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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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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满意的。

斯科尔兹内来到窗户边,解开挂在弯开的铁栏一边的毛巾,将毛巾系在中间两根弯曲的铁栏上,打了个活结,随后拿起窗户下的椅子,将一条椅子腿插入毛巾中,这才从铁栏间钻了出去,但却没有急着往下爬,而是蹲在窗外耐心地将带着椅子的毛巾滑至两根铁栏的最大弯曲处,紧接着,斯科尔兹内开始在窗外转动窗内的椅子,随着椅子的转动,椅子腿不断将毛巾收紧,原本弯曲的两根铁栏则渐渐被收紧的毛巾拉直,待两根铁栏恢复原状后,斯科尔兹内又反向转动椅子腿,将毛巾松开后,抽出椅子腿,轻轻地将椅子放回窗户下,接着,又将毛巾松开,最后,斯科尔兹内松开了绑在铁栏上的那根绳子。将那根绳子和毛巾都固定在自己身上后,斯科尔兹内双手扒住窗台,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垂了下去,当垂到最低位置时,斯科尔兹内将身体轻轻一摆,随后双手松开,让身体下落,在身体即将落地的一瞬间,斯科尔兹内顺势下蹲,接着一个侧翻,轻松着地。

起身后,斯科尔兹内再次看了眼手表——7点40分。

在夜色的掩护下,斯科尔兹内迅速往战俘营B区摸去,一路上还不忘清理拖动费舍尔身体留下的痕迹。

没过多久,斯科尔兹内就回到了B区的厕所。在厕所外仔细听了听,确认里面没人后,斯科尔兹内进了厕所,将毛巾和绳子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从左肩取下软帽戴上,略微拉低了软帽前沿,走出了厕所。

出了厕所后,斯科尔兹内大步朝卡车停靠点的方向走去,但在看到战俘们还在从卡车上慢腾腾地往下搬运蔬菜后,斯科尔兹内却停了下来,靠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墙壁拐角上,悠闲地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快抽完时,卡车上的蔬菜终于搬完。两个守卫也远远地看见了靠在墙角抽烟的斯科尔兹内。

一个守卫笑着用半生不熟的德语大声对他说道:“老费舍尔,你可以走了。”

斯科尔兹内对两名守卫挥了挥手,随后抽着烟极为自然地避开灯光,不慌不忙地走向卡车。

两名守卫不虞有他,转身开始让参加搬运蔬菜的战俘集合以便点名。

在两名守卫给战俘点名的时候,斯科尔兹内顺利进入了驾驶室。

将烟头在方向盘边的烟灰缸里掘熄后,斯科尔兹内踩下刹车,随后发动了发动机。随着卡车的车前灯大开,不远处战俘营B区的大门也缓缓打开。

斯科尔兹内微笑着轻踩离合器,挂档,慢抬离合器,随后松开了刹车。

卡车平稳地驶出了战俘营B区大门,又行驶了约5分钟时间,来到战俘营大门。战俘营大门的美军守卫见是每天运送蔬菜的卡车,想都没想就打开了大门,抬起了路障。于是,斯科尔兹内就这样无惊无险地开着卡车出了战俘营。

出了战俘营,斯科尔兹内将卡车朝郊区菜场方向开了约15公里,果然进入了一个森林,在森林里交叉路口的指示牌边,斯科尔兹内停下了卡车,下车后,在指示牌下找到了一个绿色的背包,打开背包后,见里面果然放着几套衣服、两张证件、一叠小面额旧美钞和一些德国马克还有一瓶染发剂。

斯科尔兹内将背包放置地点的痕迹去除后,提着背包回到驾驶室,重新发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去,不久,就驶出了森林。

出了森林不久,斯科尔兹内又遇上了一个岔道,在看了路牌后,他立刻将卡车驶上了前往斯图加特的公路。

行驶了好几个小时后,卡车驶上了一段山路。

在山路的一个下坡急转弯处,斯科尔兹内停下了卡车,用背包里的一套衣服换下了身上的衣服,将换下的衣服留在了驾驶座上,又找了个扳手将方向盘固定住,随后发动了发动机,松开刹车,拿着背包跳出了驾驶室。

卡车缓缓加速,最后在驶下坡后直接冲出了悬崖。

不久,从悬崖下传来了一阵撞击和碎裂声,又过了一会儿,悬崖下腾起了一大团火光,紧接着传来一阵爆炸声,看来是卡车油箱爆炸了。

斯科尔兹内背起背包,对着悬崖下燃烧的卡车挥了挥手,转身钻入了路边的灌木丛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这时,己经是1948年10月27日凌晨。

10月27日早晨7点,美军达姆施塔特战俘营F区军官战俘楼的守卫在餐厅和往常一样开始了早餐点名。

点名结束后,守卫惊讶地发现少了一个人,再次核对名单后,守卫确认了少的那个人是前几天才转到F区的奥托·斯科尔兹内上校。

想起昨晚清点时人数没错,守卫随口向斯科尔兹内隔壁房间的一个军官问道:“今天早晨你看见斯科尔兹内上校了吗?”

那名军官回答道:“刚刚我经过斯科尔兹内上校的房门口时,见他还在睡觉。”

守卫听了那军官的话,也没有怎么在意,毕竟一名上校战俘偶尔睡个懒觉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所以他转身出了餐厅,往楼上走去。他决定,只要上校先生一会儿能够配合自己坐到餐厅里让他完成点名,他就不会在记录本上记录下上校先生的这次“犯规”。

守卫来到斯科尔兹内房间门口,透过门上的窗户看见上校先生果然还在蒙头大睡,于是礼貌地敲了敲门,说道:“上校先生,您该起床了,现在己经是早餐时间,请您尽快到餐厅参加点名。”

上校先生没有反应。

守卫皱了皱眉,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上校先生还是没有反应。

守卫生气了,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说道:“斯科尔兹内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己经不是真正的上校,而是我们美军的俘虏,如果你还不配合我们……”

说到这里,守卫己经掀开了盖在上校先生身上的被子。但在看到“上校先生”的容貌后,守卫立刻呆住了。

这是谁?

这是守卫的第一反应。

在呆立片刻后,守卫终于明白过来,下意识地大叫一声:“上校不见了!”

10月27日上午7点14分,凄厉的警报声在达姆施塔特战俘营突然响起。

警报声响起后不久,战俘营里的各个餐厅就涌进来大批荷枪实弹的美军宪兵,所有正在用餐的战俘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很快,他们就都被这群不速之客给驱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7点29分,达姆施塔特战俘营的所有大门都上了锁,而每栋楼的守卫都开始持枪给战俘点名。

整个达姆施塔特战俘营立刻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7点56分,达姆施塔特战俘营战俘点名结束,整个战俘营只少了一名战俘——奥托·斯科尔兹内。

一支支搜索队开始在战俘营内和战俘营附近挖地三尺寻找失踪的奥托·斯科尔兹内上校。8点10分,在上校先生床上发现的那个穿着上校先生衣服的家伙终于被医疗所救醒可怜的老费舍尔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大帮全副武装的宪兵围住,吓得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一个身着美军上校制服的军官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向老费舍尔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斯科尔兹内上校的床上?”

老费舍尔无辜地眨着有些昏花的双眼,愣了半天才明白上校先生是在向自己问话,只好摊开双手——他听不懂英语。

边上一个懂德语的美军中尉立刻将上校先生的话翻译了一遍。

这回费舍尔听懂了,却还是不明白上校先生的意思。

上校狠狠地瞪了老费舍尔一眼,对那懂德语的中尉说道:“叫他别紧张,先问问他是什么人。”

中尉安慰了老费舍尔几句后,问道:“请问您的姓名、职业?”

老费舍尔定了定神,说道:“我叫安德里斯·费舍尔,是达姆施塔特交通运输公司的一名司机,负责每天往战俘营运送蔬菜,你们B区的守卫应该认识我。”

中尉将老费舍尔的话向上校翻译过后,上校立刻命令道:“让昨晚B区负责卸蔬菜的守卫立刻过来。”

B区昨晚负责卸蔬菜的两名守卫很快就赶到了医疗所。

“老费舍尔!?”

见到老费舍尔后,两名守卫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更多好书请访问。 ≯

一名守卫忍不住说道:“你昨晚不是开车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守卫这么说,上校的心在往下沉。

中尉将那名守卫的话向老费舍尔翻译后,老费舍尔仔细想了想,说:“我只记得我把卡车停稳后,上了趟厕所,之后脖子上痛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

中尉将老费舍尔的话翻译后,上校立刻向那两名守卫问道:“卡车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名守卫回答道:“大约是昨晚8点。”

上校立刻转身下达命令:“立即向附近的美军驻军求援,请他们封锁达姆施塔特周围100英里范围的各交通要道。同时将搜索范围扩大到以战俘营为中心,半径至少为30英里的地区!”

立刻有传令兵将他的命令传达下去,但上校心中却是烦闷无比,同时也多了一些恐惧。奥托·斯科尔兹内是什么人?欧洲最危险的男人!如今这样的一个人从战俘营中逃出,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又能知道?

令上校烦心的事还没结束。

上午9点,几辆苏军的军车驶入了达姆施塔特战俘营,他们是根据苏军昨天和美军达成的协议前来接收“纳粹战犯”奥托·斯科尔兹内的。而随车前来的,还有十几名苏军占领区各大报社的记者。他们是苏军特地请来对此次战犯移交进行报道的。

当前来接收的苏军上校听说他要接收的“纳粹战犯”竟然在昨晚逃出了战俘营时,立刻吼了起来:“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昨天才达成协议,今天就告诉我们战犯跑了?你们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将认为这是你们对伟大的苏联红军的赤裸裸的挑衅!”

苏军翻译将苏军上校的话翻译过后,美军上校顿时头大如斗。

向苏军移交斯科尔兹内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上级在昨天还下发了正式命令,只是今天早晨被斯科尔兹内逃走这么一闹,他哪里还想得起来有这么回事?眼下苏军向他要人,他才有些哭笑不得地想到,自己还想问这个问题呢: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今天要移交的人偏偏在昨晚逃走了!

集中营内的搜索这时己经有了结果,一个搜索队在老费舍尔遇袭的B区厕所找到了一条毛巾和一根由床单撕碎连成的绳子,通过比对,己经确认连成这根绳子的正是斯科尔兹内的床单。这也从侧面证实,昨晚袭击老费舍尔的正是斯科尔兹内,而那个驾驶着卡车离开的“老费舍尔”,自然也是斯科尔兹内了。

那两名倒霉的守卫自然被关了禁闭,但苏联人该怎么应付呢?美军上校觉得自己的头更大了。

第十五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战俘营外的搜索仍在继续,加入搜素的美军也越来越多,但各搜索队却依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传回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苏军上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而他带来的那些苏军士兵的举动更是越来越充满了火药味。倒是那些原本跟着上校来报道战犯移交过程的各大报社记者都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新闻价值,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开始抢夺美军达姆施塔特战俘营对外联络的那几部电话机。抢到电话机的记者自然再也不肯放手,他们在打通自己报社的电话后,第一句几乎都无一例外的是:“快派人来美军战俘营,有特大新闻!”随后就是口述的新闻稿。于是,“欧洲最危险的男人越狱!”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在第一时间传回了达姆施塔特市区,紧接着传到黑森州首府法兰克福,之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向外扩散。

一时间,德国各大报社以比美军更高的效率运转了起来,在紧急增印出号外后,除了必要的排版和校对人员,这些报社驻达姆施塔特的工作人员几乎倾巢出动,奔赴美军达姆施塔特战俘营。几家大的报社还根据既往报道抓捕要犯的经验向附近的交通要道也派出了记者。他们的反应速度之快,行动之迅捷,简直连参加搜索的美军部队都要自叹不如。

随着越来越多的报社、电台等媒体加入到对斯科尔兹内逃跑这一事件的报道,对这一事件也渐渐出现了支持和谴责两种态度。但各主流媒体的报道态度却是惊人的一致,那就是对斯科尔兹内的同情。这一点在一个细节上就可以看出来——很多媒体的报道都以“获得自由”、“离开集中营”等字眼而不是以“越狱”来定义斯科尔兹内的这次逃跑。

达姆施塔特当地的一家报社甚至临时撤下了当天的头版头条,以“寻求公正的勇敢者”为题整版报道了斯科尔兹内从被俘、受审到最终从战俘营逃跑的整个过程(当然,这个过程经过了编辑的艺术加工),还重点强调了几天前盟军达豪军事法庭对斯科尔兹内“无罪”的宣判。报道最后写道:“耐人寻味的是,粗暴地剥夺了斯科尔兹内先生人身自由的人,正是那些时时高喊人权,号称给欧洲大陆带来了真正自由和民主的人!很不幸,某些人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叫做‘自由’和‘民主’的美丽肥皂饱终于被无情的现实给击碎。人们不禁要问,什么是人权?什么是自由和民主?什么是法律的尊严?毫无疑问,斯科尔兹内先生是一名勇敢者。他以一己之力毅然向不公的强权发出挑战,并且在赢得最终胜利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感谢斯科尔兹内先生,是他使我们明白了什么叫‘不屈’!既然法律不能给他以公正,他为什么不能以自己的方式寻求公正呢?最后,让我们为他祝福,愿上帝保佑他!”

这篇报道在达姆施塔特民众中引起极大反响,直接导致很多市民上街集会支持斯科尔兹内,部分市民还与维持秩序的美军发生了肤体接触。当地的美军驻军既要派出部队参与搜索斯科尔兹内,又要做好随时应付可能发生暴乱的准备,兵力顿时有些捉襟见肘。

这一切,美军达姆施塔特战俘营最高指挥官弗兰克上校并不知情,此刻他正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逃跑的斯科尔兹内,一边在心里更恶狠狠地咒骂苏军上校。

上午11点,还没有等到任何消息的弗兰克上校再也坐不住了。在机要室要通了上司的电话后,上校请求道:“长官,发通缉令通缉斯科尔兹内吧!在全德国发!在全欧洲发!我不信他能永远销声匿迹!”

己经被达姆施塔特市区局势弄得焦头烂额的上司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嘲讽地说道:“通缉令?弗兰克先生,如果你不那么健忘的话,就应该记得上周盟军达豪军事法庭己经宣判奥托·斯科尔兹内无罪了。请问我们现在以什么罪名通缉斯科尔兹内?是打伤无辜的卡车司机?还是抢夺公共财产——那辆运蔬菜的卡车?你觉得我们的脸丢的还不够吗个我再提醒你一件事,看看今天最新的报纸吧!”

上司说完就挂了电话,弗兰克上校不由愣在当场。

但很快,上校就想起了上司最后说的那句话,立刻打电话给达姆施塔特美军后勤部,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送几份当天最新的报纸过来。

在等待报纸的时侯,苏军上校的怒火终于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在请示了上级后,苏军上校得到了继续等待的命令。

一个小时后,当天最新的报纸送到了战俘营,弗兰克上校在看完了报纸上关于斯科尔兹内“获得自由”的报道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当天下午5点左右,弗兰克上校终于等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当天下午2点,斯图加特的一支业余登山队在市郊山区发现了在某处悬崖下有一辆卡车的残骸。由于登山队只是把这一情况报告了斯图加特警察局,所以美军得到这一消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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