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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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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国笑了,说:“鲁特中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刚才告诉我你最好的朋友山姆的死和斯科尔兹内有关,现在你却来告诉我要客观地看待他而不要受自己情感的影响,请问,这一点您能做到吗?”
鲁特脸红了红,说:“至少我能分清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
周卫国说:“正义?你知道吗,你这么说只能让我觉得恶心!当日本人入侵我们中国的东北,我们三千万同胞沦为亡国奴的时候,你们美国人的正义感在哪里?当日本人在中国华北的北平郊外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时候,你们美国人的正义感在哪里?当日本人在南京屠杀我们的同胞时,你们美国人的正义感又在哪里?你们的军火商倒是出于发战争财的优良传统不断卖武器弹药给日本人,你们的钢铁厂为了利润也不停卖钢材给日本人……一直到1941年的珍珠港事变,你们美国人自己流了血,死了人,才想起将日本人认定为邪恶的一方,才想起这世界上还有正义感这个东西存在。而这个时候,我们中国对日本的抗战已经整整打了10年!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们中国人只是下等人,永远比不上你们白种人高贵,可是,正是我们这些下等的黄种人,在少得可怜的外援帮助下,硬生生扛住了日本军队整整10年的进攻!而这少得可怜的外援中,就有德国对我们的军事援助。虽然这些援助都有相应的条件,但是,这些援助毕竟巩固了中国的国防,增加了我们抵抗日本人的力量。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对于任何帮助过我们的人,我都会记住。我知道纳粹可恨,可是对他们,我真的恨不起来。因为他们没有对我们中国人怎样,而日本人对我们中国人犯下了滔天罪行,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痛恨的人!不过,在东京大审判中帮助日本战犯逃避法律制裁的,恰恰就是你们这些将正义刻在脑门上的美国人!如果你们美国人的这种做法都可以叫做正义,那么这正义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鲁特说:“可是,你也不能否认,我们美国人给欧洲,给德国带来了什么!我们推翻了威胁欧洲乃至全世界的法西斯独裁者,我们使欧洲的广大民众脱离了战争的苦海,我们给欧洲大陆带来了真正的自由和民主!”
周卫国说:“我有眼睛,也有耳朵,自己能看,自己能听。如果你所谓的给欧洲带来的自由和民主指的就是腐败无能的美国占领区军政当局和那些军纪败坏、投机钻营、酗酒淫乱的美国兵。那么,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们美国政府要是想在欧洲实现真正的自由、民主,真是任重而道远啊!别忘了,你们的四星上将巴顿可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前往打野鸭子路上的一场车祸!”
周卫国淡淡一笑,继续说道:“相比之下,像斯科尔兹内这样被你们俘虏的德国军人倒是更像军人!”
鲁特说:“所以你就对这些纳粹抱有好感是吗?”
周卫国说:“我从不否认我对真正的德国军人抱有好感,无论他们是不是纳粹。至少相比于你们美国在远东军事法庭放过的那些日本战犯,你们所谓的‘这些纳粹’简直就是天使!”
鲁特说:“如果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就应该记住,我们美国也同样援助了中国的抗日。”
周卫国说:“我不会忘记美国在二战中对中国的援助。但我同样不会忘记,你们美国在我们中国内战中扮演的极不光彩的角色!”
鲁特说:“你们的内战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周卫国怒极反笑,说:“你在中国待了两年,难道会不知道我们的内战背后隐藏着的你们美国的影子?不要告诉我,你们美国政府支持我们的国民政府打内战是为了中国的强大和统一,傻子都知道,美国不需要一个强大而统一的中国,因为那不符合你们美国的国家利益!不要对我说美国的民主、自由,正是因为你们所谓的民主和自由,我的国家才陷入了内战。你们认为你们的民主、自由适用于全世界,自诩为民主和自由的传播者和代言人,因此把你们的民主和自由强加给一切你们想象中的不民主、不自由的国家,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各国国情的根本差异?有没有考虑过被你们强加了你们的民主和自由意志的人民的想法?你们美国没有、不会也不屑于去考虑这些,因为你们美国是世界的老大!”
鲁特大声说道:“我们美国是为世界的和平和民主而战!”
周卫国平静地说:“是吗?那么你们的水兵在北平强奸中国女学生,你们的空军军官在武汉强奸我们的女同胞这些事情呢?也是为了世界的和平和民主?你以为我们是日本,是德国吗?别忘了,我们中国是二战的战胜国!这是我们付出了无数流血牺牲后赢得的尊严和世界的认同!”
鲁特说:“我不排除我们美国人中也有坏人,但是,我们的初衷是好的。”
周卫国哈哈大笑,说:“初衷?任何事情,你们美国做,就是天经地义,别的国家做,就是错上加错。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民主、自由!对此,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形容得很贴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鲁特说:“周,你太激动了。”
周卫国一摆手,说:“鲁特中校,我是很激动。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再见!”
周卫国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鲁特在他身后犹豫了片刻,说:“周,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下周的审判我将作为控方的证人出场。”
周卫国淡淡一笑,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下周的审判,我将作为斯科尔兹内先生的辩护律师出场!”
※※※
回到达斯多的办公室后,周卫国的心情早已平静下来。
达斯多却还有些心惊肉跳,周卫国和鲁特在战俘营门口的中文对话他虽然听不懂,但两人之间的语气和剑拔弩张的态度他却是清楚得很,也不知道这位中国商人究竟怎么惹上了那位美军中校?
达斯多正想着,就听周卫国说道:“达斯多先生,我有一个请求。”
达斯多吓了一跳,说:“周先生,您又要我做什么?”
周卫国说道:“达斯多先生,下周的审判,我希望作为斯科尔兹内先生的辩护律师出场。”
达斯多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卫国,说:“先生,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周卫国说:“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还有,现在离审判开始只有五天时间,在审判之前,我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说着,周卫国又是没有半分烟火气地拿出一叠硬邦邦的美元递了过去。
达斯多苦笑,说:“周先生,为什么您的要求我似乎总是无法拒绝?”
说话的同时,却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周卫国手中的那叠美元。
第八节
五天以后,己经在盟军达姆施塔特战俘营关押了整整三年的斯科尔兹内和其他十名德国战俘一起被押送至达豪,接受美军军事法庭的正式审判。
由于斯科尔兹内的名气,他成为十一人中第一个接受审判的战俘。
上午八时三十分,以罗伯特·达斯多为首的四名辩方律师入场,周卫国自然在这四名律师之中,他的入场还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测和关注。
周卫国坐下后,扫视了一遍法庭,却发现鲁特正坐在观众席,看见他后,还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周卫国也报以微笑,不过心里却想着,自己己经作为辩方律师出场了,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以控方证人的身份出场?
周卫国等人坐定后不久,四名控方律师也入场了。
看见控方律师进门,达斯多突然脸色一变。
周卫国低声问道:“怎么了?”
达斯多盯着控方律师为首的一人,低声说道:“控方的首席律师是罗森·福尔德上校!”
周卫国说:“罗森·福尔德?他是什么人?很有名吗?”
达斯多苦笑道:“他有没有名我不敢说,不过他成为盟军军事审判的控方律师耽来,就从来没有败诉过!据我所知,由他亲手送上绞刑架的纳粹战犯就至少有100名!”
周卫国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罗伯特,我们这里还有人曾亲手将至少100名日本战犯送去见上帝呢!”
达斯多一呆,说:“谁?我怎么不知道?”
周卫国指了指自己,说:“这个人就是我,不过我没有那么麻烦还送他们上绞刑架,而是亲自动的手。”
周卫国说着,将自己的食指轻轻滑过颈前。
达斯多心突的一跳,立刻就不再言语了。
谁知,那位控方首席律师罗森·福尔德却直接走了过来,一直走到达斯多面前,才微笑着说道:“达斯多先生,你好,很久不见,最近可好?”
达斯多赶紧站了起来,说:“谢谢您的关心,我很好。”
福尔德看了眼周卫国等人,说:“我记得法庭只给斯科尔兹内先生指定了你一个律师,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四个人?”
达斯多没有说话,周卫国却接口道:“福尔德先生,控方有四名律师,为什么辩方不能有四名律师?”
福尔德微一皱眉,对达斯多说道:“达斯多先生,这位是……?”
达斯多咳嗽一声,说:“这位周卫国先生是我的助理。”
福尔德深深地看了周卫国一眼,向他伸出了手,缓缓说道:“周先生,很荣幸见到你。”
周卫国站了起来,和福尔德轻轻握了握手,说:“我也很荣幸见到你,福尔德先生。”
福尔德又和其他两名辩方律师客套了几句,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周卫国说道:“福尔德先生,请问您相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句话吗?”
福尔德一愣,随即用力一点头,说:“我相信!”
周卫国笑了,说:“谢谢您的回答!”
福尔德皱了皱眉,他显然不明白周卫国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却又不便多问,只好带着疑问转身回到了控方律师席就坐。
接着,是被告入席。
看到身着合体西服面貌焕然一新的斯科尔兹内在两名美军宪兵的押送下走进被告席,周卫国满意地笑了。看来他还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在出庭之前洗了澡,理了发,刮了胡子还换上了自己为他定做的西服。穿着西服的斯科尔兹内虽然还是难掩一丝军人的彪悍,但配合着他独特的气质,却大大淡化了他纳粹战犯的形象。这正是周卫国想要达到的效果。
又过了一会儿,七名主审法官鱼贯入场。
此时,观众席早已是座无虚席。
此次审判虽然说不上万众瞩目,但由于斯科尔兹内的存在,却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其中不乏各大通讯社的文字或摄影记者。
上午九时,首席法官宣布审判正式开始,并宣布首先由控方陈述对第一名被告的指控。控方首席律师福尔德上校站起身,向法官席鞠了一躬后,说道:“尊敬的法官大人,首先请允许我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一号被告。”
首席法官点了点头,说:“允准控方律师的请求。”
福尔德缓缓说道:“被告奥托·斯科尔兹内,1908年6月12日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1931年加入奥地利纳粹组织,并成为冲锋队员。1940年2月加入党卫军第1‘阿道夫·希特勒’师。1943年4月,成为德国‘弗雷登塔尔部队’指挥官。1944年12月,在突出部战役中,被告率德军第150装甲旅伪装成美军混入盟军战线,给盟军造成极大混乱,并企图绑架或谋杀盟军总司令艾森豪威尔将军。有鉴于此,拄方指控被告犯有以下两项罪行:1。被告及其率领的第150装甲旅在突出部战役中,使用美军制服、武器,违反了国际法中关于‘在实际交战中,交战双方必须明确身份’的原则;2、被告及其指挥的突击队企图暗杀或劫持盟军总司令艾森豪威尔将军。”
首席法官说道:“请控方提供证人或证物。”
福尔德说:“请法官大人允许控方传召第1号证人。”
首席法官说:“允准控方律师的请求。”
很快,法庭宪兵就带上了控方的第1号证人。
这名证人是名美军士兵,从他的臂章上看,还是一名宪兵。
证人进入证人席后,首席法官问道:“控方1号证人,请问你有宗教信仰吗?”
证人点了点头,说:“法官大人,我是基督教徒。”
首席法官说:“请发誓。”
证人手按《圣经》,说:“本人David smith(戴维·史密斯),谨以真诚起誓,以下所言,绝无虚假。”
发誓完毕后,福尔德走到那位叫戴维。史密斯的证人面前,温和地问道:“史密斯先生,请问您在1944年12月时的身份是什么?”
史密斯说道:“我当时是美国陆军第1集团军第9师师部宪兵上士。”
福尔德说:“请问在1944年12月16日下午3点,您得到了什么命令?”
史密斯说:“1944年12月16日下午3点,长官命令我们,在各路口设置检查点,检查每一个路过的人员和每一辆路过的车辆。因为在战线后方己经发现有穿着美军军服的德军制造混乱,所以长官命令我们重点检查所有穿着美军制服的人员。”
福尔德说:“请问从1944年12月16日至1945年1月28日,您所在的检查点共抓住了多少名‘穿着美军军服的德军’?”
史密斯想了想,说:“2名。”
福尔德微笑着转向法官席,说:“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另外,我这里有一份盟军的统计资料,根据这份统计资料,从1944年12月16日至1945年!月28日,也就是在整个突出部战役中,盟军各部队宪兵设立的检查点抓获伪装成美军的德军共计116名,对这些被俘德军进行审讯后,他们都承认,他们的指挥官正是我们的一号被告奥托·斯科尔兹内先生。”
福尔德说完,向坐在边上的一名控方律师微一示意,那律师立刻起身,将一份资料递交至法官席。
七名法官传看了那份资料后,首席法官问道:“控方律师,对于1号证人,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或者还有什么陈述需要补充吗?”
福尔德微一躬身,说:“没有了,法官大人。”
首席法官说:“请控方律师归席。”
等福尔德回到控方律师席后,首席法官又看向辩方律师席,说:“辩方律师,现在你们可以向控方1号证人提问。”
达斯多看了眼周卫国,周卫国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就见福尔德突然站起,大声说道:“法官大人,我对辩方律师中某人的律师资格表示怀疑。”
首席法官微一皱眉,说:“请控方律师具体指出。”
福尔德一指周卫国,说:“就是这个亚洲人。”
周卫国微微一笑,对身旁的一名律师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律师立刻从资料夹中拿出几份文书,随后将那几份文书送到首席法官面前。
首席法官接过那几份文书,仔细看过后,微笑着对福尔德说道:“控方律师,这位周卫国先生己经在中国获得了律师执照,而且他毕业于中国东吴大学法学院,学习的正是英美法系,曾与我共过事的梅汝傲大法官也是毕业于中国的东吴大学法学院,所以我相信,这位周卫国先生的律师资格毋庸置疑。”
福尔德脸色微变,不由看了眼坐在观众席中的鲁特,他的这个动作几乎微不可察,却被周卫国看在眼里。
首席法官说:“辩方律师资格无疑问,请辩方律师向控方1号证人提问。”
周卫国微笑着看了一眼鲁特,又转向达斯多,和他低语了几句。
达斯多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起身,走到史密斯面前,问道:“史密斯先生,请问从1944年12月16日至1945年1月28日,您所在的检查点共抓住了多少名‘穿着美军军服的美军’?”
史密斯呆了呆,说:“先生,我没有听懂您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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