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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军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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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周仓掂了掂手中钢刀,立马凝视前方二将,轻叹一声,准备迎敌。
再次身陷二人包围的周仓渐渐感到不支,短兵器的弊端在马战中显然被无限放大,不论防御或是进攻,周仓都有一股事倍功半的感觉。
蒋奇虽然武艺不精,但拿捏时机势攻击的本事倒也不错,看清周仓几无招架之力,暴喝一声,长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逼周仓腰下肋骨。
“休伤我家头领,林苍来也。”之前请命留下助周仓断后的小头目从侧面冲出,趁着蒋奇防备不当,一刀斩断其坐骑前肢。
蒋奇跌落下马,周仓勉强躲过下落的长矛才得以喘息,看了看周身情形,山匪已经撤得差不多了,对着几乎救了自己一命的林苍说道:“小子,快上来!”
“恶贼休要猖狂!”没想到就要击败的山匪居然如此命大,又躲过一劫。韩猛愣神片刻,眼看着那杀马的小子就要跨上周仓坐骑,提马上前右手短戟顺势劈向周仓。
周仓左手拉着还在上马的林苍,右手勉强抵挡短戟,手臂被震得麻,钢刀都险些跌落。就在此时,跌落下马的蒋奇已经起身,看着就要骑马走人的周仓,二话不说举起长矛直接刺向其战马。
眼看长矛就要刺中马腹,却被一只脚给拦了下来,这是周仓的左腿。仅仅厘米厚的轻藤护甲怎能抵挡蒋奇全力一刺?长矛仅仅缓了一瞬,紧接着刺入周仓小腿,并差点弄了个对穿。
“啊!”剧烈的疼痛使周仓吼叫起来,胯下的坐骑也不提抬起前蹄咆哮,好在此时林苍已经上了马背,紧紧抱住周仓宽腰,随着战马跌宕而上下起伏。
“坐稳咯,我们走!”周仓毅力还是很强的,钢刀再次逼迫韩猛使其后撤一小步,惊叫一声:“儿郎们,撤!”随后绝尘离去。
“追!”韩猛可不是泥菩萨,任你想跑就跑,也不等待被周仓座驾踢中受伤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蒋奇,领着周围数千兵士跟着冲出营寨,紧追周仓不放。
一路追追逃逃,从子时一直僵持到卯时,周仓送算是带着剩余六千山匪逃开了韩猛的追击,或者说是韩猛也无力追赶了。
既然不用跑了,那大家都停下来休息吧。周仓简单吩咐几句让众山匪原地歇息,随意的把伤口包扎一下,止住往外流的鲜血,再也抵挡不住困意,靠着大树桩,打起了呼噜。
另外一边,解了真定之围的沮授等人被太守邓升热情邀入城中,唏嘘一番,众人开始欢庆。沮授虽然不喜铺张欢庆,但也没有出声反对,只在宴席呆了会,便以看望受伤的蒋奇为由,离开了喧嚣的太守府。
“还没睡?”看着腰间缠着绷带的蒋奇,沮授问道:“在想什么?”
“军师,我等惭愧,”蒋奇摇头羞道:“还是让那周仓跑了。”
“跑了也就跑了,”沮授说道:“不必太过在意,几个山匪而已,抓住固然欣喜,没抓住也不必在意。”
“军师教训的是,”蒋奇点头说道:“只可惜某家这身子,下不来床了。”
“你放心养伤,麴义自有我与韩猛前去接应,今日一战,我也看轻了此匪,黑山军战力不差。”沮授沉声说道。
“军师有何安排?”蒋奇问道,
“明日,我就与韩猛挥军再次北上,想必麴义将军就在半道上等着我呢。”沮授笑道。
“军师妙算,应当不假,”蒋奇说道:“奇在城中等候军师凯旋佳音。”
“会的,会的。”沮授轻声呢喃道。
第一五五章林前交战,再次平手
兵败逃出营寨的周仓短暂歇息半日之后,带着疲惫不堪的山匪们继续北蹿,意图与张燕会合。奈何两人之间无法联络,周仓也无法知道张燕的具体位置。
“头领,有动静!”周仓身旁突然走出一个瘦小身影,对着他说道:“前方有骑兵。”
周仓皱眉扬起右手,示意众山匪停止前行。这个瘦小的汉子是周仓麾下耳力最好的一人,入伙前才曾是经验丰富的猎户,对于危机,他有一股敏锐的嗅觉。仔细聆听一会,周仓并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
“没错?”为了自己性命,周仓还是谨慎问道。
“头领,错不了,而且不在少数,有千匹以上。”趴在地上仔细听了会,瘦小汉子点头说道。
“骑兵?”周仓苦涩一笑,这可不是好消息啊,“可知道距我等有多远?”
“应当不足五里。”瘦汉回答道。
看了看周围地形,周仓总算松了口气,前方西北面不足两百米的地方有一处野林,或可暂避一时。
“全军前进,入林休整!”周仓高声喝道,“加快脚步!”
一行数千人花了近半时辰才全部入得林中,周仓疑惑问道:“若是骑兵,怎么如此缓慢?莫不是林头你听错了吧?”
“头领,绝非我林头听错胡言,”扒开杂草,瘦汉贴着地面边听边答道:“已经很近了,不出一炷香时间即可到头领眼前,不过,”
“不过什么?”周仓问道。
“马蹄中还杂有人走路的声音,”瘦汉说道:“人数不好辨认,但肯定不少。”
“还有步卒?”周仓愕然,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突然泛青,显得更像僵尸。对着旁边的林苍说道:“传令下去,都给我在林里呆好咯,谁敢乱动,引来敌兵,某拿他祭刀。”
“是,领!”林苍点头,缓缓后撤。
“领,来了!”躲避在丛林中,林头说道:“你看!”单手指向前方烟尘。
周仓点头,看这飞扬的尘土,就知道人数不少,自己手中虽然也有五千余兵卒(逃命还是会少人的,掉队的,不干了的,山匪不可能像正规军),但都没了斗志,根本无法拉出去杀敌。
“麴义!”作为在袁绍手下讨吃食的山匪头子,谁都可以不认识,唯独麴义不行,因为他是袁绍手下目前唯一一个有自主出兵权的将帅,说他是袁绍麾下武将第一人并不过分,比什么河间名将的地位可高上不少,虽然袁绍更喜爱颜良、文丑。
“头领认得那领头人?”林头出言问道:“他们好像是在逃命。”
确如林头所言,麴义此时正是在奔逃,没办法,兵力的差距使得他无法力抗张燕,只能一路回避后撤。看着模样狼狈的冀州大将,周仓一路阴沉的脸总算是欢畅不少。麴义明显是被人逼得逃命,那人是谁不言而喻。
“若是在此时,把麴义缠住,只要领一到,麴义绝无生路!这样自己才能补回失了营寨的过错。”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周仓觉得可以一试。之前躲避是怕碰上对方的援军,现在大家半斤八两,都是被追着赶得角色,可以一斗了。
“传我命令,只待我手中旗帜挥舞,你们就趁势杀出,给他们点教训!”周仓对着左右吩咐道。
“诺!”兵卒相继离开,传达周仓的最新命令。
周仓一直注视着山林前麴义部的动静,眼看骑兵队就要远离,步卒正要从面前经过,周仓猛然站起,左脚吃痛但依旧咬牙屹立,大幅度挥舞手中长旗。
“杀!”休息了片刻,山匪们也来了力气,看见周仓舞动大旗,一个个的冲出山林,杀向冀州大戟士。
“糟糕!”麴义虽然在最前方领头,但相隔百米,还是能第一时间听见这种不和谐声音的。调转马头看到的一幕就是从山林中涌出的不知名部队砍翻自己麾下十数兵卒,“调转马头,杀!”这时候是不可能逃跑了,战吧!
与麴义缠斗,周仓是吃亏的,左脚脚腕根本无法用力,单靠右脚控制着胯下坐骑。这也就是周仓是玩马的好手,换做其他人,能不掉下来就不错了。
相斗十余回合,周仓和麴义都现了这点,周仓很果断的侧跑,不再与麴义正面相抗。看着在单挑战中当逃兵的周仓,麴义嘴角上扬,老天还是给了他一条生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山匪头子斩落马下。
追逐半响,麴义却是急躁起来,许多次眼看着就能缠住周仓,都被其麾下山匪救出,气得麴义分尸泄愤。战场上,五千对三千,依旧是山匪占据兵力优势,虽然麴义有一队千人骑,可惜奔跑大半日,早已人困马乏,无法对山匪动有效的进攻。
“哈哈!”也就是在此时,才战场北面传来一阵大笑,紧接着的话语让周仓以及剩余山匪振奋不少:“麴义,某倒看看,你还能往哪跑!”来人正是张燕!
“哼!”麴义冷哼一声,抚了抚胯下彪马,透露着绝决气味的话语从他口中说道:“张燕,想要某家性命,你,不行!全军,杀!”不逃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更别说这位冀州智将了,一路追逃,麴义感到的只有憋屈、无奈。现在有了最后一搏的打算,麴义轻松、兴奋了不少。
张燕从前方来到战场也不过数息之间,看着周仓等人的样子,张燕皱了皱眉没有立刻问其原因,吩咐道:“步卒交予你,麴义与骑兵某来对付!”
“好嘞!”周仓看到张燕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咧嘴笑道:“儿郎们,随我杀!”现在没有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麴义,周仓总算能加入战场了。
战场从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张燕的到来也只是让局部战斗稍歇片刻,麴义现在也不单干了,领着最后的近千骑兵,组成简易的锥形阵,开始冲击张燕的黑山军。
张燕虽然带来了两万兵卒,但也是异常疲惫,只能占着人数优势慢慢的与麴义耗着,而本人同样找上了敌方大将。麴义虽然有了决心死战到底,但他却没有丧失理智,看着明显武艺高出自己一头的张燕寻自己单挑,果断的骑着棕马在战场肆意奔跑,并宰割山匪步卒性命。
“跑,你能跑多久?”张燕没有气恼,比体力,他比跟周仓斗了半晌的麴义好不少;比兵力,同样是自己占优。既然不和我斗将,那就看看谁先把兵卒杀光杀尽!
“陷兵,困骑!”张燕高喝一声,这是他麾下兵卒所会的唯一一个高级兵阵,对小股骑兵有着不可思议的效果,可以说是从高顺那偷师来的简易版陷阵兵阵。
陷入兵阵的骑兵,犹如身陷泥潭,动弹片刻都需花上全力,全无骑兵机动性可言,完全沦为待宰的羔羊。
“麴义,你自以为傲的冀州兵,完了!”在麴义心底,莫名的冒出这么一句话,苦涩、沮丧围绕在他身旁。昂凝视着周边山匪,麴义眼中迸射数道寒光,即使只有我一人,也要战下去!
“喝!”手中兵器变换,左手持枪右手握刀,双兵器的挥舞在麴义手中实现,虽然只是粗糙的挥砍,但这样的攻击更具侵略、野性。给这群山匪一种胆寒的感觉,在这一刻仿佛他们成了弱小*平民,而麴义才是悍匪。
“突破了?”张燕摇头轻笑,若说麴义在此战之前只能算个智将,那现在的他才勉强称得上智勇双全。武艺的提高顿悟并不容易,若无机缘,可能麴义一身都无缘一流武将(单武力的那种)行列。“那就让某来试试,你提高了多少!”
“哈!”张燕的大刀挡住了麴义的长枪,而漏过了那把长刀,看着铺面而来的长刀,张燕咬牙放开左手,抓向长刀刀背。刀背并不尖韧,但也足够把张燕的手心划开一个口子。
现在拼的就是毅力,麴义虽然突破一流限制,却改变不了他体力已到极限的事实,张燕同样疲敝,现在再遭创伤,脑袋晕眩的很。只要在此时放松半息,战局也会随之改变。
“领,某来助你!”周仓可不管什么武将的尊严,看着张燕陷入僵持,一刀斩杀挡在身前的兵卒,向两将比拼处奔去。
咬着牙,麴义双手再次加力,一枪一刀缓缓压向张燕双肩。张燕现在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何必找他单挑呢?现在想撤力也晚了,除非自己能舍得扔下一只胳膊。恰在此时,听到周仓的呼喊,心中振奋,还好,自己还有个帮手。
周仓的呼喊麴义同样听见了,心中更是焦急,此时的自己与张燕也就差不多,若是再来个与自己二人差不了多少的周仓,自己毫无胜算!心急的麴义呼吸难免出现异常,也就是这一丝异常,带动的却是左手的舒缓。
“哈!”张燕抓住时机,左手抓着刀背反向扯动,张燕此时胸前已经空出一块,抵住长枪的大刀顺势切入,直取麴义胸膛。
先机已失,麴义左手果断撤力,右手持枪狠狠的砸在张燕所持刀柄,‘哗啦’一声,锐利的刀锋划开麴义衣甲,并在其腰间留下一道血伤。
就在周仓赶至麴张二人身边之时,一只羽箭急飞来,三人对这分不清敌我的一箭自然是躲避在先,随着箭矢落地,一声高喝传来:“冀州韩猛再次,休伤我家将军!”
战场好不容易明了,变数再起,韩猛带着四千兵卒加入战场。
“麴义,今**命不该绝,来日战场相见!”张燕审视战场,虽然自己还占优势,但谁知道冀州方面有没有援军,万一没完没了怎么办?“周仓,我们撤!”
果断的撤退,十分符合山匪作风,当韩猛来到麴义身前时,张燕已然远奔数百米。麴义看着来到身边的韩猛,呼了口气,栽落下马。
第一五六章南阳动静,田豫出兵
“领,干嘛撤啊?”周仓看到了张燕,似乎忘记了小腿的重创,咧嘴问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张燕摇头,沉默片刻问道:“营寨是不是失守了?”
“这,被冀州兵马夜袭,丢了大寨!”周仓被说道痛处,点头承认道。
“没了大寨,我等若不早撤,岂不是送上门自找苦吃!”张燕瞪了眼周仓,沉声说道:“寨中的补给、器械都没了,还怎么在真定与袁军争锋!”
“都是周仓糊涂,请领责罚!”周仓想到一路上死去的兄弟,脸色暗淡下来,跪地说道。
“罢了,”张燕叹气道:“某家也没料到还有援兵,败了也就败了,至少主公交代的事情我们已经完成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周仓问道。
“还能去哪?”张燕说道:“老老实实回山寨养伤!”
“是,领!”周仓点头答道。
出兵时是整整五万雄兵,现在回去仅剩一半不到,而且多数人身上都带着轻重不一的战伤。回看看依稀可见的不知名县城,张燕心中沉思:或许下次来,自己就不再是山匪头目,而是堂堂正正以长安王麾下大将身份出战,迎接各路豪强。
当张燕踏上回太行的道路时,远在宛城的刘磐也开始动身,离开南阳,远赴江夏。
“子初兄,真不随我一同前往江夏了?”跨上座驾,刘磐深深望了望对方,开口问道。
“巴实非荆州属臣,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刘巴笑着回答:“记住某家昨夜的几句话,江夏可守!”
“放心吧,磐誓死也不会将江夏重镇拱手让人。后会有期!”刘磐重重点头,说完挥动皮鞭,向城门奔去,随行的只有数十亲卒。
“不是我不愿在荆州为官,只怨刘表并非能成大事之人。”刘巴凝视着远去的背影低声呢喃道:“后会有期,只愿再见面时你不要怪我!”
王威新任太守,秉承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原则,在全郡范围大肆渲染自己成为南阳之主,其下之意乃是你们这些士族们,该来拜访的就赶紧了。也就是在王威上任第三天,驻守汉中的田豫接到了刘氓的书信,其中的指令就是夺下南阳。
“主公等不急了,”与毛玠一同看完刘氓亲笔:“这宛城,你我是非拿下不可了。”说话对象正是上庸太守毛玠。
“主公之意是由你出兵征讨荆州,玠在此留守。”毛玠说道:“不知你准备带多少兵卒出征?”
“汉中、上庸两地一共只有一万三千守兵,某此次出征只带一万兵马,留三千兵卒与你,镇守两郡!”田豫说道:“如此也不怕宵小之徒趁机闹事。”
“一万兵卒会不会少了点?”毛玠皱眉说道:“南阳单是宛城就有不下两万兵力。”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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