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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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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地是个瘦小女人,看到拿掉斗笠的崔斯特,不由愣了愣,神情有些戒备,“你是谁,寻我家做什么?”
“李都尉着我前来,送些钱物。”看着那女人过早苍老地脸庞,崔斯特想到这西城有很多这样的人家时,心里也不由沉重起来。
“是李都尉他让你来的,快进快进。”听到是那天救了自家的李都尉派来的,那女人连忙把崔斯特迎进了门,替他倒了凉茶,便往内房走,“我去叫我家男人起来。”
“不必,他腿伤未愈的话,还是我去看他,李都尉正好有些事想请他帮忙。”崔斯特跟着女人站起来,一起进了内间。
看到金发碧眼的崔斯特,围在父亲身旁的荆冷和荆寒不由有些好奇,他们从小到大,还未见过番邦人,躺在床上地荆力早听得外面妻子的话,知道这是救命恩人派来地人,挣扎着站了起来,给崔斯特见了礼。
让妻子和两个儿子出去之后,荆力看向了崔斯特道,“不知道恩人有何吩咐,就算要荆力拼了性命也无妨。”经过大半养,这个曾经奄奄一息的汉子已是面色红润,中气十“李都尉希望你替他留意码头上各个帮派的事情,你能打听多少就多少。”崔斯特看着面前质朴的汉子,把李昂的意思告诉了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一袋金铢道,“这些钱是李都尉给你拿去打听消息用的。”
“这怎么行,只是打听消息而已,用不了那么多?”荆力看着沉甸甸的一袋金铢,慌忙道,他秉性纯良,李昂救了他的命,对他来讲已是还不清的恩情,这钱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收下。
“你这人怎么这么糊涂!”见荆力不肯收,崔斯特不由急了,“你不花钱给那些人花销,如何打听得到有用的消息。”
见崔斯特说得郑重,荆力也不是榆木疙瘩,便收下了那袋金铢,只是在崔斯特走前指天举誓,说绝不会用这金铢来自己享用,让崔斯特直叹遇到了个死心眼的老实人,不由担心他到底能不能打听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走出屋外,崔斯特戴起斗笠,摸出十几枚金铢递给送他出来的荆氏道,“李都尉最近有紧要军务,不能过来,这些钱你拿着用。”
荆氏呆呆地拿着那十几枚金铢,直到崔斯特走远了,才回过神来,她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年轻军官大人竟是这般细心的好人,如此惦记着她们一家人。
走在西城地街道上。崔斯特忽地拉低了斗笠,走得步子更快更疾,专挑那些人少的小巷子里走。
看着前面戴斗笠的蓝衣人忽地失去了身影,三虾不由急了起来,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朝前跑了起来,却没料到刚进一小巷,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骇得他面色苍白,不敢再动半步,只是看着脖子前的半寸刀尖,颤悠悠地道,“大爷饶命!”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崔斯特压着喉咙。低声问道,这个小矮汉已跟了他不短的时间,只不过跟踪得实在低劣,不过是出了荆家所在的那条土街,就被他发现了。
“大爷这,这是什么意思,要是劫财的话,小的身上就三个铜钿。”三虾哭丧着脸道,不知情得还以为他说地是实话。
“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崔斯特冷哼间,刀锋一紧。在脖子上拉了道细口,顿时唬得那叫三虾的小地痞求饶起来。
“大爷。别,别。小的说,说。”三虾吓得两腿打起了哆嗦,“小,小的叫三虾,是言老大让我看着荆家,说是有人去他家的话,就让我跟着来人,打听下底细。”
“那个言老大是干什么的?”崔斯特刀锋松开了些。让那个叫三虾地小地痞心定了定。
“大,大爷。言老大是西城天门赌坊的大老板。”
撤去刀锋,也不待那小地痞转过头,崔斯特一刀柄砸昏了他,将他拖入小巷的阴影处,拉了拉斗笠,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夜晚,回到府里,崔斯特将白天的事情全告诉了李昂,“公子,我打听了一下,那家天门赌坊,在西城算是不小的黑道势力,手底的帮众不下三百,不过没听说他们有和哪家世家或是朝廷官员有关系。”
“不必管他们,只要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就行,这件事情急不得,先这样好了。”李昂略微思索下道,“对了,你让老岑以后多留意下长安黑白两道的江湖势力。”
走出书房,李昂径直去了前厅,风四娘和林风霜买下了自家门前不远处的酒肆,也不知道她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咱们就以卖酒为主,老娘倒不信,就卖不过那个天然居的灞桥春。”老远地,李昂就听到了风四娘的声音,不由笑了起来,他地风老板娘终于回来了。
“什么酒,那么贵,居然要三百金铢一坛?”李昂跨进前厅,看着风四娘和林风霜笑问道,说实话,他虽然听说过天然居的大名,可是那酒倒不曾听说过。
“是天然居独门秘制地灞桥春。”看到李昂眼里不解,林风霜答道,“据说是天然居用冬天的灞桥雪水,酿制的清酒,喝下之后,回味无穷,每日只售百坛,仍是供不应求?”
“哦,那什么时候倒要弄坛子来尝尝味道,看看是怎么个回味无穷的法子。”李昂听了之后,笑道,“只是三百金铢,实在是贵了点。”
“哼,什么回味无穷,根本没我的冰里烧好,不过是靠着名气唬人而已。”风四娘在一旁愤愤道,颇有些不平的意思。
“风霜,你们喝过那酒了?”李昂看向了林风霜,口里那声风霜叫得极为自然。
“我和风姐姐早上见你又被逼着写字,就一起上街看热闹去了。”林风霜看了一眼李昂,心里却是为了那声风霜心跳不已,她眼里含着喜意道,“哪想到碰上了那个荀公子,他非要请风姐姐和我去天然居,喝了那个灞桥春,风姐姐就…”
“你们那一顿花了多少钱?”听到荀日照又来了,李昂不由皱起了眉头,偷偷地看了一眼风四娘,那个书呆子可不是她的对手啊!
“没多少,五千金铢而已!”风四娘看着李昂,得意地道,“我和林妹妹一共喝了十坛灞桥春,你是没看到他的脸,真是有趣极了。”
“十坛。”李昂愣了愣,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林风霜和风四娘是什么人,一个以前是数万铁骑地统领,一个是开黑店的老板娘,区区十坛子清酒,实在不算什么。
“对了,你跟我说说,我地冰里烧在长安卖,叫什么名字好?”风四娘忽地看向了李昂,“你跟那姓陆的那么久,应该知道怎么取风雅的名字。”
“四娘你酿的冰里烧,是不折不扣的烈酒,在长安卖的话,就叫长安醉好了。”李昂笑了笑道。
“长安醉,醉长安。是个好名字,风姐姐,我们就用这个名字吧?”林风霜听了之后,眼睛一亮道。
“嗯,长安醉,醉长安。蛮有味道的,就用这个吧!”风四娘念了念,定下了这个日后替李昂赚得盆满钵满的烈酒名字。
正传 第九十四章 孙大娘的剑术
道上响起了得得的蹄声,落地轻悄而疾若骤雨,放眼匹神骏的白马拉着一驾镶着金花,垂着璎珞的朱漆大车停在了府邸前。李昂走至门前,也不由为这大车的华美一惊,先不说车身上的金花纹式,青玉璎珞,单是拉车的两匹白马就价值万金。
李昂看着那赶车的剽悍车把式,恭敬地拉开车门,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位要来点拨他剑术的高人是什么来头,竟有这般的排场。
孙大娘从车里缓缓走下,身旁的丫鬟抱了两支长剑,跟在她身后。看着走出的高贵妇人,李昂愣住了,他想不到陆子清说得来点拨他剑术的竟是个半老妇人。
看着对面的儒雅年青人,孙大娘打量了起来,她这次被陆子清说动,才想来见识一下这个被皇帝和丈夫所看好的寒门出身的年轻军官。
“老身姓孙,你叫我一声大娘便好。”看着执礼恭然,脸上笑意淡暖似春风的李昂,孙大娘满意地点了点头,暗道陆子清这回算是找得不错。
听到气质高贵的老妇人自称孙大娘,李昂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是那么简单了,堂堂白虎节堂大司马的夫人来点拨他剑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走进内堂,孙大娘看着一路上的淡雅风致,和出尘的厅堂摆设,脸上笑意更浓,对身旁这个总是带着浅浅笑意地俊俏年轻人更加喜欢。
请孙大娘坐下。李昂却是轻轻扯着被吓住的崔斯特低声问道,“咱们家有没有什么好茶?”
“这个,公子,咱们家的茶要说差也不是很差,可是…”崔斯特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上首,打量着左近的孙大娘,苦着脸,掐着小指头道。“在孙大娘面前,就是这个!”
“家里来客人了。”爽朗的声音响起,却是风四娘和林风霜从外面回来了,两人在院子里看到那驾华美马车,就已是好奇不已。
“四娘,风霜。这位是孙大娘,大司马的夫人。”李昂看着携手走来的风四娘和林风霜,朝两人打了个眼色。
“见过夫人。”风四娘和林风霜走进厅堂,让孙大娘倒是眼前一亮,这两个透着英气的漂亮姑娘,让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问了风四娘,林风霜地名字,孙大娘见两人率真直爽,不由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越发喜欢起这两个英气的姑娘。“大娘这次出来,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个就算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孙大娘说着,却是从头上拔下两只玉簪。塞到了风四娘和林风霜手里。
风四娘和林风霜都是自幼在男人中长大,性子似风似火,见面前的老妇人可亲可近,都是心中欢喜,两人都是从小没娘的,一口一个‘大娘’,倒是让孙大娘开怀不已,连此来地目的都是忘了。
看着在那边说得欢快的三个女人。李昂在一旁站着,倒也听得津津有味。觉得这孙大娘未必如传言里那般脾气不好,难以相处,反倒是个挺和善的老人家,其实他哪里知道孙大娘眼界挑剔,凡是她看顺眼了的人,都是笑颜相待,你算恼了她,她也不和你翻脸,可要是她看不顺你,你就算是千般讨好,她也不会瞧你一眼。
说了半天,孙大娘终于是记起了此来是要点拨一下李昂的剑术,让他日后在太学里扮成世家公子,以免被人从杀气十足的剑技上看出破绽。
后院池畔,暖风送香,元洛神带着清芷和霍小玉玩得开心,连人来了都不知道。看着三个脸上满是盈盈笑意的女孩,孙大娘也开心了起来,她有三子七孙,却偏生没有女儿孙女,今日见到风四娘,林风霜和清芷她们,竟是大为开怀,连带着对李昂的喜欢越甚,所谓的爱屋及乌大抵正是指此吧!
元洛神乖巧恭顺,霍小玉和清芷则是天真烂漫,嘴巴更甜,那‘大娘’叫得更是让孙大娘眉角眼梢都欢喜起来,一把搂着两个孩子,笑得开心不已。
李昂站在一旁,看着几人在凉亭里言笑晏晏,倒也不觉得被冷落,有时候看着身边地人开心,自己也会开心起来,而且孙大娘也让他觉得有一种长者关爱的温暖感觉。
“来,来,来,清苑,练一遍剑给大娘看看。”看着始终静立,含笑不语地李昂,孙大娘心里暗叹丈夫没有看错人,这份涵养,这份沉静,放眼长安,也没几家的孩子能做到这么好。
接过元洛神递来地长剑,李昂按着四十六式剑诀,演练了起来,他这近一个月在陆子清的逼迫下,整日与书香琴韵为伴,身上原本充盈的肃杀之气淡到了极致,而脸上几乎已成习惯的淡然笑容,更是将最后的一抹杀气磨去。
四十六式剑诀被他一路使将下来,倒也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孙大娘在一旁看得仔细,亦是不住地点头,这四十六式剑诀,本是旧汉时,世家贵族,所习练的剑术,虽说大秦开国以后,流传于民间,可是能练好得究竟不多,更难得的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是在军中学的刀武之术,能在短短地时间里,将四十六式剑诀练到这样,已是极为不易了。
“不错,不错,大娘家里那三个不成器的小子在你这个年纪,也就这样了。”孙大娘从亭中站起,拿着一支长剑,走到了收剑地李昂身旁赞道。
“不过,你这样舞剑,却是失去了‘舞’的精髓。”孙大娘笑道,“在一边,看看大娘是怎么舞剑的。”说话间,身着华服的孙大娘身形一抖一转,已是持着长剑而舞。
霍如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路剑舞罢,李昂看着收剑,凝神静息的孙大娘,想到的便是这四句诗,他本以为孙大娘所要点拨他的剑术,不过是为了好看,哪想到这剑舞之术,竟然也可以暗藏杀机,威势赫然,只是较之沙场剑术有种别样的优雅和美感。
“来,照大娘刚才舞的来一遍。”孙大娘看着静立沉思,似有所得的李昂,轻喝道,她要看看这个年轻人在武术上的天赋有多高。
李昂持想着方才孙大娘舞剑时的那种卓尔不群的姿态和几处时的细微变化,身形动间,翩然起舞,和第一遍时同样行云流水,只是却多出了一种风情,仿佛拈花微笑,叶落肃杀的别样味道。
“你这孩子,真是叫大娘吃惊!”看着回剑而定的李昂,孙大娘满脸笑意,“想不到你那么快就看懂了大娘想要教你的东西,还化进了自己的东西。”
“来,有没有什么问题想问大娘的?”孙大娘剑搭落在地,看着似乎有些疑问的李昂笑道。
…
听着李昂的提问,孙大娘笑得更开心,这个年轻人问得问题都在关键之所,像这样聪明的年轻人,往往最是讨年长的长辈喜欢。
孙大娘祖上是征南将军孙策,家学渊源,不输于吕赵典马等武将高门,在剑术上亦有独到之处,她也不藏私,将自己浸淫家传剑术四十年的心得一一讲给了李昂听。
李昂听得仔细,最后更是与孙大娘斗起了剑,两人的长剑,不时绞在一起,在连续被孙大娘挑飞长剑以后,李昂对于‘内劲’的了解更加透彻了些,通过长期坚持锻炼呼吸之术,不但可以让自身的肌肉,更加协调坚韧,而且使用兵器的时候,那方寸之间可以释放的爆发力也更加强大,更加灵活。他三次被孙大娘挑飞长剑,都是在孙大娘看似不能发力地情形下。手臂轻轻一振,便有一股强劲的力道顺着剑身,挑飞了他手里的长剑。
“力是死的,‘气’才是活的,练剑也好,练其他兵器也好,没有‘气’,练得就是死力。那些番邦人,只知道练一身肌肉,以为那样力气就大,打起仗来不吃亏,可结果碰上咱们大秦的士兵,往往是给打得灰头土脸。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只懂得用蛮力,完全不懂‘气’的技巧。”孙大娘看着思索的李昂,静静说道。
“你地天赋极高,让你练这剑舞之术,是种浪费,大娘在太学里认识一个人,他练的剑术,最适合你学。”孙大娘忽地想起了什么,开始仔细地打量起李昂的身形来。
“大娘。那个人是谁,练的剑术又是什么剑术。”远处。风四娘和林风霜提着冰了一上午的绿豆莲子汤,走过来问道。
“那人姓吴。叫吴睿,是太学墨家的祭酒,他练地是‘杀人剑’,是很可怕的一种剑术,步战的话,若是一对一比剑,就大娘知道的人里面,能赢他的不超过五个。”孙大娘笑着答道。“他用的剑是七尺长的斩马剑,分量极沉。我看清苑的臂力不弱,身材也高大,练他的‘杀人剑’最是合适。”
“那大娘,可一定要让他教清苑练这剑术。”林风霜盛了一碗冰镇绿豆莲子汤到了孙大娘面前,清声道,一双水似的瞳子里漾着柔光。
“他地剑术,向来都是公开传授,清苑入了太学,向他讨教,他自然会教,只不过这十年里跟他学剑的人无数,可是能撑下来地一个也没有。”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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