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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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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不能有差池啊。

立即将以往死在自己刀下的西炎人惨状调进脑海,卫同淡淡瞟了黎铁华翻开的几张,别过头。

“我不看这些。”

黎铁华手一颤,视线往下一瞄,一个咯噔,完了,真不行?

还是这画的不够吸引人?不会啊,自己可是挑的最好的一本来的,几十两银子呢。

黎铁华觉得不能放弃,万一只是人家眼光高呢?凑上去,翻到后头更精美更不可思议的画面。

“兄弟,再看看这几张,有感觉没?”

有感觉没?能没感觉吗?

卫同险些要翻脸,自己一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啊!还没破那啥呢。精气神储得跟坝里的洪水似的。不说赶紧把你家寨主嫁过来,还来这样试探人心,险恶!歹毒!特么真损啊!

卫同硬是压制了自己一点儿反应也无。

“我对渁寨主忠心可鉴日月,一片冰心在玉壶,我不看。”

黎铁华着急,先把忠心往后靠靠,等你进了门,没你不忠心的余地。关键是,你行不行啊?

不能让寨主守活寡!

怀揣着这样的信念,黎铁华压着卫同肩头就让他看,卫同生恐掉进黎铁华陷阱去渁竞天跟前抹黑自己,忙反抗。

不知怎的,两人就在水池子里打了起来。

特么让人尴尬的是,两人扑腾的动静太大了,澡堂的人听见来查看,结果就看见俩大男人趴在池子边上,说不清谁压着谁,谁缠着谁,两人跟前池子边上,摊开着一本精美彩色册子,绘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图像,身后池子水面上,两条白色大巾漂啊漂…

雷劈哟。

两个人蔫了的公鸡似的出了澡堂,身后是澡堂老板的千叮咛万嘱咐:“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我了个去!

卫同狠狠踢了脚,脸色狰狞。

渁竞天正走出来:“发什么神经?”

虽然这宅子是皇帝的,但现在可是自己的,踢坏了台阶你赔啊?

卫同心里又翻起那日的委屈,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我对你是最真的。”

渁竞天一愣,说情话就说情话,红什么眼?这妥妥的被人欺负了,来找大人求安慰啊。

心下一软,站在台阶上摸摸他的头,顺了顺倔毛,点头道:“我知道。呃…我…不会负你。”

说完,恶寒,总觉得这对话太诡异了些。

卫同却开心起来,拉着她的手去说话。

许是从来没见过,也没人与她说什么大人的话,渁朝儿见卫同拉着自己娘亲的手走进来,也没多想,乖巧的问好。

卫同拉着渁竞天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抱了渁朝儿起来,心里美得不行,这就是一家三口人啊。

渁竞天不好意思了,接过渁朝儿让她和黎小泽去找乌婆婆玩。

乌婆婆年前说闭关要一个月,实则用的时间不少,前两日才出来。一出来,又买了许些稀奇古怪的药材来,一步都舍不得出隔壁院子。

日日渁朝儿过去找她。

屋里一时只剩了两人,卫同又痴缠:“嫁给我吧。”

渁竞天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说。

卫同习惯了打击,便与她说起朝堂上的事情来。

除了皇帝生气仨儿子一个都不孝顺还在冷脸斗气,还有鸡零狗碎的常务,倒是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北边的大齐送来国书,传达两国修好的意思,要娶位公主回去。

渁竞天冷笑:“北齐出尔反尔的事情也没少做,今个儿联姻,明个儿就指不定翻脸。若不是黑水天险,他们怕是早挥师南下了。”

卫同道:“听说北齐有意建水师,什么目的四国都清楚。可惜,四国中最善水的便是南密。”

若要攻打南密,除了要度过汹涌险恶的黑水,粮草,是北齐的硬伤。

便是大军过了境,南密反扑只需在水上守着断他们的粮他们还能攻打几日?进不好进,退不好退,历代有志的北齐帝王恨不得把黑水给填了。

徒奈何。

渁竞天点头:“守在北边的边军,不是也有水兵营吗?北齐不敢涉过黑水来。”

卫同忙吹捧:“北边的水兵营不过是在水边上扑腾,哪有咱苍牙山真正是水上厉师啊。”

这马屁吹的,渁竞天眉开眼笑。

原来这小子是能好好说话的呀。

“朝廷同意要和亲?”

“八成要成。”卫同耸了耸肩:“北齐新帝有几把刷子,施行新政颇得人心。大密却…”

渁竞天冷笑,皇帝疑心重肚量小,皇子忙着争位子,大臣把站队当成头等大事,再这样下去,离水深火热也不远了。

她不是悲悯天下的菩萨,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才是正经。什么北齐西炎的,什么和亲求娶的,不沾她渁竞天的一点儿边儿。

“不说这个,还有别的消息没?”

第一百八十五章 突来

“有。”卫同说不出是可笑还是可恨:“之前我不是跟你说那三位在除夕宫宴上争芦县县令之位,把那位气得喊了御医吗?去岁时,朝廷派了钦差去查上任县令之死以及官盐内幕去。如今,钦差大人回来了。”

“谁啊?”

“岳丈大人的好友,张大人。”

渁竞天白了眼,改嘴倒快。

张伯伯?

张大人与金大人是同窗同年,知己好友。金汐儿小时候,每年都会受到张大人的礼物,很用心准备的小东西。张大人每次见到她,都会笑呵呵逗她几句,还拿着她的手写过大字,在很小的时候。

“怎么接了那破烂差事。”

“逼在弦上,不得不发。”卫同脸色不怎么好看:“今天回来的…空手而归。”

空手?

渁竞天不相信:“张大人手段心机可都不差。”

卫同意味不明笑了下:“换了别人,未必能回来。”

据说,张大人这回京路上可是九死一生,到了金銮殿,只说什么也没查出,还不知背后有什么隐情。

逃不过的父子斗兄弟斗的老戏码。

渁竞天默了默,嗤笑:“有什么意思?争来抢去坐上龙椅的还是姓周的,钱从这个口袋流向那个口袋,也是周家的口袋。那些人跟着捣乱比正主都积极,活像那家产是自个儿的似的。”

卫同又吹捧:“还是你看得清。”

渁竞天看着他无语,昏了头啊,被卫国公看见,不得一刀劈了他。

呃,怎么昏的头?

爱情冲的呗

这一想,渁竞天觉得自己有点儿昏了,忙赶人。

卫同委屈的不行:“我好几天不来了…”

“少往我这跑吧,待会儿出去时候板着脸些。”

临走前,卫同再三犹豫,还是对渁竞天道:“你对黎大哥说一声,我没问题,这天下,我对谁不起也不会对不起你。”

那天澡堂之行回去后,卫同左思右想,终于发觉自己方向弄错了。黎铁华不是实验他对渁竞天的“忠诚”,分明就是要看他男人本色啊。

不然,去青楼走一趟不是更好?

在澡堂才能近距离观察,又能不让自己碰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这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啊,还检验什么忠心啊。

卫同恨不得哭,大男人什么话不能说的?千万别弄巧成拙让媳妇以为自己无能就不要自己了。

干脆直接说给渁竞天听,让黎铁华别再弄幺蛾子。

渁竞天听的莫名,仍是点了点头。

然后,卫同就红着脸走了。

渁竞天恶寒,这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吗?

手指敲击着桌面,盐,官盐,银子,钱呐,自己能不能悄悄插一脚悄悄赚点儿钱呢?

可恨芦县所在的雍州与淦州隔了一个州,胳膊不够长啊。

算了,摊子太大照看不来,先守好苍牙山再说。

公主和亲,盐政内幕,渁竞天自觉与自己无关,关上门过清静小日子。

可,谁知道,这两件事竟真的都跟她有了关。

没过几日,金大人上了门,悄悄的,自己来的,整个人埋在大斗篷里,敲的后门。

差点儿没被水匪敲了脑袋。

渁竞天让众人退下守在周边,紧张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是家里出了事?

见她紧张担忧模样,掀开帽兜的金大人一愣,随即欣慰一笑。

“家里都好。”

渁竞天:“。。。金大人走好不送。”

小脾气冒出来了,金大人失笑:“有求于你。”

“没空。”

“。。。给你买窝丝糖吃。”金大人眼眶有点儿红。

小时候,金汐儿一生气,金大人便买窝丝糖哄她。窝丝糖太甜,金夫人不准她吃,金大人便偷偷拿这来安抚炸毛的小女儿。

渁竞天身子微僵,哼了声,抬手给他斟了盏茶。心下气道,连茶也不该斟的,这阵仗过来,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吓死她了。

金大人接过茶盏,微微颤抖的手抬起茶盏,一饮而尽。

渁竞天差点儿叫出来,只庆幸茶水温度正好。

“好,好,许久未喝过——”

金大人闭了闭眼,压下有些狼狈的情绪。

多少日夜的沉痛悼念,人活着回来了,却只能远远看着,这是生煎老父心呐。

渁竞天红了眼角,沉默半天,开口问:“出了什么事?”

不是自家人出事,她也不急了。

“是你张伯伯。”

渁竞天想了想:“张伯伯?是盐务案子?不是说什么也没查到?无功而返,被骂一顿呗。”

“你消息倒是灵通。”金大人笑得意味深长:“卫老太君让人给我捎过话,让我带你…带夫人去卫家作客。”

渁竞天浑身不自在起来,老太君传的话肯定不只是作客这么简单。定是她老人家沉不住气,想着自己一定要与韩家断个干净,还是得父母出面,才忍不住去透个风声,让爹娘心里先有个谱。

“想不到,兜兜转转的,你的缘分竟是——早知道,当初多等几年该多好。”

若是等着卫同再大些,自己夫妻也能多留小女儿几年,小女儿也不会有这一劫。造化弄人。

千金难买早知道。

渁竞天尴尬:“这事…不要对外说。”

金大人笑着点头:“当然,家里都没说,只我知道,老太君那里我回过话了,有什么,我自当配合。”

这是作为父母答应了把女儿许出去的意思了。

渁竞天腾的红了脸,虽不是第一次了,但,此时,无论心理还是生理年龄都大过卫同的能称一声老巫婆的她,有些老牛吃嫩草的羞愧和心虚。

要不,她再考虑考虑?

金大人却满意的很,得意摸着短须:“卫同那小子倒是眼光好,一挑就挑个最好的。”

“。。。”

“当然,那小子也不差,人也轴,大概能从一而终。”

“。。。”

“虽然小了几岁,毛躁了些,不过,略略调教即可,那小子悟性不差。”

“。。。”

“上头没婆婆,公公也不管事,老太君又疼你——”

再说下去,是不是卫家就改姓渁了?

渁竞天忙打住他话头:“还是赶紧说正经事吧。”

“怎么就不正经了?这才是最正经的大事。”金大人不满。

不过,随即变了沉重的神色:“我是来求你帮你张伯伯躲过一劫的。”

求?

劫?

这是怎么说的?

张伯伯无功而返,明显就是打着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打算,难道后头的人竟还不放过他?

渁竞天皱眉:“张伯伯手里有重要的东西?”把柄?

金大人皱眉:“是皇上。”

“他回来只说什么也没查出来,但皇上心里清楚,以他的能力不可能一年什么也没查到。许是觉得他站了某个皇子的队,今个儿在殿上再次问询,你张伯伯咬死什么也没查到,龙颜大怒,要将你张伯伯流放到西北边疆。”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求助

“流放?”渁竞天惊讶,二品大员直接判流放,都没问清个原委?

“就没人为张伯伯说话?”

金大人苦笑:“那个人一向聪明,可这次,皇上开了口,他立即接旨,还给我偷偷使眼色,让我不要求情。”

这里头有事儿啊。

渁竞天摸了摸下巴,问:“皇子呢?也没人说话?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都没有?”

“没有,三位皇子,皆是置身事外。”

“那…张伯伯应当没站队。”

“当然。”金大人斩钉截铁:“我与铭清早下定决心,绝不站队。”

渁竞天看他,忽而道:“不然,我去把吏部尚书做了,这侍郎都做了许些年了。”

其实并不只是在吏部,金大人在六部平级调动过几次,攒履历。

金大人脸皮子抽抽:“不用了,老尚书不劳你惦记,还是说说你张伯伯的事吧。”

渁竞天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张伯伯还是皇帝的人,不过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好差,有眼无珠猜忌多疑的皇帝就怀疑张伯伯了呗,问都不问就把人赶走了呗。功臣呐,忠臣呐,就这样凄惨落幕了。瞎了眼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金大人总觉得渁竞天对朝廷的态度不太对,现在确认了,这是大不对啊。

“好好说话,那是君。”

“呵呵。”

渁竞天觉得得让金大人看清那椅子上人的真面目,便说出淦州水灾赈灾真相。

金大人久久无语,最后竟只能道一句:“辛苦你了。”

“呵呵,”渁竞天讥笑,端起面前茶盏咕嘟咕嘟喝尽,吐出一片茶叶:“这还是我渁竞天除了被坑了命之外,被人坑的最大的一次。”

金大人:“注意仪态。”

“。。。”重点在哪里?

渁竞天问金大人:“难道只我被坑了?淦州百姓呢?他们有幸遇见我,总归活了下来。汀州呢?死了多少?”

金大人没法回答这个,他已经被朝廷的无耻手段给震惊的灵魂出窍了。要名声,要脸面,他都理解。但,百姓的死活,竟真的一点儿都不顾了?

汀州到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

半天,金大人复杂道:“幸亏有你。”

渁竞天半是得意半是庆幸:“幸亏我没死,我和淦州有缘啊。”

金大人笑:“当然有缘,你本就是淦州人,还是在渁水上生的。”

说着恍惚,当初金夫人生下金汐儿时,听得婴儿清啼,他一颗心掉回腔子里,靠着板壁滑坐在船板上,恍然抬头,眼前金光波荡,晚霞满天,夕阳在山水天之间耀红夺目。

小女儿,取名“汐”。

金大人收回心思,没忘渁竞天方才的话:“你说你被坑了命?是怎么回事?”

语气已然转厉,就知道女儿的“死”不简单。

渁竞天却不欲多说,自己能活着回来,改头换面不认旧人,父母该猜到自己当初遇难应当不简单。但金家只是书香,暗地里调查并不方便。自己先说一声,只是让他们心里有谱就好。

“等我查清了,再和您说。还是先说张伯伯的事吧。”

金大人看她半晌,点头:“也好,反正有卫家在。”

渁竞天又尴尬,这完全一副要婆家人撑腰的态度啊,她还没嫁过去呢。

啊,不对,她还没娶卫同进门呢。

“先前,你张伯伯回来,只说什么也没查出来,当时,皇上虽然生气但并未对他做什么。可今天朝上,不知怎么就突然发怒,贬了你张伯伯。”

“你张伯伯辩也不辩,回家交待一番就往西去了。临别前,我给他送行,他一再嘱咐我照顾好他的家人,我观他神情言语,竟是存了死志。”

“我越想越心惊,我问过他盐务的内情,他却嘱咐我,千万不能沾手。我肯定他是发现什么了,关系重大,宁死也不肯开口。你张伯伯出了西城门,我这眼皮子老跳,心里很不详。”

金大人说着抬手去揉眼皮,右眼皮。

“这是跳灾啊。”

渁竞天心道,你这是熬夜熬的。

“那,需要我做什么?”

金大人放下手,犹豫再三:“我怕你张伯伯做傻事,你路子多,能不能找几个英雄好汉,暗地里护着他去西北?”

这就是为什么渁竞天怀疑害她的沈家之后还另有黑手的原因。朝廷与江湖,宛如阴阳鱼,哪是轻易能联系到的?

朝廷看不起江湖,江湖看不上朝廷,官员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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