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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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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牙山的人机警的也停下来。
渁竞天忙请教:“迷雾海,是怎样要紧的地方?”
村长皱着眉头,隐含畏惧:“迷雾海,顾名思义,是海上一块常年积雾的地方,一不小心进去,运气好的能原地出来,运气不好,就再也出不来了。”
渁竞天不解:“村长意思,就不能穿过去从另一头出来?”
村长略一迟疑,随即肯定点头:“就是这样呢,咱也想不明白。跟鬼打墙似的,从哪里进,再从哪里出。这是好的,一个不好,就迷在里头了,谁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有多大。海上人能撑个几天的?没得水喝。”
渁竞天沉默。
黎铁华气馁,双手合十望天:“老天保佑,让恶蛟走回好运。拿了人头才能领赏银。”
恶蛟和他手下人头上脑袋加起来能换几千两。
渁竞天不忍心告诉他,现在苍牙山跟朝廷站队了,再杀多少大盗逃犯也拿不到一两银子的赏红。
“散开,将恶蛟他们进入的地方围住,等,等一天,希望他们运气好。”
渁竞天盯着不远处浓得看不清景物的海雾,沉着下令。
又对村长道:“村长,我们守着就行,你们回村吧,别让村里人担心。”
村长没坚持:“我留下一半人,你们不熟悉海路,给你们带路。先回去一半,带了干粮淡水来换班。”
“多谢村长。”
“谢啥哟,都是一家子人。”
恶蛟运气很好,骂骂咧咧进了浓雾,又骂骂咧咧从原地绕了出来。
渁竞天运气更好,好到不敢相信,这才进去有一个时辰没?看眼他们船上的东西,知道他们没了水。
恶蛟一出来,便发现自己被一艘艘渔船围住了,只有身后是宽敞的,他却不敢再进去。
“来啊,渁竞天,来跟老子一决生死。”恶蛟站在船头大吼,向着蒙着半张暗银色面具的渁竞天。
没错,当恶蛟一行出来时,渁竞天已经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面具戴了上去。
起初,只是为了不让以前的身份暴露,每次出水寨都会戴上面具。现在,没有必要,她却习惯了。
恶蛟怪声笑:“娘们儿,大名鼎鼎威震水路的渁竞天竟然是个娘们儿,吼吼吼,渁竞天,等老子拿下你,让你尝尝老子神鞭——”
众人大怒,划着渔船愤然冲了上去。
敢侮辱他们寨主,找死!
渁竞天一点儿都不生气,示意渔船往前,拦下要剁碎恶蛟的众人,平静道:“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恶蛟眸子一缩,竟不生气?这女人,可怕。
两只船相距不过两丈,渁竞天仿佛黏在船头在看海景一般气定神闲,恶蛟额头却渗出冷汗,身边同伴也颤了起来。
恶蛟一咬牙:“是男人咱俩单打独斗,一场定生死。”
他不信,他还打不过一个娘们儿。
渁竞天无语,自己是男人吗?
“别废话了,动手吧。”渁竞天话未落,突然矮身抓起什么扬了过去。
恶蛟一个愣神,一张渔网就那样铺天盖地罩过来,竟把他和同样愣神的几人全罩在一起。
“渁竞天,你要不要脸!”
第十一章 迷雾海之后
恶蛟和身后几人费尽力气,才摆脱渔网,却见己方几条船已经被十几条渔船夹住,大刀长枪马上要戳到咽喉上。
渁竞天轻笑,面具后看不清什么神色。
“我倒想跟你决斗,你非得说是男人才单打独斗。如今哪个不知我是女的?没法子,只能群殴了。再说,我手下人也没做什么。”
恶蛟那个呕,那句话他纯粹是说惯了,一时忘了把“男人”改成“女人”。
渁竞天跳上恶蛟的船,示意手下把恶蛟脖子上的刀拿开,一脚就把恶蛟踹的四爪朝天,再狠狠踩上两腿间,下了吃奶的力使劲儿碾。
“啊——”
连绵不绝的惨叫声,让所有人,除了渁竞天,同时胯下一疼,夹紧了腿。
寨主威武。
感觉脚下一团变成摊饼,渁竞天才满意收回脚。
恶蛟瞪着俩眼直直疼昏了过去。
一个水兵怒道:“寨主,咱这就砍了这群鳖崽子的脑袋。”
说着就要落刀。
渁竞天忙拦道:“不行。这里是大海,可不是江河溪流,若是血水滴入海中,血腥味儿会引来海中凶兽。这些渔船也不过是木头,还不够它们啃的。”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鲨鱼,但渁竞天不敢冒险。
黎铁华一听,忙指挥人将恶蛟和剩下的大盗用渔网捆结实了往岸边走。
半路遇到来换班的村长等人,村长听了忙道运气,说着自己又摇着头笑,说恶蛟气运到头了,进也死,退也死,可见老天要绝他。
抓了恶蛟的人,渁竞天等并未回渔村,却是直接去了恶蛟窝点,一番手段下来,自称一条好汉的恶蛟等大盗将苍牙山所有人的祖宗十八辈问候一遍,最后只得交待清他们所有窝点和藏金地,还有所有罪行并跟他们有牵扯的官员富户等,不管是有仇还是有勾结。
渁竞天见他们一个个再无可交待,挥挥手,只余一颗颗脑袋装了起来,尸体就地埋了。
村长非要为他们开庆功宴,倒不破费,仍是村里手巧妇人做的最新鲜肥美的海鲜。
渁竞天派人去离得远的县城买了许些细粮精米,当是叨扰多日的谢礼。又引来村民感恩戴德。
水兵和村里人手里拿着海鲜,围着篝火跳跃欢呼,一个个嗨了去。
渁竞天与村长坐在一处,喝着酒,想起一事,便随意问道:“先前在迷雾海前,村长说没人穿过迷雾海,真的吗?”
当时,村长说话前顿了顿,让渁竞天觉得可能有别的答案。她倒不是非要问出什么来,只是对那片迷雾海好奇,莫不是古书上写的天然迷阵?
村长被篝火映得黑红闪亮的脸膛子一僵,眼里闪过恐惧后怕。
渁竞天看得分明,忙道:“我只是一问,村长不必放在心上。”
村长笑了笑,摆手:“不是什么,这个事儿吧…既然是寨主您问,我才那么一说。毕竟…咳。”
村长先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离着他们太近,又往渁竞天身边挪了挪。
渁竞天早不当自己是女人,在村长眼里,她就是天神,两人都没想什么男女之防,周边便是有人看见也不会想。
那可是苍牙山渁竞天。
村长压低嗓子,神情很是古怪:“事情过去太多年,我都记不清是真是假了…还是我小时候,我爹,带着我出海打渔,几十年了…到了迷雾海那块,怪了,雾没了…因着没雾,走了很久,我爹才意识到他已经在迷雾海里头了,我爹胆子大,觉得是老天给的好机会,里头肯定有宝贝,就摇啊摇,摇啊摇…”
村长眼神变得迷茫,显然是陷在旧事回忆中。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幸亏我们那次带的干粮和水多,竟看到陆地了,我和我爹都觉得那上头有藏宝洞呢,一边坐着发财梦,一边往陆地上靠,结果…”村长突然惊恐起来:“才跳到沙滩上,一群怪兽,不,恶魔,从树丛里跳出来,看着我们。个个长了俩脑袋,好几条腿,还会飞…吓死我们了。”村长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我和我爹赶紧跳上船往回走,回头一看,妈呀,那么些恶魔呢,一大片啊。逃命似的往回跑,那水下头也不对劲儿,有长影子,嗖嗖的跟飞似的在水皮子底下来回窜,就围着我们的渔船,吓人呢…我和我爹不敢歇的划,幸好活着回来了…”
渁竞天皱着眉头思索,世界上会有长两个脑袋的怪物?脑袋应该不会在同一副身体上共存吧?便是在那个世界里,两个脑袋共用躯体倒是有,但全世界也只那么一两例,还是那个世界的“科技”了得。这个世界嘛,自己真没见过,也没听说别人见过,怕只在志异里面才有。
村长见她不信,有些着急,弯着腰把面前一块沙滩抹平了,手指头在上头划来划去。
“喏,就这个模样。”
渁竞天随着望去,很是无语。这是什么?上头一个三角形?下头一个大椭圆,里头又一个三角形,左右边上各三条线,上头短,下头长。
村长老脸更黑红:“我不会画画,寨主,我可没诳你,真的俩脑袋,好些胳膊腿。”
渁竞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煞有其事点头:“看着眼熟。”
村长惊:“你见过?”
“刀婆子,跟这个差不多。”三角脑袋,长身子,六条大长腿。
刀婆子,是螳螂的当地叫法。
村长脸红脖子粗跳起来:“刀婆子?寨主莫说笑,那怪物可比我爹都要高,这么这么这么高。”
村长掂着脚尖,往高里伸胳膊:“刀婆子有这个儿?”
这一声大的,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来看向两人。
渁竞天忙道:“我就那一说,这画的有点儿像。”
村长低头再瞧自己的画,这会儿瞧着也像刀婆子了。
“咳咳,我实在不会画画。”
渁竞天心道,也就和俊妞儿一个段数。
随后,黎铁华兴冲冲带着人载着一船人头去官府领赏,渁竞天没拦,也幻想能兑几个钱回来。她没立即离开,带着一半人手,天天跟在村长后头学撒网。
村长那网实在撒的好,一把扬出去,能遮半亩地,若是她手下能学了这手艺,脚下再配合阵法,未尝不能弄个天罗地网来。
村长见他们在沙滩上演练的有模有样,还专门站在里头体验一把,对渁竞天佩服不已:“我撒一辈子网也想不到能这样抓人的,寨主不愧是寨主。”
渁竞天扯着结实的渔网真心佩服道:“我一辈子也撒不出您那手艺来。”
村长并不胖看着有些瘦,却根根肌肉隆起分明,拍着肩膀,大笑:“寨主练这个做啥,练成这样不得吓坏了俊妞儿呢。”
渁朝儿长得可爱乖巧,虽话不多笑得却甜,村里人人喜欢。
村长又道:“这网,寨主得好好琢磨琢磨,一网叠一网,不好往回收。”
渁竞天点头,她也发现了。
停留几天,渁竞天带着恋恋不舍的渁朝儿和众人乘舟往回走。
第十二章 杀不得信不得
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来接他们的黎铁华一行。
黎铁华脸色很不好。
渁竞天了然:“一两银子都没换得?”
黎铁华忍不住当着孩子面就骂了起来:“鳖球。说咱现在是官兵,当剿灭恶蛟为己任,不能拿赏银就算了。黑心肝的,给他们平了匪祸不感激不说,还想抢咱战功。”
渁竞天不以为意,这种大家一起升官发财官场上的勾当,她以前也听过,只当过耳风。她渁竞天的便宜那么好沾?
“不用理会他们,人头在咱们这里,他们便是想抢功也无从下手。”
“不止抢功,寨主,你猜我们多耽搁了两天是怎么?”
渁竞天想想笑道:“莫不是被缠住了,他们想要什么?”
“还能要什么?还不是打着恶蛟家底的主意。要赏银没人出来,我们要走了,哗啦啦一堆人冒出来不让走。又是喝酒又是…咳咳,”黎铁华看眼杜仪娘,没敢说逛花楼:“想着法儿的套我们话,要把恶蛟那群人的东西要过去呐。”
渁竞天挑眉,这样不出力只贪财的官员,在南密并不少见,她真是可怜那位老皇帝。
杜仪娘骂道:“狗官。寨主,我跟你说,咱前脚走他们后脚能把赏银给昧下。我呸,还想再昧下恶蛟的东西。好大的狗胆。整年屁事干不成一件,就知道算计人。寨主,他们不会跟朝廷说,是他们剿了恶蛟吧?”
桃子也气道:“好大的脸。说咱成了淦州水兵,除了寨主给了个将军头衔,两身衣裳一方印,饷银没得一文。寨里兄弟们更是啥也不给,连功劳还想抢?不要脸!”
“咱们又不傻,幸好恶蛟那些人挥金如土,我就说,啥都没有,爱信不信,老子还能怕他们。一个个窝囊废,能拦得住咱?”黎铁华脸上带着狠意。
渁竞天点头:“正是这样。这样,我和嫂子带几个人先回去。大哥你带着人分头去恶蛟说的那些地方,老规矩,财物都带回来,若是地方不错,再看能做什么用。”
若不是黎铁华一家,渁竞天绝活不到今天,她敬称两口子“大哥”“嫂子”。黎铁华看到渁竞天治理水寨的能力后,诚心诚意称一声“寨主”。
两家就这样互相叫起来。
两边人又重新分了队,各自出发。
一回到苍牙山水寨,渁竞天立即写了折子给朝廷递上去,除了说已经将恶蛟等人全数剿灭,又建议将衙门原本张贴的一干人等的悬赏分发给受恶蛟等人祸害过的乡亲们。
渁竞天将笔往旁边一搁。
桃子忧心问:“他们能答应?”
渁竞天挑挑嘴角,示意桃子杏子将几份同样内容的折子吹干收好,意味深长的笑:“给地方父母,淦州知州,都督,巡抚,兵部,内阁都送去。”
杏子惊:“天啊,怪不得寨主写这么些呢,要送这么些人啊。”
桃子心疼捧着折子:“给个没用的头衔干啥用。一次就写这么些,这笔墨纸砚来回路费的,早抵了那两身破衣裳一块破石头的钱。”
渁竞天笑得玩味儿:“放心,我只是个水匪,哪里知道上折子的规矩。怕是过了这一次,就有人告诉我了。呵呵。”
这么些折子一起发出去,能没风声透出去?朝廷还是要脸面的,那赏银不管最后去了哪里,面上定是要拿出来的。哼,想沾她便宜,她便是自己吃不到,也要他们惹一身骚。
跟我玩儿!
折子同时几路送出去,掀起什么风波渁竞天不知道,恶蛟的财物运了回来,她要筹谋这些钱要怎么用,才能给苍牙山带来最大好处。还有恶蛟的藏身地,也在他们自制的地图上标了。
这地图是渁竞天收了苍牙山后制的,利用身份人手优势,淦州所有的山水支流暗河,随时发现随时补充。便是皇宫里,关于淦州的地图也没她手里这份齐全。里头更有几条秘密能走人的水路山路,只有渁竞天和黎铁华杜仪娘知道。
恶蛟手里竟也掌了一条密路,能直接进到汀州。渁竞天提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提起笔,看着下方那一块出神。良久,在下边一块估着方向和距离,写下“迷雾海”三个字,再在迷雾海三字下点了个问号。
渁竞天拿着笔,笔尾点点额头,总觉得这迷雾海是个好地方。
不出渁竞天所料,很快,京里来了消息,召渁竞天进京领赏,据说有赐宅子。渁竞天讽刺弯了嘴角,宅子?还真留自己长住了?不知皇帝对淦州新成立的水兵营怎么看法?哼,当她的苍牙山水寨这么好收服?
“收拾东西,进京。”
既然要回京长住,该算的帐得算一算,该收的债也该收一收。上次露一面,某些人怕是睡不着了,她可不得回去添把火。
老皇帝对所谓的淦州水兵营仿佛狮子对着滚成团的刺猬一般难为。吃了吧,先前多次剿匪失败,那群蠢货连渁竞天男女都不知道。收了吧,始终是一块心病。原打算,让渁竞天代表朝廷跟恶蛟相斗,两败俱伤下,还不是朝廷渔翁得利?可恨恶蛟竟那么没用,得来的消息,渁竞天一方竟没损一人。
老皇帝不是没想过将渁竞天的水兵调到别地的军营里慢慢瓦解,或者直接弄到边关当炮灰。可一则,当初达成的招安条件,苍牙山由匪转兵,负责淦州境内安危,朝廷不负责养人,苍牙山水兵不得出淦州一步。而渁竞天也提了自己的条件,便是苍牙山仍是苍牙山,只要不为恶,朝廷不能插手。
也就是说,皇帝便是想调动他们,也得渁竞天同意才行。
想起来就气,当初皇帝答应这条件,一是看不上渁竞天,觉得她夜郎自大,二是朝里有人谏言,便是让这恶蛟与渁竞天斗。都认为,恶蛟不能杀尽苍牙山,也能使得渁竞天元气大伤,朝廷再以剿匪不利的名头…谁知道恶蛟竟那般没用!
皇帝心塞,自己养的兵还不如一群水匪的?
更让他难做的是,苍牙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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