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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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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同又泄了气。

水匪们开口,纷纷表示粮食是得给卫国公留着。

卫同感动不已,站起身作揖道谢。

老水匪砸吧口烟嘴,挥挥手:“又不是冲你,咱是为了卫国公为了持莅傩铡!

卫同身子一顿,笑嘻嘻的还是把作了一半的揖给作完了。

年轻水匪碰碰老水匪的胳膊,挤眉弄眼:这可是寨主的心尖尖。

老水匪斜他一眼,不怎么高兴,不是他说,这寨主夫君也太年轻了点儿,毛头小子靠的住不?到时人跑了受伤的还不是自家寨主啊。就不能给他脸,得看牢了他。

卫同感动媳妇的心意,也没问有多少粮食,立即给卫国公去了信,吧啦吧啦一通说,您儿媳多孝顺啊,您儿媳多大方啊,您儿媳多有远见呐,您儿媳怎样怎样,把渁竞天给夸了个天花乱坠,最后一句,您儿子多有眼光啊。

卫国公看了淡淡一笑,感觉他这个儿子生了就是赔给渁竞天的,也不知前世他欠了人家姑娘什么。但说起儿媳这一贴心举动,卫国公心窝子暖暖的,破天荒找了几个将军喝个小酒。

他正头疼呢,西炎的动静有线人传过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该到的军需没有到,他几次上折子去催,也知道朝廷在紧锣密鼓的张罗。可这水灾一发,呵呵,他心口哇哇凉,都想着自己掏钱去跟老百姓买粮去了。

这下,后顾之忧没了。

正喝着小酒,亲兵通传:桂将军求见。

这桂将军正是朝廷派来的右路将军,从小兵起就跟着钟大将军,是不折不扣的钟系人。他来西边,正是为了帮钟大将军揪卫国公小辫子的。大将军说了,等把卫国公扳倒,西边军权拿在手里,这大密半壁朝廷都是他们说了算。

野心够大,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当下,一个络腮胡愤愤放下小酒杯:“没得那厮来扰兴。”

另一个凶恶的汉子做了主:“国公爷忙着呢,不见,让他走。”

亲兵转身出去了,接着外头传来桂将军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国公爷忙啥呢,这酒气这真香,几位将军喝着过瘾吧,嘿嘿,有没有娘们儿助兴啊。”

大营之中岂可进女人,这人是要给他们扣屎盆子?

几人大怒,就要起身出去找他拳头算账。

卫国公拦下他们,平声道:“让他进来,来人,再添一副酒筷。”

“什么?国公爷?”

卫国公眼神一闪,几人一愣,卫国公做了个手势,几人挑眉,立时换了笑脸。

国公爷终于要动手了。

桂将军进来,原以为会见到对自己怒目而视却又不得不忍的场景,谁知,却看见那几个凶悍的男人对着自己笑,笑得跟狼尾巴花似的。

桂将军后脖子一凉,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桂将军,”卫国公轻轻点头:“坐。”

桂将军立即站直了,不自觉低头:“国公爷。”

说来也怪,钟大将军自有威仪,严肃冷厉,手下人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饶是他自十几岁就跟在钟大将军手下,也不敢随便开口。

但卫国公却是全然不同的模样。与钟大将军比,可以称得上文质彬彬儒雅温和,他来持莺蟠游醇拦⒒鸬哪Q永炊际呛秃推摹5褪钦庋推奈拦媲埃创硬桓曳潘粒拥奶嵝牡醯ā

若说钟大将军是山林之王的老虎,吼一声地动山摇,那卫国公仿佛是卧着的一头巨兽,不动却危险无处不在,让他有种错觉,只要一冒犯了他,他只要轻轻的手一挥,自己就要万劫不复。

很快,桂将军就会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觉。

第三百五十五章 夜半追踪(一更)

半夜,浑身酒气的桂将军突然睁开双眼,眼底清明,哪有一丝醉酒的痕迹?他翻身起来,贴在门边听了会儿,无声而迅速的走到柜子前翻出一套夜行衣换上。心里冷笑,这么拙劣的手段,未免太瞧不起人。

从进入大帐那几个人没呲他时,他就觉得不对。后来,他们更是合伙敬他的酒,当时他还以为他们是想把他灌醉嘲笑他。可后来,随着时间过去,他余光发现张猛脸上隐隐的焦急,顿时惊醒,不是那么回事!留心观察,几个人总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往外头看,好似着急去做什么事情,却又无法走开。

桂将军计上心头,立即醉的不省人事。

被搬回自己的营房,他听到张猛吩咐了声:“你们将军若是醒了,立即来报。”

桂将军冷笑,报什么?好让你们知道我醒了,你们好把狐狸尾巴都收起来?

幸好自己酒量海大,喝了那么多他们应当不会怀疑。

换了夜行衣的桂将军用被子枕头在床上堆出人形,从窗户悄无声息翻出去,丝毫没惊动守在门口的卫兵。

他先后去了几人的营房,贴在后边小窗下听了许久,很肯定,屋里没人,站起身望向卫国公房间的方向,心下犹豫,卫国公不可小觑,他不能保证去偷听不会被他觉察。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

眼角黑影一闪,桂将军立即跟上去,往大营外而去。他跟踪锁迹是一把好手,在北边时,多少次发现齐军异动。他有自信能跟上去而不被发现。

出了大营,在一处背人的凹地,桂将军似融化在阴影里一般,听到下头有声音传来。

“那厮睡死了去吧?”

“睡死了,放心,那亲卫早被我拿住了,只要他醒来,立即会有人给咱送信。”

桂将军咬牙暗恨,他们竟然收买了自己带来的亲卫。又恨那亲卫竟然敢出卖自己,想着等回去就结果了他。

“今晚咱的线人就把东西带过来吧?”

“是,早前传信就说东西得了,只是出不来,今晚就能送过来。”

“呵呵,等东西拿到手,咱再把那醉猫的手指头一按,呵呵…”

“看那姓钟的还敢嚣张。”

“不把他抄家灭族。”

桂将军出了一身冷汗,好毒的心思。他们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好了,好了,快去吧。咱可得给国公爷好好出一口恶气。”

“成,那我去了。”

说要去的这个,正是张猛的声音。

“快去,快去,兄弟们带人后头接应,保管东西安全拿回来。”

漆黑的夜幕只有零星几颗星,桂将军远远跟着张猛到了离着大营不远的镇子上。

小镇并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模样,桂将军来过这里,这几十户都是生意人,做大营里将士的生意,战事激烈的时候包袱一裹后撤,过了战事再回来,并不是安定的住户。也因此,这小小的镇子也算繁华,卖吃卖喝卖玩,依附着大营倒也盈利。

张猛并没有直接进镇子,而是继续前行兜了好几个圈,桂将军跟着绕了一圈后沉吟,直接埋伏在小镇口等,果然张猛又回来了,确定身后无人跟着,才进了主街。

桂将军心里冷笑,贴在墙角旮旯追上去。

一直追到一家铺子后头,张猛身形一闪进了去。

桂将军更是肯定有鬼,那门竟是虚掩的,张猛都不叫门自己进去的,可见里头是约好的。

在院墙下站了会儿,桂将军才从墙头翻进去,幸好夜色黑,他动作飞速不会被人发现。才一落脚,脚下有些软,桂将军慌忙扶住墙僵住了。

并没动静,桂将军才放开呼吸,鼻端被一股怪怪的味道钻入,像是草木半干半湿的那股怪味。脚底轻轻踩了踩,俯身抓了把,凑在鼻端一闻,恍然,是草药。放在墙角,想来是需要阴干。

正在此时,屋里有豆大火光摇曳,桂将军借着那一丝光亮,绕过院里晾晒草药的木架挂帘草席来到窗下。

里头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的爷,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您还嫌我慢呐。”

是个陌生的声音,想来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线人。

接着是张猛的声音,很是不虞:“老子早不想受那只乌龟的鸟气了,西部边关是卫家的天下,他姓钟的想插一手就插一手啊,哼,看老子不废了他们的爪子。”

桂将军静静听着,心头冷笑,看你骂爷爷,等大将军收拾了你们一群莽夫。

“哎哟,越气越急不得,您几位爷这么催,小人差点儿就暴露了,伺候了您们这些年,就不能为小的着想着想?”

“行了行了,你这不是安全过来了。放心,我那几位哥哥带着人打掩护,绝对不会让你被发现喽。”

“那多谢几位爷了。唉,咱这样的身份不好混呢,不是大密人也不是西炎人的,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

桂将军心里了然,这是两边百姓结合的后代了。

“别废话了,单老子给你的好处就少了?快把东西拿出来。”

接下来,没了话,悉悉索索的声音。

桂将军心里猫抓一样,到底什么东西?

屋里把东西拿了出来,张猛一把抓过去。

线人急得低声叫道:“哎哟张爷,您那手劲儿可大,这几张纸小的得来不易,您轻着点儿。”

纸?

桂将军闭眼根据声音判断了下屋里两人的位置,壁虎一般贴在墙上一寸一寸爬上去,爬上小高窗一角张着眼睛看。

屋里并不很昏暗,正是张猛,和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果然长得大密人一般瘦削的身材,五官却像西炎人一样分明。

张猛手里拿着几页纸,光线不够光明,正调整角度细看。

桂将军眯着眼睛,上头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不清,但那纸却有些特别。两个巴掌大小,白色纸面,上头和下头却各有一条黑边两指宽。

桂将军皱了皱眉,难道这是西炎那边的纸?怪模怪样。

这时,线人指着那黑边道:“张爷您可看清了,这花纹可是守将才能用的。”

张猛点头:“谅你小子不敢糊弄我。”

“哪敢啊。”线人谄笑道:“我糊弄谁也不敢糊弄国公爷啊。咱念国公爷的恩,有人欺负到国公爷头上,张爷不说小的也得尽份力。”

张猛满意,笑呵呵一张一张仔细看:“写的不错,字迹没问题吧。”

线人撇嘴:“张爷您可真敢想,小的再本事也不敢让西炎守将给写这个啊。”

张猛猛的放下纸,怒道:“那有个屁用!”

“哎,您着什么急啊。”线人无奈,指着给他看:“您看这纸上,每一张左下角这印,正是仪贺的私章。”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通敌叛国(二更)

仪贺?桂将军心头一跳,仪贺正是西炎有名的大将之一。张猛他们弄到仪贺的私章想干什么?

张猛去看,果然,每一张上头有个怪模怪样的印章样儿。

笑道:“你小子,厉害啊。这个都能搞到。”

线人笑的得意又谦虚:“这个不难。那仪贺对女人可是宽松的很。再说,他们那里不像大密一样讲究,私章就是个玩意儿,到处扔,没什么用。可大密不一样啊,只要能代表身份有些事啊就说不清了。”

“正是。”张猛点头:“等我回去,把那醉猫的手指头往上头一按,这通敌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桂将军恨得直咬牙,竟是打的这般主意,难怪要把自己灌得醉死过去。

呸,还以为卫国公多正直,不过如此,哼,如此不堪的卫国公早该给大将军让道。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那“罪证”给毁了。

“什么人?”张猛猛的站起来。

是前头店里,似乎是什么被碰倒的声音。

“我去看看,把信收起来。”

张猛把纸放在桌上,立即往前头去了。

线人一慌,下意识要把信往怀里塞,随即停下,眼珠子乱转,在屋里四处打量,显然,他是熟人,拉开一个柜子,手伸进去哗啦啦的纸张翻动声,把信塞了进去。

才关上柜子,张猛进来,沉着脸。

线人大惊:“被发现了?”

“没。对面西炎人不安分,想偷袭,兄弟来报信。”

线人跺脚:“我可怎么办?天亮发现我不在,一定会有人举报。最近那头查得严。”

张猛笑道:“你怕什么,我这就送你过去。”

线人苦着脸:“您送我去死呢。”

“我带兵过去打一架,你趁黑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

线人再一跺脚:“快些快些,我媳妇孩子还在那头呢。”

线人推着张猛往外走,桂将军忙翻到了屋顶上。

“小的把东西放柜子里了,张爷回来自己找吧。”

随之是张猛应声。

两人出了院子,传来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周围一片静谧。

桂将军翻下进了屋,两人走的急,屋里灯台未灭,倒省得他费眼了。

迅速来到那处柜子前,拉开,桂将军想骂娘。

怪不得藏这里头呢,这里头全是一沓沓的尺高的纸,有药方子也有账本子,满柜子的纸,这可怎么找。

桂将军没立即翻找,略一思索,先搬了一沓看着不怎么整齐的出来,放在桌上,取了一扎厚,一手捏着一侧,另一手掰着另一侧一拱一松,纸张唰唰唰的绷直,孔雀开屏般。

时间太紧,他不能一张一张找,那几张纸上下两头黑,这些药方子却是全白的边,只找有黑边的就好。

这一扎没有,桂将军将药方倒扣在桌子上,又拿起一扎,唰唰唰,还是没有。

找了好几沓,全没有。桂将军不由着急,万一张猛回来可怎么办?

又搬出一沓出来,一扎一扎又一扎,找到了!

桂将军捏着几张黑边的纸险些要吐血,特么竟然藏在最里边角上的药方子的最底下!早知道就从里往外找了。

迅速将药方子原样放回去,桂将军侧耳听了听,并未听到外头有任何动静。

拿起桌上几张纸,一张一张看过去,黑脸,全是曲里拐弯的西炎字,他鸟都不识得一个。

倒是那仪贺的私章,他认真看了看,虽然不认识,但每张上都有。

是带回去还是现在就毁了?

桂将军望着油灯捉摸不定,现在烧了保险,可若是大将军拿着有用呢?

“娘的,西炎人就是找死。”

隐隐骂声传来,是张猛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桂将军急忙一扫屋里,没留下痕迹,忙出了屋子,进了后院。

张猛这次是从前头进来的,桂将军能听到他骂骂咧咧拉开柜子的动静。

“娘的,这要老子翻到啥时候?”气急败坏的声音。

桂将军冷笑,慢慢找吧,老子不奉陪了,小人。

屋里是哗啦啦翻纸张的动静,桂将军翻出墙,要跑。

忽然,火光大放,从角落里突然钻出许多人来。

桂将军下意识举起胳膊挡着刺目的光,大惊,什么时候来的人?他怎么没发现?

“有探子,拿下。”

什么?

桂将军大惊,这个声音,分明是常有福的,这是——他们串通好的!

不好!中计了!

桂将军要逃,但被密密麻麻的兵围住了。

只一瞬间,他便有了决断,伸手到怀里要将那几张纸毁掉。既然是陷阱,显然那几张纸也是他们为自己设计的。

可惜,晚了。

嗖嗖两声,桂将军左右肩膀中了两箭,手臂无力垂下。目眦尽裂,他们果然是要保住那几张纸!

大意了啊!

“捆了,带回营!”

是张猛,这厮从院子里出来,一脸冷嘲。

什么玩意儿,也敢打国公爷的主意。

桂将军面如死灰。

卫国公端坐上首,仍是那副温和波澜不惊的模样。

“桂将军?你这是在玩什么?”

桂将军咬牙不发一言。

箭已拔了,伤口也包扎过,双臂被缚在身后,直挺挺跪在地上。只要他敢起身,就有人上来踹他的膝盖窝儿。

那几张纸被搜出来,正放在卫国公面前的桌上。

“桂将军,知道这上头写的什么?”

桂将军冷笑:“还不是你们想写的东西。”

卫国公点点头,清浅笑道:“给他翻译。”

常有福上前,逐字逐句翻译来给他听。

桂将军双眼瞪大,那上头竟是写给他的回信,仪贺的回信!或者说,是仪贺写来的同盟书!

上头内容说,仪贺同意桂将军带来的钟大将军的提议,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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