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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魅皇贵女宠后-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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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立刻宣了苏岑上殿,委以重任。
苏岑刚接了旨意,却又有大臣说,如今朝廷经济紧张,一时拿不出钱来,希望苏岑学习秦家军,一切军费自理。
这话提得,连那大臣的上司夏阁老就觉得汗颜。
却没有出声阻止。
楚瑜也觉得不好,但是想想镇南侯,再想想能省下的钱,便也厚着脸和颜悦色的问苏岑可行?
苏岑心里那个冷笑,面上却是不显,只说请户部至少提供他部下三日粮草,而且,要求朝廷准许他在当地筹钱粮。
那大臣又提秦家军,希望苏岑向秦家军学习。
苏岑便道,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要我苏岑也将冀州许州燕州划为自己地盘,税赋都不用交上来嘛?
要不,你们就自个去剿匪吧,我继续当我的闲散侯爷,反正我南海军在京城五城兵马司的下面,朝廷不可能不给京军发粮饷。
楚瑜厉声训斥了那大臣,当堂颁下旨意,准许苏岑非常时期,可以在冀许燕三州本地便宜行事。
(只是便宜行事不能作为自己的地盘哦)
再要户部准备三日粮草,让苏岑马上出发。
苏岑下了朝后,一边去五城兵马司里召集人手,一边让人大肆宣扬。
朝廷命他出征剿匪,但是不给钱粮,他苏岑没有法子,为了国家,只能先出卖自家财产,来筹集军饷粮草。
连楚瑜赏赐下来的侯府,都在出售范围之列。
这下京城又哗然了。
铁御史当时正穿着便服骑着马,走在夫人女儿坐的车子边,听得这个消息长叹口气,让下人快点赶着马车走。
一个朝廷**至此,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苏岑的东西卖得便宜,消息一出去,便有人买过了银楼,说是直接用粮草来换。
(就是他自己的人)
其他的铺子也没有几日便转手卖给了一些沾便宜的大户。
连着那侯府宅子,都卖给了欧阳家的庶子。
六月初,浩浩荡荡的带着他的南海军(还有一些非说自己也是南海军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城,往京东路剿匪去了。
此义薄云天的义举,让京城人是念叨感概了好些天。
不过,也就是念叨个几天。
当苏岑大军过去,许州便开始平定的消息传过来后,京城里便又恢复了平素的生活。
该做新衣的做新衣,该议亲事的议亲事。
而在朝堂之上,有人提出。
天热了,皇上咱们要不要去避暑啊?
楚瑜一听,好主意啊!
从去年年底开始,他就被各种惊吓,那段时间,他连后宫都不敢去,就怕有刺客暗杀了他。
可是这么大半年过去,这心,还是逐渐放下来了。
秦陌寒一出现,楚铮就老实了,镇南侯也不过是杀了几个人没有再干别的事。
朝廷之上对他捞钱(弥补损失)也没有反对意见,而且卫昭不在,也没人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着什么修路修水利惠民减税的事,这心也一****的放松下来。
想想也是,镇南侯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四十万秦家军啊,有秦陌寒在,镇南侯就得掂量掂量。
而秦陌寒那里,只怕也快撑不住了,没关系,便再让他熬上一段日子,知道不容易了,来求他了,他便给点汤,饿不死他就行了。
至于京东路,这苏岑去了后,也没有什么糟心消息过来。
而且,天气越热,他那心也越来越燥,太医都说了,内火旺盛,要适当的纾解一下。
也是该放松一下了!
大笔一挥,让欧阳尚书在京城守着,其余人,都去灵山避暑去。
这次,是连那些五六品的小官,都可以一起去了。
这以前皇帝出去避暑,各个衙门的小官吏们可是走不了,家眷们自然也动不了。
现在这个旨意一下,京城顿时热闹起来。
在经过前两年各种震动各种惊吓,现在又进入了相亲季。
而避暑之时,大家可不像在京城这么讲究,互相之间串门子,一起出去看花踏青什么的,男女相遇不要太正常。
只要够漂亮,乌鸡变凤凰,嫁个高门郎的事,随时可以发生。
而那些大户人家自然也知道有些人的心思,怎么可能让人比了去?
于是,京城里的银楼,绸缎庄,香料铺子,那生意是好得不能再好!
苏岑那刚转手的银楼赚得那是一个杯满钵满。
那些从西域,从漠北,从京东路江南运来的宝石等物,都高价卖了出去。
章节目录 第两千一十二章 先兆5
京城一片热闹,在江南之地,则是一片愁容。
整个南方的早稻都大丰收了。
收成比往年要多出三成以上。
这便造成,米价直接下跌。
而这个时候,本应该大量收购粮食来调控粮价的朝廷,却下了减少收购一半粮食的命令。
(因为不需要供应军粮了)
这下,价格就更是往下跌。
而现在,还不是全面收获的时候,一旦粮食都收了,大量的新粮上市。
只怕有的地方,米价甚至会低贱到十数文一斗(十斗为一担)。
在书房里转圈圈的严旭的嘴巴都急起了泡泡。
可连着往京城送了多封加急奏折都没人理,他也知道,想指望朝廷,是靠不住了。
而且,卫昭失踪后,他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
当初楚瑜将他调任江南总督,是属于临时性质,并没有跟齐天傲来个正式交接,而原来的两淮总督则是被免除掉了的。
也是幸好在去年水灾之时,他下了狠力救灾,才得了江南官吏的配合。
可只要朝廷一句话,他这江南总督的临时位置便没了。
从京城传来的消息看,现在那些人没有动他,只是因为还没来得及。
京城里的位置还没抢完。
所以,根本不能指望朝廷上有人会听他的,为他说话。
而因为他是临时总督,这江南府衙的官银,他还没权利私下动用。
当然,就算他能动用,这府衙里也没有多少银子了。
当去年水灾过后,他详查了以前的账目,那些账目虽然做得很是详细,好似看不出任何问题。
但是他在杭州待了这么些时日,附近也都去看过了,也了解了一些民生。
别说那些豪族大户,海商巨商,便是普通人家亦有余钱。
这江南富裕非京城之能想象。
而且,江南上缴的税赋并不多,怎么可能年年都是亏损状态?
要说齐天傲没有贪钱,他严字倒着写。
可惜的是,今年的春税已经在收获之前运出,要不,他就算拼着被免职,也要拿那些钱先买粮入仓平整粮价!
“老爷,外头有人求见。”一个老仆进来道。
“谁?”严旭不耐的道了一声。
“他说是老爷的旧识,姓陈,号竹溪。”
严旭一怔一下,忙道:“快请快请!”
这个陈朱,去年扬州汪家那案后还说要一起喝酒,他就任两淮总督跑去找他,就人影都不见了,说是继续游历去了。
弄得他想找人商量都找不到人。
“我自己去请。”严旭喊了一声,干脆自己冲出了书房。
“哟,严大人。”竹溪先生站在门口看着严旭直接冲了出来,扬眉一笑。
只那声音还没落,便被严旭给拽住胳膊直接往里面拖了进去。
“哎哎,严大人,我可没这爱好。”竹溪先生叫道。
严旭懒得管他,直接将他拖进了书房,道:“赶紧的,给我想办法!”
竹溪先生拂拂衣袖道:“我是来找你喝酒的,想什么办法?难不成你一个江南总督,连酒都要我想办法?”
“行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米贱伤农啊!”严旭跺着脚道。
“啊?”竹溪先生做不懂状:“你这话说的,米贱伤农不伤农的,我倒是听说,去年水灾,江南豪族兼并了大量的土地,今年可都是大丰收。”
严旭一呆,道:“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竹溪先生微挑眉道:“去年你不是大肆宣扬了五皇子殿下的善举,说五皇子说动那些江南豪族捐钱捐物?我还以为,这五皇子和江南豪族的交易,你也知道呢。”
严旭脸色顿时一变,变过之后又是一僵,随后颓然坐下,道:“此事,是我上当了。”
他虽然憨直,但是并不蠢,后面也了解了一些事。
只是,他的确没想到,五皇子居然还和江南豪族做了这等交易。
“也不怪你。”看他的神色,竹溪先生收起了讽刺之色,道:“你初来乍到,当时心急灾情,必然不会想到那些豪族正在趁机兼并土地,五皇子聪慧,以此要挟江南豪族捐钱捐物的赚名声,而你看到那些豪族拿钱拿物,自然也不会想到那些人做的事。”
严旭长叹一口气。
“行了,别叹气了,还不去拿酒来。”竹溪先生后面那句话却是对着外头的老仆说的。
严旭挥挥手,让人退下,然后对着竹溪先生长鞠一礼道:“陈兄帮我。”
“你倒是一心为百姓所想。”竹溪先生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寒家早些时候回来了海船?”
严旭一愣,道:“知道,回来了两条。”
还被他课以重税。
两条船价值五十万两银子的货,他直接收了三十万两银子的税。
当时那寒家管家说没现钱交税,还是纪家人帮他出的。
听说后来纪家人将所有货物都给买了过去,再组成商队运往京城去了。
“那你可知,去年那些豪族大多都是嘴上功夫,唯有寒家,是真正的倾仓而出,将所有的东西都捐了出来。”竹溪先生叹了口气道。
可你这家伙,却跟别人一样,以为寒家是装的,看着寒家被人整也不出声。
严旭又呆了一呆。
面上现了讪讪之色。
“好了,你也知道现在粮价再这么掉下去,普通百姓没有活路,那些田地又会被吞并。”竹溪先生道:“现在,唯有说服巨商,出面购粮。”
“江南豪族,谁愿意做这种事?”严旭苦笑道。
那些豪族家里本就良田万顷,今年的产量也异常的多,自家的粮食都没有去处,又怎么会掏钱出来买粮?
还不如趁机兼并土地。
声音一落,看着竹溪先生那莫测高深的模样,严旭脑中一闪,道:“寒家?”
可是,不是听说寒家那两兄弟都熬不住的,卖了好些产业,连家都搬走了?
“是,这次寒家回来的可不止两艘船。”竹溪先生抬手按住了严旭道:“难不成都让你给剥削了?本就定价过高,还直接要求六成现银交税,这种缺德事,是你自个想的?”
严旭一愣。
“那是有人在打寒家的主意,所以利用你课重税,也是不想寒家利用回来的海船再翻身。”竹溪先生叹气道:“对方可比你聪明得多了!”
章节目录 第两千一十三章 先兆6
去年寒家船队出发,到处购买货物,花出去的银钱跟流水一般。
只要有心,都能算出一个大概数量。
两百多万两的银子,就算是寒家,只怕也是全部现银了。
可是,一场风暴,船队沉了。
不管寒家还有多少产业,但是现银,应该是没有了。
随后,寒战又将仓库捐空,能拿出去卖换钱的东西,也空了。
果林被搞破坏,铺子被骗,再加上堵住丝绸的销路。
眼看着寒家就要熬不下去,那些产业都开始低价出售(虽然没买到)。
可寒家的海船一回来,这事,就有转机了。
虽然只有两条船,只要海船上货一销售,寒家就又有了现银,就又能撑下去,就不会贱卖产业。
可被课以重税之后……
别说寒家没有多少现银,就这态势,都能让寒家的人胆寒。
严旭细细的想了想,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道:“莫不是……?”
“你对寒家有意见,是因为寒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只说捐钱捐物,你却没有看到多少东西?”竹溪先生叹了口气道:“严旭啊,你一直看不起商人,觉得商人重利,所以,当你没有看到东西,再加上旁边有人一说,你便认定,寒家是沽名钓誉,其实根本没有捐出什么东西,你连去调查一下都没有,便在心里给寒家定了罪,其实,那些东西早就被五皇子的人拿走,转手卖掉了。”
凑近了一些严旭,竹溪先生道:“你知道他们卖了多少钱嘛?就我在荆州看到的,都有几十万两,我估摸着,全部加一起,百万两都有!”
严旭不觉打了个冷噤,喃喃的道:“百万两……”
“十五条船才回来四艘,严旭啊,你想想人家的艰难,所以呢,你也不要怪人家藏起来了两条船。”竹溪先生坐直了身体道:“对于他们来说,官府之人就是吃人的家伙。”
齐天傲和左道想贪了人家的家产,五皇子设计昧了那么多钱去,好不容易逃了一条命回来,却被这样对待。
换谁都不会相信官府了。
要是他,连那两艘船都不靠岸。
“那?”严旭喃喃的道:“那,他们还愿意出手帮忙?”
而且,听你这么说,这寒家也亏得厉害,还能有多少钱?
“哎,你到南方也有些时日了,真没有去了解过寒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竹溪先生摇头道:“我在扬州都知道,寒家义薄云天,为富行善,不知道庇护了多少穷人。”
“你以为,人家寒家不知道五皇子在打他们的主意?但是,人家那是为了灾民,明知道不利,也没有像别人那般藏私!这是道义!”竹溪先生铿锵有声的道:“不是当官的就都明事理,不是行商的都黑心,严旭啊,你也是时候擦干净眼睛看人了!”
(寒战:我这蠢事怎么被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其实我是义气了呢)
严旭脸上一片通红,低着头道:“你教训得是。”
认错完后,又马上道:“那他们真的愿意出手?能有多少钱?这买少了,也起不了作用啊!”
竹溪先生瞪他。
这个时候倒又聪明了。
不过想想自个在甘州被碾压得什么自信心都无,便将那鄙视给收了起来。
还是好生将这事给办了吧。
要不,还不知道要被谢少沣和袁子苏那两混蛋舅甥怎么笑话呢!
“哎,你啊。”竹溪先生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以为寒家能做到这样,都是那种蠢人?”
(寒战躺枪)
“人家回来四艘船,在靠岸前,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后面那两艘上面了,就看你们怎么课税,你那税一收,人家杭州都不进,直接在小港口卸货,联合其他人运往京城去了,如今是卖了大价钱,回来又听说米价低到连种子钱都不够,才想着,用这批钱来平粮价。”
竹溪先生竖起了三根指头,道:“三百万两,人家准备将这三百万两都买了粮食!”
严旭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在京城卖的价格当然不能当做课税的标准,可那也至少能算作一百两银子吧?五成就是……
然后又赶紧的轻咳一声道:“这个也算是用在良处。”
要不,真给他收了税,也是送往京城去了。
话音一落又想想不对,道:“这收粮是好事,为什么要特意托了你来说?”
他可还没蠢到,话说到这地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还不是你闹的?”竹溪先生瞪他:“人家已经被骗过一次,那里还敢乱来?要是粮食没买成,反而又被人害了,再被您老抓个坏处,直接给没收了,人家那里哭去?”
“也就是我,人家知道我竹溪为人端正,素有德名!才求上了我!”竹溪先生拍着自己胸口道。
“得,我了解了!你马上让他们买粮,我一定大力支持,谁敢找他们麻烦那就是跟我对着干!”严旭也拍胸脯。
“等等。”竹溪先生笑眯眯的道:“你先想法子,将宁波,淞沪,台州的港口守备给换了。”
严旭不解:“换他们干嘛?”
那都是几个小港口,不过就是一些小货船跑跑,根本没什么人。
“也不怕跟你说了。”竹溪先生望着他摇摇头道:“寒家买的这些粮食,要从那些港口上船,直接运往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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