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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目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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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东不安地看了看手表。

关维汉说:“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一步,十点半钟的演习方案分析会推迟一下开,我想再和丁科长谈点事。”

沈沛东站起来敬了个礼,拉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丁小勇和关维汉,丁小勇不免有点紧张,他的目光从关维汉的肩头掠过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海图。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我想再单独跟你淡谈这个计划。”关维汉搓了搓手,“你觉得这个计划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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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行。”丁小勇迟疑了一下说。

“那么肖旅长呢?他是怎么想的?”

丁小勇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回答,便支吾道:“我说不清楚,参谋长。”

关维汉两手交叉着站了起来,在屋里踱着步子:“不难想象,一次超常规的军事演习,会有一些不同看法,甚至是阻力,但我们必须去证明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能还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管怎样,这个事业总是要进行下去的,陆战队A旅总是要前进的。”

“我懂了,参谋长。”丁小勇立正说。

“那么,你担心什么?”

“登岛的时机问题,参谋长。”丁小勇说,“我查了一下潮汐表,琼沙群岛属于半日潮,四月三十日南子岛的满潮位是在凌晨六时二十分,潮高二点八米,错过了这个时候,冲锋舟就很难登上岛,坦克和装甲车也会被水下珊瑚礁阻挡。因此……”

“发起攻岛的时间应该定在六时之前。”

“不,应该是四时半左右。”丁小勇似胸有成竹,“借助涨潮的力量顺水推进,是坦克、装甲车和登陆部队的首选,应尽量避开退潮时暗流的阻力。”

“四点半钟天还没亮吧?”

“四月十日琼沙群岛的日出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如果把四时三十分定为发起攻击的T时,可见光度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这对飞机和舰船的火力支援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关维汉若有所思,“而且,观摩的人也要摸黑了。”

“实战只能是这个样子。”

“好吧,你回去后,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找我谈,也可以发到局域网上。”

37

尽管海练场上热浪滚滚,海拔二百一十六米高的铜鼓山顶却雾锁云绕,凉风习习。这座由红色玄武岩构造的橄榄石山如同一个巨大的铜鼓,耸立在铜鼓岛的西南角上,占据了全岛三分之一的面积。在铜鼓岛东面的密林深处,一条碎石路通到山腰的一个隐蔽洞口。近日,这座似乎早已被人遗忘的山洞大门打开了。

正如人们传说的那样,一九六四年北部湾事件爆发之后,为适应抗美援越战争的需要,海军工程兵部队在这里修筑了一个前线预备指挥所,有许多次击落D国从北部湾航空母舰上起飞的战机,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出去的。这个山洞于一九七五年抗美援越战争胜利之后关闭,六年后西南边境自卫还击作战时被再次启用,之后一直关闭至今。

星期二上午十点刚过,胡天民和秦亚非乘坐着一辆猎豹越野车,穿过连接铜鼓岛的两千米大堤和一段崎岖山路,直接进了山洞。随后武装警卫启动电钮,经过铁皮屏蔽的混凝土大门缓缓地合拢,门外的卫兵警惕的目光严密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洞内宽敞明亮,抽湿机和空气交换机发出嗡嗡的声响。在一间装修整洁的房问里,十几名官兵坐在一张铺着红绒布的长方形会议桌旁。胡天民的汽车一到,肖镇南马上迎了出来:“胡主任,参加会议的人都到齐了,正等你呢。”

肖镇南看到胡天民身后一位年轻的中尉军官,便问道:“这位是……”

胡天民指着秦亚非说:“一位同事。”

胡天民不想把秦亚非介绍给他,因为他感到还不是时候。肖镇南脸上立即露出不悦的神情,尽管他面前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并不怎么惹人讨厌。

秦亚非倒是满不在乎,自报家门说:“一个刚从劳教所里出来的人。”

肖镇南看了他一眼。以为是听错了:“这人说些什么呀?”

“一个不可多得的电脑专家。”胡天民补充了一句。

“年轻有为。”肖镇南夸奖说,同他握了手。

胡天民在会议桌中间坐下来,两边坐着肖镇南和林沐阳。林沐阳说:“都到齐了,开会吧。”

胡天民点了点头,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文件。林沐阳首先把与会人员一一做了介绍,新任命的通信三科科长叫刘日夫,来自陆战营,瘦高个儿,水蛇腰,据介绍原先协助林沐阳搞过局域网,其他人还有网络管理员、程序编制员、信息安会员、电脑技师、通信参谋和电脑操作员等七八个,有中校军官、尉官、士官和士兵。

接下来,胡天民宣布:“今天,海军陆战队A旅信息作战分队就算正式成立了,对外名称叫通信三科,行政上直属A旅司令部领导,业务上接受舰队信息中心和A旅参谋长双重领导。办公地点就设在这座山洞里,对外注意保密工作。”

肖镇南对A旅组建信息战部队早有所闻,上周出海打导弹,他在海上听舰队参谋长关维汉聊过此事,前一天晚上关维汉在电话上给他讲得比较详细,当晚他找到林沐阳,看到了组建信息战部队的批件,连夜让刘日夫给他找了些有关信息战的书籍、材料,好在肖镇南天生有一种博学强记的能力,第二天他就能够坐在会议桌前说个八九不离十了。

“首先声明,我是支持搞A旅信息战部队的。”肖镇南发言说,“有人说科索沃战争中爆发的北约与南联盟的网络大战,标志着炮火硝烟时代的结束,这倒有点夸大其词。据我所知,信息战包括了网络战、电子战两个大类,也并非从现在开始的。无论是古代打仗,两军对阵,将帅在阵前搏杀,还是现代战争,官兵浴血沙场,都离不开精神、意志和智慧这三个方面的较量,信息战也不例外,不是硝烟胜似硝烟嘛。我祝愿A旅的信息战部队能够独树一帜,在网络攻击、电子对抗上先行一步,当然,并不是为了造就几个电脑‘黑客’。”

“肖旅长说得很有道理。”胡天民说,“美国早在一九九五年就成立了信息战部队,专门进行网络攻击和网络防御,并已经运用到了实战。我们要强调的是,参加这支部队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电脑‘黑客’,他必须是真正的‘网络战士’。从某些方面讲,他发挥的作用和需要的精神、意志及其智慧,并不亚于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战士,他需要高度的组织纪律和勇猛顽强的战斗作风。”

秦亚非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从电脑“黑客”到“网络战士”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关键看你怎么干。

“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同事。”胡天民示意秦亚非站起来。“这位就是秦亚非中尉,志愿加入A旅信息战部队的。”

“义务加入,为了神圣的义务。”秦亚非面带笑容,点着头说。会场上一片交头接耳。秦亚非这个名字人们并不陌生,攻击“蓝天网”的事过去舰队发过通报。他的事曾被当成反面教材让大家吸取教训,至少搞网络的人都还记忆犹新,但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大家还是第一次。

刘日夫不怀好意地说:“请问秦亚非是从哪个单位调来的?”

没等胡天民说话,秦亚非就抢过来回答:“劳教队。去过吗?一个风光不错的地方。”

刘日夫简直要嗤之以鼻了:“没去过那种鬼地方,大概不是好人该去的地方吧。”

“一点不错。”秦亚非又显出玩世不恭的样子,“被送进劳教队的一般都不是好人,被请出劳教队的肯定都不是坏人。”

胡天民笑了,他给秦亚非递了一支烟。秦亚非接过来,抽了几口就咳起来。

刘日夫仍显出不依不饶的样子,他看着肖镇南:“肖旅长,人家不会说我们A旅没有人了吧,让这样一个有……有前科的人加入,合适吗?”

肖镇南说:“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合适的,起码他还攻击过网站,而且成功了,你呢?”

“我是堂堂正正海军陆战队出身的,当然做不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来。”刘日夫说。

秦亚非把半截烟朝烟灰缸里一摁,呼地站了起来,他把帽子往头上一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秦亚非还非得在你一个土老帽手下混饭吃?”

刘日夫也站了起来:“得了,小子,你干的那些事我听说了一点,我是怕你玷污了海军陆战队新成立的信息战部队的声誉,如果有人说这里聚集着一群乌合之众,我怎么给人解释?”

肖镇南一拍桌子:“够了,刘日夫,就你有本事,你一个人能把天都日破?”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这个人我留定了。你个人愿意不愿意在这里干,你到门外考虑好再进来。”

刘日夫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怏怏地出去了。

胡天民示意秦亚非跟了出去。

走廊连着一个小厅,放着几只旧沙发,是开会时用作抽烟和休息的地方。刘日夫关上会议室的隔音门,就朝一只沙发腿上猛踢了一脚,又把帽了摘下来摔在沙发上,他脸都气白了。

当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铁盒香烟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刘日夫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没等他关上烟盒,秦亚非从他身后把手伸过去摸了一支。刘日夫回头看时,秦亚非嬉皮笑脸地说:“无论如何,你我已经上了一条船,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船已经开了。”他说着给刘日夫点着了烟。

刘日夫坐到沙发上,气还投有消:“我告诉你,你在这里干可要当心着点,小心我整得你屁滚尿流。”

“我对领导从来都不挑剔,只要他能少管点闲事就行。”秦亚非在刘日夫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得意地吐出来一个烟圈。“说实话,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领导,有话说在当面。”

刘日夫比秦亚非高出二十公分,要是站在对面,他可以居高临下地对这个从劳教队出来的人报以轻蔑的眼光,但现在俩人平等地坐在一起,那点权威耍不起来了:“真是不得不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他显得无奈地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你,我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

“真是聪明之举,没有希望才不会有失望,人人皆知的道理。”秦亚非把手伸了过去。

刘日夫朝他的手掌上拍了一下。两人站起来,一起走进会议室。

会场上的人都朝他俩看去。肖镇南看到两个人如此之快就达成了和解,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笑意。

“刘科长,领导的职责你知道吗?”肖镇南问。

“知道,旅长。”刘日夫像背诵书本一样,“服务、保障。”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担当起了A旅信息战部队的服务保障任务。对这位中尉同志,”肖镇南看了一眼秦亚非,“你要特别关照。”

“我保证,旅长。”

“你呢,中尉同志?”肖镇南说,“你还为此立过誓言。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是这样的。”秦亚非十分庄重地说,“我愿意为此付出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胡天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下面继续开会,研究信息战的细节问题。”

38

孙克武驾车把于世光送到机场,这座小城没有直达青岛的航班,于世光要经广州转机。离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俩人便来到候机楼的餐饮部,要了两杯咖啡,消磨时间。

“老兄,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你可能要交上桃花运了。”

于世光呷着咖啡,酸溜溜地说道。

孙克武一听就明白于世光说的什么意思,他故作镇静地说:“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

“行了吧,别瞒我了,你小子就是有艳福。当初,李娜可是咱中学的一朵校花,追求她的人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可她偏偏看中了你。没办法,李娜也太争强好胜,一出国就是五年,靠每月一两次电话能维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于世光说,“如今是新千年了,谁还会相信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能维持多久?二十一世纪可不是一个产生伟大爱情的世纪。”

孙克武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既不插言也不反驳。

“李奇这个女人不简单,敬业、执着、踏实、专一,虽说长相比不上李娜,但才女嘛,你就得将就着点。”于世光苦笑了一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我敢说,她认准的事,就会不顾一切地干下去,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可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孙克武放下咖啡杯,摸着刮得干干净净的胡茬说:“想必是世光兄早已领教过了?”

“不错。当初她能说服我把捐建航空母舰的一千万元投到智能化破障弹上,足以见其那股韧劲。”

孙克武问:“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她就没有动过心?或者……”

“没有,绝对没有。”于世光说,“这正是她的可贵之处。一个专注事业的女人,是不可能,也不应该与一个经营合伙人有什么感情纠葛的。在这一点上,她甚至比我更加明智。”

“谢谢世光兄的提醒,我和她现在也是一种工作关系,旅里让我过问一下试验的事,所以就往你们那里跑得勤了点。当然,我也不否认对她是有好感的。”

“这就够了,老兄。”干世光有些夸张地说,“在世纪之交遭遇爱情,千载难得,该出手时就出手,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片情。”

“我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花心。”

于世光向服务员招了一下手,又要了一杯咖啡,端起来吹了吹,说;“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和李娜的婚姻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那天,我听你一说,一个身在国外的单身女子,五年来没有见过丈夫一面,她还能为你守身如玉?如果退回一个世纪,这种事可能还会有人相信。你呢?也就这样亏着自己,就像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一样。”

于世光一席话,说得孙克武犹如芒刺在背:“得了得了,你别当教唆犯了。”

“如果你愿意,我倒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说回来,就凭二十年的老战友关系,我还能害你?”

“行了吧,老兄,何去何从,我心里有数,你还是集中精力把那头生意上的事处理妥当,这边试验破障弹的事,有大家在,你尽可放心。等你回来,要一个月之后了吧?”

“差不多。”于世光面容冷峻,“看来这又是一场恶仗,不管结果如何,都得为此一拼。”

“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依我看,干脆【“文】撤回来【“人】算了,把【“书】全部精【“屋】力投到国内,专门开发军事高科技产品,参与国防工业市场竞争,也不失为一条路子。”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李奇就这样告诉过我,还希望我的‘神舟’公司能成为美国的通用机械公司,研制出巡航导弹来。”

“那你为何不干?”

“老兄,什么话都是说起米容易,你以为几千万元,或者几千个亿就能救国救民?”于世光把咖啡杯子捏在手里,不停地转动着,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现在关起门说,我们国家国防工业这一摊子实行的还是大一统体制,主要靠国家拨款过活,少数企业养尊处优,大部分单位不死不活,民营企业要参与进去竞争,一是政策不允许,二是势单力薄。如果真能放开搞,我敢说巡航导弹至少能提早五年搞出来,研制出粒子波防御系统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你为什么还投资智能化破障弹?”

“这你就要问李奇了,经不起她的怂恿。再说,我也想来一个投石问路,看看这里面到底水深水浅。”

“说到底,还是一个感情投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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