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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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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弯月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京城时;贺狐狸一行;已经入了城。望着这座久别数年的京城;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若梨的初识,还有发生了慕家大宅里的点点滴滴。

大公子;四公子;若梨,冷夫人,还有清遥,在经历了那么多变数后;早已散的散,去的去,留在这里的,也不复以往。

垂眉叹息了一声,弯月骑上马,匆忙赶去了骠骑将军府。偌大的京城里,如果要帮助贺狐狸,那个略带憨厚的美髯公是最好的人选。

“将军,门外有个叫江半夏的大夫求见。”兵士恭敬地说道。

“江半夏?”刘波挑了挑眉毛:“他竟然追到了京城?有趣儿,带上来吧。”

“草民江半夏,见过刘将军。”弯月一进门,就按着军中的礼法向刘波行了一礼。

刘二将军蛮受用的靠在将军椅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说道:“江半夏,抬起头来。”

弯月如是抬起头,眼睛直直对上了刘二将军。刘二扫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惊叹,这小子生了一双夺目的眼,如同暗夜中镶嵌的宝石般灼灼发光,难怪把那只狐狸的魂儿都勾去了。

除此之外,这小子杨柳般的身子,白净的脸蛋,咳咳,想不到,子翔竟然为了他,染上了龙阳之癖。

取美色而逝年华……

刘波敛了敛心神:“江半夏,如今你还敢来?”

弯月跪倒,不卑不亢地说道:“正是因为来了,才不后悔。将军大人,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主的份儿上,可否告知半夏一二。”

弯月说的事,自然是贺狐狸的事儿。刘二将军再二,心里也是明白:“陛下的身子愈发不济了,那天山雪莲,据传有回阳奇效,四殿下寻了很久,才得到了一株,当即派子翔送往京城。谁知,子翔竟然偷偷的拿出来救了你……”

弯月的头低下,身子却在此时不住的颤抖。狐狸,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将军,请问陛下龙体如何?”

“陛下的龙体欠安,自从回京之后,朝中之事就交由四殿下和五殿下打理。问这做什么?”

弯月咬了咬嘴唇:“不知四殿下打算如何处置贺参军。”

“这我不知。不过,那只狐狸暂时还受不得皮肉之苦。”好歹是右相的儿子,四殿下不可能不顾及老丈人和王妃的感受吧。

“将军,可否带半夏去见四殿下。”弯月忽然抬起头,坚定地看向刘二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小的愿意承担所有罪名。”

刘波望着她,面色一片作难。四殿下因为子翔的事,这几天一直在气头上,这时候送一个替罪羊过去,若是子翔知道了,只怕自己会两边都落不到好处。

不省心的时候,不省心的事情往往接踵而至。就在刘二将军作难的当口,一个更让他头痛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刘二胡子,刘二胡子。你给老娘滚出来。”

这么气势磅礴的声音,连将军府上的瓦楞都抖了一抖。弯月立马低下头,心里却暗自惊喜,除了她的八两姐,世上还有谁,能对着刘二将军发出这等“不敬”的声音?

这边,八两已经毫不客气的走了过来,她身着一身紧身的衣衫,料子也是普通的布料。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弯月,八两毫不留情的揪起刘二将军的衣领:“刘二胡子,你到底要困老娘多久?”

刘二将军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拉下八两,好声好气的说道:“好啦。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在这里喊个什么。”

刚才还威武的大将军,此时这逆来顺受的憨夫样子,着实让弯月嘴角弯起,若不是顾及大将军的面子,她早已笑出声来。

“刘二胡子,你当老娘是什么。”八两咆哮出声:“告诉你,老娘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老娘嫖了你,也不用在这里藏着掖着。你……你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卑鄙小人……”

刘二面色潮红的将八两扛到了屋里,堂里,管家已经见怪不怪的下了逐客令:“这位公子,我们将军今儿个有事处理,还请公子请回吧。”

弯月眨了眨眼,识相的离开了。然而,她的心里却总有疑问,那就是,八两怎么跟刘二将军在一起了?不过,这两个人,一个脾气率直,敢爱敢恨,另一个粗中有细,爽朗豪情,放在一起,倒也般配。

在京城里寻了家客栈,弯月暂且以半夏的身份住了下来。然而,在楼中用餐的机会,竟让她听到了关于时下局势的风言风语。

食客甲:“听说了吗?陛下可能要薨了,宫里正在为他准备着呢。”

食客乙:“唉哟,陛下这一去,朝里不又要乱了?”

食客甲:“可不是说吗,现在的两位皇子闹腾的可欢实呢。二皇子娶了左相的女儿,南边还有他舅舅给他撑腰;四皇子娶了右相的女儿,加上娘家的势力,半数朝廷都听他的呢。”

食客乙:“咦,那五皇子呢?”

食客甲压低了声音:“五皇子的生母家中无权无势,如果争那把椅子,恐怕先倒下的人就是他啊。”

食客乙沉默半响:“不过啊,要是不论娘家势力,五皇子还真是个不错的储君人选呢。年纪轻轻的,就劝退了南诏人,收复了豫州,还广设难民营,得君如此,实在是百姓的福气呢。”

食客的声音逐渐消失,弯月的神思已然飘远。回想起那位年轻皇子的点点滴滴,曾经,只因一面之缘,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就将她留下做了沈末东的主治大夫,这份知遇之恩,她不会忘。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也许此刻,她应该去找另一个人。

“殿下,外面有个叫江半夏的大夫求见。”内侍小六子小跑进来,用他那尖细的声音报传道。

“江半夏?”五皇子宇文胤然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眸中精光一闪:“快请。”

当弯月在六子的带领下进入五王爷的府邸时,她不由得撒眼了一圈儿。这个不大的府邸,多了些江南园林的小家碧玉味道,少了慕府金戈铁马的狂纵之气。

“草民江半夏,见过五殿下。”弯月进入了书房,跪礼道。

“江大夫,别来无恙?”宇文胤然扫了她一眼,笑道:“倒是衣带渐宽了些。”同时示意六子给弯月落座。

六子搬了把椅子,示意弯月坐下。弯月倒也不推辞,大方方的坐了下去。

“江大夫,听说你已经辞去了军中大夫的职务,本殿心中正为你惋惜。怎么,今日来找本殿,莫不是回心转意?”凤眼一挑,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揶揄。

“承蒙殿下关心,草民感激不尽。前些日子,草民路过京城,回想起殿下的知遇之恩,感念非常。故前来拜会殿下,愿殿下龙体安好。”弯月素来不喜客套话一长串,但在这些人面前,唯有此,才能慢慢引出正题。

五殿下眸子里精光闪过,他微微点了点头:“可惜,父皇的龙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哦?”弯月佯装惊讶:“陛下?”随即面色恢复如常:“殿下莫忧心,陛下吉人天相,一定有贵人相助渡劫。”

宇文胤然摇了摇头,叹道:“难啊。”太医轮番会诊后,得出的结果一致为陛下撑不过下月了,宫里宫外,四哥已经准备的如火如荼了。

而他那逃出京城的二哥,更是在外面东奔西走,就等父皇归天,他好打出讨伐旗号,征讨乱臣贼子。

这个时候,他选择了作壁上观,暂且按兵不动。

“殿下,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

“不瞒江大夫,父皇的眼睛,已经不能视物了。而且,他时常有昏迷抽搐,太医们怀疑父皇中了毒,可几次试探,也没有探出毒物。”

这个病,倒是奇了。

“殿下,恕草民无礼,草民可否查看陛下的医案?”弯月心头一紧,如果她记得没错,这种病例,她是看过的,就在冷夫人给的医案里。

宇文胤然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重现,只要父皇能拖过这段日子,他就还有希望。

以他五皇子的身份,从宫中带出医案的确不是难事。六子恭敬地将医案放在弯月的桌头上:“江大夫,这些便是太医记载下来的医案,请细阅。”

弯月接过医案,点头谢道:“有劳公公了。”

“哪里哪里,这是洒家的分内事。大夫若有其他需要的,招呼洒家就是。”小六子应道,这个人,若能救得了陛下,就是殿下的恩人咯,怠慢不得。

在细看了医案一番后,弯月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推论,只是,陛下是如何染上那东西的呢?

“你要进宫?”宇文胤然挑了挑眉毛,语气如常。

“草民只是想确认陛下的病,是否如草民所想。陛下龙体牵扯九州安宁,草民实在不敢马虎。”

宇文胤然的眼睛,在弯月的身上流连了一番:“带你入宫,也未尝不可。只是,关于你的身份……不知江大夫可有入宫的打算?”

“回殿下,草民感念殿下的知遇之恩,殿下乃治世之才,能得殿下的青睐,草民不胜感激。只是,草民闲云野鹤惯了,恐怕不适应宫中的生活。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宇文胤然垂下眼睑,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先生果然是闲云之人,难怪有‘莲衣公子’的美名,也罢,明日且随我入宫一趟吧。”

“殿下,草民……陛下的性命,恐怕危在旦夕,草民认为此事无法再拖。只是,在启程前,草民能否向殿下讨些东西?”

“你说便是。”宇文胤然面色如昔,眼中多了几分凉薄。

“草民,想要些牛乳和豆浆。”

宇文胤然讶异的皱了皱眉,他原以为,弯月会向他讨权或利,然而……

是夜,五皇子忽然入宫探视陛下,身边携了一名江湖郎中。翌日,风皇龙体渐有起色,双目微能视物。帝大喜,在大赦天下的同时,封其五子宇文胤然为燕洲王,一干珍宝,更不用说。

“不愧为莲衣公子,妙手回春,本王今日见识了。”被封为燕洲王的五殿下今日心情特好,玉面如三月桃花,暖暖欲醉。

“陛下洪福齐天,草民不过是为君分忧,不值一提。”弯月谦逊地说道。

“话虽如此,不过,江大夫,这些是本王的心意,大夫若再推辞,本王可就翻脸了。”

六子托着盘走出,揭开盖在上面的绢帕,里面的荧光灼灼闪耀,在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睛。

弯月张着嘴,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黄金宝石,她讶异的嘴都合不死。然而,在接触到宇文胤然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后,她忙跪倒:“草民,草民受之有愧。”

“江大夫,本王从来赏罚分明,你既然救了父皇的性命,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于你。只是,不知江大夫能否告知,父皇得的是何病?”

“回殿下,陛下得的不是病,他的确是中了毒。”

宇文胤然的脸色,在此刻变了变。六子识相的退了下去,同时把住了房门。

“是何毒物,为何太医们都验不出来?”

“殿下还记得在陛下的屋子里摆放的西洋盒子吗?”

宇文胤然点了点头,那日,在解毒之后,江半夏就将风皇寝宫里的东西看了个遍,而后,她悄悄对自己说:“殿下,那个西洋盒子,决不能留在陛下的寝宫里。”

他当时不解,那西洋盒子,本是番邦进贡之物,普通的盒子,只是在里面嵌了一块能明明白白照出人的镜子,被父皇收入了寝宫之中。不过,那盒子入宫的时间,与父皇发病的时间,倒也一致。

“那盒子上,有毒?”

弯月点了点头,在冷夫人留给自己的医案里,曾经提到过,在千里之外有一处番邦,番邦的女子喜好西洋镜,因那镜子能明白照出自己的面容。然而,用多了西洋镜的女子,大都会出现抽搐、呕吐、落胎、昏迷、失明等中毒症状,严重者会危及性命。一个机缘巧合,人们发现用牛乳和豆浆,能解除这种病症,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些西洋镜。于是,番邦的君主下令,禁止国内流行西洋镜,后就再也没有女子受害的传闻出现。

若非她细细的读了那医案,恐怕她也会束手无策。如今想来,真是庆幸。

宇文胤然闭上眼睛,那盒子,若追究下去,怕是又要牵连出无数人命。

“此事,以后莫要提起。这些物件是你应得的,收下吧。”他无力地说道。

弯月见事已如此,如果不收下,自己反而会显得见外,弄不好还会开罪这位皇子,于是就收了下来:“谢殿下,草民告退。”

如今,风皇身体大好,还大赦天下。那只狐狸,应该不用为她而受到牵连了吧。想到这里,弯月摇了摇头,这趟京城之行,本就是为了贺狐狸而来,只要他平安无事,自己也就能放心离开了。

只是,那只狐狸现在在哪里呢?刘二将军府,她怕是进不了了,那日进宫时,很多人都瞧见了她,尤其是那个杨大夫,当初在江州大营里,他可扔给自己不少小鞋。当见到跟在五皇子身旁的自己时,他的眼珠子恨不得生生将自己凌迟。哎,都那么大年岁了,还不消停,何必呢。

现在,四皇子那边,一定把她当成了五殿下这边的人,自己若是厚颜去找刘二将军,就算那位美髯公不为难自己,贺狐狸也说不准会因她再受牵连。

思来想去,惟有一个人,可以去见。

八两啊……

夜里,六子合死了书房的门,悄悄走到五殿下的身边:“爷,事情都查清楚了,那盒子,的确是番邦贡品。但那东西,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番邦君主封杀,不知为何又被从番邦送到了宫里。”

“此物,经了何人之手?”宇文胤然靠在太师椅上,慵懒的问道。

“礼部尚书,肖柄银。”

肖柄银?四哥的人?宇文胤然的手,揉了揉发晕的太阳穴,好久才出了一句:“今儿个,风很大。”

“爷,还有一事,是关于江大夫的,小的不知该不该说。”六子欲言又止。

“讲。”

六子犹豫了下,他靠在五殿下的耳旁,小声说起了自己打探的情况。

今夜,风动树摇,树欲静而不止。明日,那一地的残叶,谁又能扫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求霸王票求收藏,如果都做不到,给个评论吧……

☆、花海之外观醉花

宫里为了庆祝陛下龙体安康;特摆宴未央宫;凡四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家眷赴宴。刘波身为骠骑将军;自然也在受邀之列。然而;由于他正妻故去多年,一直也未有续弦;此次只得单身赴宴。

夜里;八两坐在窗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步摇。忽然间,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一双臂膀将她圈起:“八两姐;将军府可还习惯?”

八两摇了摇头:“死丫头,这些年都跑哪里去了,又偷了多少男人的心,嗯?”一个反手,弯月已经被她牢牢抓在了手里。

弯月淡淡一笑,揭下了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嘘道:“刘二将军对姐姐倒也不错,听说他还未立正室,妾侍也没有收过一个,姐姐不妨考虑下?”

“你这丫头,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跑我这里来取乐?”八两放下弯月的手,似是对弯月有诸多不满:“说吧,咱们姐妹之间,还要遮掩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啦。”弯月坐了下来,话家常似的问道:“八两姐,你怎么在刘将军的府里?”

“你这丫头,消息倒很灵通。”八两转过头来,面色微微潮红:“其实,我来这里,不过是避避风头,勉强找了一份营生。可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个刘二胡子,硬生生把我拉到了他的府上,这家伙,倔强起来真是没谱。”

看到八两潮红的面色,结合她那日的豪言壮语,弯月似乎猜到了什么。她的这位爽朗姐姐,八成已经跟刘二将军生米煮成熟饭了。

想到这里,弯月扑哧笑出声来,而八两羞得脸通红,一个胳膊肘子招呼了过来:“叫你笑。”

弯月忙躲开来,边躲边求饶:“好姐姐,我知错了,知错了。你别打了。”

八两见好收手,推搡了一下,终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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