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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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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你吗?”阿真搔了搔脑袋,“你是婉儿的朋友吗?”
“我……”哑口无言的环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敢相信的欺身紧抓着他嚷道:“你只记得婉儿吗?”
“呃?”眼前这张泪脸,阿真心脏抽疼的摇头,“下午从一个刀疤男手里救了个名叫柳风扬的人。”双肩一耸,又是满脸疑惑喃道:“他用每月一千两的月俸聘请我去教他。”左右朝黑暗里扭看,耸肩摊手道:“可是人不知跑哪里去了?”
“不可能……”环月歇斯底里了,哭摇着他道:“这些全都过去了,这些全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除了在睢村的事情,其它的他全都忘了吗?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去年的事情?”阿真强力挣脱这双如钳子的小手,眯眼斜看眼前这个哭嚷的女人,“姑娘,夜深了,还是赶紧回家的好。”一副你在讲什么鬼话的表情。
蓝梅与环月皆震惊了,瞳眸如铃。哑口无言隔着泪渍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不,不准你忘了。”他怎么可以忘了她,哭喊的欺身上前,死死抱着这个男人哭嚷:“不准你忘了我,不准你忘了我。”
被搂的阿真脸上大窘,不好意思的推的开搂抱他腰际的环月,“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已有妻子了。”
顶着细雨,环月泪眼蒙胧,首心疾首的迷望着这个男人,含泪责问:“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呜……”痛苦的捂着脸蹲下身子,所有的一切皆因她而起。她该怎么办?如何去面对主母们,如何去面对王后,如何面对他的臣民。
“呃。”见环月如此撕心,强忍的阿真老脸讷讷的看着蓝梅,懦弱指着环月对蓝梅说道:“这是你家小姐吧,快带她回去吧。”
蓝霜见到环月哭成这般,喉咙哽咽的看着眼前这张事不关已的脸庞。如他没忘,怎么能放任少主哭的如此伤心呢。
卟通一声,蓝梅跪倒在地,不知该怎么办的哭嚷:“全是奴婢该死,请您杀了我吧。”她俘虏太多男人的心了,见那些无耻男人失魂行尸她曾极其痛快与亨受。可见到少主如此肝肠寸断,她才猛然明白。人不是单独的个体,纵然再无耻之人也会有关心他们的家眷。让人生活在痴傻里,报复的不是在本人身上,而是间接的残害他们无辜的家人。玩弄他人感情原本就比无耻下流更加的无耻下流。她后悔了,不该用玉仙仙的身份去引诱他,不该与他夫妻相称,纵然这位智达天高的主人知她是虚假,可最后却也为她动情了。她很恶劣,比他还无耻,最起码他想要什么敢明说,敢讲出。一开始他就明确的告诉她,他要她了不是吗。
“少主,奴婢来生来伺候里。”害少主如此悲伤,扮蓝梅的邀月无法再活下去,袖内的飞刀落到易容过的小棉掌内。
阿真喉咙跳到嗓子眼上,脸色大变的凑身上前,千均一发之际,大掌死握住自寻短见的手臂,板着凝重的表情死凝着这个想死的女人。
“邀月……”心碎的环月差点施救不及,抱着邀月的哭脸布满震惊。这张雷厉风行的脸庞,是她夫婿,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她夫婿不会有错的。
阿真表情严肃冷峻,死盯着想要割破自已喉咙的邀月,怒火中烧里阴沉低语:“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竟然敢死。”
“你……”环月和邀月满是泪花的小脸充满震惊,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转变,消化不了他的话。
阿真表情阴霾,狠瞪着邀月,重声喝斥:“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邀月愣愣的轻点了点头,傻瓜的凝看着眼前这张暴怒的俊脸。
“易的是什么鬼容。”阿真重哼一声,指着邀月的耳垂,“那一点小黑痣没有易掉。”手指一移,“脖子上的肤色与脸的肤色不同,这么明显都没发现吗?”
“呃?”随着阿真的话落,本就呆若木鸡的两人更呆若木鸡了。
轰……
“你竟敢,竟敢……”布满泪的环月恶狠狠的,把蹲在前面的男人推到在地。气的浑身发抖的跳坐在他身上,抡起的小拳头带雨的往阿真身上拍打,无法止住的泪滂沱飞泻。
“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伤心,为什么……”声声哭问,小拳头带雨的猛捶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
第446章 《雨中雪梅》
躺在湿湿的青草上,阿真眼内燃情,默默让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发泻。
“呜……”打的小拳头都疼了,气喘兮兮的环月隔着迷住眼眸的水雾,气极的看着身下这个含笑的男人。
阿真眨了眨眼,情深漾漾的见她的小拳头停歇了,温柔的握住她的小小柔拳,“痛吗?”
“可恶。”挥开他的大掌,环月抡起拳头再往他身上重捶了一记,无法自住的伏身搂着阿真的脖颈,号啕哭嚷:“太好了,太好了。”
脖颈被勒抱死紧,阿真进出气骤然剧减,轻搂着身上的这个痛哭的女人坐起身子,“环月你要谋杀亲夫啊。”
搂着他脖颈的环月哭声不息,这个男人太可恶了,竟然敢这样伤她的心。身子微与他拉离,光洁的额头立即重重朝跟前的这个大脑袋撞去。
“砰……”
“啊……”脑额被撞,剧疼顿时漫延至全身。搂抱她的阿真放开怀中的女人,翻蹲在地捂着脑额,疼的吡牙裂嘴。
撞他的环月香额紫青,轻扶了扶阵阵疼痛的额头,哼道:“不许你忘记我,就是失魂也不准忘记。”
“你这个女人。”吡牙的阿真从地上站起,凶恶的瞪着跟前这颗倔犟的明月,“很痛知不知道。”
“你也知道痛啊。”无视他的怒火,环月抡起拳头,不停捶打他骂道:“可恶,可恶,可恶……”
阿真见把这只温驯的小野猫惹出脾气了,深感愧歉的擒住她抡捶的双手,“好了,没打死我,你自已都疼了。”
小拳头被擒,环月心有余悸的嘟嚷:“不准你忘了我。”
“我答应你。”牵着这双小手,朝易容成蓝梅的邀月看去,“环月,你竟敢骗我。”
来了。
不知所措的邀月早就等着他责问,卟通跪地求道:“主人,不关少主的事,全都是奴婢的错。”
“起来。”看着这个美人儿紫青破皮的额头,阿真冷下脸哼道:“还不快撕了你那张非常失败的脸膜。”
“是。”站起身的邀月不敢违背,抬起小棉手寻找到几乎看不见的细缝,轻轻的撕下这一层溥溥的面膜,让她那张诱人犯罪,惹人喷血的绝艳妩媚的脸儿重见天日。
环月见邀月被识破,很自然的疑问:“喂,痞了。是日初告诉你的吧。”扮的如此之象,刚见到扮蓝梅的邀月,她都不敢相信蓝梅竟然是邀月扮的。
随着邀月把脸膜撕下,阿真不爽的表情微微舒缓。指着垂头的邀月的哼道:“腰呢?”哼完后,眼眸向上移,顿时更加的生气了。“该死的你,竟然能下得了如此狠手。”
“呃?”
随着他这声火山暴发的大骂,环月和邀月茫然不解,不知他为何突然之间如此暴躁。
“竟然把胸束缚的如此之平。”这个杀千刀的女人还真下得了手啊,竟然凌虐他那两座旷世绝峰,不让人发火都不行。
“主……主人。”终于知道他在气什么了,邀月窥觑了一眼少主,“奴婢知错了。”
“哼……”凝视这张让人受不了的脸儿,阿真心情是小雨转晴。可是仍不让她们好过的重重喷哼了一鼻子气。
环月见他仍如此不高兴,心窒了窒,抱着他的手臂转移话题问道:“痞子,为什么你知道蓝梅是邀月?是不是日初告诉你的?”虽然是问,可是语气却是万分肯定。
从那张让人喷血的艳脸收回目光,阿真摇头道:“自中午回府,我便没有再出去过,日初如何能透露给我知晓?”
“日初来府内告诉你不就行了。”一定要他出去吗?别人也有可能来的。
哑然失笑的揉着这颗小头颅,怜爱的笑道:“你仍在睡时,我就偷来后园。没有人知晓的。”
“才怪。”环月摇头后,好奇的追问:“你别顾左右而言,快告诉我啦。”
“是我自已发觉的。”抚摸环月的小脑袋,阿真朝静伫在前面的邀月看去,感叹道:“睡醒后,你人已不再房内了。我自已感觉很空虚,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霸王亭。坐在霸王亭内我感觉很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开心,心情很是沉重。”
静静聆听的邀月听到这番话,僵硬的肩膀微微晃动,下垂的双眼叹息的闭了起来。
“嗯。你喜欢邀月。”中午时,他在得闻邀月离去时那副慌乱的举动,她早知道她的男人喜欢邀月了。环月并没太大的惊讶,疑惑询问:“你在亭内想什么?为何想如此之久?”
“唉……”轻轻叹了一口气,阿真掬起环月的手摇头叹息:“沉浸在这种权利与欲望里,我是越来越忘了自已是谁了。”
突然的寞落令环月疑惑,不是很明白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呵。”搂过迷疑的女人,阿真摇头叹笑:“拥有你们已是我极尽的福份,可我还仍不满足的粘花惹草,让大家为我担心,给大家增添许多不必要的磨烦。因为我,所以大家都变的不再幸福了。”
“不会呀。”越听环月越迷茫,抬着水眼瞅视着这个自嘲的夫婿,“你是万物之主,邀月又是你的婢奴,你想要邀月是很正常的。”
摸抚着这颗腐朽脑袋,“不讲这个了。”尊卑在这里根深蒂固,他如何能三句两语就改变她们。
“我真的很喜欢邀月。”移过眼眸,阿真幽幽看着眼前这张绝艳妩媚的天仙容颜,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邀月太美了,美的令人想膜跪在她的裙摆下得到她的爱抚。可,我已有妻子了。而且我爱我的所有妻子,所以我很迷茫。”
“主人。”轻咬唇瓣的邀月眼眸低垂,轻挪脚步走近,“奴婢不会再离开了。”他是少主的天,是少主血泪,她会无条件的伺候好他。
环月虽然不明白今天的夫婿是怎么呢,可是仍感受他有些漠落。听到邀月乖顺的承诺,点头说道:“邀月说不走了,你就放心吧。”
“算了。”这些古代的女人胸襟大的很,可以把自已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她们真的爱他吗?或则该说她们从小就见过太多类似的事情,至使觉的此事是理所当然。
眼神沉静,飘逸出尘的搂着环月的弱肩道:“雨越来越大了,咱们回去吧。”
“嗯。”任他搂抱的环月跟着他向迷雨的霸王亭走去,不可思议的再问:“你真的是自已发觉蓝梅是邀月扮的吗?”这怎么可能?
游走的阿真笑看着这张不相信的小脸,“其实在蓝梅来亭内点灯时,我就要离开了。”说到这里,含笑道:“不知为什么,我的记忆很好。当我看见蓝梅时,蓦然想起十天前蓝梅跪在琴玉面前痛哭。”敲了敲脑袋,“去找琴玉时见至蓝梅哀泣,好像是因为家乡的父亲病逝,她不得不回去守孝三年,所以她哭了。”
像他这种无上的主子哪里可能会去在意下人的事情,可偏偏他却记住了。
“所以当你再看见蓝梅时,你就知道她是邀月。”环月想也不想的接口。
“当然不是。”摇头说道:“虽然凑巧,可也不能妄下定论。所以我扔出王令,如果此人别有居心,见到王令必欣喜不已,不可能不拿,可是蓝梅却不拿。”
听到此话,环月佩服不已,“不露声色,临危不乱。见招拆招过后,你就知不拿王令的人,绝对无害?”
“对。”含首笑道:“潜进来的人不拿王令,又不伤我。那府内必定有比我和王令更重要的东西。”
点头的环月自然问道:“所以你知道她必定是邀月吗?”
“是基本上。可是基本上不完全。所以当她端酒菜来时,我便默默坐着发呆。”哑然的转头看着跟着的邀月,轻笑道:“她不强唤我,也不曾离开,默默守着。”
“你是主人。”
“当我看到耳垂时,就非常确定是邀月在扮蓝梅。”
“那为什么又何故要假装失魂?”不解的环月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报复我瞒着你。”
阿真佯装痛心,抚胸哀叹,“是呀,你太伤我的心了,竟然瞒着我。”
“纵然如此,你也不能如此骗我。”环月柳眉一横,怒满芙蓉颊。
“好了。”搂了搂身边的女人,拐出内园的拱门道:“邀月翻脸无情,说走便走。唯有这样吓她才能让她明白。”斜瞧一眼默然跟随的美人,奸险笑道:“只能我不要她,她不能逃开我。”
确实被吓到的邀月听闻此话,绝艳脸儿垂的更低了,幽幽的眼眸无波,依然不语不言的跟着前面的两位主人。心里叹气,主人的聪明果然天下无双,自见少主刚才如此。她还能逃到哪里去?而少主在这里,天下之大她又能去哪里?
把环月送回房,阿真询问:“此事琴玉知道吧?”
“当然知晓。”环月理所当然的回答,她不可能瞒着她的。
“知道到什么程度?”
头颅轻轻摇了摇,“只知邀月是我的人,我不想伤她的心。”
明白她话里之意,阿真恍然未见环月怨怼的视线。转身看上向静默的邀月,稀嘘叹道:“邀月可真美呀。”
噗哧……
捂嘴的环月恨恨瞪了这个看呆的色狼一眼,“不准你再为邀月伤神。”瞪完这只大色狼,环月严厉对邀月唤道:“邀月。”
听闻叫唤,默默让阿真凝看的邀月乖顺的福身应道:“少主。”
“伺候完主人,不准留他过夜,知道吗?”邀月美如女神,痞子大王喜欢她尚在情理内。让她为侍寝已是极限,如若再留这个痞子大王过夜,到时她就对不起众主母了。
“是。”明白的邀月轻应。
“嗯。”听闻应喏了,环月对邀月很放心。不理张口结舌的阿真,立即把他推出门外,嘱咐道:“不要想要强赖在邀月房内,多陪陪主母们知道吗?”
阿真愣愣被推出门外,愣愣听闻这番话,瞠目结舌的看着环月关上房门。罢工的脑筋不肯运转。
这些古代的女人疯了吗?脑袋全都进水了吧?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怎么可以这么毫不在乎。她们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们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甚置还叫别的女人让他睡。
“呃?”搔着大脑门的阿真,呆滞的看着身边这个甘之若殆要让他睡的美人。指着紧关的厢房讷讷道:“环月关门了。”
“是。”与他独处的邀月很不自在,手按腰福身请道:“请主人随奴婢到奴婢房内。”夜已深了,他等一下还要去陪主母们,时间不太够了。
“喔!”大张的嘴巴犹如生吞了鸡蛋,“那……那带路吧。”怎么感觉好像是去嫖妓?
羞涩的邀月眼眸低垂,乖顺的领前向走廊尽头走去,谑意的迷雨蹿进廊墩内,点点寒露顽劣轻触她妩媚的娇颜。四周的幽灯晃漾,寒凉的雪梅怒放于雨迷中。恣意折梅的迷雨虽冻人心骨,可飘飘溢散的梅香却吐尽芳香。
“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跟邀月步至走廊尽头,阿真口鼻缠绕梅香,负手伫立于紧闭的厢门前,隔雨朝幽映在灯火下的梅树观去,幽幽念道:“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邀月来到自已的房门口,见到他突然驻脚,耳里听闻他的低念,疑惑轻唤:“主人。”
迷境幽远,轻叹的阿真撂起一抹俊郎的笑,抬起暖和的双掌,轻轻捧起身边人儿被冻的红扑扑的寒颊,温柔怜问:“冷吗?”
冰冷的小脸暖和,邀月乖顺的任他轻捧,水漾的黑眸内泛着粼粼灯光,顺从的轻摇头颅,“不冷。”
捧着这张绝艳美腮,阿真不吭声,徐徐与她的瞳眸相凝。当一种莫名的怜爱来袭时,禁不住心中的渴望,无言的把这个身不由已的人儿轻搂进怀。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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