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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帝国再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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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张让和赵忠领着一队羽林军离去时,王甫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他自以为布置在天子身边的耳目原来早就背叛了他,一直以来他都被天子玩弄于股掌之内,如果不是他这次阴谋策使太后带兵来建章宫,他或许会和窦武一直慢慢地斗下去而不自知,直到天子觉得时机成熟才将他们一网打尽,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好慎密的心思,想到此处,王甫不由苦笑了起来。
“王甫,你有什么想问朕的吗?”感觉到王甫的目光,刘宏看向了这个使他功亏一篑的宦官,雒阳以及司隶地区的动乱是难以避免了,不过他不得不先动手以避免醒悟过来的宦官发动反扑。
“臣只想知道曹节他是否早已投靠了陛下。”若没有郭喜,王甫自信天子绝对无法那么快掌握宫禁,虽然他曾数次提醒自己要戒备这个年轻宦官,可是更多的还是出于对推荐他的曹节的忌惮。
“曹节在河内,一直都有朕的执金吾看押,你觉得他有选择吗?”刘宏笑了笑,“你和曹节,都算得上宦官中的豪杰,只是曹节比你看得更透一点,朕将他留在河内时,他就知道朕的心思了。”
王甫脸上露出了愤恨的神情,“此人误我。”若不是曹节,他怎会将郭喜视为自己人,若不是曹节,郭喜又怎么能崛起的那么快。
“曹节也只是迫不得已,他知道你们宫中的几位是没人会想办法让他回雒阳的,朕若是猜得不错,当初你听到他被朕扔在河内时,恐怕心中是窃喜不已吧!”大局已定,刘宏也不吝和这失败者说几句话。
王甫语塞,天子说得没错,曹节落难,他的确是幸灾乐祸,总没有想过拉他一把,一念及此,他不由面色变得惨白一片,勾心斗角那么多年,到头来却是害了他自己。
“朕念你也算是个人物,到时便让有司留你全尸。”再也不看王甫一眼,刘宏挥手让执金吾将他带了下去好好看管,汉朝法纪宽松,再加上民风尤崇廉耻,大臣犯罪,往往不愿受审,而宁肯选择自裁,就连宦官也一样。
“陛下,可要回宫休息一下。”看到天子总算停歇了下来,一旁的郭喜连忙凑近道。
“不必,让御厨房将膳食送过来即可,让他们多备些碗筷。”刘宏看了眼四周伏案于公文的尚书台文吏道,这接下来的一夜,极为关键,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扫平宦官集团及其党羽,才能将损失减至最低,若是回到寝宫,一些需要他过目的文书光来回送往就会耗费不少时间,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在天子两侧的书案,田丰和沮授正处理着过去积压的公文,他们已被天子从侍中郎升为了尚书郎,成了尚书台的正式官僚,协助天子处理国事,尽管两人年纪甚轻,不过却自认不会输给那些尚书台的老吏,是以选择那些各地送上来的积压公文,打算一一审阅,可是却没有想到帝国的情势已经这般严峻。
“国家积弊,非一日可解决。”刘宏看到田丰和沮授二人神情,朝他们道,“先用膳,等会再看。”
“喏!”田丰和沮授两人应声而起,和郭喜一起将御厨房送来的膳食发到了同处一室的文吏手上,他们是天子提拔,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天子。
“其他官室都送去了吗?”看着摆在案上的食盒,刘宏问了一句,以前他执掌财阀时,也是同样如此。
“尚书台各室都已经发了,南宫各官署的御厨房正在加紧准备,很快就能送出去了。”郭喜连忙答道,现在宫内还没平息下来,御厨房也难办。
“朕知道了,等会你让守卫的羽林军派人跟你去御厨房,尽快给南宫各官署送去。”刘宏说完,才拿起食盒旁的筷子,他这个天子不先动筷,恐怕底下的人个个都是如木雕泥塑一般。
南宫和北宫,此时仍有一些宦官集团的党羽在负隅顽抗,尽管人数不多,可是却都是王甫等人的心腹,自知难逃一死,都是极为凶悍。
看着天色渐晚,黄忠皱了皱眉,若是被这些叛逆漏出一两个,到时藏匿于暗处行刺天子,他就是百死也难赎其罪,想到这里,他朝身后的士兵高声道,“天黑前,务必要将这些叛逆清除干净。”
“喏!”士兵们高声应喝,谁都明白一旦入夜,捕杀这些叛逆就更加难办,到时候他们丢得不仅是自己的脸,也是丢羽林军的脸。
前方宫室内,一枚暗箭忽然射出,直奔黄忠这个带队的军官,侧步一让,黄忠的手稳稳地抓住了那枚射来的箭矢,接着大手一挥,“上,杀光那些叛逆。”说完,抽出背后的大弓,引弦张弓,那枚暗箭被他奉还了回去,几乎是弓弦响起的刹那后,冲上的羽林军前方,一名宦官从殿门处倒了下来,喉间的箭羽犹自颤动着,看到这一幕的士兵都是不禁回头看向了被天子亲命的黄忠。
“愣什么,还不进殿!”看到有士兵止步回头,黄忠大喝了起来,手中的弓却是开合不停,眨眼间三枚箭羽发出着刺耳的尖利啸音,射入阴暗的宫殿内,带起了一阵惊呼,又是三人倒下,或喉,或胸,都是一箭毙命,直到身子摔在地上时,鲜血才从中箭处溢出。
黄忠率先跨入殿内,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大刀,沉默地杀向了那些持着兵器的宦官,紧接着他身后的羽林军士兵也纷纷回过神,跟着这位箭术几近通玄的主将,凶猛地杀向了那些宦官。
片刻之后,兵刃的交击声停下了,黄忠依然是第一个走出了殿门,他的刀已归鞘,身上滴血不沾,只是那双森冷的眼瞳里却充溢着杀气,“去下一处。”只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黄忠径自走向了前方,而他身后的羽林军士兵则是跟上了这位沉默的主将。
钢铁所制的甲叶碰撞着,在暗下来的天色中发出着铿锵之声,一队队的羽林军踩着沉重的脚步声搜索着一处又一处的宫殿,将那些叛逆的人一一格杀,就像是钢铁般的机械一般不知疲倦,而在宫外,还有很多和他们一样的帝国士兵,在忠实地履行他们的职责。
十六。将错就错
长水驻地,从宫内仓惶出逃的侯览和项让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太后带着长乐宫宿卫军摆驾建章宫一事,王甫并没有来得及通知他们,只不过在看到天子调动羽林军,虎贲卫和执金吾以后,两人还是立刻做出了选择,连忙召集人手打出了护驾的旗号,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窦氏败亡如此之快,而天子又这般果敢狠辣,两人刚聚拢队伍,羽林军就奉诏开始清理省中宫禁,帝国最精锐的羽林左右骑更是直接冲他们杀来,没有半点犹豫。
北军的五校尉中,有三位是宦官集团的心腹,掌管着越骑,长水,射声三营,由于长年经营,排除异己,笼络了一大批军官,若是发动起来,这近三千人的帝国精锐常备军所能爆发的力量无疑是惊人的。
统领羽林左右骑的公孙度和公孙瓒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击溃遇到的那支宦官队伍以后,两人没有理会那些四散奔逃的宦官党羽,而是直接以先锋军的速度分兵杀向了长水和越骑这两支北军中由宦官掌握的骑兵驻营,他们不能给宦官组织北军抵抗的机会。
当‘奉天子诏,诛除国贼!’的震天喊声汹涌冲向长水的驻地时,大部分的长水营士兵犹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愣愣地看着高呼着策马狂奔过来的羽林骑,直到军官喝骂才反应过来,连忙关闭营门。
看着将关上的营门,公孙瓒急了起来,猛地一夹马腹,他举着明皇色的诏令高声大吼了起来,“天子诏令在此,长水营全军接诏。”
“别理他,快关营门!”看到把门的士兵迟疑,一名属于宦官党羽的长水军官拔出了佩刀,不过这时公孙瓒已经到了,他勒住了马缰,疾驰的马匹在这一勒下,人立而起,扬起的双蹄落在了骇然的军官胸膛上,接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凉寒的夜风中血花飞溅,看着落地的军官,长水营前的守营士兵全都睁大了眼,谁都没想到这个策马而来的羽林骑军官竟然这般凶悍,直接勒马踏人,目光扫过四周的长水营士兵,公孙瓒再次暴喝了起来,“还不跪下接旨。”这时他身后的羽林右骑也已经赶到,涌入进来。
所有的人都跪下了,或许那些中高级军官已经投靠宦官,可是下级军官和普通士兵依然畏惧着皇权,看着那几名没有跪下的长水军官,公孙瓒眼神一沉,直接挥手道,“将他们几人拿下。”说完,一展手中的明皇诏书,大声宣读起来,“自建和始,宦官专权,荼毒天下,朕深恨之,今发兵剿灭其党羽,凡属王师,当从朕之命,诛除国贼!”
宣读之后,公孙瓒看向了那些跪着的长水营士兵道,“听明白的就起来,随我等一起杀贼!”不过是短短片刻,那些跪着的士兵就纷纷跳了起来,加入到了公孙瓒的队伍里。“…凡属王师,当从朕之命,诛除国贼!”羽林骑和加入的长水军士兵一起高喊着,杀向了长水校尉所在的将邸。
长水营的营帐内,正被军官煽动的士兵们听到了那越来越清晰的喊声后都是跳了起来,一些大胆的士兵更是抽刀在手,直接和那些军官厮杀了起来。整个长水营顿时乱作一团,早就被公孙瓒追得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侯览和项让不敢停留,只是和长水校尉领着近两百人出了后营,往雒阳城外的庄园而去,打算带着这些年蓄养的死士和私兵据堡而守,同时想办法联络大行皇帝的幼弟渤海王,做殊死一搏。
留下百人整顿长水营,公孙瓒带着其余羽林骑兵追击而去,出发时天子说过,绝不能让这些叛逆逃入城外经营多年的邬堡。
和公孙瓒一样,领着羽林左骑的公孙度在平定了越骑营后,也是追着中常侍管霸苏康的队伍杀出了雒阳城外。年近六旬,名义上指挥执金吾和羽林军的光禄大夫刘儵虽然不能带兵诛除宦官,可是这位宗室老臣却是亲自上马提剑,指挥着执金吾在城中维持秩序,将那些趁火打劫的流氓无赖给抓了起来,以免他们扰民。
有窦武的出面,北军五营中的屯骑和步兵两营在简单地交权后,就由天子派出的人接手了部队,稍作整顿后,就加入到了讨伐部队中,开始在城中抓捕宦官的党羽。
看着空荡荡的营地,原屯骑校尉冯述长舒了一口气,他本就无意掌握兵权,只是当初大将军一力推荐,他才勉强答应下来,如今也好,天子掌权,国家兴盛有望。
窦武也是一阵轻松,他的侄子窦绍,还算明理,刚才交权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胡话,他是真地畏惧天子,仔细想想大汉历代先王中,十二岁就有如此深沉心机和处事手段的几乎一个都没有,不管是高祖皇帝,孝武皇帝,还是光武皇帝,也许都比不上当今天子。
南宫尚书台,不断有羽林军,虎贲卫和执金吾的飞马探报送进,以便天子随时了解城中的情形,做出指示。当看到公孙瓒和公孙度几乎是同时送到的奏报,刘宏也不由发怒了,“那么久都没有关闭城门,城门校尉干什么去了,他把朕的诏令当儿戏了吗?”
看着勃然发怒的天子,尚书台的官僚们都是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谁都没有想到早就签发的关闭城门的诏令到现在都没有执行。
南宫官署内,在知道侯览,项让等人逃出城的消息,陈蕃也是暴跳了起来,他和天子一样,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些人过去在司隶吞并田产,勾连豪杰,蓄养死士和私兵,若是被他们串联起来,恐怕整个司隶都要动荡不安。
“不必封城门了。”看到身旁的钟繇询问是否要派人再去城门校尉处,刘宏摆了摆手,侯览,项让等人已经跑了,此时再封城门也已经无用,只会逼那些还未及逃出的宦官党羽做困兽之斗,一旦他们纵火,到时候皇宫可保无恙,但是那些城中百姓就遭殃了。
“拟诏,城门校尉,当此紧要之时,玩忽职守,致使侯览,项让等人逃出,着褫夺其职,交由北黄门寺诏狱关押。”刘宏沉声道,接着解下腰间所佩之剑递给钟繇,“元常,你拿朕的天子剑去宣诏,若是其犹豫,立斩无赦。”
“喏!”钟繇接剑后,高声答道,接着疾步退出,城门校尉举止迟缓,实在可疑,天子的处置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冲天的火光中,被喊杀声惊醒的雒阳城百姓们惊恐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都是胡乱穿着衣服起来,一家人守在一起,关死了房门,等待着天明,只有一些大胆的人偷偷跑到了街上,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倒是有几个倒霉的人被执金吾当成了想要趁机行窃的蟊贼给抓了起来,其实本来若是按照他们的意思,直接砍了也省得麻烦,只不过天子发了严令,而名义上的长官光禄大夫又亲自压阵,才让这些好奇的百姓侥幸逃过一命。
由于城门始终没有关死,且战且退的宦官党羽都没有拼死之心,最后被羽林军和虎贲卫一路追杀,溃不成军,逃出了城,到了半夜之时,整个雒阳只剩下零星的地方还在进行着战斗,那些被围困的宦官党羽靠着深宅大院做着最后的抵抗。至于起火的地方,在执金吾的控制下,火势也被压了下去,没有蔓延开来。
当钟繇赶到东城门时,才发现城门校尉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乱作一团的城门兵守着驻营,在几个军官的带领下等待着命令,“这个混帐!”钟繇想到那个逃走的城门校尉王昭,一边骂着,一边以天子近臣的身份安抚城门兵,接着派人连忙赶回尚书台向天子请示。
“让城门兵立刻接管城内秩序,北军五营整顿后,立刻出城和羽林军汇合。”刘宏没有任何犹豫,现在城中局势已稳定,北军五营这些帝国精锐可以腾出手去收拾司隶以及周围投靠宦官的豪强。
听完天子的诏令后,负责起诏的田丰有些犹豫,“陛下,司隶附近投靠宦官的豪强众多,此时对他们用兵会不会让他们倒向…”
“这些人都是国之虫蠹,侵占官田民产,在地方上横行不法,而且毫无信义,朕正要借这个机会将他们扫除。”刘宏打断了田丰,不管如何既然难以避免将司隶卷入刀兵,那就索性做得彻底一点,将那些冀附宦官的豪强全部铲除,只要速度够快,他们没有反应的机会。
听着天子大义凛然的话语,尚书台的官吏们都是大为振奋,地方豪强一直都是帝国的大患,他们不交赋税,隐瞒人口,欺行霸市,种种恶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如今天子奋武扬威,行雷霆之兵,惩治他们正是天下人心所向。
几十年的挣扎依附,以中小地主为主的士人阶层已经开始壮大,对于豪强的态度,他们和自己是一致的,刘宏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断然决定对依附宦官的豪强动手,而不是用怀柔的手段获取他们所谓的‘效忠’而继续让他们肆虐地方,破坏已经属于他的帝国。
十七。雒阳豪强的覆灭
夜漏将尽,天明时分,整顿完毕的北军五营领取了武库的重型装备后和羽林军一起出发,开始按照天子的旨意对雒阳城周和司隶地区属于宦官党羽的地方豪强进行清剿,出发前天子派出的使节更是向他们宣布,从豪强家抄出的钱财中,天子将拿出两成用来赏赐他们,这个消息让本就士气旺盛的帝国士兵更加激昂,都是高呼着‘天子万岁!’出城直奔那些豪强的庄园。
度过了不眠之夜的雒阳居民们起来后,才知道原本不可一世的宦官集团已经灰飞烟灭,北宫太后还政于天子,大将军窦武改任司空,昨夜的刀兵声正是帝国的士兵在天子的诏令下诛除意图谋反的宦官集团及其党羽,只有一部分余党侥幸逃脱,不过帝国最精锐的五营兵士和天子的亲军羽林军已经前往追击,用不了多久就能消灭这些叛逆。
由于百官一直都在南宫官署连夜办公,再加上天子亲自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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