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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驾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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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朝曲嬷嬷看了一眼。曲嬷嬷会意,快步拦在丁大夫身前,“丁大夫这是怎么了,我们荣家既然请了丁大夫来,当然是对丁大夫的医术略有耳闻的,丁大夫就放心留下治病救人才是。”
丁大夫回身看着程夫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曲嬷嬷带丁大夫去看病人吧!四奶奶淋了雨怕是得了伤寒……”程夫人重又回到太师椅上坐定,喊候在门外的金钗和银簪领两个执事的婆子,去守在永禄楼园子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来,以免影响了丁大夫给四奶奶诊病。
金钗和银簪应了,匆匆往园子门口去,银簪边走边问金钗,四爷还在房里?金钗点点头。“平时四爷从来不在房里多呆,今天倒是奇怪了!”银簪轻声道。
金钗朝银簪使个眼色让她小声。金钗走近银簪几步悄声道:“四爷今早跑来找二夫人,神色甚是奇怪,我进府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四爷那样的神情!”
银簪望着金钗的眼睛,金钗附在她耳边咬起了耳朵……
第一百四十二章收徒
荣珏一夜未睡,看着身边慢慢变凉的朱杏茹,他突然觉得解脱了!
朱杏茹风箱一样的喉咙不再发出半点声息,张开的扁嘴露出空洞的喉腔,拼力睁开的小圆眼里盛着惊惧……
朱杏茹一定不会相信她一眼便深爱的荣珏,会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朱杏茹不论怎么骄纵,在荣珏面前都是一副卑微讨好的神情,可是她到死也无法了解,荣珏的爱求之不来,她的献媚只会让荣珏更添厌恶……
子夜时分,朱杏茹浑身滚烫发起烧来。她迷糊的神思又去了望月亭,她不时神经质地喊一声“狐狸精!……烧死你……毁你容!”
荣珏本就被乱鼓般的夜雨扰得心烦难眠,又听朱杏茹胡话连连,荣珏心头火起,一把掀开朱杏茹的被子推搡着她,“你叨叨个没完说谁呢!”
朱杏茹睁开泛着血丝的眼睛,荣珏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晃动。她笑了,荣珏在她身边,骆嫣那个狐狸精是抢不走的。
“我问你叨叨什么呢?”荣珏没好气地说。
“相公!”朱杏茹张开赤热的双臂去搂荣珏,荣珏挡开朱杏茹的手臂,冷着脸问。
“骆嫣,狐狸精,我烧了她的房子没把她烧死,算她命大。我要划了她的脸……”朱杏茹拉着荣珏的手,不知是兴奋过了头还是发烧昏了头,嘴里喃喃着。
荣珏一听这话,一脚把朱杏茹踹到床下。“臭婆娘!好大的胆子!”
朱杏茹坐在冰凉的地上头脑清醒了些,顿觉腹内一阵搅痛。她摸着肚子,抬起烧红的脸望着荣珏,“相公,我好疼!”一缕血迹从朱杏茹双腿之间流了下来。
荣珏慌了手脚,伸手把朱杏茹拉到床上。朱杏茹一手摸到了腿间的血,顿时害怕地嚎叫起来。“相公,我的孩子……疼死我了!”
荣珏被朱杏茹杀猪似的一声嚎叫吓坏了,忙伸手堵住朱杏茹的嘴……
天光渐亮,白茫茫的雾塞满了窗棂。荣珏伸手合上朱杏茹圆睁的双眼。又定定地坐了一会。才穿戴整齐去程夫人房里告诉程夫人,朱杏茹死了……
白雾散了,明媚的阳光仿似揭了面纱的新娘,含情脉脉。骆嫣和荣玘到了长亭。却不见那两个下棋的老者。
荣玘有些失望。长亭里还有几摊下棋的。荣玘看了一圈便失望地回来。骆嫣哄他,可能那两位老者有事牵绊了,今日不来明日准来。荣玘这才露了笑。许久不来看棋,荣玘还真是有点想念两个怪老头了。
骆嫣见时候尚早,便想着不如去找何昆仑。一来城西的染房该动手整治了,上次何昆仑说要介绍丝路商人韩风给骆嫣认识,这会正是时候。二来第一批石头已全部运走了,余下的货款今日请何昆仑付清。
骆嫣让玖儿叫了辆马车,和荣玘直奔何府去。
何府门前的一对石狮在白雾散尽的暖阳下,显出了几分温柔。骆嫣和荣玘下了车,门上的小厮让他们等一会,一路小跑着奔去了府堂。
一会功夫,何昆仑迎了出来。“荣家三爷快请进。”骆嫣觉得何昆仑待人一向热情,可是发现何昆仑对荣玘更是格外地热情有礼,这让骆嫣很奇怪,。
上次匆匆来何府直奔了何昆仑的书斋,并未仔细瞧何府的模样。今日何昆仑领着荣玘和骆嫣四下漫步,不时指点着府里的布局,偶尔说一两件建筑的趣事。荣玘听得满脸欢喜,根本不似懵昧无知的傻人。何昆仑心里更相信了何老太爷的话,荣家三爷不是真傻,那是大智若愚。
正说笑着,骆嫣望见了不远处的长青藤下的,三位老者在下棋。骆嫣觉得两位老者有些面熟。荣玘远远望去也看见了,荣玘高兴地快步走去,站在老者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
“你看三爷一看下棋就不顾一切了!”何昆仑望着远去的荣玘笑道。
“是呀!我相公最喜欢看下棋。今天本来去长亭看下棋,没想到他们在你们府里下棋。”骆嫣也笑道。“他们是什么人?和你们老太爷好像很熟。”
何昆仑收回目光,介绍两个老者,瘦得仙风道骨样的姓房,他让人叫他房龟毛,红脸微胖的那个人称姚老怪。
“还真是有趣,有人这样称呼自己。”
“他们都是隐逸世外的高人,若不是他们提起要多关照荣家三爷,我还真是没留意呢!”
骆嫣狐疑地看着何昆仑,何昆仑意识到说漏了嘴,讪讪道:“我家老太爷也是听了他们的劝才告老回乡,隐在山水之间修了这个园子。只是可怜了我啦!还得在红尘中扑腾周旋……”何昆仑搓起了红润的手掌,一副憨厚的样子。
骆嫣笑了,知道何昆仑不想细说,二位老者为何要让何家关照荣玘。骆嫣不再追问,又提起了染房和想认识韩风的事。
何昆仑爽朗地笑着,中午就去请韩风一起见面。到时少不得要让荣玘和韩风兄喝上几杯噢!骆嫣说荣玘不会喝酒,何昆仑却是不依,“韩兄来往丝路全靠着一壶琼浆才过隔壁,走楼兰。想要把染房做起来请教他,那一定得无酒不欢!”
骆嫣不再坚持,和何昆仑走去看老者下棋。何老太爷投子认输,这时长青藤下才迸出笑声。“老龟毛,老夫认输了,下次你得让我三子才行,不然不和你玩了!”何老太爷嘟起白胡子的嘴,一副老天真的样子。
姚老怪搓了搓红润的脸膛,“来来来,咱俩来一盘,我让你四子!”
“去!你是自认比我水平高?”房龟毛不高兴了,翘起了胡子。姚老怪讪笑着,“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是不是呀何老爷子?”
何老太爷抬起头看见荣玘,扬脸笑道:“你们说得都不算,让荣玘说说,到底谁下棋的水平高?”
三个老头齐齐望向荣玘。
荣玘本就春风拂面的脸上笑意更深了,“这个,娘子!”荣玘望向骆嫣。
姚老怪起身拉住荣玘的手,“你就说出来,不要怕他们两个老家伙!我们都信你说的,我的水平高就是高嘛。”
骆嫣挽着荣玘,一时也不知怎么说才好。看这形势,三个老头不得到个谁先谁后的排名,誓不罢休的架式。
荣玘弧起嘴角,“梅香雪白各领风骚,不到春来雪融梅落,便看不出哪个好哪个差!”
三个老头都怔住了,房龟毛率先鼓掌笑道:“我就说这孩子是大智若愚!你们瞧瞧,他的话怕是你我活了几十年才能想到的吧!”房龟毛突然正色道,“不行,你们不要和我抢,今儿就在这你们做个见证,我要收荣玘为徒!”
骆嫣怔住了,可还没等骆嫣回过神,就见姚老怪一把拉过荣玘,“臭龟毛,今儿我还就和你抢上了,我要收荣玘为徒!”说着拉过荣玘给他下拜。
房龟毛急了,“你这个老怪物,你让这孩子和你学怎么变成个老怪不成!”
何老太爷一看这架子忙让何昆仑一起把二人拉开,“我就作个主,你们两个老家伙都看上了这个孩子,不如就一起收了他做徒弟吧!再抢下去这孩子就被你们撕两半了!”
两个老头不应,又齐齐望向骆嫣,“徒弟媳妇,你说拜谁为师?”
骆嫣也不说话,挽了荣玘一起跪地就拜,“二位师傅请受我们三拜,今后请多费心了。”说完骆嫣拉着荣玘连着跪拜三次。
两个老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击掌笑出了眼泪,没想到最聪明的却是傻子娘子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情深
午后悠长的青石路上响起马蹄声,荣玘半卧在骆嫣的膝上睡着了。
中午何府大摆酒宴,何老太爷高兴,更高兴的还有荣玘两个新认的师傅。两个师傅端起酒杯就没完没了了,不一会荣玘已醉得不省人事。三个老头也醉得东倒西歪不停地胡话,何昆仑让人扶他们去后厅醒酒。
“去,再重新摆一桌酒菜上来。”何昆仑酡红的脸全是酒意。
“何老弟,我来迟了!”一阵风一样进来一个人,一身洒金起草团花的桦色锦袍,腰上束着赤金莽纹带,进得门来向何昆仑拱手问好。
何昆仑高兴地迎上去,给骆嫣介绍这就是丝路商人韩风。“没想到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骆姑娘这样的人!”韩风表情夸张,一张久经风霜的脸上,两只深邃的眼睛笑成一对月牙。
“来时的路上就听何远说荣家三爷醉了,怎么也不等韩某来再喝两杯就醉了,不行哟!一定得请骆姑娘替三爷喝上几杯才行。”
何昆仑爽快地代骆嫣说没问题,何昆仑喊小丫鬟,“去请少奶奶过来,就说我请她过来见见荣家三奶奶。”
骆嫣知道何昆仑是怕她一个人尴尬,朝何昆仑笑笑。韩风抬眼瞧见,笑道:“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像骆姑娘这样的标致美人,天下还有什么事做不成的呢!”
骆嫣涨红了脸,“韩老板言过了!骆嫣不过一介民妇,对生意上的事什么都不懂。还请韩老板多关照。”
“你不懂没关系,何老弟有什么不懂的,我都要经常需要他的关照呢!”韩风端起酒盅先自罚三杯,“果然是好酒!”韩风放下酒杯,畅快道。
骆嫣第一见到这样神情夸张的人,一时不知和韩风如何应答。
何昆仑的娘子韦氏进了宴息厅,骆嫣觉得眼前一亮。韦氏款款地走到何昆仑身边福了一礼,又给韩风见了礼。韩风喷着酒气,“弟妹今天必须得喝一杯,何老弟从来藏着佳人不准见生人。今儿一定不许拦着。”
何昆仑介绍骆嫣。韦氏温和地笑笑,安静地坐到骆嫣旁边。
何昆仑高举了酒壶给大家倒酒,韦氏推让,何昆仑轻声说今天你喝一杯暖暖身吧!韦氏移开了放在酒杯上的手。垂眉点点头。
骆嫣看着他们夫妻有一种温馨的默契。不由心生羡慕……
韩风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点也不客气,大口地喝酒,大块地吃肉。不时举杯敬何昆仑。又和骆嫣碰杯,两杯酒过后,何昆仑便不让韩风再和骆嫣喝了。
“何老弟真懂得怜香惜玉!”韩风看看骆嫣,又看看韦氏笑道。
何昆仑笑着,“韩兄久在丝路来往,见惯了西域豪放妖娆的女子,哪里知道咱们江南女子不擅饮酒,更不惯大声说话,瞧你把骆姑娘吓得都不敢说话了。”何昆仑将谈话引到了骆嫣的染房上。
韩风满口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给你找个大师傅,先帮你把染缸支起来,用不了两天就可以让你们的染坊运作起来了……”
何昆仑忙说这敢情好,我代荣家三爷敬韩老板两杯。放下酒杯,何昆仑脸色潮红,望着骆嫣道,“有韩老板给打包票,你家染坊的事我看是成了……”
骆嫣坐在马车上心神有些不宁,她总觉得韩风有点靠不住。可是除了韩风,到哪去找熟悉染房事务的人呢!骆嫣捏了捏袋子里的银子,这袋银子是何昆仑支付的石头尾款。这些银子重起染房应该够了吧?骆嫣心里没底……
车子在荣府门前停住,骆嫣让玖儿去门上喊荣六来帮忙。荣六笑嘻嘻地过来驮起荣玘,骆嫣在旁边扶着。骆嫣让玖儿先回沐熙园去制醒酒汤,玖儿小跑着先去了。
骆嫣和荣六扶着荣玘经过永禄楼的园子,见门口守着好几个执事的婆子。骆嫣看了一眼也不以为意。荣六望着骆嫣悄声道:“丁大夫进去快一天了还没出来,中午时青鸾拿了药方子出去抓药,也不知四奶奶到底得啥病,奴才看这架势好像非同寻常!”
骆嫣回头又望了一眼永禄楼园子门口,执事的婆子一个个精神抖擞,不似应付差事的样子,显然程夫人有令在先,她们不敢怠慢。荣府其他各院的丫鬟婆子都绕开永禄楼门前,远远避着走路。
难道朱杏茹出事了?骆嫣心里起了疑惑。“青鸾中午出府去抓药?”
荣六怔了一下,“是呀!青鸾脸色很难看,走路架着个肩膀,好像肩膀上有伤。”骆嫣心里一凛,程夫人要差人抓药也用不着朱杏茹的贴身丫鬟去呀!摆明了是要打发青鸾出去……永禄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见到四爷了吗?”骆嫣面色沉静,不想让荣六看出她对永禄楼的好奇。
“没见着,听金钗说四爷一直在永禄楼陪着四奶奶。四奶奶重病,四爷着急,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夫妻情深……”
骆嫣心里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两人将荣玘驮到沐熙园竹屋,骆嫣拿了一两碎银赏给荣六,荣六说什么不接,转身就跑。骆嫣望着荣六的背影出了沐熙园的破门,心想荣六倒是可造之材……
江夫人听宝蝶说荣玘醉酒了,慌忙跑到骆嫣的屋子,又转头叫祝嬷嬷准备白醋要给荣玘擦身解酒。
江夫人心疼地看着荣玘,荣玘醉酒,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荣玘这还是第一次喝酒呢!一喝就醉成这样,真让人心疼。”
“今日在何府和何家小爷结算山上石头地的银款,又谈起染房的事,何家盛情招待,媳妇一时大意,不该让相公喝那么多酒,请婆婆责罚。”骆嫣说着要跪,江夫人忙扶住她。
“为了这两份产业,倒是难为你了……”江夫人拉着骆嫣的手唏嘘着。
“夫人是忘了,三爷倒也不是第一次喝酒,洞房那日不是和三奶奶喝过一杯交杯酒吗?”祝嬷嬷掩嘴笑道。江夫人脸上盛了笑意点点头,“也是!”
“后儿三爷就十七了,往后要喝酒应酬的地方还多着呢!这会子就当练习了。”祝嬷嬷安慰道。
正说着,玖儿端了解酒茶进来,骆嫣拿银匙一钓一钓喂进荣玘嘴里。
“这个家多亏了骆嫣操持,我想荣玘也是高兴,这真是他的福分啊!让他好好歇着吧!”江夫人和祝嬷嬷出去掩了门……
傍晚时本该热闹的荣府却显得异常安静,各院的丫鬟婆子都知道了永禄楼的四奶奶得了重病,一个个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招惹了程夫人的不快。
小丫鬟们都私下里说,四爷一直陪着四奶奶不肯下楼,就连午饭都没吃,看这样子怕是晚饭也不用吃了。四爷对四奶奶真是一往情深……
第一百四十四章生日
荣府的宁静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傍晚。
骆嫣站在府门外送走了韩风差来,指导染房工艺的常轩,刚和玖儿进门,就见荣六一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荣六见到骆嫣,放慢了脚步,“不好了,四奶奶没了!二夫人差我去府衙找二老爷去。”荣六从骆嫣身边风一样地跑出府门外……
朱杏茹竟死了!骆嫣有些不敢相信。“都说好人不长命,这回老天爷开眼收了坏人去!”玖儿脆声道,见骆嫣神思凝重的样子,“小姐不该为那猪头难过……”
骆嫣摆摆手,“朱杏茹固然骄横,却是个没心眼的主,就算做了坏事也容易对付。只是她死得太蹊跷了,一尸两命……”骆嫣想起当晚自己咒朱杏茹去死,当时口舌痛快,夜里却辗转难眠。第二天听说朱杏茹并没去跳塘,骆嫣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走到永禄楼园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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