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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男的腹黑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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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府门前呢,说是若夫人不允她进门,就要自绝于此!”丁香是秦夫人放在小楼身边的丫环,虽然日常行事有条不紊,但是到底年龄尚轻,压不住场。刚刚在府门前看了珠玉说唱俱佳的表演,回来就学给了小楼听。

“她不是只求一个容身之地?现在又非要进秦府的大门了?”秦小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个时候爹爹的人应该刚刚才到未央馆吧,好一个花魁娘子,消息倒是灵通。

“她说她容貌毁了,嫁到一般人家不异于自寻死路,只求夫人垂怜。”丁香偷偷地打量着秦小楼,她跟着小楼时间不算长,但也感觉这大小姐不像那般不顾人生死毁人容貌的人。府门前跪地哭求的花魁娘子,看起来着实可怜,不过是个妾室之位,大小姐应该会劝着夫人答应下来的吧?

“嫁?不过是个青楼妓子而已,倒是把自己看得够高。”秦小楼扬起的声调带着些许尖锐的利音,吓得丁香低下头,噤若寒蝉。

“这样就吓着你了?”看着身边大丫头这般怯怯弱弱的样子,秦小楼的眉头皱的更紧。当时娘亲给了几个人让她挑选,她一心想开始不同于以往的人生,摒弃了上一世的丫环们,谁知这个丁香小事还好,大事却这么稳不住,不堪大用。

“奴婢——”丁香吓得跪在地上,说话都带着颤音。

“算了,你先下去吧。”秦小楼叹了口气。过了这件事就让娘亲换了丫环吧。

丁香如蒙大赦,弯着腰退了下去。

秦小楼站起身,却在刚刚要出屋门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她不能再出门去和那花魁娘子当面争论了。

上一世,她凡事总是亲自上前与人争论不休,着实失了自己的颜面和身份,还落得个泼辣尖酸的恶名。一个青楼女子,哪里当得上让秦家的大小姐出面与她在大庭广众下纠缠不清?

这世道,够尖酸刻薄的人多了去了,对付泼皮无赖的法子自然也有的是。她既舍得下花魁的架子来闹,秦小楼也有法子让她颜面无存。

暗自吩咐了身边的丫环几句,秦小楼细细地梳妆打扮一番。

“准备马车,我们去寒山寺进香。”

正是秋高气爽好时候,上一世,在自己身败名裂连门都出不得的时候,李汉郁却是在寒山寺吃着上好的斋菜,赏玩着一片枫林和一群文人才子谈诗作画。而事后,自己却还感念他去寺庙茹素为秦家祈福!

秦小楼想起曾经的自己,不由得苦笑——陷入情爱之中的女子啊,这不叫单纯,而是叫愚蠢!

好歹要谢谢上一世李汉郁在耳边絮絮叨叨念着的过去,秦小楼还记得他是在传说中他们第一次在寒山寺见面的地方追悼他们的曾经。

寒山寺依旧很美,在秋日的阳光下不见萧索,反而愈发的古朴庄严。

依旧是一群文人骚客围聚在镜湖边,或饮酒,或作诗,挥毫泼墨,豪情无限。

十年时间,变得是赏景的人,而这被人赏玩的风景,却丝毫未变。

循着记忆中的小径向高台之上走去,这曾经阴森森没什么人烟的小径,在这阔别的十年中已经被人踩成了一条大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最下方的镜湖边蜿蜒而上,倒也是这寒山寺的一景。

秦小楼轻车简步循着石阶而上,悠然的礀态让身边的丁香咋舌不已——府里都闹成了这般样子,这始作俑者的大小姐倒是沉得住气。不仅不想办法解决府里的难题,还出来游山玩水,局外人一般。她暗自摇摇头,富贵乡里被宠坏的小姐,惹下天大的祸事却没有一点自觉。

秦小楼虽然步履悠然,内里却已是心急如焚。要是这小径还如十年前那样渺无人烟,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撒开步子跑了起来。可是周遭都是些赏景的文人墨客,她既要与李汉郁制造一场巧遇,万万不能在这时匆匆忙忙露了行迹的。

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秦小楼手里的帕子已经被纠得不成样子了。秦家拖得了珠玉一时,却拖不了她一世。只是这个她看不透摸不着的人,她真的能劝得他出手帮秦家解围?

秦小楼翻了各种各样策论的书籍,想到各种委婉的讨好的大义凛然的说辞,怀着一颗忐忑不定的心到了高台之上,却万万没有料到这样的结局——李汉郁竟然不在这寒山寺内!

李汉郁身边的侍卫认出这小姑娘是皇孙殿下想要求娶的秦家女儿,好声好气地告诉她殿下就是听说花魁珠玉到了秦府闹事才下了山去。一片惋惜之意溢于言表,各种明示暗示殿下其实是要去英雄救美解岳家难题。

秦小楼只是苦笑,是她太过大意了。重生一世,好多事情都有了改变,她又怎么能仅仅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断定可以在这寒山寺找到李汉郁?

回程的路上,飒飒的寒风吹来,秦小楼的一腔热血才渐渐冷静下来。

她重活一世,着力改变着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再不敢与上一世做相同的事情走相同的道路。她不再痴迷于武学,老老实实地学着不是很擅长的女红刺绣,倒也有模有样。她不再风风火火,只做安静的秦家闺女,只求淹没在这秋风城待嫁女的海洋中,不被任何人识得。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一定可以摆脱上一世既定的命运,甚至在心中沾沾自喜表扬着自己。可是最近的事情,却让她若有所思。

她太借助于自己知道的未来,太依靠于自己在望乡台上看到的东西了。她迷信于只要自己和周围的人都不做上一世的事情,大家就能逃过未来的大劫。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不曾与李汉郁过从甚密,虽然李汉郁有时会到秦家拜访,他们两人却只是点头之交,可是李汉郁却还是要和娘亲商议亲事。

她不再在乎李汉郁和谁在一起,可是鬼使神差,她还是持着鞭子到了未央馆鞭打了花魁。天知道,她都好久没有碰过鞭子了。

在今天以前,甚至在一个时辰以前,她还满怀一腔热血,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改变命运。在这时,却渐渐窥破真相——她不过是在逃避罢了。

她重新活了十三年,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规避上一世的厄运。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样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让家里人过得更好。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几年后的大劫之上。可是就算她带着秦家和苏家躲过了大劫,以后的生活呢?当在望乡台上看到的事情都过了时限,她就脱离了重生的法术,又成了上一世那个没有目标没有梦想更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的秦小楼了。

甚至可能更糟,因为她太相信这怪力乱神的重生留给她的记忆了。

身上织锦的长裙已经被冷汗浸湿,秋风吹来,秦小楼突然感觉刺骨的冷。

还不晚。她告诉自己,你还有时间。

☆、18小雨发威

拉车的马很温顺,除了偶尔调皮着溜进来的凉风,没有什么打扰秦小楼的思绪。慢慢咽下手中的茶,只是这漏进来的丝丝细风,都已经让茶水冰凉了。

“小姐放宽心,侍卫不是说皇孙殿下已经来秦府了?”丁香不理解为什么大小姐得了这个消息却越发的忧虑。她杯子里的茶是来的路上斟的啊,早已经凉得透透了。

秦小楼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只希望李汉郁是真的念在娘亲跟侧妃娘娘的情义上特意下山出手相助。

“是秦家的马车?”马车外传进闻询的声音,丁香伸出头,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很不错的嬷嬷。

“正是。”丁香快嘴快舌地答道,秦小楼阻拦都阻拦不及。

听着她跟外面的仆妇就这样攀谈起来,秦小楼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丫环,真的是不能留了。

“小姐,是三老爷家的小姐们呢!”丁香冲着秦小楼笑嘻嘻地说,“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在这大街之上都能遇上小姐的姐妹!”

“三房的妹妹?”这一世因为秦小楼的刻意回避,二房和三房的交往淡了很多。上一世她没有什么玩伴,总是缠磨着娘亲接三房的妹妹们来玩。虽然主要是为着小歌,但是也不好太怠慢了小雨。小辈们密切的交往让秦家二房和三房看起来感情深厚,以至于到了最后三房也跟着二房遭遇了池鱼之殃。

“是小楼姐姐?”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咚咚”几声脚步声,竟然有一个小姑娘爬到了小楼的马车上!

这位,应该就是秦小雨了。

时隔多年,小楼已经记不清这堂妹小时的容貌了。刚刚进了马车的小姑娘,身材娇小,五官却已是初见俏丽。穿着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外罩如意云纹衫,乍一看倒像是淑女——如果忽略掉头发上歪歪斜斜的喜鹊登梅簪的话。

很漂亮的簪子,雕刻精细、玲珑剔透,在金底上镶嵌了黑白两种珍珠,簪头以不同粗细的铜丝做花叶枝杈,再用宝石做成花辨、在花蕊的底部钻上孔,穿细铜丝,绕成弹性很大的弹簧,轻轻一动,擅摆不停。使飞禽的眼睛、触角,植物的须叶、枝杈形象逼真,维妙维肖。戴在头上,无疑会增加了几分娇态美礀。只是这歪歪斜斜的发髻,配着这精工巧琢的簪子,更显得几分狼狈和轻浮。

“你是谁?”秦小楼差点条件反射喊出她的名字,突然想起自己应该还是不认识她的。

“我是秦小雨呀!”小姑娘嘻嘻笑着,“我可是知道你呢,你是二叔家的小楼姐姐。”

“你是三叔家那两个孪生的姐妹里的姐姐?”秦小楼故作惊喜地拉着她的手,“听说孪生姐妹都是长得一样的,你和小歌妹妹一定很像,是也不是?”

“当然不是!”秦小雨皱了皱鼻子,“小歌总是木呆呆的,我才跟她不像呢!”

不是别人木,是你自己太傻了!秦小楼在心中暗暗发笑,却又有些莫名的悲哀。三婶这般捧杀的手段,使得真是好,真是妙,得了个多么贤惠的名声。偶尔听得娘亲闲谈,因为小雨的莽撞不知礼数,连带着她那个受宠的亲生母亲,也在三叔面前吃了不少挂落,倒是让三婶白白得了几分体面。

“小楼姐姐,你这马车真小,要不要到我家马车上去看看?”秦小雨挑剔地看着周围,很明显的不满意。

秦小楼今天出门,本是要避开人耳目的。花魁珠玉来秦家闹事,虽然到不了让小楼一个小姑娘出面的份上,但是按理说她这个罪魁祸首也应该被禁足在家。她吩咐人套了马车出门,便也只选了一个最普通的小马车,自然比不上秦小雨所乘的。

这些年,三房在三叔的经营下已经是红红火火了。虽然商者卑贱,但是银钱总是好的。秦小楼掀开帘子的一角,可以看见那翠盖珠缨八宝车,确实好过这黑漆平头车很多。只是像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跳马车到处跑的事情,秦小楼可做不来。

“就快要到家了,有的是时间看妹妹的马车。”秦小楼只敷衍着她,在心中盼着花魁珠玉的事情已经得到了了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三房虽说是一家人,但是有的事情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是这个世界上多数的事情,都不尽如人意。

远远地秦小楼就看见府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人,秦小雨更是如看大戏一般嘻嘻哈哈地问着是怎么回事。

“哎呀,小楼姐姐,府里可是有什么喜事?”

你府上才有这样的喜事!秦小楼在心里默默吐槽,本来以为重生一世自己能容得下秦小雨的不着调,却没想到她还是可以这么轻易地惹得自己火气上扬。

“秦大小姐,你做得下这样的恶事,却不敢露面了?”

秦小楼本来示意车夫直接从侧门进去,却不想还是被珠玉瞧见了。她就不明白了,这隔着人山人海,珠玉怎么就一眼望见了她?

马车被拦住,活蹦乱跳的秦小雨直接不给秦小楼避让的机会,“唰”地一声掀开了车帘。

“你是谁呀,敢在这里拦着我们的马车!”

听着秦小雨嚣张跋扈的声音,秦小楼无奈扶额——我能不能说我不认识她?

珠玉只是远远看见了秦府的马车,试探着喊上一声罢了,却没曾想真的是秦小楼坐在了上面。这时却也不理会秦小雨的话,只向秦小楼讨要着说法。

围观的人群见秦小楼现身,身边还跟着一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嚣张跋扈的小姑娘,只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围越近,只怕错过了什么。

“小楼姐姐是我家姐姐,怎么可能做下这样的恶事!”秦小雨对珠玉的哭诉嗤之以鼻。这般丑乎乎的女人,肯定是生来就没有好相貌,哪里怨得到小楼姐姐?

“姑娘这话就失了偏颇了。”珠玉今天穿着一身素色的弹花暗纹锦服,看起来袅袅迢迢,柔弱可惜,一丁点地风尘气都没有。

她刚刚对着秦小雨哭诉了半日,只希望博得秦小雨的同情,却不想她从头听到了尾,却扔给了她一句不相信!舀起素白的帕子擦着眼泪,“秋风城尽人皆知秦家大小姐毁了我的容貌,我不过是来求个公道,先是被一众嬷嬷嘲笑,现在又是被这位姑娘——唉,奴家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

珠玉一个叹声,称得上是九曲回肠,围观的男人都红了脸,女人却变了脸色——果真是青楼里的狐狸精,惯会勾引人的!

“你穿着这一身白衣素衫,是来哭丧的不成?”秦小雨不是男人,自然不吃她这一套,只摆着手,“秦府都没有一个可用之人?这样的女人放在府门口不怕给主人家招了晦气?”

秦小楼躲在车里暗笑,秦小雨这不管不顾的性子用在别人身上倒是很解气的。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秦小雨大臂一挥,跟在她身后的侍卫走出两个,抓着珠玉就要向外扔。秦小楼刚想发话拦住,却没曾想他们自己停了下来。

“大小姐,这女子是要丢到哪里?”

珠玉被吓得面无人色。她只想着秦府在秋风是豪富之家,平素也是温和待下的。这般闹上一闹说不定秦夫人顾着家里和女儿的声名,就答应给她进府了。却未曾想秦逸之夫妇都不曾出面,却使了几个牙尖嘴利的丫环婆子来跟她斗嘴,差点破了她柔弱良善的皮。而这半路杀出来的秦家三房的姑娘,更是泼得出脸面使得出狠,大庭广众之下就使着人动起手来。

“你们秦家这是要仗势欺人逼死我这个弱女子不成?”珠玉被两个壮汉提在半空中,娇小的身子吓得沥沥颤抖,“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没有王法?”

“大周律例,凡房舍屋宇周围三十丈归户主所有!你在这里闹事,又可知私闯民宅是大罪,被主人家擒舀打死爀论?”秦小雨索性坐在马车辕子上跟她理论了起来。

“可是,你们这般欺人,难道还不给人说话的地方?”秦小雨气势如此之盛,珠玉渐渐蔫了下来,声音也低了。

“你既然要讲王法,讨公道,作何不去公堂?这般义正言辞难道还挨不起大堂那三十杖杀威棒不成?”秦小雨只冷笑,正眼都不给她。

珠玉找不到可以辩驳的话。她当然不想生受那三十杖杀威棒,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求得是富贵安宁,要疯了才会到大堂上伸冤!更何况这件事虽然秦小楼理亏,但是她也不是占着全理的。闹开了去岂不是让秋风城的人都知道不是秦家仗势欺人而是她想趁火打劫?

水灵灵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帮她解围。那些恩客啊,任凭在床上许你天许你地,出了未央馆的门就什么都算不得了!

☆、19三房上门

“怎么,不知道秋风城衙门大堂的门开在哪?阿大阿二,带她过去!”秦小雨噙着笑看着珠玉无措地样子,“本小姐向来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你们一定要记得把珠玉姑娘送到大堂里去,好端端地交到县令大人的手上。要是再有谁来说我不给人家娇滴滴的弱女子说话的地方,我可唯你们是问!”

“是!”两个侍卫看着是跟惯了秦小雨的,拎小鸡般拎起了珠玉,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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