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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随身空间-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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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喜应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之色,亲自朝外头走去,见李氏满身狼狈,冻得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心里不由更加轻视了她一些。想她也是浔阳王府出身,不知为何如此不堪,出来连把伞也不撑,大家的女儿,竟然也学那等狐媚子的手段,做这样的小家子气,可惜郎君没在府中,一番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元喜出了内室,就站在外室门口间,透过珠帘朝外头看,见李氏冻得不住跺脚,搓着胳膊全无半丝气质,这才扬了扬眉道:“夫人请姨娘进去说话。”这居高临下的语气刹时让李氏心中不快,但她冷笑了一声,今日自己一路大张旗鼓跑过来,想来苏丽言名声是不好听的,一想到这儿,心下倒好受了些,抬步就要往里头,元喜却阻止道:“且慢。姨娘身上一身的寒气,不若先在外头将雪抖了,把外衫脱了再进来吧,免得冲到了夫人,夫人如今刚生产过不久,身子正虚着呢!”

李氏脸色一下子气得通红,原本就在颤抖的身子不由抖得更加厉害。她知道苏丽言身边的人是个牙尖嘴利的,可没想到如今竟然敢对自己说出要她脱了外裳的话来。若是她真脱了,恐怕就真成元家笑柄了,不就是生个孩子么,用得着这么金贵?李氏不从,抿着嘴唇表情阴郁的盯着元喜看,元喜也寸步不让,打了帘子站在里头望她,皮笑肉不笑:“夫人身体一向弱,若是姨娘不愿,恕夫人不能见您了。”

今日跑来一趟为的就是要给自己要些东西,李氏又淋了半天大雪才过来,自然不愿意白跑一趟,挣扎了一阵,见院里下人不少,便做出忍辱负重的样,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外头的衣裳脱了下来。外头寒风刮得呼呼的响,李氏眼泪刚一流出来便化为冰结在她脸上,样子看起来倒狼狈,她外头袄子一脱,便一下子狠狠打了个冷颤,抱着胳膊狠狠白了元喜一眼便往屋里冲了去,哪里还得顾着做出可怜的模样来。

屋里头苏丽言将刚刚元喜的话听了个遍,不由暗笑,连忙靠在软榻之上,李氏进来时,她连脸庞都没歪一下。屋里温暖如春,李氏一进来便舒坦得险些呻吟了出来。与这屋里相比。她那屋里冷冰冰的,又黑灯瞎火,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内室布置得精巧,样样摆设无不是精品,再想到自己屋中摆设便心生妒忌来,她之前也来过苏丽言屋里两回,但每回心思都不同,哪里注意得到屋里好歹,如今一旦看到。便不满,认为苏丽言偏心得厉害,语气就有些泛酸了:“夫人当真是好福气。屋里便烧着地龙,妾身一进来便呆着不想走了。”

苏丽言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沉下脸来,但李氏心里却打了个突,竟然怕了一下。待她自己反应过来时,便有些恼羞成怒,还未发作,就听苏丽言笑道:“李姨娘还是要重身份,这样的话怎么好说得出口?你说得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听。想来王府也是个有规矩的人家,你姨娘可说过要住王妃屋里的话来?”这话便是指她没有资格住正屋的意思。李氏脸色涨得通红,又惊又牛没料到苏丽言当场就给她脸色教训她,让她下不来台,她身子颤抖了起来,脸色青白,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有心想与苏丽言辨上一句,但又不知怎么开口说。

若是在王府之中。给她姨娘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否则怕是刚说完这话,不到第二日她就得因病身亡了!苏丽言只是嘴头上教训了她一顿,至少还没要她性命,李氏原本是该庆幸的,可她这会儿欢喜不起来,满心都有一种受辱感。苏丽言也懒得见她这副似吃人的模样,眉头皱了皱,就打发她:“若是没事,你回去吧,前儿你与赵氏相混,我已令你在院中不得出来,想来下头的人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一般,今日的事情,你也不是头一回了,下去便抄两百遍女戒,你院里的下人管教不力,眼瞧着要过年了,我也不动板子,便罚明日没有饭吃!”

这个惩罚看似不痛不痒的,但足以令下头的人更恨李氏。李氏一听苏丽言罚她,当真把她当成了姨娘一般,心中顿觉羞辱,她一开始原本还打着主意想借着自己身世将苏丽言挤下去,谁料来到元家之后事事不顺,如今还得看她眼色,李氏心中也不由怨恨,再想到余氏耍弄自己,苏丽言明明知道却偏看着自己闹笑话,心里头一股恶气涌上来,便大着胆子道:“妾身不知做错了何事,如今天气寒冷,妾身院子中却是连碳火棉被等物俱都缺少,如今下头的人可恶,竟然晚膳时送过来的菜中连半丝肉渣都瞧不着,那青菜也是泛着黄,连下人吃的皆不如,还望夫人做主,查查这管事究竟收了何人好处,敢胆大包天这样对待主子。”李氏虽然说着让彻查那管事的话,但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苏丽言看,像是在说苏丽言以权谋私故意整她一般。

苏丽言脸上笑意更盛,但眼中却迅速堆积起了寒冰,理了理袍子,一边撑着身子半靠起身来,双目微眯,眼中露出一丝杀气。李氏缩了缩肩膀,但见她肌肤如玉,似养得极好,心中一股嫉妒便忍都忍不住,生完孩子气色还这般好,说什么身体差,全是骗人的!李氏不甘心,苏丽言却抚了抚鬓角,一边看着她道:“你不服?”

“妾身不服!”李氏说完,仰了仰下巴捏着帕子站得远远的望着苏丽言,她进门之后一没请安二没行礼,如今还站得好端端的,苏丽言心底不耐烦与她周旋,直接就道:“若是不服,明儿收拾了衣裳,你自个儿回王府去吧!咱们这元家庙小,可容不得你这尊大佛!”

李氏如同被雷劈过一般,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顿时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她因实在太过意外,没料到苏丽言会说这样的话,顿时手狠狠抓着帕子,因极为用力,手背上的筋都鼓了出来,指关节泛白,显然十分的诧异,苏丽言冷笑了一声:“不习惯就自个儿回你的王府过好日子去!当自个儿是什么呢,要东要西,不妨与你说了,如今我屋里用的,俱都是我娘家给的,郎君如今正值用银子用人之际,有你吃便已经不错,还挑三捡四的。你当我欠你呢,要想用好的,自个儿拿了银子去外头买呗,来跟我说什么,若你有金山银山,纵然天天山珍海味的,我也不得皱下眉头,如今旱灾刚过,四处都没得种地的,如今能有你青菜吃已经不错了。还当你是在什么地方呢,青菜要鲜的要绿的,你也别太为难下头的人!”苏丽言冷笑几声。说了一大串话,见李氏羞愤欲死的神情,也懒得理睬她,只觉得自己之前还将她当做对手来看待,实在是污辱了自己。这样的一副人才,也配让自己如临大敌么!

苏丽言不再看她,只是冲一旁满脸不屑的元喜等人道:“将她送出去,往后院子外令婆子守着,若要她再出来,出来一回下头的人便被打上十板子。再有下一次,让众人都瞧瞧这不知道听话的奴才们下场!”虽然说苏丽言指的是李氏身边侍候的,但李氏自个儿心中有鬼。怎么想都觉得她像是在指自己一般,顿时心中怒气磅礴,又羞恼无比,见她赶人,捂了脸头也不回的冲出去了。元喜伸手在空气中扇了几下,像是要赶走李氏带来的晦气般。也不追出去瞧,只令下人将外头的院门关好了,一边不屑道:“这位也实在太没规矩了,也就夫人您心善,否则将她拘在身边立规矩,保准不出半月便能令她脱去一层皮!”元喜是许氏女儿,许氏以前跟在徐氏身边,也没少见过这样的手段,因此她也对这些主母房里的事儿并不陌生,这会儿说起来只觉得李氏日子过得舒坦偏她还不甘心,简直是不知死活了。苏丽言摆了摆手,懒得再提这个人,只是道:“摆膳吧。”

众人应了一声,便陆续出去端晚膳了。

李氏去苏丽言房里讨要东西的事情,不出片刻功夫就传得府中人尽皆知,许多人暗自笑话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同时,又觉得苏丽言实在太过仁慈,遇着李氏这样的,就该狠狠收拾才知道。那些浔阳王府出来的士兵们也有两千人留在元家之中,刚刚下午时才得知主母苏丽言给自己等人制了棉被衣裳等物,先紧着他们不让他们冻着了,可是晚上就听到李氏去找苏丽言要吃的要喝的,而且还是要人家自己掏了嫁妆银子来补贴她,顿时个个面色羞愧,都不好意思再出门见人。

苏丽言这样大方,在如今这个时候里,夏季颗粒无收的情况下,还能给李氏房里送青菜,显然是没有亏待她的,李氏却不领情,非要嫌弃这青菜卖相不好,谁让今年旱灾持续了好几个月?山下种地的百姓们因今年大旱都落草为寇,连个种地的人都没有,天干地裂的,就是有人想种菜,恐怕也是收成不了,如今李氏还能得上一口青菜吃已经该感恩了,她却不知足。

许多浔阳王府出来知道她不过是庶女的,都替她羞愧,而这些浔阳王府的士兵们开始怀疑起浔阳王当初将自己等人送给元凤卿是不是安了其它心思。李氏没料到自己一心盘算,不止没换来美名,反倒是臭名加身了,她如今被禁着,也不知道外头的人是如何说她的,倒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苏丽言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李氏的闹腾而心生不悦,反倒很快就将这件事丢到脑后,晚饭后她去院落的东侧看了儿子一眼,哄了他一阵,才回了屋里,做了阵女红便歇下了。如今天气陡然间冷了下来,元凤卿等人出去已经这样长时间了,当初出去时天气还热着,也没料到突然就冷得这样快。苏丽言晚间时候想着这件事情,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原本还只当自己对元大郎就算是点感情也并不多,但如今都牵挂上了,自然知道那人仍是强势在自己心中留下了影子。

反正也睡不着,进了空间里洗了个澡,那股自外头带进来的寒意刹时便消了大半。空间中如今已经种了一些寻常水果等物,都是元大郎从外头弄到的种子,两夫妻之间虽未明说,但二人都心知肚明,元大郎也终于明白为何老婆当年就爱摆弄这些花草种子等物,结果却没见她种出个名堂来,原来都移到了另外一边悄悄种着。摘了个前两天才种下的桔子剥来吃了,空间里的植物不受时令法则规限,一般只要种下去两日,就算浇过掺杂了紫色玉髓的溪水,也一定会成熟,空间也因为种了苹果等物又升了几级。如今那玉髓已经蓄积得快满了,苏丽言平日用起来也不小器,隔个十来日便给儿子喂上一滴,溪水里也时常放着。

空间中种出来的水果滋味儿比外头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像是被优化过一般,就算是普通的桔子,也甜得化渣,她连吃了两个,才放下手,原本是想摘几个给华氏尝的。可惜这会儿她突然间拿出东西来要引人怀疑,便只有将这个念头忍了下来。虽说溪水时常浇着,但每隔个两日这些桔子仍是要掉落了再重新结果。掉的倒是可惜了,但就算是浪费了也没法子。连着摘了桔子苹果各吃了一个,苏丽言这才又重新出了空间。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一直梦着元凤卿回来了,早晨元喜唤醒她时苏丽言还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谁料上午刚用过早膳不久,华氏还没过来,便听到外头有人欢天喜地的过来报信儿,说是元大郎回来了!

这下子可当真是有些惊喜了。苏丽言也顾不得换衣裳,只令元喜给自己找了件银鹤羽织就的大氅,连忙披了就要往前院去接元大郎。夫妻二人已经有一两个月时间没见面了。这会儿苏丽言知道自己心意,自然是不再避讳要去迎接的,谁料她还没有走出内院。那头穿着一身盔甲,手里抱着一只钢铁头盔的元大郎便大踏步往内院行来,身边没有跟着人,只单玉身一人,那身盔甲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眉目精致间又带着一种铁与血的诱惑力,苏丽言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元大郎诱人得让她似是心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天寒地冻,好歹你还晓得加身衣裳!”元凤卿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雪花飘得他满头都是,使他莹白似玉的俊美脸上添了几许冰冷,还未靠近,便知道那冷意是入了骨的。他看了老婆一眼,突然间将手中的头盔往元喜等人抛了过来,接着才咧嘴一笑,朝苏丽言大踏步走过来,不顾众人在场,一反将她搂进怀里,抱了起来。

苏丽言双足悬空,却从未有过这样一刻踏实稳定。元大郎身上带着恍若凝成实质的血腥味儿,坚硬的盔甲磨得她极不舒服,但她却不想从这怀抱里挣脱开去,只是将脸在冰冷冻人的盔甲上蹭了两下,隔着这厚厚一层锁子听他心跳的声音,一边就道:“夫君回来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在古代人看来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当众搂搂抱抱,总是有伤闺德,不过在这一刻苏丽言却想着要任性一回,伸出小手紧紧搂了搂他的腰,这才自个挣扎着跳下地来,理了理衣裳,大冷的天,她脸庞浮现出两丝红晕来,眼睛亮得惊人,一片大雪茫茫下,她头发幽黑到泛着莹蓝的光泽,大眼似秋水般清澈,肌肤赛雪,嘴唇殷红柔嫩,竟然美得像不是真人一般,元大郎也不过两个月没有见着她,这会儿再见竟然像是好多年都没看到似的,见她离得远远的,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回头再说!”

两夫妻拉着手往院子里走,元喜等人满脸羞红跟在后头,元大郎撑着伞,他身材高大,比苏丽言足足高了一个头还有多,伞若举得高了,雪便飘得苏丽言满身都是,因此他微微低了头,将边缘绣满了花的伞压在自己头顶之上,远远看去,就如同绽放开来的一团花莆般,两人走在雪地里,不知为何,看在元喜等人眼中便是感动莫名。元大郎穿得单薄,里头不过是一身藏蓝色的缎子衣裳,外头套了个盔甲,可他手却并不冰冷,反倒带着热气,苏丽言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中,一边朝自个儿院子行去,一边就仔细打量了他身上衣裳一眼,忍不住抿嘴笑:“夫君行军打仗还穿缎子,不怕人家心里不满?”

“我本来就跟人家不一样,有缎子,还怕穿出来?”元凤卿用力捏了捏她软呼呼的小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含着霸气,与苏丽言说着一趟出盛城的事情,他言语简单,没两下便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两人还没走回院子,他便已经将事情说完,这一趟出去总归还是顺利,不止在邻边卫城留下了元大郎的兵马。还带了不少那物资回来,除了粮草马匹等之外,又有人归降,除去留在卫城的兵马,这趟回来元大郎人手不止没少,反倒增多了几分。苏丽言听到他又带了些吃食与衣物布匹等,不由笑道:“这样倒正好,昨儿李氏还来说妾身苛待了她,说她房中青菜卖相不好,又无棉被与碳火等物。如今夫君回来,倒是正好解了妾身的燃眉之急了。”苏丽言半真半假的抱怨,她可不是只肯背后吃亏默默办好事的老实人。在她看来,夫妻之间为对方着想而做替对方做尽了事而不说,实在是最傻的行为。不会讨巧卖乖,嘴上若是不说,对方怎么知道你对他的好。怎么会领情?恐怕最后只是个误会都是好的,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元凤卿正解着身上的盔甲,听她这话,不由转了头朝她看去,表情似笑非笑:“理她做什么,浔阳王府如今也用不上了。迟早我会收拾了那东西!”他冷笑了一声,这才又脱了盔甲放到一旁站着的元喜身上。他如今身边没有个贴身侍候的,一回屋里便是苏丽言房里的人侍候着他。他从不提身边要丫头侍候的事,苏丽言也装着不知道,没蠢到自己给自己找当初玉珍那样一个碍眼的,元喜接过盔甲身子便老老实实矮了一截,险些一头栽到了地上去。苏丽言看得有些想笑,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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