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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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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名叫云小庆。
凤氏兄弟和图清马上想到,就是小庆云了,怎样才能撬开他们的嘴巴,得到想要的口供呢?凤氏兄弟和图清他们苦思冥想了好几天。
“离间计,就是在他们之间制造矛盾,让他们狗咬狗,说不定就能审出点什么来。”图清终于说出一个想法。
“嗯,可行!”凤煜赞同,“怎么个离间法,想过吗?”
“小庆云肆无忌惮的和方家的女人鬼混,他心里多少对方笑柏有点防备吧?现在,我们以此为突破口,怎样?”两兄弟不吭声。
“要不,我们说方笑柏承认自己是方小白,他把所有的坏事都推给小庆云,让小庆云他为自己辩白,这么来诈他。”图清又想到一个方向。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好。
“行啊!”凤煜击掌。
图清没办法完善计划,毕竟她没有审讯经验,也就是凭上一世看的电视小说,在那里琢磨的。
几个人围在一起,连着商讨了好几天这个离间计如何才能完好的实施,他们把小庆云上来的各种表现假设了一遍,还把这边表现可能是什么样的心理,以及应对措施都考虑到了,凤煜才决定升堂。
小庆云带上来时,冷冷瞟一眼堂上,跪下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云小庆!”凤煜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小庆云猛一抬头,满脸惊讶,居然嘴唇翕动,应了一声:“在!”
自从上一次过堂,李二狗供出他的罪行,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了,没有活的希望,他就开始自暴自弃,什么都无所谓了。现在之所以还这么负隅顽抗,仅剩最后的一点面子问题了,他就是死,也不能像那种无能之辈一样,做个软蛋,在大堂上痛哭流涕地祈求活命,那太没种了。
“云小庆,你从头到尾都被方小白这个老狐狸利用了,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当他的替罪羊,真为你不值。”
云小庆瞪了凤煜一眼,嘴动着似乎想说:你才被利用了呢,他对方小白的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在他心里,方笑柏就是方小白的。
“方小白利用你达到弑主谋财的目的,他当起了方家的大老爷,你云小庆得到什么了?还不是一个下人。”
“我才不是下人!”云小庆越说声音越低,他不是下人是什么,方小白把他指使得团团转,事情做完了,他得到什么好处了?方小白说出去招摇容易惹来灾祸,他不能像以前那样痛快地去青楼玩耍,自己看上一个佃户的女人,方小白却趁黑夜给强奸了,等云小庆知道消息,那女人都上吊死了。想到这里,不由他胸中怒火奔涌。
“方小白都招了,他把什么事儿都推你头上了,你还在这里替他顶着,你可真傻呀。”
“不可能!”方小白才不是软蛋呢,他怎么可能会招呢?云小庆心里想,我才不会上当呢。
“那我怎么会叫你云小庆呢?又怎么会知道他是方小白呢?不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们怎能知道。朝廷二十多年前嘉奖参将尹图特立下剿匪大功,可是让众武官羡慕不已的。邸报发往全国,都知道方氏两兄弟都当场殒命了,现在忽然冒出一个方小白,他不说,谁能想到哪儿呢?再说,这种关乎朝廷官员声誉的话,我能随便说吗?”
云小庆心里也咯噔一下,是啊,死人复活,谁也不会想到,方小白不是也为此得意了好久吗?看来真的是方小白说了啊。
“以方小白之罪,得处凌迟,他现在把事儿都推到你头上,就是腰斩了,你俩换了。我们就是觉得,他是首恶,怎可能事儿都是你做的呢?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罢了,反正你俩都是死,我现在不审了,就这么报上去,也照样会得到嘉奖,只是对你不公平就是了。”
凤煜指指身后的“正大光明”四个字:“本官自忖清正廉洁,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这才有了现在你在我大堂上说话的机会,你就是什么也不说,证人提供你犯下的罪行,也够你死几回的了。方小白的证词,够把你凌迟。”
云小庆有点相信凤煜的话,在狱中,他听狱卒说了,府台大人在附近的几个州县都张贴告示,说抓了方小白和他,让凡是有冤仇的,都来申诉。他俩弄死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逃走了,他心里清楚,现在,那些人还不蜂拥而来呀。
这个府台大人,也太阴狠了,居然想到了这一招,那些人还不把他俩证死了?
他现在是这样硬到底呢?还是把方小白供出来??真要是凌迟处死,替了那方小白的罪,他才冤枉呢。
可是招了,自己岂不是成了软骨头了?管他呢,方小白不仁,别怪他不义了。
“小人愿招!”
没想到云小庆居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图清心里乐开了花。
然后,凤煜拿着云小庆的供词,逼方小白招供。
大堂上,方小白捩着脖子,一脸不驯的神色。凤煜示意师爷把云小庆的供词给方小白看。
方小白现在是手铐脚镣戴的严实,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招。
方小白一目十行,匆匆看完云小庆的供词,身子一窜,似乎想把供词夺下来,师爷赶紧后退,回到了凤煜案桌边上的小桌子旁坐下,衙役捣着杀威棒,大声呼威,方小白又恢复了那种桀骜不驯的神色。
“方小白,你现在不管是招还是不招,都是剐刑,我在这里审你,也就是满足一下好奇心就是了。你要是招了,我到时嘱咐行刑官,早点让你一刀毙命,你若继续顽抗,我就让你被大卸一百零八块,还不能咽气,你自己看着办。”
方小白目光怨毒,恨恨地看着凤煜,凤煜鄙视地回望他,目光坚定,大堂上一时鸦雀无声。
最后,方小白像是被抽筋的癞皮狗,颓然跪坐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开始说话,他不怕死,但那么悲惨的死法,也不是他想要的,现在,说出自己的恶劣行径,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罪恶
云小庆从微山湖逃出来后,靠打劫落单的路人和入室偷盗为生。钱多了,就去红笑楼或者几个相好的暗娼家里玩乐。这么混了一年。
那次,他正在小媚那儿腻歪,外面有人喧嚷,是老鸨阻拦什么人,不让打扰他们。他没当回事,小媚是这里的红官人,这种事情很平常,小媚却神色异样地挣脱他,跑过去开门。进来是个白皙英俊的年轻人,云小庆马上醋劲儿上涌,冲过去一把拉过小媚,对着那人的面门就是一拳。普通人是躲不过这拳头的,云小庆毫不掩饰、如此直接地出拳,就是相信自己的速度。但是拳头却被人牢牢抓住了,并且那个有力的手,还抓着他的拳头向外拧。
“慢着!别打,都是江湖的朋友!”小媚急急地喊道。
进来的人停下来,但还是紧紧抓着云小庆的拳头不撒手。
小媚摆手示意鸨儿走开,站门口看看确信没人偷听才进来关上门。
“小叔,他是微山湖二当家的儿子。”云小庆见小媚报出了自己的身家,马上变了脸,谁知道这个,谁就得死。
“我是方小白。”那人对云小庆说,同时松开手。
“不可能。”云小庆明白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再动手,只是诧异的轻呼:“那兄弟俩都死了。”
“我没死。平时我就养着一个替身的,别人都不知道,他和我是有几分像的,我受了暗算,负伤了,官军已经涌进来,大哥也死了,我没办法,换了衣服,躺在死人堆里。官军是晚上进来的,他们当时的注意力都放在还跑着的人身上,离我不远就是水草丛,我悄悄爬进去,嘴里叼了个苇子管,在水里蹲了一天,等官军撤了,才爬上岸。寨子已经烧了,我们那里不像微山湖,水域大,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烧的光秃秃的,到处都是一股焦糊味儿,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大点的半焦糊的木头,抱着漂出了水泊,连滚带爬地到了运河,用钩子把自己挂在一艘大船的船舷边上走了一段水路,后来身体实在吃不住了,我趁晚上他们都睡了,上船偷了一身衣服,上了岸。
那是一身文人常穿的长衫,我换好衣服,挣扎着往前走,一直到昏过去,让人救了。
我现在就在那个救我的人家里做管家。
我刚开始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几年风声松了些,才到处打听,看还有没有兄弟逃出来,也是打听了好久,才找到嫂子的。上次来见了嫂子一面,苦于没带够钱,这次我来,是想赎出嫂子。”
云小庆见他说得合理,再说小媚管他叫小叔,本身就增加了几分可信,就信了他。云小庆也听说了小媚曾经是方小黑的人。
见俩人不在像斗鸡一样瞪视,小媚招呼鸨儿送一桌酒菜。
有小媚当中调停,他俩开始喝酒,云小庆也一点一点地露出自己被微山湖赶出来的事儿。
方小白劝云小庆跟他走:“我在的这家,家资丰饶,不是那种仅仅可以衣食无缺的小财主。这几年,我也站稳了脚跟,早有把他取而代之的心思,就是苦于没有帮手。我找了这几年,希望能再聚当年在一起混江湖的朋友,一是为了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也是为了帮我成就大事。可惜一直没有任何音讯。今天碰上云兄弟,这大概也是上天的意思,让我们能共攘大事,将来齐享荣华富贵了。”
“这几年,我也仔细思虑了一番,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痛快是痛快,就是太危险了,每天心惊胆战的,不如我们上岸,弄他些财物,舒舒服服的享受好。
我现在的家主,只有主母和一个女儿,那主母长相尽管也算漂亮,但和嫂子相比,那就是天上地下,我想想办法把嫂子弄进府去,慢慢得势,弄掉那主母和孩子,等合适的时机,再把主子也——”他凶狠地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到那时,咱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他这一席话,把云小庆和小媚说的心动不已,云小庆这一年也是孤身飘荡,经常风餐露宿,也觉得有个窝就是好。
“那,白大哥,我们怎么才能进那府里呢?”
“我带你去就可以了。就说我新招进的家奴,很简单的。就是小媚,要费些心思。”云小庆跟着方小白来到李家庄,小媚则被安排到一个种田的人家里。那种田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小庆后来知道是方小白做土匪时安插在岸上的暗桩。
他们等云小庆在李家站住脚了,就把这家人搬到李家庄不远的地方住,,成了李家庄的佃户。
方小白好多次都想让李树才到这家佃户中来,希望小媚能得手,无奈阴差阳错,总没弄成。
那天李树才和太太闹矛盾,从内院出来有点心不在焉,方小白准备把他带过去,也是李树才命里有灾,刚好肚子难受,就去了那佃户家如厕,出来,小媚给端了杯茶水。茶水味儿有点怪,李树才也当成佃户家贫,茶叶不好的原因。哪知道是方小白早就备好了的春药,随时准备给他用的。喝了药的李树才看到小媚自然按捺不住,事后只好给那佃户留了银子,还把小媚带回了家。
李树才和太太闹矛盾,好久没行房,小媚又是千里挑一的妖娆美丽,他以为自己定力不足,丝毫没有怀疑那杯茶水有问题。
方小白没想到李树才和妻子还是非常恩爱的,小媚在李家,李树才根本不再搭理,这让方小白的计划落了空,小媚又是那种几天没男人就发疯的女人,不久,方小白自己反而被小媚勾引了。
小媚和他有叔嫂之宜,他刚开始还是不沾小媚的。
过了不久,小媚就怀孕了。方小白很高兴,小媚有了孩子,外面的人谁能说清她不得宠呢?他的计划,还是可以实施的,就是要等待合适的时机了,并且,计划还得要小小变动一下,弄出主母失宠的现象就不可能了。
方小白经常晚上,悄悄在李树才房间外面偷听偷看,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李树才和他太太,闹矛盾的原因,是他太太在外面有个情人,可是方小白没见过主母单独外出过。后来又知道,主母的情人在她娘家那边住着的,主母一再表示不会跟情人和好,想要回趟娘家,李树才不答应,两人经常因此冷战,互相不理睬。
每次两人闹矛盾,李树才就神情萎靡,心不在焉,这给方小白制造了好多做坏事的机会。
方小白还有一个巨大的发现,李树才有一笔财宝,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他甚至悄悄跟踪李树才,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只是隐约感到,财宝和那戒指有关。
为了这个,方小白一直隐忍,不对李树才下手。
李太太生了一个男孩,李树才心里高兴,对家事精心起来,发现了方小白的好些劣迹。
李树才先是发现了小媚和方小白的奸情,在他认知里,小媚是个佃户的女儿,自己这么冷冰冰地把人晾着,也不是办法,他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所以,小媚不守妇道,他生气归生气,还夹杂了些许的不忍。于是,他打算让方小白娶了小媚。这个打算还没付诸实施,紧接着的发现更让他震惊,方小白是个心怀叵测的中山狼。
李树才还是太善良,他只打算赶走方小白。为了避免方小白恼羞成怒引起其他麻烦,波及家人。他去求一个有武功底子的朋友来帮忙,可惜那朋友罹患重病,没办法过来,他准备回来再想办法。
方小白跟踪李树才,知道自己被怀疑了,没办法只好提前发动。
那天,小媚给饭菜里下了毒药,端了上去,方小白安排云小庆在丫鬟的房间里躲着,以防意外。
李太太刚坐下拿起筷子,小少爷就哭了,太太起身去奶娘那里查看。
要李小姐吃饭可难了,每次都是哄来哄去的。这不,早饭没好好吃,李妈跟前跟后,快到吃中饭了,早饭的两个炒鸡蛋才吃下去。她死活不肯往饭桌跟前去,李妈哄了半天,才坐下喝了一口汤。
小媚药下的重,一口汤也会要命的,没想到那鸡蛋大概没吃好,汤刚咽下,就连鸡蛋一起吐出来了。李妈带着她去换衣服,小姐指着嗓子哭,当时已经出不了声音,嗓子大概烧坏了。
李树才警觉起来,但他已经吃了几口饭菜了,一站起来,就开始吐血,人当时就倒下去了。
方小白本来想害死这一家人,嫁祸厨子和厨娘,这时看到此景,当机立断,立刻冲出来:“快来人,太太有奸夫,给老爷下毒药了。把她关起来,报官。”
李妈急了,冲出来替太太解辩:“太太不可能做伤害老爷的事——”话还没完,方小白一脚把她踢晕了,云小庆赶紧把人拖进了下人房里。
太太小姐和小少爷让这伙奸人捆好塞上嘴关进了柴房,外院的人进不来,内院尽是些妇孺,方小白放心大胆地作恶。
方小白立刻安排人手,把内院出口盯死,单单留下后院的门不让人把守。
他叮嘱小媚:“晚上,去开柴房放了那母子三个,就说你是去救她们的,让她们跟着你,从后门逃跑。”
“为何让她们逃跑啊,要是她们去告官,我们不是非常麻烦吗?”
“在家我们还是不好动手的,等她们跑在外面去,趁机动手,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这三人了。回来给下人说没追到就是了,那些人以为主母跑了,而不是我们杀了,我们就会少很多麻烦。晚上三更三点动手。”
小媚佩服地点头。
没想到白天被踢晕的李妈,还在伺机救主人,她借故在家走动,发现后院门没人把守。三更初,她就悄悄打开柴房的门,放了那三个人逃跑。
李妈娘家夫家都是李家家奴,她怕逃跑会连累亲人,并且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没跟着一起走。
李二狗去柴房巡值,看到柴房房门打开,惊呼道:“太太带着小姐少爷逃跑了!”、云小庆带着李二狗和那暗桩的儿子,追上去。
李二狗咋咋呼呼地这一嗓子,惊动了长工李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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