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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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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凤煜奉命去海参崴,如何在他身边安插合适掣肘他的人,让皇帝和廉亲王苦恼了好久,最后,决定派了李刚。
一是李刚有武功,会火器,贴身保护凤煜是很好的选择,凤煜对他也比较信任。二是,李刚对新皇帝很忠诚,他为了姐姐一家,会极力阻止凤煜为了雍正叛乱的。
为了收买李刚,皇帝老十四和廉亲王决定给李刚加官进爵,李刚以三品大员的身份,登上了凤煜前往北海的大船。
图运和图清当然能猜出李刚升职的背后用意,他俩相对一笑,李刚,还真是个好运之人,福将。
正文 雍正之彻悟
雍正之彻悟
凤煜知道雍正已经出国了,他去海参崴,是彻彻底底为了国事,老十四皇帝明面上派的李刚这个保镖,还真是对自己很有好处的。李刚这些年,热衷于使用火器,船上的兵卒,每人都配新式的炸药枪,船上的炮,使用的也是炸药炮,李刚既会带兵又会用枪炮,还有武功,有他随身跟着,凤煜就只需要做好谋划就行了。
营救雍正,陈公公用了三年多时间,凤煜能做得并不多,陈公公让他知道的,雍正刚开始囚禁在雍王府,陈公公刚开始去探视,刚进院子,就被侍卫发现了,图清当年在归化,给房顶上布铜铃的方法,在京城的豪门大院里传开,这时的雍王府,当然就有这样的布局。
陈公公就没想着能一次成功,铃铛一响,他就撤了。雍王府的护卫,还追了出来,不过,那夜天黑得很,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没怎么费功夫就摆脱了追击。
雍王府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他接连去了几次,就查出雍正住在哪个院子里了。那天,他和助手,带了一大群猫,从不同方向,抛向雍王府院内,里面顿时铃铛声四起,他听到里面人声嘈杂,就和几位助手一起跳了进去,那些助手,故意暴露目标,引得院里的侍卫追逐,他趁机缩在后院一个厅房的大梁上,院内灯火通明闹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沉静。陈公公悄悄摸进雍正住的地方,借着外面挂的灯笼的光亮,他和雍正见了一面,夜深人静,他们不能多说什么,他要给雍正一个信息,就是,他会救他出去的。这时,雍正已经被囚禁了一年多了。
雍正刚开始,过得十分艰苦。他从前一天的日理万机,变成翌日的无所事事。面对空荡荡的监禁所在,他的心非常愤懑难平。接下来几天,他的丹毒发作,全身抽搐,让他痛苦难耐。
和一往不同,当然不会有太医,也不会有人尽心尽力伺候,这里的几个太监,一个个老眼昏花、行动迟缓,比雍正的身体还要差,他们帮雍正捶腿摩背,经常时间长了,自己都腿打哆嗦,站立不稳,雍正又气又无奈,最让他难受的是饭食,他不是一个特别挑剔的人,但厨娘也是太差劲了,整整一冬天,几乎每天都要吃一顿洋芋擦擦(土豆擦丝,拌上面粉,放盐后蒸熟。讲究一点,再炒或泼热油调味)。一个月难得见一次荤腥,好不容易有一次,也最多是个猪肝羊肝之类。
雍正心情不好,再加上吃得不好,身体日渐衰弱。陈公公一见,心中大为悲痛,当场,眼泪就扑簌簌流下来,他压低声音,让雍正保重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等着他的营救。
大概是有了活着的希望,雍正不再每日把自己拘在房间里,他开始出房间散步活动,锻炼身体。
老十四和八王爷的政权,已经基本稳定,他俩相偕着来看雍正。胤禩还对雍正身体瘦弱表示了很大的关心,他传来太医,让给雍正治病,还要厨房改善伙食。走过场做表面功夫,胤禩是专家中的专家。除了太医给开的那一个疗程的汤药,其他的事儿,都让雍正气愤难当。
春天了,土豆大概少了,厨娘的洋芋擦擦不像以前的频率那么高了,胤禩指示的增加荤菜她也做了。那荤菜,也就是猪肝羊肝等动物内脏,几乎不见正经肉。雍正这时,对这些已经麻木了,那几副汤药可能也起了点作用,他的丹毒发作不那么频繁,他每天在屋外晒太阳、散步、打拳练功,饿得也快,每次到了吃饭时间,他常常已是饥肠辘辘。想想也是,饭里没什么油水,哪能不饿得快呢?
陈公公又一次探视雍正时,让人发现了,他武功高强,最后终于逃脱,但十四和八王爷大概觉得这里实在不保险,他们安排人,夜里把雍正换了地方。
雍正是个佛教徒,新地方每天悠然的诵经声,让他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他开始跟着颂起经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终于感悟到,自己以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佛教徒,但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理解佛家境界,也没有真正理解佛家的那种思想。他本性急躁,关进这里,没有了没完没了的国事要他处理,没有永远也解决不了的贪腐和亏空让他生气,刚开始,他对十四和老八恨之入骨,也对国家大事耿耿于怀,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脑子里关于那方面的记忆,也慢慢淡化。什么时候,丹毒不再经常侵扰他的肌体,他的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中夹杂着青黑,而是有点白皙中透出红润,他比以前胖了,脸上的斑点都减少了。
陈公公再一次找到这里,大概囚禁他的人,觉得此地偏僻,不容易找来吧,或者一年多时间,这里一直安宁平和、波澜不惊,院内的侍卫,比以前懈怠了。
陈公公是在和尚晚课时来的,正是守护的侍卫交接的时候,该交班的侍卫,见接替的迟迟不来,就到值房里去催,接替的,正在掷骰子狂赌,赌红眼了,不停地说:“再一把,再一把我就停。”交班的,站边上看,也忘记了催人,一群人在值房吵吵嚷嚷,给陈公公以可乘之机。
“皇上”陈公公行了大礼,雍正急忙把他拉起来。
“老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移过来没几天,我就知道了,我当时在准备救你的事儿,不想打草惊蛇,就一直没进来。”陈公公依然恭敬地半弯着腰,站在雍正面前,到了这里,伺候雍正的太监都没有跟过来,那些侍卫,在雍正跟前一个个倨傲得很,雍正对陈公公这样,很有些不习惯了。他拍拍身边的炕沿,“老陈,坐下说话。”
陈公公赶紧行礼:“小的就这么站着”
“皇上,几位阿哥,我也找到了,我先把你移出去,最后再来救他们。阿哥们那里风险比较大,如果那边让人发现了,这边也就没戏了。我现在可以安全的救走你。”
“你能救走几位阿哥就行了,我在这里每天诵经修行,日子很安宁,你救不救我,都没关系。”
陈公公眼睛瞪得老大,心里很吃惊,皇帝,是国之第一人,任何时候,都必须以他为重的,现在忽听雍正这么说话,陈公公心里震动之大,实在是没法用言辞来形容。
“皇上,奴才一定会救走你的,你放心,我尽快做好营救的事儿,这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也马上就会成功了。”陈公公听外面那些侍卫还在喧闹,和尚晚课已经停止,知道不能再停留了,他依依不舍地给雍正说:“过不了多久,奴才就会救主上出去,很快的。”他略停一下,接着说:“皇上,我去了,你好好保重。”
他轻轻拉开门,借着夜色,无声无息地走出,身影很快就没入黑暗,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雍正担心的呼喝之声。雍正放下心来,数着念珠,低低颂了一会儿经,拉开薄被,准备休息。
陈公公带来的消息,若换到三年前,哪怕是一年前,他肯定都会欣喜若狂的,那时,复国之心念,还在他心头猎猎地燃烧,他在梦里,都想着怎样和老八、十四争斗,可是,现在他的心思,不再那么想了,侍卫们每天说的话,他都听见了,那些东一句西一言的断续话语,还是让他知道了很多信息。大清国比他当时,还要兴旺发达,他一直极力整饬的亏空问题,在现在这些人的努力下,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朝廷,把税收和储备制度修改了,给地方了一定的自主权,只要求地方把留存的税赋的使用详尽报请朝廷批准,好好利用那些资源为民造福就是了。因为朝廷派官和监督,不都属于皇上一人管辖,辅政院派官时,多少都受到监督机构的检查,凡有贪污等记录的官吏,都不会起复使用,大清国上下,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盛状况。
雍正见自己鄙夷的弟弟,竟然比自己治理国家时,成绩要好,心里不服气过,难过过,最后,他就不再担心了。当时,他费尽心血争夺皇位,的确是为了那一人高高在上的绝对话语权,他的内心,还是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救大清国,才能是大清国长治久安的最佳皇帝之人选。老八的那一套,根本就是祸国之策,十四也不过是老八跟前的一个小卒子,没什么好的见解的。
他不知道,老八和十四搭档,竟然会出现这么个情况。现在,他多少接受了自己也不是这天下最好的皇帝的事实,竟然有一回,还庆幸老八和十四幸好不是荒yin无耻之徒,没有做祸国殃民之事。
雍正的沉思,经常进行不了多久,就会被诵经声打破,那使他心里极度安宁的悠扬之声,常令他跟着低声喃颂,慢慢的,他开始放弃关心红尘中的一切,全心全意融入了对佛经的思索和理解,也使他慢慢开始心灵空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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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卷 营救
VIP卷 营救
陈公公见过雍正之后,就开始了紧张的营救。把雍正移到这里后,他曾经想过很多种营救的方案,最后,凤煜竟然从一本破烂地不像样子的地方志里看到,现在囚禁雍正的寺院附近,以前还有个庵堂,叫水月庵,庵里的尼姑不守清规,和附近道观里的道士利用地下通道相互来往,让地方官员勘破,地方官派兵把那庵堂和道观悉数毁去了。凤煜考查了前朝这个地方志,从村民说话的口语和生活习惯,推测出那破地方志记载的故事发生的地方。陈公公按凤煜指出的方位,查找了两个月,终于在一段山洞里找到人工雕凿的痕迹,然后顺藤摸瓜,终于找到了大段的地道。虽然这地道已经修凿多年,但还相对安全。他找来擅长方位计算的人,弄清地道的一头,和雍正居住的院子相差不远,而另一头,则通过山洞,进入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沟,沿着那山沟出山,是一片荒芜的石头滩,长着稀稀拉拉的灌木。陈公公见了雍正,回来着手把地道挖向雍正所在的那个小院。
陈公公找到的这个计算方位的师傅,水平还真高,地道刚好挖到雍正的住室。那天正是释迦摩尼的生日,寺院里钟鼓齐鸣,再加上寺里的和尚齐声诵经,雍正房间里的动静,外面没人听见,陈公公找来一个和雍正很像的老人,从地道送上来,把雍正换了下去,在下面把地道封了,带着人急忙转移。
这个傀儡老人,叫王十三。家境极贫困,他听陈公公说,在这里,绝对每天能吃饱,就答应下来这件事儿。他一辈子,还没过过天天吃饱的日子。
“要是天天能吃饱,哪怕只活几天,死了都不觉得委屈。”他的儿子,是个哑巴,陈公公觉得没必要杀人灭口,就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要他为这事儿保密。
他们很顺利地出了山洞,在夜色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那段滩涂上时,晨曦已经洒向大地。
接应陈公公的人,焦急地等在这里,见到他们来了,都长舒一口气。
雍正已经六十了,经过一夜奔波,疲累不已。陈公公拿出准备好的野草藤,挤出那如乳汁样的汁水,对着雍正行礼:“主子,冒犯了。”
雍正点头,示意他赶紧进行。
陈公公把那汁水里加了点黄色染料,仔细涂在雍正手、脸脖子等这些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这个他试过多次,等汁水干了,皮肤就变得黑青,透出一种病态的暗黄,他们示意雍正躺倒在地上的门板上,装成进城看病回来的模样,由两个中年人抬着,趁天色微明,走到滩涂外的小路上。陈公公则粘上胡子,化妆成老农模样,远远缀在后面。
第一天,没有任何异常,他们来到预定的地方,陈公公在一个废弃的农庄,找到两间勉强能住人的房间,他们在这里换了衣服,雍正依然装成病人,坐在早就放置在这里的牛车里,陈公公另外安排的人,一个做车夫,一个扮成随从,继续护送雍正前行。
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怀疑地走了十来天,陈公公为了安全,每天都会更换装束,也会更换护送的人员。从陆路走出了河北地界,陈公公他们乘船,沿着大运河,来到了杭州。雍正没完没了的装病人,装得他很烦。陈公公小心伺候着,不断地劝他忍一忍。
他们在杭州下了船,陈公公手下,雇了乌篷船载着雍正,来到城外的一个乡村码头。雍正一副文人打扮,斯文地踱着步子,边走边欣赏着古朴雅致的南国风情。接应的人,扮成下人,引着他向早就赁好了一个民宅走。
忽然,从一座小桥上冲下来一个人,神色慌张地向前面人多的地方冲,紧接着,后面有人喊:“抓贼,偷了我的荷包。”“拦住他拦住他”
果然,这个跑的人,正在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塞,外面还剩一截绿色的丝绦,大概是挂荷包的带子。
雍正是个老人,贼大概觉得不能把他怎样,毫无顾忌地冲过他身边,陈公公揪心地看到,雍正一把揪住了那贼人后背的衣服。贼人一挣,衣服破了,雍正对着手里的破布片楞了一下,他还想追上去,仆人赶紧拉住了他。
那贼让雍正拉了一下,脚下停了一停,衣服也破了,还没钻进人群,就被揪住了。仆人趁人们闹哄哄地围着小偷乱打,拉着雍正拐进旁边的小巷,三拐两拐,就到了僻静处,可惜这么一拐,陈公公失去了跟踪的目标,着急起来。
这虽然是个小镇子,也有一两百户人家,小巷子又是依地形而建,七拐八拐的,房子又十分相似,让陈公公为难了。他想了一下,只好退回到刚才的港口,装作外地人,在那里欣赏风景。
“老人家,帮把手。”几个人,挑着荸荠过来,不想,系筐的绳子断了,荸荠散落了一地,而这桥上,又人来人往的,挑夫大概怕荸荠让人踩了或者让人拿走,急不可待地捡拾,他看陈公公就站在不远处,急忙喊着让帮忙。
陈公公不敢说话,他粘着胡子,身材高大,还看不出是太监,只好默不作声,又怕人再喊他,只好也帮忙捡拾荸荠,挑夫对这个手脚利索的老人感觉挺好,他想给陈公公一些荸荠做为谢礼,陈公公拍拍手,示意自己没法带,然后,急匆匆进了小巷子,可惜还是不知道路,急得一头汗水,正无奈间,接应的人到了,带着陈公公去了那栋民宅,见到雍正安静地坐在八仙桌前喝茶,陈公公长出一口气。
“奴才见过主子”雍正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必拘礼,见陈公公一头汗,微微笑了一下,“坐下喝茶。”
接应的人,在院里示意陈公公去擦把脸,洗洗,陈公公看了一眼雍正。
“去吧。”雍正摆手。
陈公公一身汗,就出去匆匆擦洗一下,换了衣服,接应的人,把他们换洗下来的衣服,都洗了,晾在小院里。
他们在这里等了五天,上海那边的人,终于过来了,陈公公憋了几天,最后,实在忍不住,临开拔,给雍正说:“主子,这是咱们在国内最后一程,一上船,你想做什么都无所畏惧了。你切不可像那天一样,去管闲事儿。”
“我怎可能不管?大不了舍了这个臭皮囊。”雍正瞪了陈公公一眼,但他说话,却并不是生气了的样子。陈公公能感到雍正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不那么暴躁易怒,他鼓着勇气,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主子,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你来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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