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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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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高居九五,事事都需臣下奏报,难免会遇到欺上瞒下之徒,这个机构确实有必要,臣愿担此重任。”
马谡很是聪明,一下子就领会了颜良的精神。
颜良微微点头,以示赞许,便道:“朕决定将此机构,命名为锦衣卫,与龙骑卫,虎熊卫等御林诸军一样,皆直接听命于朕,你可挑选忠臣精锐之士,充实这锦衣卫,至于人数,朕先给你一千人的编制,今后再行扩充。”
锦衣卫这玩意儿乃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发明的,形同于后世的国家安全局,对明朝皇帝监察天下,以及对外战争的搜集情报,起了极大的功劳。
只不过后世因为满清修明史,故意抹黑明朝,遂才将锦衣卫、东厂和西厂这些机构,抹黑成了白色恐怖的特务机构。
颜良熟知历史,却知这锦衣卫的功大于过,监察的对象也大多是各级官员,百姓们基本不受他们的影响。
而那些投降满清的明朝遗老遗少,说白了都是明朝的叛国之臣,哪个不是贪污腐朽之徒,锦衣卫对他们来说就是克星,他们帮助满清修史时,自然会极力的抹黑。
颜良对马谡信任,不但令他统领锦衣卫,更叫他直接听令于自己,如此器重,这叫马谡如何能不受宠若惊。
马谡当即便再三叩首,表明自己的忠诚,以及竭尽全力办事的态度。
颜良赞许了一番,吩咐道:“近曰有道人出现于雁门,又有全综向朕敬献仙丹,朕觉得这其中有可疑之处,很可能是左慈此人在谋划些什么,朕要你严密监视两河道门的动向,一旦发现可疑情况,随时向朕汇报,必要时候,还可以采取武力,先压制祸乱再说。”
非常之时,要行非常之事,今大军灭晋在即,岂能容后方生乱。
“臣遵命。”马谡得令,拱手而退。
马谡聪明能干,有了颜良的旨意,很快便于军中挑选精锐之士,几天的时间内就打造出一支三四百人的锦衣卫。
监于颜良任务迫切,马谡也不待凑够一千人马,便先行将这四百人的锦衣卫,派往两河诸处道门传教最广之地,进行监视侦察。
当颜良在抽空组建锦衣卫,调查道门之时,北面方向,文丑、张辽诸军,已对平城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雁门一带自古以来,可是抵御胡人入侵的第一道防线,其地山险而城池,险要程度远胜于晋南。
司马懿虽只余一万兵,但凭着平城的坚固,竟是生生的挡下了大楚前军十万大军的进攻。
由于平城依山而建,楚军无法进行四面围城,只能通过东南两面进攻,十万余兵马无法全部展开,兵力上的优势一时无法体现,故一连攻城七曰,仍旧未能破城。
七曰后,颜良统帅的十余万中军,也进抵了平城一线,攻城的军队,达到了空前的二十五万之多。
不过,颜良在观察了平城的地形后,便下令诸军停止了进攻。
非是颜良忌惮平城的坚固,而是后方传来消息,新配制的火药再有不到半月,就能运抵平城前线,有了火药轰城,颜良又何必徒损士卒。
平城城头,司马懿屹立于城头,远望着偃旗息鼓的楚营,嘴角渐渐的扬起了一抹冷笑。
“颜贼这厮二十五万大军进抵城前,却忽然停止了进攻,莫非是左道长已经挑动道门起事,扰乱了他的后方不成?若是这样,那真是天助我也,颜贼啊颜贼,朕看你还能耗多久,嘿嘿……”(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六章 谋乱者,杀!
十天之后,河东郡,闻喜城郊外。
那一座道坛之上,道门领袖,丹鼎派的掌门左慈,正高坐于上,一派仙风道骨的气势。
道坛之下,跪伏了数百名男女村民,皆是一脸虔诚。
“真人施银,诸位教众依次上台,领取天赐。”一名道士高声唱道。
台下顿时一片搔动,众村民们一个个蠢蠢欲动,巴不得能即刻冲上台去。
百民村民,很快就排起了队,依次的步上了道坛。
每一名村名上前去是满怀期待,下来时则欢喜无限,激动得快要发疯一般,无不对左慈是又拜又谢。
十几人后,轮到了一名年轻人。
那年轻人上得道坛,来到左慈的面前,学着旁人的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
“诚心向善,忠于我道,天必有赐。”年轻人念了一段颂词,向道门,向跟前的左慈表示忠心。
“年轻人,你一心向道,上天必有恩赐啊。”左慈淡淡一笑,拂尘往案前轻轻那么一刷。
拂尘过处,一枚银灿灿的银饼,竟是神奇的出现在了眼前,仿佛真是虚空幻化,上天所赐一般。
年轻人吓了一跳,嘴巴瞬间缩成了夸张的圆形。
那左慈看着年轻人惊讶的神情,微微捋须而笑,眉宇间略略的闪过几分得意。
年轻人将那银饼拿起,用力的捏了一捏,甚至还用牙狠狠咬了几口,以确信那银饼是真实存在。
“小子,真人代天赐银,岂能有假,你还不快拜谢真人。”旁边一名道士喝道。
左慈也微微直起身,等着那年轻人的感恩戴德。
“好一个代天赐银,道长当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只知道当今圣上,乃是天之骄子,而道长你代天行事,岂非还压倒了天子一头?”年轻人把玩着手中的银饼,感叹的言语,似乎暗含着几分讽意。
左慈眉头微微一皱,那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眸中,竟是闪过了一丝阴色。
“大胆小子,你竟敢讽刺真人,你就不怕遭天遣吗?”护法道士喝斥道。
道坛下的那些村民们,也纷纷指责那年轻人,责备他不该冒犯左仙人。
那年轻人却视若无睹,只冷笑道:“当年张角自称能以符水救人,而今你左慈又来一个虚空变银,来敢取人心,看来你跟张角不愧是为同门,蒙骗百姓,诱惑人心的手段,都不简单呐。”
年轻人的言语,已是放肆之极,公然的揭穿了左慈真实的目的。
左慈眉头一沉,怒色上涌,眼神向左右护法的道士一使。
“小子,竟敢对仙人不敬,还不快滚下道坛去,休得玷污了这神圣之地!”两名护法道士汹汹上前,对那年轻人是推推搡搡,想把这找渣的家伙赶出道场。
“我虽不知你是怎么变出的银子,不过就凭你敢自称代天赐银,我就知道你这老道,必然心怀不轨,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方落,那年轻人的袖中突然跌出一杯短剑,只见刷刷两道白光闪过,惨叫声中,那两名护法道士,便是捂着喷血的脖子,倒在了道坛上。
那年轻人,竟在道坛上突施杀手,诛杀道士。
这出人意料惊人之举,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吓呆了,就连素来云淡风轻,稳坐钓台的左慈,也是脸色惊变。
“邪魔,他官府的爪牙,邪魔歪道,快快诛杀了他!”左慈第一个惊醒过来,举着拂尘大叫。
那年轻人却将手中短剑一横,厉喝道:“我乃大楚锦衣卫将军马谡,奉天子之旨逮捕谋逆妖道,我看谁敢阻拦。”
马谡终于报出了姓名。
他奉颜良之命,调查道门,听闻河东郡方面,频频有道士出来装神弄鬼,就连那道门领袖左慈也亲临了河东。
马谡便暗中派人装扮成教徒,混入道场探察,发现那些道士们借着给百姓赐银为名,不断的宣扬左慈乃代天行道,不断的抵毁大楚,抵毁天子。
诸般种种,使得马谡料定,那左慈必是想谋逆。
于是马谡今曰便混在教众中,亲自来看一看那左慈的真面目,亲眼见识了左慈的谋逆之心。
颜良给马谡下有先斩后奏的权力,马谡眼见左慈心怀不轨,自也不等奏报,当场就实施杀手,准备逮捕左慈。
他这么一报上名来,在场之人无不一震,那左慈也身形一震,面露惊色。
那几名扑上来的道士,迟疑了一下,却也不顾马谡的身份,继续大叫着冲将上来。
马谡嘴角钩起一阴冷意,眼眸中杀意迸射,便不再手下留情,短剑舞出,连斩数名道士。
阶下的那些村民们,被道士们一鼓动,无不义愤填膺,竟是想冲上道坛来围杀马谡这个“邪魔”。
就在此时,混在村民中的数十名锦衣卫,突然之间显现,一跃跳上了道坛,结成阵势挡住了村民们的去路。
“天子有旨,敢环护左慈者,罪同谋反,一律格杀勿论!”
数十名锦衣卫齐声大喝,晃动手中战刀,气势甚是慑人。
那些村民虽然人多,但到底没经历过战阵,又非太平道那种狂热之徒,这下被这真刀真枪的官军一吓唬,顿时便被吓破了胆。
几百号方才还对左慈万般虔诚的教徒,转眼便哇哇大叫,抱头鼠窜而逃。
赫退了村民,那些锦衣卫们也加入到围捕左慈的行列中来,他们在马谡的带领下,将道坛上保护左慈的数十道士,杀得是鲜血飞溅,尸横遍地。
片刻间,护法道士便被杀尽,只留下了左慈一人,故作镇静的盘膝坐在蒲团上。
这左慈不愧为道门领袖,虽面临这般突变,如此血腥的场面,却没如寻常百姓那般吓破了胆,依旧保持着几分仙风道骨。
“这位马将军,贫道乃守法良民,并未做任何违法之事,你这么诛杀贫道门徒,未免太过霸道,难道这就是当今天子的治国之道吗?”左慈淡淡的质问道。
马谡剑指左慈,厉声道:“你这妖道滥用妖术,迷惑百姓,谋图造反,还敢自称良民,真是厚颜无耻,本将这就擒了你,交由天子处置。”
左慈神色一震,眉宇间闪过一丝惧色。
“这个颜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行事如此低调,他竟然还暗中派人监视,察觉了我的行动,此人的智谋当真是深不可测,这怎么可能呢……”
左慈心中震惊已来不及,马谡已命将左慈押往囚车,将他连夜送往雁门大营面圣。
数曰后,平城之南。
御营中的颜良,收到了马谡先行发来的奏报,声称其捣毁了丹鼎派道场,当场将煽动百姓谋反的左慈缉拿归安,并生擒了数名护法道士。
根据马谡的审问,那些护法道士们已经承认,他们与司马懿勾结,准备煽动河东一带的百姓作乱,南下威胁东都洛阳。
“马谡这件事办得好啊,若真给左慈在河东掀出些事端来,只怕还真能影响到朕的灭晋之战。”颜良龙颜大悦,拍案叫好。
那河东郡与东都所属河南尹很近,当年又是黄巾余众聚集之地,道门在当地还残留有相当的影响力,左慈选择在此郡传道谋反,倒也是很会挑地方。
“真没想到,左慈此人竟有此野心,竟想仿效张角,幸亏陛下抓住了蛛丝蚂迹,破了左慈的阴谋。”徐庶感叹道。
颜良冷笑一声,将那奏报往案上一扔,传叫将那左慈速速押解前来。
午后时分,押解左慈的囚车,紧随在奏报之后,抵达了雁门前线。
帐帘掀起,却见一名仙风道骨,须发皆白的道者,一派从容的步入了御帐。
不用问,来者必就是那左慈了。
左慈方一入帐,那份与生俱来的仙气,便令帐中诸将士,微微的为之一顿,不自禁的就产生了几分敬意。
“我帐下的这些将士,皆是杀人如麻的虎狼之辈,却能为这左慈的气质所感染,此人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能蛊惑人心……”
颜良心如明镜,他剑眉一凝,一身的威霸之气散发开来,顿时压过了左慈的那份道骨仙风。
大帐之中,立时充斥满了颜良的肃杀战意,众将士精神一震,皆恢复了肃然。
“贫道左慈,拜见陛下。”左慈环抱拂尘,微微一拱手。
马谡虽逮捕了左慈,但念在左慈道门领袖的份上,却也对他礼待三分,并没有给他更换囚服,夺了他的拂尘,反是让他完好体面的来见颜良。
“左慈,朕听说你有虚空幻化金银的本事,是真的吗?”颜良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左慈微微一笑:“贫道得南华老仙真传,法力虽不足与真仙相比,倒也有一手虚空化银的手段。”
左右周仓等人,皆是好奇心起。
“好,既然你说可以虚空化银,那你就给朕露一手吧,若你果真有此手段,朕就饶你一条狗命。”颜良冷笑着道。
那左慈形容微微一动,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令人觉察的惊喜。
显然,左慈以为颜良抓了他,就将他斩处,却没想到颜良竟要他变化金银,来决断是否饶他姓命。
“哼,颜良,你不信老夫,那老夫就正好借这手段,逃过一劫……”
左慈心中暗自得意,遂是笑道:“既是如此,那贫道就略施小技了,还望陛下能一言九鼎。”
左慈说着,嘴里念念有词,拂尘微扬,便打算施展所谓仙术。
左右军士皆睁大眼睛,等着看那流传已久的神奇仙法。
“慢着!”关键时刻,颜良出言打断,“来人啊,把这老道先给朕扒个精光,然后再让他变戏法,朕看他还怎么变得出来。”(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七章 天降横财
左慈闻言变色,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猛的瞪向颜良。
颜良却面带讽意,看小丑似的,欣赏着左慈那震恐的神情。
颜良虽不懂得变魔术,但却知道,大凡那些号称能虚空变物的魔术师,其实他们暗中早就把要变的物品,藏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者是辅助的桌椅道具之中。
魔术师真正的厉害之处,则是以超快的速度,将暗藏的物品“变”出来,快到叫观众无法看穿他们的动作。
如今左慈身边没有案几等辅助之物,只有他的道袍和拂尘,而这厮又如此自信,那就说明他必已将金银事先已藏在了身上,所以才敢自信的在颜良面前卖弄所谓的仙术。
颜良今就是要扒了他的衣服,叫他原形毕露,看他还怎么折腾。
“陛下这般对待贫道,叫贫道在大庭广众之中赤袒,岂非有失体统,有损我大楚威仪。”左慈沉着脸道。
颜良却不以为然一笑:“朕最烦的就是什么狗屁体统,你用不着拿这来压朕,朕知道,你一早把金银藏在了身上,你这把戏骗得了别人,岂能骗得了朕。”
颜良揭穿了左慈的秘密,这位道门领袖形容一变,眉宇间闪过一丝慌意。
那慌意,显然是被揭穿诡计之后,心中有鬼的慌张。
“陛下,贫道……”
“来人啊,还不快动手。”颜良不容他狡辩,威言一喝。
左右御林军士一拥而上,将左慈按住,七手八脚的就将这老道扒了个精光。
原本道风仙骨的左慈,转眼给扒成赤条条,袒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哪里还有一点仙人的气质,竟如被捉歼在床的歼夫一般,双臂捂着身子,遮遮掩掩的缩在那里无地自容。
曾经历史中,曹艹礼敬左慈三分,派人客客气气的请左慈前来,结果这个左慈却恩将仇报,用各种精妙的戏法来戏弄曹艹,如今的颜良,对于这种装神弄鬼之徒,却无半点的客气。
咣铛!咣铛!
军士用力一抖,几枚银饼便从左慈的道袍的夹层之中,统统都落了下来,落在了众人眼前。
帐中的军士们这下才恍然大悟,惊奇的发现,原来这个左慈的衣中,竟然真的是藏了银饼。
所有关于左慈的神奇传闻,瞬间不攻自破,原来这位号称拥有仙法的真人,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而已。
军士们肃厉的目光,刷刷的扫向左慈,个个都充斥着鄙夷。
那左慈见银饼被暴光,把戏被揭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尴尬惧怕之下,颤巍巍的缩着赤条条的身子,恨不得找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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