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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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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便携着孙尚香的手,从容的步入了府院中。
    “母亲……”一入正堂,孙尚香看到了吴氏,激动的几步便奔了过去。
    正在堂中枯坐的吴氏,一见是女儿,亦是惊喜不已,母女二人是激动的相拥在了一起。
    自柴桑一役,孙尚香被颜良所俘之后,她母女二人便有一年未见,自然是彼此思念不已,今日在孙氏政权覆没之后,能在颜良的羽翼下再次相见,又如何能不惊喜万分。
    方自为母女重逢而惊喜时,吴氏一抬头,却见到颜良正随后笑着走上前来。
    当吴氏看到颜良的那一瞬间,原本惊喜的脸庞,转眼就泛起了一抹绯红的晕色,羞意悄然而生。
    当日在余杭城中,吴氏因酒醉加上报复孙权,主动向颜良献身的那一幕,立时便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孙尚香当然不知道,她素来敬重的母亲,她眼中一向雍荣庄重的母亲,竟然会那般春情糜烂的,不知羞耻的主动逢迎自己的夫君。
    面对着女儿和颜良同时出现,吴氏的心情顿时便窘羞紧张起来,一股羞愧的心绪转眼袭遍全身。
    “夫人,这府院还住得习惯否,下人们如有伺候不周,尽管跟孤讲便是。”颜良却是从容自若,很体贴的关怀起了吴氏。
    一看到颜良,当日那羞耻的画面,便不断涌现脑海,吴氏心跳也在加速。
    但她却生恐被女儿看出破绽,极力的故作着镇守,勉强笑道:“一切都很好,有劳大司马关心了。”
    “夫人满意就好,尚香乃孤之妾室,说起来,孤也算是夫人的女婿,小婿关心一下岳母大人,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妾之地位远逊于妻,大多数情况下,只有妻的父母,才配享受岳父岳母大人的地位。
    今孙尚香不过颜良一妾室,颜良却能尊称吴氏一声岳母大人,这已经是非常给孙尚香的面子。
    孙尚香心中感动不已,又向吴氏说了,颜良答应给孙权收尸厚葬,以及答应留取孙绍一命,为孙家留一线香火之事,都道与了吴氏。
    吴氏听罢,不禁是惊喜过望。
    先前之时,吴氏被囚禁于此间,并不知道孙绍还活着的事,只以为颜良已将孙氏的男丁,统统都杀了个干净。
    如今听得颜良竟法外开恩,留了她孙子孙绍的一条小命,吴氏自然是惊喜万分。
    惊喜之余,吴氏不禁对颜良更生感激,忙是盈盈一拜:“多谢大司马开恩,妾身替先夫拜谢大司马的恩德。”
    此时的吴氏,已全然没了高傲的脾气,对于颜良几乎将孙氏族灭之事,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相反,在听到颜良留了孙绍一条后,更是万般的庆幸,对颜良更是万般的感激。
    乱世之时,强者为尊。
    身为强者的颜良,哪怕对弱者一点点的怜悯,都足以让弱者感激涕零。
    面对吴氏的感激,颜良只淡淡道:“前尘旧事,不必再提,今后吴氏就安心过日子吧,无需再想那些不痛快的事。”
    颜良是委婉的告诉她,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仇恨。
    吴氏哪里敢多想,忙是连连应诺。
    颜良看着吴氏那顺从的样子,脑海中,也不禁回想起了当日的情景,心头不禁微微一荡。
    心情甚好,颜良便笑道:“明日孤就要出兵北征,今难得陪尚香来一迟,孤今就好好要敬夫人几杯酒才是。”
    颜良就是暗示要留下来吃晚饭。
    孙尚香会意,赶紧转过身来,吩咐那些下人去准备酒宴。
    就在孙尚香转过身时,颜良虎掌伸出,很是随意的在吴氏的肥臀上轻轻一抓。
    本是一脸感激的吴氏,沉甸甸的身形陡然一颤,花容之上,转眼泛起无限的羞慌之色。
    (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五章 出征前的放松
    吴氏实在是没有料到,颜良竟如此肆无忌惮,自己的女儿就在咫尺之间,颜良却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心头狂跳,晕色泛滥,吴氏的那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忙是扭动身段,欲要躲闪。
    而颜良却生戏虐之心,虎掌腾挪,五指肆意,偏就是不松。
    吴氏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羞得是满面霞色,却又不敢挣扎太大,以免惊动了女儿。
    她实在不敢想象,倘若给尚香看到这一幕时,会是一种怎样的尴尬情景,那个时候,自己羞也要羞死。
    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孙权毕竟不是吴氏的亲生骨肉,而当日也是有酒醉气极的因素在内,今日的吴氏,却再难如当日那般,不顾惜自己的尊严。
    眼看着吴氏那窘羞的样子,颜良心中就越觉爽快。
    而就在几番侵凌后,向下人们安排完的孙尚香,已是转过了身来。
    颜良反应机敏,顺势便收了手,依旧从容淡然。
    而吴氏却是一脸潮红,呼吸急促,鬓角边竟已渗出了一层热汗。
    “母亲,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莫不是生病了?”孙尚香吃了一惊,忙是关怀问道。
    “没,没事,为娘好好的,怎会生病。”吴氏极力平伏下心情,勉强的吱唔应道。
    孙尚香一摸吴氏的手,惊道:“母亲,你的手心怎这般烫,脸上还出了这多汗,我看还是赶紧寻个医者看看吧。”
    吴氏忙是勉强一笑:“没事的,这不是天热嘛,娘只是觉得这屋里有些闷热而已。”
    说着,吴氏还用绢帕摇着装作扇风的样子。
    孙尚香却是有些茫然。
    要知如今已是秋末,秋高气爽,天气凉快,到得这傍晚之时,甚至还稍有些寒意。
    这个时候,正是江南最凉快舒爽的时节,而母亲却为何会觉得闷热,而且还会热出一头的汗呢?
    这时,颜良却道:“既是夫人觉得闷热,那咱们就到后园吃酒吧,顺便可以纳凉。”
    颜良这般一说,便打消了孙尚香的疑惑,她遂又去吩咐那些下人,将酒宴搬到后院石亭中去。
    颜良看向吴氏,目光中流露着邪笑。
    吴氏好容易才平伏下来的心儿,又是扑嗵跳了起来,羞怯之下,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忙是上前跟女儿站在了一起,免得颜良又趁机对她动手动脚。
    颜良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觉得有趣罢了,又焉会故意让孙尚香难堪,于是便收敛了手段。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
    后院的石亭中,颜良与那母女饮酒笑谈,亭外舞伎们起舞弄影,伶人们洞箫抚琴,乐声悠悠,好一派其乐融融之状。
    酒宴之中,颜良与孙尚香甚是开怀,皆是放开豪饮。
    唯有那吴氏,却始终心怀不安,只强颜欢笑,不敢尽兴而饮。
    有了上一次的羞耻之事,吴氏只怕自己不胜酒力之下,理智一失,又做出什么见得人的事来。
    只是,喝不喝酒,却由不得吴氏说了算。
    颜良心情甚好,一杯接一杯的相敬,吴氏只怕扫了颜良的兴致,自是不敢不从。
    几巡酒下去,酒力最浅的孙尚香,最先喝成了烂醉,吴氏却是半醉,神智还勉强清楚。
    此时,正当月上眉梢,良辰美景。
    颜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道:“孤和尚香都喝得些高了,今晚就在夫人这里借住一宿,夫人不介意吧。”
    吴氏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
    女儿孙尚香要住在这里,吴氏自是求之不得,但颜良也要留宿此间,这就让吴氏有些担心了。
    “怎么,这大晚上的,莫非夫人还要赶走孤吗?”颜良显得稍有不悦。
    吴氏这就不敢再犹豫了,忙是强颜笑道:“大司马哪里的话,大司马能留宿此间,实乃妾身求之不得呢。”
    说着,吴氏便赶紧吩咐下去,叫去收拾上房。
    颜良这才满意。
    酒已尽兴,颜良便搀起已醉到说胡话的孙尚香,扶着她往房中而去,而吴氏也在另一边挽扶着女儿。
    一路摇摇晃晃,三人总算是进了厢房,转入内室,方是将孙尚香扶上了床榻。
    酒气熏熏的颜良,这时也是一身的汗,喘着气仰头躺在了榻上,半条腿还搭在地上。
    吴氏本是打算就此而去,但想若就让颜良这样睡上一晚,若是睡不得舒服,次日醒来是心怀怨言,却当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吴氏咬了咬嘴唇,只好俯下身来,替颜良去脱靴宽衣。
    身份尊贵的吴氏,平素是锦衣玉食,自打孙坚死后,都是旁人伺候她,她何尝为别人动过一下手指。
    只是现如今,她却只能如奴仆一般,为眼前这个酒气熏熏的男人宽靴脱衣,而且还当着女儿的面。
    幸得女儿已是烂醉如此,否则,这般没有尊严之事若是给她看到,颜面又将何在。
    颜良在装睡,他是故意赖散的躺在那里,享受着尊贵的吴夫人,伺候自己这个曾经的死敌。
    吴氏将那粗重的腿艰难的抬上床榻,再费力的脱去靴子,几下之后,已是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当她俯身于颜良的胸前,试图为他解下外衫时,俯身之际,那一抹深沟幽壑,便有意无意的在颜良的眼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此夜此人,颜良心头那股邪念,陡然间便被那一袭春色点燃。
    喉结如铁珠般一滚,颜良猛然间伸出手来,将吴氏拉了下来,那沉甸甸的丰腴之躯,娇哼一声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司马,你做什么,快放妾身起来。”吃了一惊的吴氏,急是小声的求道。
    烈火熊熊的颜良,却哪管许多,猛然一转身,铁塔般的虎躯,反是将吴氏压在了身下。
    一瞬之间,羞意如潮而生,那沉重的身躯,更是将吴氏压迫到几尽窒息。
    惊恐艰难中吴氏,看着血脉贲张的颜良,已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那前所未有的惊羞与慌乱,瞬间袭遍全身。
    “大司马,求你不要啊,尚香还在这里,不能啊。”吴氏急切的求饶,声音却细如蚊声,只怕将孙尚香吵醒。
    “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不到明天是醒不来的,怕什么。”
    颜良却不管不顾,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爪牙动弹开来,肆意的撕剥起猎物。
    羞红满面的吴氏,拼命的挣扎,但气力柔弱,却又怎挡得住颜良虎熊般的力量的。
    虽几番抗争,但不多时间,却仍已“袒诚相待”。
    吴氏已是羞到无地自容,但仍在极力的反抗,但她越是反抗,反而愈是激起了颜良的雄性疯狂。
    剑拔弩张,飞龙在天,征伐骤起。
    吴氏的抵抗,在转眼之间,已是宣告失败。
    红烛高烧,照亮的是吴氏那张眉头深凝,素齿紧咬红唇,万般艰难的脸庞,仿佛正经受着何等的折磨似的。
    初始的一刻,吴氏还在略作挣扎,但不多时间,她已是春情泛滥,陷入了迷离之中。
    最后,她完全的放弃了抵抗,索性放下尊严,承逢迎合起来。
    只是,尽管内心激荡如声,嗓子眼处仿佛堵着一股气息,欲要声斯力竭的发泄出来。
    但吴氏却只能紧咬着嘴唇,不敢稍有吐露,生怕惊动了身旁烂醉的孙尚香。
    内外折磨的吴氏,只能依靠急促的鼻息,来缓解内心中的激荡。
    游龙戏凤,共赴巫山,漫天云雨霖霖。
    而烂醉的孙尚香,却躺在那里沉沉而睡,浑然不知身边正刮着何等的狂风暴雨。
    不知多久,惊雷乍响,春雨倾盆而下。
    那厮厮磨磨,让人遐想无限的喘息之音,终于是渐渐收止。
    尽兴的颜良,翻身躺倒在了床上,浑身散发着雄性张扬的气息。
    而迷离中的吴氏,却喘息难定,久久方才平伏。
    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吴氏猛然间坐了起来,急向女儿那边望去,当她看到孙尚香依旧昏昏而睡时,方才长松了一口气。
    羞耻之意涌上心头,神智清醒过来的吴氏,不敢再稍作逗留,赶忙小心翼翼的下得床榻,将零乱的衣裳捡拾穿戴,急急匆匆的低头蹑手蹑脚而去。
    出得房门时,吴氏已是恢复了从容。
    “大司马和夫人已经安睡,你们在此好好的照顾。”吴氏淡定的吩咐道。
    左右婢女和守护的亲军士兵,并不知内中发生之事。
    吴氏吩咐过后,方才扭着腰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转过沿廊,再无他人眼光,吴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如虚脱一般,脚下一软,险些软倒下来。
    “罪过啊罪过……”吴氏喃喃自责,但眉色之间,那残留的春迹,却挥之不去。
    一夜惊心动魄,何等的销魂。
    次日醒来的颜良,自是精神抖擞,雄风威武。
    酒醒的孙尚香,浑然不知昨夜身边之事,只如往昔那般,伺候颜良更衣穿戴。
    出征之日就定在今天,颜良索性也不回府,就在此间穿戴衣甲,披挂整齐。
    一身戎装的颜良,出得府院时,周仓率领的亲军,已在此列队完毕。
    颜良翻身上马,扬鞭一喝:“传令应天诸军尽出,今日就渡江前往濡须,随孤长驱北上,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一众虎士,挥舞着兵器,齐声大呼。
    猎猎的豪情,与肃杀的狂涛,响彻了整座应天城。
    马鞭一扬,颜良纵马如风而去,周仓等亲军骑兵亦紧随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街角尽头,只留下漫天的尘埃。
    (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手下败将,可敢再战!
    颜良策马狂奔,出得应天城,直奔江岸水营。
    在那里,黄忠所率的两万多兵马,已经开出营垒,诸军正井然有序的开始登上运输船。
    自平吴之后,颜良统治的版图与人口大增,军队的数量也扩编了不少,加上收降整编的原先吴卒,颜良此时的总兵力,已经有十万之众。
    这十万的兵马中,其中近两万布署于许都、梁国以宛城一线,继续由徐庶、文丑、文聘等人统领,为颜良拱卫北疆。
    另有一万之众,布署于江陵、夏口、巴丘等诸要地,作为镇抚荆州之军。
    此外,驻防江东的兵马,约有一万之众,其中五千由魏延、陆逊统领,驻防于吴郡、会稽等地,防范山越。
    而留守应天的兵马,则是五千精锐的荆州军,分由许攸、田丰等人统领。
    此时北伐淮南,颜良调集了六万精锐的步骑,其中有四万都是追随颜良征战过北方的精锐之士,两万多则是新整编的原江东军。
    六万的兵力,放眼天下也是一支雄师,这对龟缩于淮南的周瑜来说,绝对是一支压倒性强大军团。
    诸军上船,颜良亦登上旗舰,数百艘战船运载着两万中军,向着江北徐徐而去。
    午后时分,颜良的中军船队,进抵了濡须口。
    此时,甘宁、凌统、朱桓等先期抵达之将,闻知颜良抵达,已尽在岸边恭候。
    船行靠岸,颜良昂首下了战船,登上了栈桥。
    甘宁等诸将,纷纷上前参加,颜良微微点头,慰问了一番众将。
    “张文远的骑兵现在何处?”颜良问道。
    甘宁答道:“文远的骑兵已摧毁了合肥半数以上的屯田,目下正向濡须口方向退却而还。”
    颜良微微点头,对此战果甚是满意,摆手令道:“传令给文远,让他原地待命,孤的大军很快就会去和他会合。”
    “诺。”
    询问已罢,就地巡视了一番诸营,三军将士饱满的士气,让颜良此役更增了几分信心。
    巡视完诸营,就在颜主正准备还往中军大帐,与诸将共商进兵具体细节时,江岸处回报,言是上游处,正有百余艘自家的战舰,向着濡须口而来。
    “应该是孤那义妹到了,走,随孤迎一迎她吧。”本欲还帐的颜良,欣然前往了栈桥。
    自去岁一别,颜良率军征伐东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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