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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战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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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来的时候,他面朝墙壁静静的坐着。
不等黎洪甲开口,阮伟武首先道:“是直接枪毙,还是上军事法庭?”
黎洪甲挥手让跟着一起来的士兵先出去,等那些人走出门外。黎洪甲找了个地方坐下:“阮上校,我知道你为了这件事做出了很多努力,甚至搭上了丛林猎手小队,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作为全权处理的军官,不能摆脱干系!”
阮伟武打断黎洪甲的话:“是谁的命令?”
“这个你不用知道!”黎洪甲看了阮伟武一眼。他觉得这个人太过可笑,聪明那是绝对的聪明,可惜没有用到必要的地方,如果他能效忠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样额下场。
黎洪甲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有人给你送吃送喝,直到该来的人来了之后,如何处置,由他决定。”
阮伟武突然转过身,从椅子上滑下来,噗通一声给黎洪甲跪了下来:“如果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抓住那些人,并从今往后忠诚于你们父子!”
黎洪甲一愣,只是稍微一愣,没有回头,出门去了。
离开那个山洞的第二天,刘文辉就觉得自己受伤的胳膊越来越疼,甚至连枪都拿不动了。休息的时候,他看过一眼,枪伤的地方正在溃烂。强忍着巨痛,将里面的脓液挤出来。那一颗子弹竟然没有打穿刘文辉的胳膊,至今还留在里面。
为了不让其他几人担心,刘文辉一声不吭,极力装的和没事的人一样。有时候大牛等人问起,刘文辉还会忍着疼挥舞几下,示意胳膊正在痊愈。
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捕,他们尽量在丛林中穿行。梅松已经探查过,他们身后的敌人非但没有少,而且越来越多,正在极力寻找他们的踪迹。刘文辉就更不能说出自己的伤势,免得大家替自己分心。
从高平往北再有五十公里就是边境线,只要回到国内一切都会好起来。看着自己的手一天天肿胀,身后的敌人也越来越近。刘文辉决定再次改道。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改道了。虽然有那张军用地图,可是敌人在丛林中的速度永远比他们快,只有不断的改道才能躲开敌人的围堵。这一次敌人是铁了心要将他们置于死地,根据梅松的报告,刘文辉粗略算了一下,敌人的人数绝不少于两个团。
看了看旁边的地形,再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刘文辉指着地图上一道淡淡的虚线:“过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界了!照目前的速度,恐怕还得四五天,梅松探路的时候要非常注意,敌人肯定在边境线有埋伏,千万小心!”
“怕啥?”大牛一拍自己的火神炮:“有‘麻烦’在,就是一个师都不怕!我们尽管走就是了。”
张志恒道:“不要总是打打杀杀,动起手来谁知道那颗枪子就会找上我们中间的谁,听排长的,小心为上。”
几个人点点头。刘文辉收起地图:“行了,出发!”
刚走了两步,梅松就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自己的听了听,急忙转过脑袋:“有动静!”
几人慌忙的躲进一旁的灌木丛。时间不大,十几个敌军在他们刚才歇脚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些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发现了大牛遗落在地上的一颗子弹。十几个敌军立刻警惕起来,枪支急忙从肩膀上摘下,对着附近的灌木丛和草丛一阵射击。
刘文辉一把摁下张志恒的脑袋,子弹就在他们面前射进泥土。打完一梭子,枪声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喊了一句什么,其他人开始慢慢的搜索。有人拿起无线电步话机,对着话筒一阵乱喊,肯定是在呼叫援军。
刘文辉看了他们一眼,示意大家慢慢后退。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悄悄退走,还没走出一里路,身后的枪声大作,估计是敌人的援军到了。
最近一段时间,敌人如惊弓之鸟,只要稍微感觉不对劲立刻就开枪,完全不给刘文辉他们白刃战的机会。身边围拢着两个团的敌人,要想在他们中间顺利穿插,悄无声息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刘文辉选择了撤退,他们不能再冒险了,他们要回国,要回家。
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个人都一样。就连一开始抱定必死决心准备留下继续作战的梅松,也有着回国的强烈愿望。敌人似乎也知道他们的想法,对他们的围追堵截越来越密集,每走一步都很有可能和敌人相撞。可以说,敌人对他们是穷追不舍。
又跑了两天,刘文辉的胳膊肿的和大腿一样,粗壮的手指,终于让几个战友发现了异样。当几个人强行将刘文辉的衣袖拉开的时候,无不感到惊叹。这那还是人的胳膊?已经肿的严重变形,受伤的地方几乎都能看见骨头。子弹是打在肩胛骨的地方,正好卡在了肩胛骨与锁骨中间。
“这!你咋不早说?”大牛于心不忍,眼睛里面饱含怜悯。
刘文辉一笑:“还没废,等回国了再收拾不迟。”
梅松皱起眉头:“得赶紧把子弹弄出来,要不然真就废了!”
第65章刮骨疗伤
荼灵南,一个幽静的山谷中,一条小溪潺潺的往南流去。
刘文辉脱了一个光膀子,嘴里咬着一根木头,阿榜和张恒死死的攥着他的双手,大牛摁住两只脚。梅松将刺刀在一堆小火上慢慢的烧烤。
“不用这样,我能忍住!”刘文辉觉得这架势太过别扭。想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人家可是一边下棋一边让神医华佗治伤。自己虽然不比关云长,好歹这点疼应该还能忍住。
梅松常年跟着爷爷打猎,学了点治伤的皮毛,在他们几人中间已经算是最好的医生了,取子弹的活只能交给他。大牛等的有些不耐烦,冲着梅松喊道:“嗨!蛇爸,你行不行?都烤了十分钟,不行就换人!”
梅松还真有点担心。刘文辉必定是个人,是个活人。小伤他闭着眼睛都行,这子弹卡在骨头里,是个艰巨的任务,他也没有弄过,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万一造成大出血,那可就真麻烦了。
梅松深吸一口气,又将匕首在火苗上转了两圈,这才提着过来,看了刘文辉一眼:“我要来了!”
刘文辉一笑,点点头。
第一刀下去,刘文辉的冷汗就下来了,眼泪、鼻涕横流,这不是哭也不是伤心,而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疼。随着小刀轻轻一动,刘文辉就觉得从伤口开始,半个身子都被他牵动。疼是从骨头里传来的,痛入骨髓,直逼大脑神经。
牙齿死死的咬住嘴里的木头,牙龈已经破了,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想动四肢却被人摁着,想喊出声,喉咙被堵着。双拳握紧,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刘文辉想要晕过去,可是那钻心的疼痛又让他在瞬间醒来。
都能听见小刀划破皮肉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因为肌肉的关系,锋利的小刀轻轻一碰,在肌肉有力的牵引下,皮肉立刻向外翻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场面。张志恒转过脸,他不敢看。虽然他也算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对鲜血和死亡都能淡然,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场面他还是不敢看。
操刀的梅松也在冒汗,他跟爷爷学过一些医术,知道人的身体里是存在血管的,如果割断了,他不敢保证能不能止住喷射而出的鲜血。
人的腿是力气最大的部位,刘文辉因为疼痛,双腿不断的扭动。大牛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竟然都摁不住。梅松不断的让大牛摁住别动,可无论大牛怎么做,都没法摁住,急的大牛开始冒汗,整个身体都爬到了刘文辉身上,两只胳膊死死的抱住双腿。
粘稠、发黄的脓液从伤口里不断涌出,立刻被鲜血冲开。梅松长出一口气,轻轻提起刀,又看了刘文辉一眼:“还要继续吗?”
刘文辉大口大口喘气,重重的点点头。
第二刀需要将伤口割开,将卡在骨头里的子弹取出来。梅松提着刀久久不敢下手,阿榜抬头看了梅松一眼,眼神中是坚定,是鼓励。刘文辉的肩膀已经烂了,如果不赶紧救治,这条胳膊就可能费了。烧开凉凉的溪水,用钢盔盛着就放在旁边。
梅松深吸一口气,将小刀上的脓血用水洗干净,将刀尖对准刘文辉的伤口,微微一用力,锋利的刺刀,立刻进入刘文辉的肩膀。
“呃!”刘文辉就发出了这么一声,立刻就如刚才一样,全身的肌肉绷紧。脸上的汗水如瓢泼一样。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如果再让这疼痛增加一点点,他就会晕过去。
鲜血开始从伤口冒出了,殷虹,滚烫。梅松的手都被染红了,刘文辉肩膀下的小块土地也被染红,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湿,嘴里却依然没有声音。
人疼到一定的程度,就感觉到麻木。刘文辉突然觉得并没有想象的中那么疼,因为他就要感觉不到疼痛的存在。甚至他会转过脸,看着梅松的刺刀在自己的皮肉里上轻轻划过,看着自己的皮肉慢慢的向外翻开。
伤口并不大,之多也就两厘米。然而,梅松的动作很慢很慢,这两厘米足足用了一分钟。刺刀的刀尖都已经碰到了子弹的边沿,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梅松拔出刺刀,将两根手指塞进伤口的时候,刘文辉终于支撑不住了。
“啊……”
嘴里的木棍掉到了胸口。丛林上空的这声惨叫传出去好远,惊起了不知道多少鸟儿。声音很大,也很惨,沿着川道一直传下去。在丛林中搜索的敌军肯定是听见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顾不得敌人了。
子弹在骨骼中间的摩擦,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这颗子弹打的很准,死死的卡在两片骨头中间。也幸亏有这两片骨头,如果不是他们,子弹就会穿过肺叶,射进心脏。
梅松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子弹取了出来。子弹严重变形,扭曲的弹头乌黑发亮。一般来说,为了增加子弹的韧性,制造弹头的钢材都含有一点镍铬合金。这两种物质可不是好东西,含有毒素,能够阻挡伤口的愈合,并释放出扛凝血功能的物质。
被子弹打中,如果不能及时取出。伤口很难愈合,就算愈合也会留下永远的后遗症。高建军就是一个例子,他的胸前两处弹片伤,就因为处在要害位置,不能取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有时候发作,都会吐血,疼的他在地上打滚。
“当啷!”子弹被扔进了一旁的钢盔里,发出轻响。刘文辉浑身都在颤抖,咧着嘴角对着梅松微微的笑。
梅松点点头,阿榜连忙帮他擦了擦汗水。梅松说道:“你再坚持一下,将那些烂肉割下来,用我们祖传的刀伤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虽然是烂肉,那也连着神经,从身上割下它就和割其他的肉没有什么分别。伤口的周围,因为子弹的缘故,很长时间不能愈合,丛林中的潮湿是细菌生长的最好环境。这么多天以来,刘文辉溃烂的部分已经扩大的很多,整个肩膀头子都已经发黑。
刘文辉一笑:“没,没事!来吧!关云长,刮骨疗毒,我就是他。”
梅松几人识字不多,关云长他们只是在当地的地方戏曲中有所耳闻,那也是通过紧邻的四川传播进云南的剧种。至于刮骨疗毒的事情,乃是《三国演义》中的杜撰,根本就不知道。不过听刘文辉这么说,想必如关云长这样的大英雄,应该和刘文辉这个真汉子差不多。
梅松点点头:“忍着!”话音未落,刀子已经开动了,这一次出手之快,让谁也没有预料到。苗族是个拥有千年用刀文化的民族,苗刀是每一个成年男子长大的标志。无论是上山砍柴还是狩猎,苗刀永远是他们最好的伙伴。对于苗刀的熟悉绝不亚于他们的双手。
小小刺刀,在梅松的手上上下翻飞。将刘文辉肩头的烂肉一块块的割下。发出臭味的烂肉,吸引了丛林里那些以食腐为生的小昆虫。他们开始在刘文辉的身下聚集,将那一片片的烂肉,快速的分解成为他们能带走或者吞下去的粮食。
梅松的动作很快,在这个玩刀祖宗的手里,脓液很快就被处理干净,烂肉也被剥离。刘文辉的伤口处,流出的东西再也不是浓与血的混合物,而是真正鲜红的血液。
“药!”
阿榜连忙将放在旁边的一个小葫芦递给梅松。这是梅松家祖传的刀伤药。据传利用了当地的上等草药,配以三七,黄氏等止血良药。最奇特的一点,也是梅松家从不告人的秘密,此刀伤药中含有断肠草。
先不要害怕,断肠草的确有剧毒,人吃之后会肠穿肚烂而死。然而经过特殊方法调配和处理的断肠草,乃是疗伤镇痛的奇药。刘文辉的伤口腐烂至此,如果不能止疼,恐怕疼都会将他疼死,也不用什么止血了。梅松的神药正好符合这一点。
神药到底是神药,刚刚洒在伤口上,泉涌般的鲜血,立刻就止住了。梅松长出一口气,从刘文辉的身上下来,用他们从敌军那里弄来的绷带,替刘文辉包扎。刘文辉躺在那里,浑身上下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大牛慢慢的放开刘文辉的腿,凑上脑袋:“咋样了?还能活吗?”
“废话!”张志恒瞪大眼睛:“刘排长福大命大,肯定没事了!”
刘文辉累了,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这一阵折腾,感觉比连续跑两个五公里都要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都觉得费劲。大牛和张志恒斗嘴,刘文辉笑都没劲。阿榜端来一个钢盔,送到刘文辉嘴边:“喝点吧!我在里面加了些盐巴,梅松说这有好处!”
刘文辉是渴了,一口气喝了一多半,这才觉得嗓子的干涸好了很多。胸口一起一伏,低声说道:“这里不能久待,敌人很快就会过来,咱们得立刻转移。”
费力的想要站起来,挪了好几下都没能动弹。阿榜连忙将他扶住:“好!我们知道了,不用担心。”
刘文辉努力的点点头,眼睛一闭便睡了过去。
第66章祸不单行
刘文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大牛的背上,他觉得很冷,也很渴。
“休息一下,实在走不动了!”路太难走了,因为就没有路。大牛背着刘文辉,还拿着自己的火神炮,加起来三百多斤,整整走了五个小时,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趴下了。
阿榜和张志恒帮着大牛将刘文辉轻轻的放到地上。刘文辉依然昏睡不醒。梅松看过,伤口并没有愈合,这一次他的神药竟然没有出现奇迹。对付一般的小伤口,神药可谓是极为有效。刘文辉的伤口太大,时间太长,还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神药好像失去了他的神奇。
鲜血依然从伤口渗出来,将刘文辉的衣服染红。阿榜在刘文辉的额头上摸了一把:“还在发烧!”
刘文辉现在的状况,让他们想起了吴桂喜。吴桂喜也是被敌人毒打一顿,全身的伤口开始溃烂,然后高烧不退,再后来……。
张志恒有些着急:“那咋办?刘排长不会……”
“放你娘的屁!”大牛怒了,打断张志恒的话:“再去弄些水来,给敷一敷!就是死,老子也把他背回去。”
这一次,张志恒没有还嘴。阿榜去找水。大牛拿起水壶,对着刘文辉的嘴,刘文辉喝了两口,悠悠转醒:“这是啥地方?我们还有多远?”
大牛摇摇头:“不知道,你那个破地图俺们谁也看不懂,梅松说一直往前走就对了。”
阿榜找来水,将一块破布蘸湿轻轻的放在刘文辉的头上。刘文辉动了动,张志恒连忙将刘文辉的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地图,与阿榜一起在刘文辉的面前展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线条错综复杂,一个个红点标志着敌人的据点。
刘文辉问道:“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方向是什么?”
张志恒连忙答道:“走了差不多一天半,休息了一晚,按你说的,一直往北走,碰见了两队敌人的巡逻兵,往东走了大概一个小时。”
张志恒一边说,刘文辉在脑子里一边计算,手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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