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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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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能够在金兵南下,大宋即将不保的危急关头登上皇位,自然是有些过人之处了!这赵构将来长大了恐怕很难对付,好在他现在还小。不然的话,还真是要退避三舍,早早回家种地了。

心中虽然叹息,面上却还是感激地道:“王爷如此看重,李成不敢推辞。只是这师徒之份,王爷还是……”

赵构双目中精芒一闪,摆手笑道:“希望壮士能够收下赵构这个徒儿,若是日后果然能够如昨日酒楼所言,赵构一定不敢忘记今日教导之恩!”

李成实在受不了那种屈居人下的关系,这样的私下的师徒相称,对他来说算是大感轻松。这时闻言,急忙点头道:“李成一定尽心竭力辅佐王爷,王爷放心。”

赵构闻言,大为满意,不禁望着李成退后半步,拜倒在地,口中低呼道:“师父在上,请受赵构大礼参拜!”

李成毕竟是现代人,对古代的跪拜之礼大感不惯,加上对方又是未来的宋高宗,这时的皇子,哪敢真的受他这一礼。急忙上前将赵构扶起来,恳切地低叹道:“王爷如此看重,又有先师遗命嘱托,李成必定舍命辅佐!”

听李成说的真挚,赵构的神色终于轻松了一些,情不自禁地点头道:“前面的院子乃是弟子往日的书房,虽然偏僻,倒也清净,此地出入王府又十分方便,师父不妨暂时先居于此,将来弟子向父皇举荐,师父有了官职再搬出去不迟。”

李成虽然觉得居住在王府出入多有不便,但是这时刚同赵构确定了关系,还不好拒绝,便点头道:“这里环境清雅,王爷真是费心了。”

大概是觉得事情已经办成,赵构轻松地点头笑道:“师父安心在此居住,弟子还有要事,不能久留,若是有事自会前来请教。请师父暂时屈尊,待本王知会吏部后再许官职。”

李成忙笑道:“我初回大宋,很多状况并不了解,匆忙做官恐怕难以胜任,还是过些日子熟悉一些朝中局势再说吧。”

赵构回头看了一眼那两名侍立在书案旁的婢女,笑道:“师父先在府中以舍人之身进出,也算有个身份。待过段时间本王再向父皇举荐。好好休息,小王要进宫去见父皇了。”

李成看他笑得大有深意,忍不住心头一跳,尴尬地躬身道:“王爷放心,李成明白。只是李成还要去行院取回行李,同时亦要向院中的管家道谢,昨晚蒙他们收留,也是一番情意。”

赵构颔首道:“只要我这里没事,师父大可自便。除了王府内不能自由通行外,汴梁城中,师父尽情玩耍便是。”

说毕,带着几名随身内侍匆匆而去。

第九章 收养萝莉

望着赵构离开的背影,李成情不自禁地暗叹了起来。其实从赵构这番手段看起来,这人的确心机很深啊。虽然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却深知笼络人心,又能放下身份结交不同阶层的人,这份心思真是叫人震惊。

看到李成神色凝重,侍立在门边的孙园小心地赔笑道:“舍人可有什么需要?奴婢这就去办。”

李成闻言,有些疑惑地点头道:“这‘舍人’什么官职?可用前去当值?我初回大宋,这些事情并不知道太多。”

孙园闻言,笑道:“舍人乃是从七品,算是文官,王爷这样安排也是为了您日后升迁容易一些。”

李成惊讶地道:“难道做官不用科举吗?若是有违规制,恐怕让王爷为难。”

孙园闻言,轻松地笑道:“这个并没有什么,我大宋官制,除了科举之外还有八种晋身之法,王爷授予舍人的乃是幕僚之名录取的官职,没有一定的职权,只是拿些俸禄罢了,并不一定非要科举才可晋身。不同之处,便是科举出身的,任职官时可加‘左’字,无出身的人加‘右’字。舍人应算是王府‘右舍人’。而且王爷并没有说明舍人的受职,那便是正职了,每月可领俸禄大约五贯钱。”

这宋朝的官制,可真是复杂透顶,饿滴神!听了半天,才算略约明白过来。不觉苦笑道:“真是难得孙兄一番讲解,李成这才明白一些,实在感谢了。”

孙园只是王府中的低级内侍,平时身份低贱,从没有同王爷请回府中的客人这样畅谈,即便是有所询问亦是从未有人这样平等地对待。这时又已经归于李成名下,便暗自庆幸。

这时不觉有些感慨地躬身道:“舍人不必如此称呼。孙园只是微贱之人,若是被外人看到,恐要对舍人取笑了。”

让李成和这时代的习惯一样,把人分为三数等实在是无法做到,忍不住摇头叹道:“你若这舍人的称呼的实在很是别扭,还是换个称呼吧。”

孙园笑了笑,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奴婢们便称舍人的为官人罢。”

李成虽然还是不大习惯,却也无奈,只能尊重这时的风俗,不禁点头道:“这样倒还舒服一些,平日也这样吧。”

这时,那两名少女小心地上前躬身请安道:“奴婢锦儿,奴婢鸢儿见过官人。”

李成看她两人神色紧张,面带娇羞,不觉点头道:“我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房间内已经很是整齐,你们下去休息吧。”

那名一名略高些,体态轻盈,肤色白皙,姿容清秀的锦儿惊讶地瞥了一眼李成,屈膝一礼低声道:“奴婢两人就在外间下院房中,官人若是使唤,直接呼唤便可。”

李成这时还挂念着被自己扔下的乔氏父女,担心那沈良再找麻烦,不觉点头道:“我还要回李家行院去取随身行囊,你们先下去吧。”

孙园闻言,忙上前道:“官人可要奴婢跟随服侍?奴婢已经是王爷赏给官人了,任打任罚都由官人作主。”

李成看着那两名小姑娘,心中大感古人变态,这养萝莉的习惯,自己还是受不了!还是先避避再说。急忙点头道:“我对汴梁还是不熟,你随我出去,也好四处走走。另外,你换身衣服。这王府的装束还是不要穿出去。”

孙园闻言,忙点头道:“请官人稍候一刻,奴婢更衣后立刻赶回来服侍。”说毕,恭敬地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看到房中无人,鸢儿小心地倒了一杯凉茶,双手捧到李成面前,娇羞地笑道:“请官人喝口茶,消消暑气。”

李成看她略微丰满一些,肤色红润,明媚可爱。不觉柔声笑道:“你们在王府中多久了?”

鸢儿回头看了一眼锦儿,含笑道:“奴婢十岁进府,如今五年了。乃是王府外头进来的奴婢,还少些体面。”

李成闻言忍不住暗自叹气,这是什么理论?当人奴仆居然还算体面?古人的习惯,看来自己也只能慢慢适应。不由点头道:“你们的父母难道忍心将你小小年纪送入王府?”

鸢儿秀眸微微泛起一丝泪光,摇头道:“奴婢九岁那年,黄河水患,家人尽死于瘟疫。父亲年轻时曾与府中押班相熟,托了人情才卖进了王府。自进府中这几年,家里不但省了花费,每年奴婢还可接济八百文,家境好了许多。家乡的人很是羡慕鸢儿的福气,都说是奴婢极大的造化,才能服侍了王爷这样的贵人。”

李成听得真是暗自感叹,看来不管什么制度,所有的普通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这种自己看来极其无法忍受的等级制度,在这些人看来却是自有乐趣,唉!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成,低低地道:“王爷把奴婢两人赐给官人,奴婢今后便是官人的人了,必定尽心服侍。”

说到这里,玉容微微涌上一抹淡淡的春色,将原本就明媚可爱的模样衬得更加妩媚诱人。

大口地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李成极力克制下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自己可没有喜欢萝莉的爱好,真动了小姑娘,怎么也算是奸淫幼女,放在后世,还不得枪毙了?

虽然赵构这样公然地送来美女给自己,但是李成根本无法做到这时代的男人那样把婢女当作货物一般随意狎玩,想想可以,但是真的去做,却还是没办法接受。

这时看着低眉顺目的锦儿和鸢儿,李成又忍不住想起昨天在瓦肆中偶然遇到的乔氏父女,那种英姿飒爽的女性还是让他更觉亲近。只是,眼下这两个小萝莉,自己只能暂时收养,以后再说了。

这时,抬眼看到换了一身皂衣,仆役打扮的孙园轻手轻脚地进来,不由笑道:“孙园,你这身打扮还算舒服一些,你正好陪我好好逛逛汴梁。”

孙园小心地笑道:“官人若是觉得满意,奴婢便放心了。”

李成笑了笑,拍着孙园的肩头,笑道:“走吧,取了东西,我们上酒楼好好畅饮一番,你可要找一家最好的酒楼给我!”说毕,拉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孙园向外走去。

这时虽然已经是傍晚,汴梁的街上却还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幸好出来的时候带着孙园,李成才总算找到了朱家桥头的李家行院,以及旁边的瓦子。

看到李成这时才回来,还带着一个陌生人,周子安不觉皱眉道:“怎么这时才回来?幸好姑娘没有叫你前去,不然老夫可替你遮盖不住。”

他并不知道李成这时已经成为王府的座上客,说话带着几分埋怨和怒气。听得旁边的孙园大为不忿,正要上前喝止,却被李成用目光阻止了下来。

示意孙园退开,李成这才歉意地拱手道:“李成差点连累周叔受责,真是汗颜啊。”

说毕,从怀中取出一把铜钱塞进周子安手中,这才低声道:“李成在城中遇到一位朋友,总算有了栖身之处,特地前来向周叔和姑娘告辞。”

周子安看到神色恭敬地侍立在李成身后仆役模样的孙园,惊讶地打量着李成,发觉他已经换了一身锦袍,不禁点头道:“既然这样,你自去收拾东西。我去向姑娘禀报一声。”

李成闻言,谢了周子安,这才回到昨晚住了一夜的房间,把自己的那条迷彩军裤和一些贴身的东西收拾了一个小包,便准备待周子安回来,便去旁边的瓦肆看看乔氏父女的情况。

这时,前去向李师师说明情况的周子安神色忐忑地匆匆赶来,不安地向李成点头道:“姑娘听说官人要离开,想再请教一枝胡曲,希望官人不要推辞。”

看到周子安面露难色,李成便有些奇怪,请教胡曲不过只是小事,为何这样为难?似乎另有隐情才对。有心就此离开,想到昨晚灯下那绝世美人,又觉有些不忍拒绝。美女的力量果然无可限量。

不禁讶然道:“莫非是李姑娘遇到了什么麻烦?汴梁城中难道会有人这样大胆?”

他的言外之意周子安自然明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地苦笑道:“等闲人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其实也不是有人胆敢对姑娘不敬。只是几名客人谈起胡曲,姑娘有心请教官人,想不到官人竟要告辞离开。”

李成这时并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只是想熟悉一下这一千多年前古都的环境。加上对于李师师这位名传千古的宋代名妓十分仰慕,心中也想看看李师师究竟有多少魅力能够让宋朝的天子和庶民都为之着迷。

可是,想到赵构对他的提醒,还是摇头道:“这,在下还另有约会,恐怕不能再同师师姑娘细谈胡曲。日后若是能有机会,再……”

第十章 惊闻宋江

刚说到这里,便看到李师师扶着侍婢青儿袅袅而来。她一头秀发高高绾在脑后,用两枝玉钗固定着,鬓边簪着一朵开的正艳的芙蓉,身穿海棠红织金绣衣,外面罩着一件粉色芙蓉褙子,下面穿着一条葱绿长裙,越发将那玉容衬得神采飞扬,娇柔妩媚。

看到李成投来惊讶而赞赏的目光,李师师只觉玉容微热,忙含笑道:“奴家因同几位公子谈及胡曲,又听周管家说你已经回来,所以希望壮士能再指点一二。”

李成没想到李师师态度如此谦逊,一时不好回绝,还是婉言道:“李成初回大宋自幼长在西域,言谈粗俗,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李师师秀眸含笑,轻轻摇头道:“壮士的胡曲乃是中原难得一闻,希望壮士不要拒绝了师师这番求教之心。”

美人婉转的要求,更让李成难以拒绝,只好苦笑道:“李成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李师师微微一笑,点头道:“请壮士随师师上楼一叙。”说毕,扶着青儿,转身上楼。

李成只好跟在李师师身后,向绣楼上走去。

登上绣楼,李成才发觉,这里并不是那天晚上所见到的地方,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足有二十平米。房间的西北角里放置着各种乐器,东边五名乐工席地而坐,正在调试乐器。

房间的南面摆着一张矮榻,两名锦衣男子正坐在榻上,低声谈笑。房间的正中则铺着厚厚的大红线毯,显然是用来舞蹈的了。

看到李师师带着李成进来,两人都惊讶地举目望来。看到李成那奇异的发型时,两人都同时露出一丝疑惑。

李师师却并不在意地来到两人中身穿天青色锦袍的中年人面前,向李成笑道:“这位乃是当今才子芦川居士,张仲宗。”

李成虽然并不清楚这人的身份,却还是客气地躬身道:“李成见过张兄。”

张仲宗含笑道:“今日听师师试演新编的胡曲,的确令人耳目一新,原来竟是有高人指点。”

李成忙摇头笑道:“张兄过奖,不过是李成借了师师姑娘的光罢了。”

李成这时倒是有心融入到这时代的士子圈子中去,一来是自己从小对宋代文化的向往。二来,在这种环境中,想要在官场中争得一席之地,就必须想办法同这些士子结交。可是在这些人面前,以古文的造诣相比,自己差不多算得上是文盲了。即便是这几句文绉绉的对白,还是得感谢那些武侠小说。否则,这时恐怕连话都难说了。

这时,李师师又指着中间那名脸色微黑,身材中等的体态微胖的三十岁上下的大汉笑道:“这位壮士乃是有名的义士姓宋名江,师师亦是慕名久矣。”

宋江?!李成大吃一惊,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到后世小说中大大有名的《水浒》主角。难道当真和书中所写的一样,宋江来找李师师难道是为了投降?既然宋江出现了,那梁山好汉们会不会也到了汴梁?一百单八将如果都到齐了,可以把汴梁翻个底朝天了,足足氢弹的威力!

看到李成脸色有异,宋江惊讶地笑道:“李兄难道认识宋某?”

“啊,不!不!是李成忽然有些不舒服,所以失礼……”李成急忙掩饰自己的尴尬,并没有留意宋江眼中流露出来的杀气。

旁边的张仲宗这时向李成淡淡地笑道:“今日师师姑娘还要再向李兄请教胡曲,仲宗也想亲耳听听胡曲的妙处,还望李兄不要误会。”

李师师这时也含笑道:“前日张公子答应奴家填制的新曲可曾填好?今日正好共赏。”

张仲宗闻言得意地笑了笑,躬身在小几上挥笔直抒,片刻工夫便填成一曲,交给李师师,点头道:“随手而做,恐怕还是不及周相公。”

李师师接过素笺,低声吟道:“寒水依痕,春意渐回,沙际烟阔。溪梅晴照生香,冷蕊数枝争发。天涯旧恨,试看几许消魂?长亭门外山重叠。不尽眼中青,是愁来时节……”

虽然只是低吟,并没有命乐工伴奏。李师师那动人的歌喉还是把这段新词唱歌委婉凄美,听得在场的三人同时一怔。

李成忍不住点头叹道:“师师姑娘的歌喉如此动听,真是令人惊叹!”

张仲宗闻言,插言道:“师师的小令唱功乃是汴梁一绝,世所罕见。”

李师师秀眸微转,娇笑道:“张公子取笑奴家,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如何及得上张公子的才子之名?”

李成忍不住摇头道:“师师姑娘的才气其实便是男子也没有几人能够相比,我李成是自叹不如了!”

李师师似乎早已习惯了众人的赞美,这时只是含笑点头道:“李官人,师师正想新制几首词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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