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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虚空破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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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身为霍格沃茨建立者的唯一特权。这和你今天问的事情不同。言说未来只是少数预言师的职责,而我不是预言师,我没有这个资格。打破规则的代价……想一想你的母亲吧。”
母亲……她是为了我才……不会是那样……
“违背规则者,必然不得善终。你的伤势不过是惩罚的具体落实形式。”
规则……又是规则!为什么会有这些规则?如果这世界真有规则,为什么不属于这里的自己,要被生生地剥夺了最私人化的记忆、丢进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甚至记不得最重要的约定!
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真相……为什么说不得?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有权知道、应该知道的东西!如果这世界有这世界的规则,那我原来世界的规则怎么办?
愤懑的情绪从心底涌起,他的魔力不稳定地爆开了,以他为中心出现了不规则的空气旋涡,气温骤降,周围的油菜花上挂起了雪白的霜。劲风也扑向了斯莱特林,他的头发散开了,黄色的小花被狂暴地吹了一地,长袖和衣带也零乱地飘舞着,但小小的男孩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深不见底的空洞眼珠完全让人捉摸不透他此时的心情。
“你寻找回忆,但你又惧怕回忆。”
平稳如机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斯内普的身体震了震,狂卷的漩涡开始慢慢地缩小,他有些惊惧地望着伫立的斯莱特林,而后者的嘴唇还在残忍地开合着:
“你向往温暖,但你属于严寒;你渴望光明,但你属于黑暗。那是你的宿命,我的孩子,西弗勒斯•;斯内普。”
仿佛被抽离了力气,斯内普的爆发突然停止,无力地跪倒在花田中。斯莱特林幽幽地叹息一声转过身,忽然换了完全不同的依恋口吻:“妈妈,你回来了。”
“嗨!”毫无征兆出现的美丽女子拥住了斯莱特林,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吻了吻,“想我了?这么一会儿也等不及?……你的头发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她在花田里坐下,斯莱特林很自然地蜷在她怀里任她重新一点点梳理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小手习惯地抓着拉文克劳的衣摆,拉文克劳随手要去掐花,皱起眉看了看花朵上的冰棱,又瞟了斯内普一眼:“怎么,你家小孩叛逆期了?”
“他是来找你的。”斯莱特林轻轻划了一下手指,整个冰冻区域的冰霜瞬间融化了,花朵也重新恢复了生机,水滴挂在花叶上好像露珠一般。
“哦……什么事?”拉文克劳安抚下想代为回答的斯莱特林,侥有兴致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勉强站起来恭敬地对拉文克劳鞠了一躬,惨淡一笑:“我想,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请让我离开吧。”
“你这孩子真怪,”拉文克劳耸耸肩膀,“不过算了,既然你都说没什么问题了……”
她的措词让斯内普猛一抬头:没错,自己是不需要开口的,他们本来就能够知道自己的思想!拉文克劳的回答,明明是在暗示,她可以解答!
“前辈,请您告诉我……”斯内普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问题无从表达:麻瓜世界的我在若干年后与某人的一个约定?他还不知道,在这个身为巫师的自己出现之后,麻瓜世界中还会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告诉你什么?”拉文克劳的唇边泛起一丝淘气的笑,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我丢失的一段本应发生在未来的记忆。”斯内普咬着嘴唇说了出来,“关于一个约定……”
“小西弗~”拉文克劳的笑意扩大了,“如果我没理解错误,你在邀请我窥探你的隐私吗?”
斯内普微微一怔,不明的直觉让他从这话中感到了一些恶意——或者至少是不善的意味。自己似乎是被捉弄了?但他还是压抑了一下心头不快的感觉,半软半硬地回了一句:“我不介意。反正在您眼中,我本就没有什么隐私。”
“哟哟,气性好大。”拉文克劳将斯莱特林向怀里又揽了揽,依然一脸似笑非笑,“不过,小西弗啊,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知道?”
“您已经承认了,前辈。”斯内普越发确认他在戏耍自己,但还是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稳与谦恭。
“……嗯,好吧,算你猜对了。”拉文克劳歪了歪头,“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告诉你?”
斯莱特林的眼中忽然掠过了一丝波动,他转头看了拉文克劳一眼,拉文克劳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按,按得他低下头去。斯内普看在眼里越发有些不舒服,语气也比刚才强硬了些:“因为您现在的行为。如果您不介意,我想知道,我的教授打算对我说什么。”
拉文克劳嗔怪地瞪了斯莱特林一眼,后者有些无奈地开了口:“罗伊娜•;拉文克劳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预言师。”
“萨拉查啊,你迟早会把他宠坏的!”拉文克劳摇摇头,在斯莱特林头上发泄似的揉了揉,“好吧,既然你亲爱的教授出卖了我……”她又露出了一个美仑美奂却又神秘莫测的微笑,放开斯莱特林,走近斯内普,俯身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可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肯告诉你!”
斯内普猛地瞪大了眼睛倒退一步,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为什么?”
拉文克劳笑得越发灿烂,但在斯内普眼里却不啻魔鬼:“你一定要知道?”
“拜托,拉文克劳前辈,那个约定对我很重要。”斯内普的拳头微微地颤抖着,再次逼自己吐出一句恳求的话,虽然他更想做的是对她用上一个摄神取念——可惜他还不会。
拉文克劳像刚刚对待斯莱特林那样也用力地在他的头上一阵乱揉,然后猛地与他面对面,鼻尖几乎撞在了一起:“可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她伸出白晳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一弹,又露出一个恍若天仙般的笑,“我不想说,就是这样。”
斯内普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果不是拉文克劳猛地用她的魔力压制住他,他会再一次暴走。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平静了很久,他转过头避开那位以智慧著称的女人,才终于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明白了,那么……至少告诉我……关于您未完成的时空叠加实验……”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似乎忘记了,萨拉查·斯莱特林才是你的教授,我没有教导你的义务!”
是……我是忘记了……
他的唇角浮起一丝自嘲的笑,轻声道:“抱歉,我失礼了。劳驾,请让我离开,谢谢。”
半晌,斯内普没有等到她的行动,疑惑地睁开眼,却只看到一双目光复杂的柔和眼眸,与刚才的恶质目光判若两人。突然变得温柔的女巫手指抚过他的脸颊,轻声道:“拉文克劳的大门向每一个渴望知识的人敞开,无论他们身在哪一个学院。”
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让斯内普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但他没来得及多问,就已经被一道白光送回了校长室。
“妈妈……”斯莱特林的声音使拉文克劳从沉思中醒来,她在草地上坐下,又揽过了那个小小的男孩:“唉,萨拉查,你的孩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
“赫尔加!”斯莱特林从她的手中脱了出来,走向突然幻影移形出现的女巫,“到午饭时间了吗?”
“虽说那孩子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但是罗伊娜,你未免太恶劣了!”赫奇帕奇顺手召来了桌子和午餐。
“萨拉扎才是他的教授……”
“别嘴硬了,罗伊娜,如果你真是这么想你就不会给他最后的提示。”赫奇帕奇挥动魔杖飘给她一块面包,“严格说来,他确实有权知道,那些事他已经经历过了,不能完全算作……未来。”
“未来与否对我有差么?只是没必要。让一个注定一生惨烈的孩子早早绝望?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这种残忍的事还是做不来的。”拉文克劳干脆地说,左右看了一眼,“戈德里克呢?”
“我把他丢进地窖了!那个厨房克星!托他的福今天中午只有鲑鱼和沙拉。”赫奇帕奇咬牙切齿地说,拉文克劳了然地一笑。赫奇帕奇用手肘碰了碰她:“虽说于事无补,但长痛不如短痛。我以为,置之不理的拖延、毫无准备地面对必然发生的灾难,比事前的提醒更残忍。毕竟,那样还有提前准备的机会。”
“赫尔加,都说你最仁慈,其实你才是最下得了狠手的一个!”
“此话深得我心!”不知何时出现在最后一张空椅子上的格来芬多带着眼角的一块瘀青抓起一块鲑鱼就填进了嘴里,斯莱特林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把刀叉都放下了。
“好吧……”拉文克劳思索了片刻,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般地敲了敲盘子,“虽然我的原则是没有对知识本身的热爱我不会提供任何答案,但这一次……如果他再来找我,我会破一次例。不过我依然不认可这种试图通过我走捷径的方式。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收他为徒吗?不错,他的素质比历任学生都更接近我的标准,但是,他的钻研太过功利!”
“他不会再来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斯莱特林终于开了口。
“你怎么知道?”格来芬多好奇地问。
“我的学生,我当然清楚。”他抛下了淡淡的一句,慢慢走远,融进了花田深处。
拉文克劳摊了摊手:“我想萨拉查生我的气了。不过,他的护短确实越来越严重了。”
格来芬多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
坐在蜘蛛尾巷的书房里,斯内普埋首在母亲的藏书中已经三天。翻阅资料的结果令他颇为纠结:时空魔法的研究资金需求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但父母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容身之地和大量的资料,实际可用的金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看来……这个假期他需要做的远远不止是研究。
但是,自己还不满十六岁,在麻瓜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一个岗位会接受这么小的孩子。
不过,对一个巫师来说,这似乎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赌神斯内普……
灯红酒绿的幽闭暗厅之中升腾着袅袅的雪茄烟气,衣着整齐、气质优雅的英伦绅士们正态度从容地围绕在牌桌边,一个英俊的黑发男人正端着盛有蜜糖色液体的香槟杯,沉默不语地站在人群之中,酥胸袒露、艳光四射的轮盘女郎就站在他身边,但他只是静静地盯着轮盘上转动的象牙小球,连眼睛都没有斜一下。
最后确认……水平度……倾斜角……金属针……数字格……橡胶……轮盘手的旋转动作、力度……象牙球的反弹……
再一次,象牙小球在几个数字间来回摆动几次,停在了一个数字格之中,绅士们或微笑或摇头,互相打趣起来。
可以了!
一直未参与下注的年轻人忽然一口饮干了杯中的液体,把杯子平平地旋到了吧台之上。吧台服务生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空杯,不由一愣,四处张望着杯子的来源。
轮盘女郎的手抬了起来,年轻人的眼睛也跟着微微地眯起。
仿佛慢动作一般,象牙小球在几只被染成腥红色的指甲间轻轻一跳,旋转着落向红黑相间的轮盘。
左旋!
漆黑的眼眸猛然间睁大,形状优美的纤长手指在白色小球开始旋转之后迅速拾起三个筹码,下在黑色的24、11、20三个数字格中。
“黑20。”
绅士们又发出了或惋惜或愉快的笑声,轮盘女郎魅惑一笑,目光在年轻人身上转了转,似乎是想确认什么。但年轻人似乎完全没有赌赢之后的喜悦,漆黑的眼里平静无澜。
白色的象牙小球再次脱离了女郎的手指。
这一回还要快,年轻人的两个筹码几乎在小球最后一次反弹刚刚结束后就下到轮盘上。
“红19。”
一直平静的绅士们发出了一阵骚动,唯一一个押中的,依然是这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
轮盘女郎的笑容虽然仍在脸上,但目光已经带上了意外:年轻人减少了一个筹码,但赌值却是刚才的五倍。
如是到了第五次,年轻人只下了一只最大的筹码,而象牙小球依然准确地停在了他的浅褐色圆柱体之前。
寂静无声。
没有了笑容的轮盘女郎以及其他停止了抽雪茄的绅士们,一齐目不转睛地望着年轻人走向柜台。他仿佛没有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只是简洁地对服务生说:“请现金结帐,谢谢。”然后消失在大门外。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在转入小巷之后变成了小步的奔跑,直到闪进一个不显眼的公共洗手间。几乎在关门的瞬间,他高挑的身材迅速缩水,英俊的五官也发生了改变,片刻,那身价值不斐的西装包裹之下,呈现出一个十一二岁的苍白男孩。
男孩——西弗勒斯•;斯内普一边换上少年应有的衣服一边轻轻地吁了口气,经过这些日子的实际检测,复方汤剂与增龄剂的混用应该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相当好用。
他拈了一下提包里的现金:果然,要赌大还是要来这样高端的赌场。因无法提供学历证明找工作频频碰壁后,他偶然起念进了一家小赌场。观察片刻后他发现对付纸牌的活动似乎并不陌生或困难,随即下场。但小赌场相对麻烦多些,算出规律赢到大额数目就会招惹到麻烦,不得不靠暴力脱身。还好,这副西里斯•;布莱克成长到二十岁之后的身躯反射性能不错,也足够强壮有力。
至于你问从哪里搞到那位宿敌的头发?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昔日的S而言,错身而过之时在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削掉一定数量的头发,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古灵阁里将英镑兑换成加隆,斯内普满意地看到这一次的收入比自己前几次的所得总和还要高出十几倍,估算一下自己目前的储蓄,似乎还差三百加隆便能够存够研究预算。他拉了拉斗篷遮住自己的脸,一边走向翻倒巷的药材小店一边思忖着:似乎再干一票就可以收手了。这种无意义的高强度脑力劳动,除非必须,他可没兴趣长期从事下去。
然而这最后一次却出了点小乱子。
为了不引人注意,斯内普从不在同一赌场出现两次,所以他选择了城市另一端最大的赌场,但还没等他走到赌桌之前,就被几位服务生和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到了经理室。
当他的目光触到那位酥胸半露的性感轮盘女郎以及正位上与她面目颇为相像的男人时,后知后觉地叹了一声:“小姐,我真诚地向您道歉,我不该低估一个轮盘手的计算力。”
女郎嫣然一笑:“只是换位思考而已,如果是我,昨天在西城大出风头之后我也会选择相反的方向。不过阁下谦虚了,显然还是您的计算力要更胜一筹,本姑娘还是头一次在同一个人手下连输五次。”
端坐在经理席位上的男人一直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斯内普,此刻突然开口:“年轻人,你和海伦有过节吗?”
“您误会了。”斯内普微微向他欠了欠身,态度不卑不亢,“我只是碰巧进入了海伦小姐的赌局而已。如果这对小姐意味着冒犯,我真诚地请求您的谅解。”
男人望着他,似乎在考虑他的话中有多少真实性,然后,突然缓慢而笃定地说:“你需要钱。”
斯内普微微一顿,但还是点头默认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每天付你500英镑,你来为我做庄,愿意吗?”
男人微笑着看着他,笑容中带着一丝志在必得。
“否则我将被整个伦敦的赌场拒之门外,对么?”
斯内普也同样带着一丝没有温度的冷笑看着他。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男人翘起了腿,海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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