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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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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雪儿,“你还真想得开。”

白馨歆淡淡笑了笑,却道:“其实你先前根本不用说我说的能让你满意你会怎样,不能让你满意你会怎样,这些话,你觉得说出来不自欺欺人吗?”

“。。。。。。”伊雪儿一时无语,默然半响,终只能以感叹掩饰自己心中那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秦城这厮背后的女人,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白馨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各显神通(二)

就在长安城风卷云涌,众人都在为新法的命运和大汉的左大将军奔波、或准备痛打落水狗或意图力王狂澜时,作为第一当事人的秦城,却在大牢里优哉游哉。每日吃了喝,喝了睡,睡醒再吃再喝,秦城整个人都有胖上一圈的趋势。

大牢的生活除却无聊和无zì yóu外,于秦城而言倒也没有其他十分不能接受的地方,而秦城在实在闷得慌的时候,甚至会拉着牢中的狱卒插科打诨。那时便是话题荤素不忌,再辅以牢房招待自己的小酒小菜,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如此多日下来,秦城竟是与众狱卒混的十分熟识了,也省却了许多寂寞。

用秦城自己的话说,自从在上谷参了军,这些时日是自己最为悠闲的时光,不用为军务和其他政事担心,乐得自在,而实际上,现在秦城在大牢里担心了也是白费力气。

而至今让秦城最为庆幸的,是刘彻没有到大牢来探望过他。因为前世接触过不少有关刘彻的影视,秦城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便凡是刘彻探望过的入狱大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杀了便是自杀了。

如今,至少秦城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秦城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自己在外面布下了如此之大的一个局,他相信自己那些伙伴能够将事情处理得很好。

现在自己只需要在这里安静的等消息就好了,也正好趁此时机养精蓄锐,因为秦城知道,若是自己来日出去了,必定有极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正是极需要精力的时候。

。。。。。。

“大将军好神采,在这大牢里呆了这般久竟然还如此精神,张某佩服!”牢房中秦城正在唾沫横飞的与两个狱卒边喝酒边喊行酒令,身体斜歪着的秦城,神态肆意而张扬,十足的市井痞子形象。以至于张汤负手走进来时,秦城都没有发现。

听到张汤这话,两名狱卒赶紧退下,秦城呵呵一笑,起身对张汤抱拳,笑道:“看张兄今日到此,我便知自己明日如何了。”

“如何?”张汤哦了一声问道。

“以张兄为人,断不会讥讽秦某。”秦城道,“所以听见张兄方才所言,秦某便知自己的处境不是太差。”

张汤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大将军这份自信从容,一般人还真没有。”

“张兄快说,何时讯问?”秦城却是赶紧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我还以为你真淡定出尘了,原来还有一些担心。”张汤笑了一声,随即严肃道:“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后日。届时,秦兄有罪无罪,是凌迟处死还是无罪释放,将最终定论!”

“后日。。。。。。”秦城凝神想了想,“时间很紧迫啊!”

“秦兄此言何意?”张汤纳闷,他心想你在这大牢里无所事事哪儿来的时间紧迫不紧迫?

秦城随意摆摆手,转身回坐到小案后,适然道:“到时张兄便知晓了,现在我说出来,若是到时情况非是如此,不免贻笑大方。**”

“如此看来,秦城对后日的讯问是很有信心了?”张汤隐约揣摩出了什么。

秦城摇摇头,而后看着张汤肃然道:“我只是没有退路。放手一搏,生死由命了。”

张汤闻言正色点头,“秦兄说的是。”

这个时候,张汤并没能真正领会秦城那句“放手一搏,生死由命”的意思,若是他现在听了秦城这话之后有些心理准备,在面对接下来讯问时发生的情况时,便不至于会那般震惊。

。。。。。。

未央宫。

百十盏油灯轻跃的火苗下,刘彻手握一卷简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在他面前,卫青默然站立。

随着眼神在简上的移动,刘彻的目光逐渐凌厉起来,眉头也开始挤往一起,不多时,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戾气。显然,卫青这道上疏中的内容让他极为愤怒。

片刻之后,刘彻将手中上疏重重砸在案桌之上,极度的愤怒让他身躯都微微颤抖起来。他抬起双眸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眼前的大汉右大将军。

卫青早就知道刘彻看完这道上疏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他的头一直识趣的低着,不去接触刘彻的目光。

刘彻的目光有着浓厚的杀机,以及怀疑——一种对任何事物都不再信任的怀疑!

卫青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汗珠。

大殿中油灯里的火苗无声的轻曳。

这种无声的对持一直持续了几十个呼吸的时间。

最终,刘彻闭眼深吸一口气,这才用稍微缓和但依旧冷硬的语气对卫青道:“证据确凿?”

“臣不敢欺瞒陛下。”卫青垂首道。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刘彻忽然失态厉喝出声,一把将那道上疏扫下皇案。

“臣惶恐!”在简的落地声中,卫青身躯一抖,忙拜倒在地,“陛下息怒!”

总算是发泄了一下的刘彻心头一阵起伏,终是平静了不少,“起来。”

“谢陛下。”卫青缓缓站起身,将那卷上疏捡起,放到刘彻皇案上之后又退回原处。

刘彻注视着重新站好的卫青,“朕奇怪,你身为右大将军,整日都应该在军营,怎么会掌握这些东西?”

“陛下容禀。”卫青拱手道,“上疏所言及诸事,非是臣有意收集,而是左庶长在收集情报时无意中发现。左庶长见事关重大,不敢擅专,这才托人告知微臣。臣在接到此等消息之后,不敢停留,这才星夜赶来禀明陛下。”

李广河西大败之后,考虑到张骞对情报队的使用不当,刘彻便将南宫商的情报队划归了北军统辖,理论上也是大将军的部属。

“左庶长?”刘彻皱了皱眉,“他现在何处?”

“就在宫外。”卫青道。

“宣!”刘彻咬字道。

。。。。。。

深夜,丞相府灯火通明。

“后日廷尉署会审秦城,诸位都知道了?”薛泽坐在主座,对座下的众大臣道。

听到薛泽此问,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秦城是生是死,新法是废是行,以至于今后大汉与匈奴是战和是和,都在此审。”薛泽又缓缓道,“值此李广河西大败之际,后日之事若成,则秦城万劫不复,军方再不敢言战,新法废除,大汉与匈奴有望恢复和亲。老夫这样说,诸位可明白老夫的意思?”

“自然明白。”众臣都道。

“和亲与否我等倒是不十分在意。”有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说道,“但是新法必不能推行!若是新法大行全国,匹夫也可得爵、居高位,我等士族吃什么喝什么?所以秦城这回必定要死!”

“只要能将秦城与敌谋国的罪名坐实了,他想不死都难!”有人接着说道,“到那时,军方低头,这朝堂上又是我等说了算了!”

“正理!”

“。。。。。。”

“诸位稍安勿躁!”薛泽抬手示意道,“有匈奴公主相助,秦城此番必死无疑,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退一步来讲,便是匈奴公主不相助,我等也可让秦城永世不得翻身!如此,我等便该说说今后的问题了。”

“丞相请讲。”

“这回为扳倒秦城,淮南王是出了大力气的,到时必不能忘了兴平馆的那位陵翁主。”薛泽道,“日后淮南王与我等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大伙儿应该互帮互助,一起为大汉江山社稷效力。诸位可都明白?”

“明白明白。。。。。。”

“王国干政,这可是大忌。丞相与陵翁主为伍倒是无妨,只不过可要小心一些,莫要让有些人抓住了把柄,将我等牵连进去。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丞相做事要把握好分寸,兼顾诸方。”络腮胡不冷不热道。

“这个老夫自然知晓,无需阁下提醒!”薛泽冷着脸说道,到底是顾及对方大士族代表的身份,不好发作心中的怒气。

“知道就好。”络腮胡冷哼一声道,“丑话说在前头,士族只配合丞相给陛下施压,但若是丞相指证秦城的罪证出了问题,士族是概不会负责的!”

“如此便可!”薛泽冷声道。

。。。。。。

此时,秦大将军府。

虽是深夜,白馨歆却并未入睡。不仅如此,她更是安静守候在正厅。

近子时,大将军府的大门被敲响,只不过不是正门。

不多时,三个黑影进了正厅。彼时,白馨歆已经迎起身来。

“白姐姐,我们回来了!”三人中有人开口说道,声音中透露着疲惫,却也带着几分兴奋和如释重负。

“等你们很久了。”白馨歆的笑容中透着倦意,但更多的却也是兴奋和如释重负,“快过来坐坐,歇息歇息。房间和热水都已经备好了。”

说着又对两人中的那人道:“这位便是吴城那位?”

“你是左大将军夫人?”中间的人端详着白馨歆,问道。

“是我。”白馨歆道,“一路上辛苦了。”

“无妨。”那人回答道,“真正辛苦的还在后头呢!”

“拜托了!”白馨歆忽然向来人行了大礼。

“夫人不必如此。”来人扶起白馨歆,“夫人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

白馨歆点头,“你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周全。”

来人淡淡一笑,只是道:“好。”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一动变风云(一)

元朔元年十月末,惊动天下的左大将军秦城案,在长安廷尉署展开最终讯问。

讯问当日,廷尉署内外人潮涌动,水泄不通。

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有识之士都知道此次对秦城讯问的结果,将关系到大汉上层的政事风向:新法能否继续推行、军方能否维持近几年来在朝堂上的风劲,以至于大汉和匈奴之后的关系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此次讯问,仍旧由廷尉张汤主持。只不过,两名副审官员也是分量十足:一者为当朝丞相薛泽,一者为右大将军卫青。

当日巳时,就在所有相关官员都到位之后,廷尉署外一阵喧闹,接着便是哗啦啦一片拜倒声和呼喊声:“拜见陛下!”

在讯问开始前一刻,刘彻亲自到了廷尉署。

“朕只是来看看,尔等主审副审各司其职,此案该如何断就如何断,无须向朕询问。”刘彻说完这话,便坐到了首位,示意张汤可以开始了。

各官吏拜过秦城之后入座。

当此之时,秦城从大狱中走出,跟着一个官员行往正堂。

离开牢狱走到狱外时,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秦城伸手挡在额前,看了眼天空,若有所感道:“所谓拨云见日,便是此时了。”

秦城到了正堂之后,验明身份,张汤便宣布了讯问开始。

。。。。。。

长安兴平馆。

今日刘陵起的异常早,依旧是艳妆着身,也不知她是否除却艳妆外便没有其他衣衫了。早起之时天还未明,刘陵在楼阁上站了许久,将日出的过程看了个完全,虽然在城内看日出并没有什么味道。

“主人,该吃早点了。”一名贴身女仆将早点端到房中,出来对楼阁走廊上发呆的刘陵轻声道。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呢!”刘陵没有回答女仆的问题,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楼外悠悠道,神色有些落寞,“这倒也好,让他在希望还没有完全破灭的时候最后见一眼阳光,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安慰了。”

“主人。。。。。。”见刘陵这幅模样,女仆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仍旧是可惜。”刘陵轻轻一叹,眼神更添寂寥,“日头还没落下,希望便要破灭了,这是不是很残忍呢?”

“主人是在说秦城?”女仆小心翼翼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刘陵侧身看着这名女仆,“除了他,还能有谁一辈子的希望都要在今日破灭,然后迎来灭顶之灾?”

“秦城若是被判死刑的话,主人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小仆看主人兴致并不高呢?”女仆看着刘陵,扑扇睫毛下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刘陵叹息一声,有些萧索道:“若是你处在我的位子上便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不是每一个对手被打压下去之后都会让你感到高兴的,没有对手的日子可是寂寞得很呢,尤其是一个本来被你寄予很大希望的对手,轻而易举就在你面前倒下,而你又发现这眼前已经没什么能够威胁到你的敌人,你便会觉得日子了无趣味。”

说罢,刘陵的眼神复又偏向楼外,“没有对手的日子,真的会很无聊。”

“可是,难道翁主不恨这个秦城吗?”女仆疑惑道,“上次那个秦城离开这里的时候,主人可是说过要杀了他呢!”

刘陵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本以为秦城是个妙人,是个有手段的家伙,我也一直在期待他如何破解眼前的局势,不过可惜的是,到了今日,到了会审的时候,他仍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这让我很失望,因为自己看错了人。”

刘陵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或者在她看来,秦城让她失望的,不仅仅是到现在也没有明显的反击举动,还有那日秦城的飘然离去——与其说是守住了诱惑,又何尝不是没有胆量呢?

。。。。。。

秦城接受的讯问最先还是闽越章治城的问题,而后便是殴打淮南王的使者,不过这些罪名听起来很大,其实都是可大可小的问题,而且一时还说不清楚,毕竟双方各执一词,关键还是看主审官的意思,或者说,最终还是要看刘彻的态度。

而今天刘彻亲自到廷尉署,虽说没有表达什么态度,但却让各方都在揣度刘彻的来意。

毕竟先前将秦城入狱,与其说是秦城罪名大,还不如说是刘彻受到的压力大。

那么今日,这种局面是不是改变了?如若不然,刘彻又怎么会突临现场?

而此时,秦城和张汤又重复了一次先前讯问时的对话。

“今年四月,大将军奉命到闽越解决闽越之事,途径淮南国时,为何将淮南王派遣来慰问的使者打伤?”

“非是打伤,实则是双方各派武士切磋武艺,淮南王的使者不敌,这才致使有些许擦伤,这件事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可以作证。”

“大将军屯兵章治城外乌龙江时,在闽越局势没有显著恶化的情况下,为何要擅自发兵攻下章治城?”

“当时闽越局势已经恶化,我等在吴城停留数日,又在乌龙江边驻扎数日,东越王却不前来说明情况,已是不敬。况且东越王正对南越用兵,已经攻番禹城久矣。本将出兵章治城,是为了避免番禹城被攻破,南越不复存在,是时势需要!”

“大将军身在闽越王城时,可曾给闽越王献计,助他打压东越王?这可是擅自干涉王国政事。”

“当时我与东方侍郎身在王城,闽越王就王城政事问与我等,我等只是在本职内帮助闽越王处理政事,并未有半句逾矩之言。”

“。。。。。。”

“。。。。。。”

秦城和张汤如此机械的一问一答,在引起满堂官吏诸人议论纷纷时,也让薛泽一阵窝火。薛泽没有想到的是,在有刘彻坐镇的情况下,张汤竟然还敢如此“应付了事”,这让已经身在局中没有退路的薛泽极为不安和恼怒。

卫青自然是不会难为秦城的,他巴不得秦城没事,所以薛泽指望不上他,没得选择,薛泽只能自己亲自出马。

在张汤和秦城又一个机械的问题机械回答完毕之后,薛泽不及观察刘彻的脸色,便迫不及待喝道:

“秦城,纵然你千番狡辩,但海南王使者被你的手下殴打是事实,章治城中的闽越大军未动而你先动也是事实,这些都是你无法抹去的,难道你还能不承认不成?”

“丞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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