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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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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停下了步子,这一幕他每日都在回忆,甚至做梦的时候也会时常梦到。他用了两年时间才从梦魇中逃出来,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自己。可是,为什么十一年后又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琅如月说她见到的人是曼珠,他见到的人却是自己的养母,大清朝的孝懿仁皇后。胤禛忽然发现自己又开始搓手,他忙止住,将手指交叉攥紧。不能再陷进去了,那样就什么都完了。胤禛努力忍着波动的情绪,余光看到带回来的礼物盒,他毫无怜惜的撕开美丽的纸扔到一边,打开后看到里面放着几束香,清雅的香气散开,又很快的充盈在房间里,他从没闻过这种香,奇妙的味道让心终于安静下来。胤禛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回到了现实中,他轻轻拿起书册中最上面的一本,上书妙法莲华经序品,翻开来看是手抄本,秀雅端正的楷书,陌生的字迹让他愣了愣,胤禛想起胤祥说过这是琅如月亲手做的,是指亲自抄写的吗?这字,他挑剔的翻看了一下,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还能看吧。翻了两页从书里掉出一枚用硬纸和丝绸做的签,上绣了一朵小小的莲花,又小小的写了四个篆字:如月诚谢。他看了一会儿微微笑了笑,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就这灯光翻看起了熟悉的经文。(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讷敏

西顶事后两日如月得知四福晋流产的消息,初听之下竟呆了半晌。她知道历史上的这位主子好像就弘晖一个儿子,而且这孩子没多大就得病夭亡了,书中也没细说之后她还经历过这些事,大约皇家只会把生下来的孩子记录在册吧。如月也和四福晋有几次接触,又想起弘晖坐在墙头和大家说话时的可爱模样,如月心里五味杂陈,最终除了哀伤就只能是一声叹息了。这就是作为穿越者的悲哀,明明知道又无力挽回,可就算能挽回自己能怎么做呢?经此事她又想起曹颙,不知道留下的奎宁,聊天中的暗示会不会对他有帮助。

如月本想通过习字让纷乱的心平静下来,但过了一刻钟不到她就停下手里的笔,字写的已经不能看了。如月出了门进了后院散心,正是风扬起,漫天的飞花,她看着又开始伤春悲秋。她自嘲的喃喃自语道:“自身难保还替古人担心,真是。”想到这里她扬眉一笑,脱下外衣,在院中跑了二十圈热身,微出汗后在兵器架上拿过一把剑,做了个起势,挽了个剑花便使起了文先生教她的落英剑法。

如月对这套剑法已经相当熟稔,内力尚欠动作倒称的上是一气呵成,越练她便越心无旁骛,不自主的气息就在经络里顺畅的流动起来,几处有闭塞的地方逐渐通畅了,当到最后气息聚拢到丹田处,暖烘烘的热意涌出,练功的疲惫消失只剩下舒畅,如月不禁长吟一声将最后两式做到了极致,她纵起腾空踢腿,回身翻越如行云流水般舒展。若济兰见到一定会称赞。如月落下收了势,愣了愣又开心的笑了。第二层心法总算是领悟了,这就是说可以按着步骤走下一步了。如月正想着,从外面跑进来镶玉,这姑娘的脸色都变,急道:“姑娘,快些来,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如月并不陌生。现在她见过礼后就谦卑的立着,并不坐,对于讷敏她始终是有些畏惧心的。讷敏打量着琅家的格格又转脸对甄氏道:“格格真是乖巧的紧。我不过是太后身边的奴才,不必如此拘礼。我来此间的目的想来琅宜人和格格都该知晓吧。”

甄氏赔笑道:“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的明白,若说是选秀,可怎么也没见有什么通告?”

讷敏温和道:“贵府和别家不同,名字已然在都统衙门处记录过了。这次我来也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来看看格格。毕竟不足三个月,宫里的规矩繁复,还是要学的,要知道做错事定是要受罚的,我想您也不愿格格遭那个罪吧。”

甄氏看了眼垂首的女儿接话道:“可又怎敢劳驾姑姑亲来?太后那里岂不是少了人照应,这样做真真折杀我们了。您看要不换个……”

“不瞒您说。我也愿意来此,好师傅也想带个好学生么。格格聪慧想来举一必会反三的,何况她的书画不用再学,身体好人懂事,除了规矩就是得把满语学好了。听说格格连洋话也是会的,我想学满语也定会学的很快。哦,好像琅侍卫现下的满语就说的不错,简单的些的都会。有兄如此妹妹定不会差的。书我已带来了。格格?”

如月上前接过称了谢,端庄道:“讷敏姑姑您费心了,如月定不负您的希望,一定好好学在宫里不犯错儿,伺候好贵人们。”

讷敏意外的看了看她。转念一想便以为在情理之中,心里感叹不过一年这孩子学的可真快。就是不晓得到这里来做的对不对,太后似是有所察觉却允了。皇上那里,当她想到玄烨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就是一寒。

甄氏见讷敏盯着如月看,神色有些不同往日,心里暗道不好,莫不是她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但很快这位宁寿宫的掌事宫女就道:“嗯,就从今日开始吧。我不会每日都来,但凡我来之日就会检验格格所学,满语这块儿,我教着,格格呢也最好去跟琅侍卫学,还有你的朋友,啊,我记得耿金德的家的大格格满语说的很好的。”

见讷敏忽然提到乌林如月有些诧异,她竟知道?自家的事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吗?还是说她跟耿家有交情。可这些想法也就是在脑中一过,因为讷敏已经说了就从现在开始教授。如是,甄氏迅速的布置好地方让他们方便学习,然后就带着下人们退下了。讷敏是个严苛的人,幸而如月学的快,二人一来二去的,两个时辰里教的人满意,学的人领悟也颇多。讷敏也正如她方才所说真的不在这里住,教完就走。待恭送走了掌事宫女,如月才倒在床上彻底放松起来,刚才的弦绷得太紧,身心具疲,由此可以想象将来若是遇到正主得是多仔细才行呢。所以,还是按着既定目标前进吧。想到目标,如月突然就跳了起来,啊,必须抓紧时间去头锦儿胡同!

话说自从上回在宁寿宫得到海图的消息,如月第一时间就去头锦儿胡同寻到了路易和帕布罗。二人见到琅如月来做客自然非常欢喜,可一听她要借阅海图,这脸色就古怪起来。路易扭捏道图可以在这里看,抄录也是可以的,不过……他给了帕布罗一个眼色,后者解释说这些图他们已卖给了好几个客户,旁人也是要来抄录的。如月闻言哪里有不明白的,她黑线的想商人都是一个德性吗?不过路易和帕布罗还是挺给救命恩人面子,只收了一半的钱,但如月又岂是小气之人,她将自家产的特色物品带给二人,说是回赠。两个洋人一见到胭脂水粉香水的小样,还有样子独特的女子内衣,眼睛顿时睁圆了,爱不释手的东看细看,声称一定要和这些东西的主家做生意。如月就咧嘴笑了,她做出可爱的表情道:嗯,有句老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些东西都是我家的。想做生意吗。给你们一级代理权,就从你们的法国和西班牙开始吧。

再说回那些海图。路易所私绘的海图太多,又画的事无巨细的,大约是想日后可以单独前来才这样仔细的。如月生怕绘错了,每一副都是临摹的极认真又反复核对过才作罢,所以抄录的很慢。讷敏来的这日如月想着第二层心法已成,就等济兰回来再进行指导,左右无事她给甄氏说了句有要紧事便什么也不解释的跑了。待到天都黑了她总算把所有的图都抄录完毕带了回来。喜滋滋的琅家大小姐一回家就见到济兰的马,今儿不该在的呀,她疑惑的进了大门。

正房里的甄氏和济兰正在叙话,见如月进来,他们互相看了眼,济兰道:“今日不在家练功去哪里了?”如月得瑟道:“哥,第二层心法我练好了呢。就在上午。”

济兰上前搭上妹子的手腕。点头道:“不错。可今日宁寿宫来过了人,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还外出去?”

甄氏也摇头斥责道:“真不晓得这孩子的心是怎么长的,宽到这个地步,讷敏是什么人,那可是老太后身边的人。听说以前还是伺候皇后的贴身宫女呢。你哥哥一听说讷敏来了,他急的跟什么似地,紧赶慢赶的回来,还见不到你。讷敏受命来此教你规矩可见上面对你的重视,结果你倒好,人家前脚走你后脚就跑出去玩了,让我说你什么好,问你还不回我话竟说做正经事去了。你现在不好好想想下步该怎么办。还出去玩!”

如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挠头解释道:“我真的去做正事了,你们不是说完美的退路不好想吗,我又不想一辈子躲着忍着,因缘巧合的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法子。”说着她便把卷好的图纸从背后拿了出来。

当甄氏和济兰打开看过后都呆了。甄氏倒吸一口气道:“要是我没看错,这是海图?南洋的。不,还有欧洲的?!”她突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忙改口道:“呃,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月大致将事情讲了,她目光灼灼的看着甄氏,又用手指着图纸道:“如果避无可避,过几年还留我在那里我就走这条路呀。你们觉得呢?”

屋里一片寂静,半晌忐忑的如月才听到甄氏的声音,她低声道:“此路艰险,非万不得已不可行。”

济兰却道:“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先暂时将它作为最后的法子好了。不过,妹妹,”他严肃道:“朝廷管理海图管的很严,这个东西需要收好了。除了我们三人决不能有旁人知道,那两个洋人可靠吗?”

如月笃定道:“商人一行是唯利是图,他们将图卖给了不少人,已是犯了法自然会求自保,不会向外人透漏这个消息的。嗯,而且我也以利相诱,他们要把咱们家的生意做到海外去,他们可是跟我们是同一阵营的,而且,商人的流动性大,不会在一地久待。”

见济兰和甄氏都皱眉不语,如月叹道:“就算我想的法子有漏洞,那也是求生而已嘛。其实去伺候贵人伺候个几年是无妨的,我又不急着嫁人,可就是怕和母亲说的一样,一进去就出不来了,毕竟他们对我的态度太怪异。”

甄氏也叹息道:“行了,眼见这日子愈发近了,我心里很是忐忑。闺女儿,”她拉过如月拥在怀里,“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又费了万般心思才得到的宝贝儿,我断不会让你出事的。”

如月心中感动,又看到济兰在看自己,亦是疼惜之色,她不觉眼圈泛红:“这段日子劳你们费心了,我……其实我想的是,要是迫不得已走到最后一步,若你们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走的。”

甄氏道:“你呀,就别管我们啦,只要知道你安全我就放心了,再说,这里还有我的生意,我的……你哥哥不是还想着要做将军呢吗,哪里说走就可以走的。啊,是了,不知何故今日讷敏怎么会提到乌林的?”这话她是看着济兰说的,后者很是意外。他想了想才道:“也许她认识耿家的谁吧。”

“就这样?”甄氏始终不能放心,其实她是在担忧儿子的婚事,本来以为耿家是上三旗内务府的包衣奴才,论容貌乌林不是最好的,性子也豪放,并不适合做宫女或女官,但今日被讷敏提了这么一下她的心就开始万般猜测起来,即使没成皇家的女人这做宫女也得待到二十五岁呢,十年啊,儿子等的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爱情

琅济兰有很长一段时日没见过耿乌林了,他在宫里做尽忠职守的侍卫,她在家里当乖顺刻苦的女儿。对于婚事,济兰一直往好的方面想,他觉得一个最普通的婚姻老天爷还是应该给的了的吧,待七月过了乌林撂牌子了也没有做宫女,回来后顺利的同他成亲。可济兰又明白这件事其实充满了变数,就像他们家的命运。在讷敏来过后母亲有了明显的担忧,她没有多说可是济兰能感觉到,妹妹一如既往的想的开,她觉得早先教乌林装傻充愣的法子很好,别说是中选了一个傻乎乎总做错事的女子怎么会被留下呢。济兰却知道皇室有时留一个人不仅是为了被伺候,里面的原因太过复杂,说了只会让母亲更担忧,妹妹的事已经让大家操碎了心,再来一件会让她们崩溃的。所以他仍然保持了沉默。

这个晚上,满腹心事的琅济兰没有睡意,他在想认识的女子里乌林是最特别的。第一次见她是在夏日午后,那么突兀就出现了,清爽简单却让人眼前一亮,说出的话又是新鲜的感受,而且她有一双好眼,不是说生的如何漂亮的眼,是眼神坦荡,飒爽不俗,于是就记住了她,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呢。后来他们的接触多了,他愈发觉得这个姑娘很好,在那次赛马之后他知道她喜欢上自己了,而自己也喜欢她。

在十七年的人生里,琅济兰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成亲了,跟这样的女子生活在一起一定会很好,他们会有许多孩子,家庭和睦。在加上时不时出嫁回府省亲的妹子跟着小孩子们一起闹腾定是热闹非凡。母亲则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挣着银子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没事儿了帮他看看孙子有事儿了去就忙。这就是琅济兰想象里最好的生活。

琅济兰记得陈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直到现在才略微有些明白。虫鸣声显得夜里格外安静,在这个寂静的初夏之夜里济兰又一次想到了这句话。他知道母亲为什么对妹妹总是好过自己,因为自己太像琅守义了,别人不觉得但她一定是知道的。从骨子里带着的冷狠绝情,那是琅家的血统。扪心自问除了母亲和妹妹,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对哪个人动真情。他试过的,即使是乌林也不行,很喜欢但不是爱。

济兰烦躁的翻了个身,他把自己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对于这一点他曾经否认,也曾经自我厌弃的许久。实事不会骗人,即使装的再温柔也改变不了。对于父亲济兰几乎没什么印象。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他还不到五岁,只记得家里永远都有女人的争吵声,那些漂亮的女人穿着考究的衣物戴着昂贵的首饰,却在那里互相骂着哭着闹着争夺着宠爱,即使再有精致的妆容也无法遮掩他们的丑陋。但是父亲永远精力充沛,他是这个府邸里的王。亦享受着女人们为己相争,乐在其中。

济兰记得最清楚的一个场面便是英俊的父亲搂着某个新纳的妾吃着酒哈哈大笑的模样,母亲则拉着自己的手悄悄立在窗前偷窥。甄氏的脸毫无表情,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握着自己的手很冷,天气很热但她仍穿着立领的大袄,为的是遮住上吊的印记,不知站了多久他的母亲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了。用他以前没有见过的欢悦语气说:“麒哥儿,咱们去园子里走走,你可要保护好母亲和你的妹妹呀。”说着她用手摸了摸肚子。那种笑容是从来没有过的,作为儿子他知道母亲的转变,死而复生会让人从圣到魔。无论男女。

毫无睡意的琅济兰索性起身下床,点上烛火从刀架上取下“苍”“曜”就着光擦拭起来。外屋有了些微的动静,鸦九压低声音道:“大爷。怎么起了?”济兰道:“想起有事没做,你不用管我,先睡去吧。”外面的人又嘱咐了几句当心着凉的话便再无动静了。济兰安静的擦着刀,刀身映出他的眼,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少年忽然就想起了这句家喻户晓的话来,然后他想到了十年里琅家的血雨腥风,接着自然的想到了文先生和顾云,还有那些往事。这一夜琅济兰没有睡,次日刚天亮他给鸦九交待过便打马出去了,等如月起来练完功见不到哥哥,问起来鸦九才道:“大爷说他今日要去西山马场。”

如月奇怪的嘟哝着:“难道他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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