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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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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此意。”纪灵话语中,仍旧带着一如既往的骄傲,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略微有些翻滚的气血压了下去,对着徐荣再次冲了上去。
与之前不同,原本徐荣一直在与纪灵游斗着,这次也是发狠,挥着手中的唐刀冲着纪灵砍了过去,纪灵却是没有察觉,徐荣所砍的地方,正是之前在战斗中便一直对砍之处,这一丝大意,差点让纪灵走上末路。
袭营来的很突然,时间正好在凌晨时分,正是人最为犯困的时候,纪灵自帐中被惊醒,顾不得去寻找自己惯用的兵器三尖刀,只是将随身佩戴的长刀带在了身上,便匆匆赶来袁术处,生怕会出了意外。当然,即便是随身所佩带之物,纪灵手中的长刀也不是一般的兵器可以比拟的,只是可惜,他遇到的却是经过改良的唐刀,而且是经过郑浑亲自锻造而成的,徐荣曾经尝试过,将一柄百炼精铁所铸的大刀与唐刀对砍,只是十多下,便被一砍而断。
可以说,在与纪灵第一次硬碰之后,徐荣心中便知道自己不是纪灵的对手,便已经在算计这他了,之前虽是游斗,但凡两人兵器碰撞的时候,徐荣总是有意识的砍向同一处,纪灵即便是发觉了刀身上的豁口,也不会特别在意,这便是徐荣一直算计之处,更是借着时机,准备突然间将纪灵拿下。
用尽全身的力气,徐荣手中的唐刀呼啸着挥出,刀锋过去,好似空气也给劈开一般,呜呜的凄厉着,冲着纪灵当头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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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零章:变故生,琅琊危急
“咔……”两把长刀卜一接触,纪灵便脸色大变,征战以来,凭借着手中三尖刀的锋利,他不知道斩断了多少敌人的兵器,只是一听,便知不妙,正在前冲的身子一顿,随即借着刀身上传来的反震力,向着一侧翻身倒去。
“嗷……”战场上,一声渗人的惨叫声响起,袁术军中的士卒顿时有些惊疑的看向交战的中心,只见到徐荣双手颤抖,手中唐刀握了几次也没抓住,当啷一声坠落地面。
徐荣虽然凄惨,情况却是还好,站立处不远,纪灵却是躺在地上,口中仍旧在惨叫着,半个身子躺在血泊之中。徐荣那一刀,不但将其兵器砍断成两截,更是顺势砍在其左边胳膊之上,正劈在其肩胛骨上,他虽然已经做出了闪避的动作,却仍旧没有躲过全部的攻击,若不是他反应得很快,说不得此时他已经一命呜呼了。
纪灵的惨状,终于是将两边杀的双眼通红的士卒给惊醒了过来,转眼看着身边一地的残臂断肢,有些承受能力比较差的,也顾不得是在战场之上,哇地一声便吐了起来。徐荣一边的士卒却是好了许多,他们多数是跟随徐荣征战多年的老兵,见过的鲜血不知凡几,战争的残酷他们是深有体会,一个小校模样的什长忙吩咐身边残存的士卒抢上前,将徐荣护着向后退去。
“不能再战了。”徐荣脑中一瞬间便想到了,随即对着身边聚拢起来的士卒大声下着命令:“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将军有令,全军撤退……”身边几人迅速分散开来,对着袁术大营中仍旧在拼杀的士卒大声呼喝起来。将令传达,各处的士卒并没有一窝蜂的转身奔跑,一部分人结成阵势,一边杀戮一边向后徐徐而退,阵势稳定之后,撤出的一部分人在先前之人身后,再次结成阵势,几人一组,交替着边杀边退。
一刻钟,只是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徐荣大军便已退出袁术军大营,袁术本欲派兵追击,却为大营两边蹿出的张武、李平两支生力军给阻挡了一下,两人也不纠缠,一击即走,让袁术追之不及,只得愤恨回转。
这一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个半时辰,袁术大营有近一半的营帐被大火焚烧,二十万大军战死一万多人,失踪却有近四万人,可谓是元气大伤。
“混蛋,欺人太甚。”回到帐中,袁术越想越生气,对着手下的谋士、将领再次拍了桌子:“你们这些笨蛋,一个个自诩聪明,举世无双,怎么就连一个小小的计谋也看不穿?孤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啊?不要一个个都给我低着头,若是想不出主意来,就都给我滚。”
阶下一众人听着袁术的嚎叫,便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发怒了,之前,即便是他们呢惹得袁术再恼怒,也从来没有像这样一样直接赶人离开,顿时吓得诸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却说徐荣撤退之后,清点了一下人数,心疼的要死,带来的一万本部,短短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便折了六亭,能够活着出来的,只有四千余人,直恨得他要再杀回去,为死去的手下报仇。投奔诸葛瑾十多年了,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大的伤亡,徐荣一时间接受不了,张武、李平二人死命才给劝了下来,良久之后才收拾心情回返了彭城。
彭城之中,因为徐荣的一场大胜,顿时将原本浮动的心给平定了下来,沮授之策达到了其既定的目的,只是,也正是因为徐荣的这一次袭营,让得彭城之地的情势陡转直下,接连两日没有动静之后,袁术大军忽然出动,将彭城四门围拢起来,两军开始了第一次的正面对峙。
也就是在此时,徐州琅琊陷入了第一次真正的危机。
琅琊城外,沂水也自此处经过,原本田地还算肥沃,百姓多毁林垦地,后来,诸葛瑾便下令禁止了此事,琅琊城西与城南两处被划分出来,栽种下了数之不尽的林木,城南之地山岭起伏,远远望去一片葱绿,惹人喜庆。
只是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一天,就在这一片葱绿的林木中,隐藏着琅琊城即将面临的一次,最大的危机。
“兄弟们,二十多日风吹日晒亡命奔波,二十多日山间野人般的生活,这二十多日间,很多兄弟没有能够坚持着走到这里,我们遭受了这般折磨为的是什么?”眺望着远处的琅琊城,桥蕤眼中掩饰不住的惊喜、兴奋,还有复杂。
树林中,桥蕤手下跟随着熬过来的士卒,很多人听完呜呜的哭了起来,深入敌对后方,面对的所有人都是敌人,他们一路上不敢让人发现,不敢进入村庄,不敢生火吃熟食,不敢行大路,不敢……太多的东西让他们不敢去碰触,也是由于此,一路上千多人没有挺过来,死在了来路上。
“将军,下令吧,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桥蕤手下,一个千夫长霍然站起,对着桥蕤高兴叫道。
“是啊将军,下令吧……”
“下令吧……”
几员将校再也忍耐不住,纷纷出言附和,到最后,就连普通的士卒也出声附和,他们,压抑的太久了,他们,仇恨、苦闷等等,早已充斥胸间,非的鲜血不能洗尽。
“好,传我将令,全军出击。”桥蕤眼中,似乎已经见到了琅琊城中的男女老幼在其刀剑之下垂死挣扎,似乎已经见到,诸葛瑾一家老幼受其淫威,他甚至已经想到了,一旦抓到诸葛瑾的家人,一定要先将诸葛瑾那几个如花妻妾狠狠蹂躏一番。
琅琊南城处,除了主干道之上没有树木,其他地方尽皆被树木所覆盖,林间奔跑,林木给予了他们最大的掩饰。桥蕤下了将令,四千余人一声不响的埋头想着城门冲去,自林间到城门处大约只有五里的距离,对于早已奔跑习惯的步卒来说,也只是一刻钟的时间。
“咚咚……”桥蕤他们距离城门处二里的地方,城头上乍然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城头上,守城小校一边敲鼓一边对着身边的士卒叫道:“快,流寇来袭,快去叫高将军过来。”
那士卒一溜烟儿的跑着去了,小校随即对着城头上的两千余守军下令道:“速速去城门口布阵,将百姓疏散,将吊桥拉起,关上城门。”
“诺!”城楼上,只留下了约五百士卒守卫,其他一千五百余人赶着下楼。
战鼓声响,城中的百姓顿时惊醒,却是没有太过慌乱,只是城外百姓却差了些,有的还好,饶着城墙向两边跑去,有的却是直接向着城中涌动,顿时将城门口堵了起来,不但吊桥没能拉起来,就连城门也是堵着动惮不得,咒骂声、喊叫声、求救声……夹杂胶着,城门处,大乱了起来。
琅琊城,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经历过战争了,城中的百姓安居乐业,颇有些世外桃源之意,相较于天下百姓,他们确实幸福的太过了些,让得老天都没有站在他们这一边。
谯县至琅琊,一路上除去颜良弃守的沛国大部,几百里的路途,五千兵马居然没有被发觉,还堂而皇之地摸到了琅琊,城头小校的处理办法不能说不及时,也不能说不对,却偏偏在还未有所动作的时候,城门口已经大乱爆发,让得士卒尽皆被堵在城门处,出又出不去,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桥蕤大军杀至城门口,随即毫不留情的对着百姓挥起了屠刀。
“啊……”凄厉的惨叫声惊彻天空,有些百姓压不住心中的念头转过头去看,却正见到一个壮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急行一步跳上吊桥,形如野人,状若疯魔,手中的长刀好似化作了一柄死神的镰刀,开始收割这生命。
被砍中之人没有立刻死绝,被桥蕤一刀腰斩,上半截身子轰然坠地,口中惨声痛呼,两条胳膊好似想要抓住什么,不停的对着空气舞动,不久,浑身的鲜血几乎流尽,只剩下了抽搐不已的两截身体。
“哗……”城门口处的百姓轰然炸锅了,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再也顾不得其他,撕咬、拖拽,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将挡在自己身前的所有人都当作了敌人,踩踏着翻倒在地的其他人前进,浑然不管身后的屠刀,是否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不要乱,不要向前挤,胡乱拥挤者,杀无赦。”城门口处,接令下来的一个千夫长上前一步,周身有着无数的胞泽护着,刀出鞘,箭上弦,嘶哑着嗓子大声吼着。可惜,乱了的百姓无人听从,面对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便是再淳朴的人,也如同发了疯一样,谁还会去管这些。
城头上,留守的五百士卒张弓搭箭,却是犹豫着不敢射出,即便是那小校,也不敢下出命令,诸葛瑾的军令太严厉了,不是他可以碰触的。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下令放箭?所有人听我将令,放箭,无论是谁,乱动者一概射杀。”正在城门处情况危急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城头上,对着发愣的士卒高声叫着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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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一章:陷阵志,有我无敌
“将军。”见到来人,小校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他心中一直坚信,琅琊城中,只要有他们的将军在,便会安然度过。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高顺总算是赶了过来。
城门口处虽然是乱作了一团,高顺却很是沉着,不慌不乱的对着城头上剩余的士卒下令道:“无论是谁,乱动者,杀。”
明显的不能再过明显的军令,城门口处,虽然有着不少人是琅琊城中的百姓,军令既然已下,士卒自然不在犹豫,五百余只箭雨对着城门处倾泻而下。
惨叫声更为厉害了,轰隆隆的震得天际好似要裂开一般,也直直的敲击在琅琊城中百姓的心头。终于,一部分百姓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压力,有些转身向外,对着桥蕤的手下冲了过去,有些却是直接跳入护城河,向着远离战场的地方游去。
箭雨不多,给人的心里压力却是很沉重,桥蕤第一时间便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见城头上不顾敌我两队人胶着在一处便直接放箭,心中顿时产生了些不妙的感觉,刀剑无眼,无论你武艺再是高强,面对着不知何时便会飞来的箭矢,也无从抵挡,历史中,不知有多少一世之雄将便惨死在暗箭之下。
“冲,兄弟们,只有冲过去,才能够活下来。”桥蕤不敢稍歇,嘶吼着叫道,手中更是加快了长刀的挥舞,杀伤力陡然而增。
城头上的箭雨有些稀拉,却让得所有人都心神一震,其实不用桥蕤呼叫,聪明又反应迅速的士卒早已开始提速冲锋,吊桥到城门口处,短短的两丈的距离,顿时拥挤不堪。
城门口处,残存的百姓近已经没有了,除去一时间没有死透的人痛苦的呻吟,以及两边对峙的士卒,再无其他。城头上,高顺对着那小校匆匆吩咐了一下,便转身下了城楼,南门口处,桥蕤仍旧是冲在最前方,城门洞中的琅琊守军被逃生的百姓冲出了一个口子,尚还没有来得及稳定下来,桥蕤手下的士卒便冲了过来。
情势,一下子变得危急起来。
“杀……”两边的士卒,第一次开始了近距离的接触,琅琊守军,在千夫长的命令下,长枪豁然刺出,一排闪着寒光的枪头,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桥蕤手下的身体中,鲜血呲呲的飚射而出,血肉之躯,如何能够抵得过精铁锻造的枪头?
这般的惨景,却反而激起了桥蕤手下人心中的野性,二十多日的野人般的生活,让得他们精神有些不大正常,此时被这些同是胞泽的人的鲜血一刺激,顿时如同发疯了的野兽一般,嗷嗷嚎叫着冲击的更是猛烈,让得原本就没有稳定下来的阵势倏然间好似承受不住一样,轰的一声崩溃了。
战场之上,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显得过于渺小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卒刚刚将刀锋划过敌人的脖颈,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喜悦,便被再次冲上来的敌人一刀插入胸膛,喉咙间嗬嗬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随着长刀的拔出,砰地一声倒在地上,至死,眼睛也没有闭上。
当然,这只是战场上的一个缩影,城门洞中,两边的士卒早已杀的眼红,对于身边倒下的胞泽更是麻木不堪,眼光之中,带着血红之色,只顾着挥刀砍向对面。这时候,什么样的话都是多余,细小的犹豫或者是怜悯,都会让得他们也同样倒在此处,只有杀戮,只有将敌对一方的士卒杀的全无,他们才会,或者说才敢停留下来,为死去的胞泽痛心,纪念一番。
“高将军来了……”守军身后,忽然间哗乱了起来,不少士卒口中蕴含着惊喜,几乎上听到吼叫的士卒都是士气大振,这种爆发力顿时将桥蕤的攻势阻挡了下来。
桥蕤后撤一步,让得身后的士卒顶上空缺,手中的长刀拄在地上,口中剧烈的喘息几下,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有些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这才抬眼看向对面哗乱的地方,只见一身材中等的汉子在守军中缓缓走过,面容黝黑,看着还不如他健壮,所到之处的士卒纷纷为其让路,很显然,来人在对面守军中很有威望。
“你们是哪里的匪徒?难道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吗?若是此时放下刀兵,我会在我主面前为尔等求情,饶尔等一命。”高顺走至最前方之后,出乎桥蕤意料的没有直接动手杀敌,反而将手一挥,原本正与桥蕤士卒纠缠在一处拼杀的守军纷纷掩护着后撤,所用之法,与彭城外袁术大营中的方法一样。
敌军要撤退,桥蕤手下士卒顿时士气更是高昂,嚎叫之声更是响亮,怎肯放过这般好机会,跟随着冲了上去,只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守军之后百步外,正有五百人的士卒凝神矗立,浑身散发这寒意,让得周身的空气都好似凝滞了一般,一动也没有动。
守军顺着这五百人阵势的两侧绕了过去,桥蕤手下士卒也同样自桥蕤左右分成两股,望着城内发起了冲锋,城门已过,城中还不任他们呢蹂躏?想到即将可以进行的烧杀抢掠,一竿子士卒更是觉得血液沸腾。城门口处,却是忽然空了下来,只余下桥蕤与高顺两人对峙站立。
“我的人已经冲进城中,难得你还这样镇定,你放心,就为了此事,只要你投降,我就饶你一命,还可以在我家主公面前为你讨个将军的职位。”看着对面其貌不扬,神色从容的高顺,桥蕤心中难得的起了爱才之心。
“呵……”一直面无表情的高顺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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