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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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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十分不舍,眼中渐渐有些湿了,絮絮叨叨的嘱咐着要注意这、注意那,诸葛瑾听着,心中暖暖的,不由开口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众人听了皆是大惊。
诸葛瑾跪在地上,对着父母拜了三拜,“爹娘保重,且容日后相见!”而后左慈冲众人一拜,拉着其向外走去,也不见走多急,只是一步迈出,行数米,不一刻便从众人眼中消失!
正文 第十五章:苦修炼,转眼四年
第十五章:苦修炼,转眼四年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一首《乡思》,道尽了离愁,隔不断绵延的思念。在原来上学的时候,常常会学习到古诗,只是身处那样一个时代,不能理解其中所蕴含的思想,如果还是在原来的社会生活,诸葛瑾也许永远也不会懂,不会理解古人为何会有着这般深刻的思念。
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般,自从三年多前随师父上山学艺,诸葛瑾便一直没有再回过家,在山上的第二年,因为心中思乡苦闷,诸葛瑾便将这首诗写了出来,挂在床边,每当夜深人静难眠之时,便独自细细品味一番,以解心中的忧思。
几年时光下来,诸葛瑾越发的沉淀了下来,性子打磨地也是越发圆润!
师父待他很好,除了不能回家之外,可以说得上是每求必应。上山第一天,左慈便将一件真正的神兵放到他面前,对着其说道:“瑾儿,此戟名为战天,重一百三十二斤,全身精钢锻造,今日之后,我便教你一套戟法,名为战天,刚猛霸气,修炼之后会对人的气质产生影响。
既然你坚持要学戟法,就要知道戟有虚实,有奇正,其进锐,其退速;用之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兵器分为刀枪剑戟,刀乃百兵之王,走的是刚猛路线;枪走中正,讲究的是平稳、迅捷;剑走轻灵,只是与骑战中只能做辅;戟却是四种兵器中最难修炼的,舞戟时,要缠绕圆转、劲力适当,身法要求灵活多变,活动范围大;步法要轻灵、快速、稳健,要做到‘开步如风,偷步如钉’,腰腿、臂腕之力要与戟合为一体,戟法其妙在熟之而已,熟则心能忘手,手能忘戟;圆精而不滞,又莫贵于静也,静而心不妄动,而处之裕如,变化莫测,神化无穷。”
左慈洋洋洒洒的一番说教,顿时将诸葛瑾吸引在其中,左慈教的认真,诸葛瑾学的专心,两人很快进入状态。将兵器中一些大致的内容讲述完,左慈看着诸葛瑾,脸上肃然道:“如今我要教授与你的戟法,共有七式,第一式:天朝朔月,第二式:龙游沧海,第三式,伏魔乱舞,第四式:杀神破碎,第五式:霸气纵横,第六式:罴星斩月,第七式:神龙在天。”左慈一边说着,一边将招式一一使出,诸葛瑾在旁边认真的观摩,他心中明白,这等机会,并不是常常会有的。
对于诸葛瑾的表现,左慈心中很是满意,将大戟放到一边,左慈接着说道:“战天戟,顾名思义,施展起来需要用到配套的内功心法,这些在今后我都会一并传授给你。”
说到这里,左慈叹息一声,显得很是惋惜道:“不过,此战天戟第七式,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够练成了!”
对于此,诸葛瑾心中没有过多在意,一者,其还年幼,再者,他习武本就是问了强身,又不是为了上阵斩将杀敌。身处乱世,必须要具备有一些武艺傍身,才能护得其自身安全。
至此,诸葛瑾便正式开始随着左慈学习戟法。开始之时,由于年纪尚小,只以木戟代替,一直到八岁那年,诸葛瑾才能勉强舞动战天。
这期间,左慈也开始教授其帝王权术。由于诸葛瑾能够过目不忘,记忆力超群,更是有着前一世的经验阅历,很快便将左慈教授东西学会,并且融会贯通。无聊之时,诸葛瑾便开始阅读山中藏书,只是一年不到的时间,诸葛瑾便将山中的藏书浏览了一遍。
及至第二年,左慈开始传其道术。此道术非彼道术,也没有神话中讲的那么神奇,主要还是讲究一个修身练气,调养内部器官,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接着两年,由于修炼道术的原因,诸葛瑾此时的心境更趋向于淡薄,对于战天戟法及战天心法的理解更上一层,修炼速度更胜从前,内功心法也终有所成。
原本,没有修炼内功的时候还不曾觉得怪异,到如今,诸葛瑾同时修炼了五禽戏、战天心法、道术三种,三种内气在体内互不相容,分别盘踞在丹田一角,对于身体目前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害处,只是感觉怪怪的。
诸葛瑾心中,始终坚信,付出,总是要大于收获的,想要有收获,就需要去付出更多。带着这个信念,诸葛瑾在山中坚持着,期待着自己破茧成蝶的那一日到来。
公元183年冬,扬州北部群山中,虽说有着秦岭的阻隔,西北风还是呼呼的刮过,不时夹杂着汹汹的呼啸。
凛冽的北风中,一道身影矗立,身高约有1米6,左手持戟,静立不动。北风猎猎,吹动少年长发飘飞,少年浑身的气势在不断攀升,激荡着周身的积雪,在达到顶点那一刻,轰的一声闷声,周身雪花飘飞,轰然散开。静立的身形忽的舞动,长戟如有灵性一般挥出,每一次都将在周身飞舞的雪花劈开,震碎,却不显杂乱。时间如有凝滞,忽然周身雪花静止不动,然后只见那人将戟奋力刺向天空,带着刺耳的呼啸,那一瞬间,凝滞不动的雪花轰然纷乱。
“哈哈……我终于练成了……”那人狂笑,周身气势凝而不散,显得狂霸自信。
山中无岁月,此时诸葛瑾随着左慈学艺,已近四年。也许是修炼了战天戟的缘故,或者由于他原本就身具成人的灵魂,九岁地他长得有着别人十四、五岁地样子,脸上棱角分明。
过来不久,左慈自远处飘至,抚掌笑道:“四年苦修,能够练成第五式,也算是上上之姿,不错!不错!”
诸葛瑾听了,撇撇嘴说道:“老道师父,你徒弟我是天才嘛,你等着吧,战天第七式我一定能够练成的。”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等你练成第六式以后在嚣张吧,现在你也就刚刚踏足一流的境界,二十岁以前,若是你不能踏入武者超一流的境界,那你此生基本上不会有可能学成第七式了,那第七式可不只是你会耍耍招式就能学成的,等你内力大成之后,你就能能触摸到那个屏障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你都这样打击我,好歹我也是跟着你学了四年,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哪有你这样打击的?再说了,好歹咱也算不错了,你见过几个人九岁的时候进入一流境界的?要知道,就是那吕布,也不过是在其十三岁那年才踏上一流境界的。”
左慈听了,很是无奈,这个徒弟聪明是聪明,可是也太聪明了,虽然跟着自己修了些道法,性子平和了些,只是战天诀对人的影响终究大了些,年纪尚小的诸葛瑾还不能完全控制住,内力在体内形成小周天循环以后,就更是如此,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张扬、霸气。
“不过,如果做为君主,也许这样的气质正适合吧?”左慈如是的想着。
两人不停的打着嘴仗,谁也不肯认输,两人心中都是知道,分别的时候,要到了!
回到草屋,左慈心情有些低落,如若不是天将大乱,他还真不想将这个弟子放下山,只是天命如此,如之奈何?
“瑾儿,你我师徒缘分已尽,四载光阴,为师能教你的已尽教与你,你要记住,善待百姓!你且回去收拾行装,明日一早下上去吧!”沉默了一下,左慈当先开口说道。
诸葛瑾听了,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终于能够回去家了,悲的是分别在即,再相见遥遥无期。走上前,诸葛瑾冲着左慈拜了九拜,心情低落的问道:“师父……何不随弟子下山,弟子不才,但也不缺一人之食宿,何不让弟子尽孝,您老也好安享晚年!”
左慈听完,摆手拒绝:“凡尘俗世与我如浮云,我之所求不在于此,不必多言!”
诸葛瑾无奈,随即想到即将下山,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道:“师父,如今弟子所修三种功法均已小成,丹田中三种内气交汇之处,已有有一丝融合的趋势,不知是福是祸?”
正文 第十六章:学艺成,路遇糜竺
“唉!”左慈听完叹了口气:“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我之前也没有碰到过,也许与你的特别有些关系吧,你之命数我一直没有算明白。/不过你放心,这应该不是坏事,毕竟这几年来,一直也没有发生什么状况,如果能够彻底融合起来,也许还是件好事,不需担心。”
诸葛瑾听了点头应道:“恩!”对于左慈的话,他还是比较认可的,半仙左慈,在这个时代,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连他都拿不准的事情,再问别人也是白搭。
左慈见无事了,摆摆手,让诸葛瑾退下!
第二天,诸葛瑾早早便起来收拾行装,草屋中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最有价值的应该是这些古书籍了。将床头的《乡思》揭下,用包袱将古籍与之一同包好,诸葛瑾伸手拿了战天戟,留恋的再看了一眼草屋,转身走出五屋门。
“咚……”一声金属鸣声,诸葛瑾将战天插在地上。左慈门前,诸葛瑾跪倒在地,拜九拜起身,房门依旧纹丝不动。诸葛瑾心中明白,左慈不会出来与其见面,将战天自地上拔出,将山中故景仔细的看了一遍,印入脑海,转身徒步,走下山去。
草屋中,静坐闭目的左慈,双眼慢慢张开,眼中带着不舍,低声呢喃着:“有缘自会再相见!”随即不在说话,片刻之后,彻底静了下来。
出了大山,诸葛瑾打听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身在扬州境内,一路东行,至建安折而向北,经广陵,直奔琅琊而去。
公元183年,张让等宦官势力达到极盛,时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粟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宁典等十二人皆封侯,贵宠无比。灵帝已经很少早朝,在宫中建立裸游宫、流香渠,荒淫无度,适逢天降大旱,波及大汉全境,张让、赵忠等压而不报,天下流民遍地丛生。
裸游宫中鳞次栉比的馆舍前是玉石青砖台阶,台阶上铺满了苔藓,绿色的,滑腻鲜嫩。阶下是宽阔的沟渠,渠中注满了清澈的水,渠水缓缓地流。彩船漂浮在清水上,阳光一照,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大汉土地上,河流枯竭,田地龟裂,千里之地渺无人烟:“白骨累累,饿殍千里”。两种极端的比照,正好将当权阶层与农民阶层不同的境况映照而出,天堂与地狱并存。
此时,张角以“太平道”传教已十余年,拥有徒众数十万,遂将徒众分为三十六方,“一方”为一部,大方统众万余人,小方统众六、七千,方各有首领。命人传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约兵起义。
这一日,诸葛瑾行至朐县。县中流民很多,三五十人成群的挤在城中,大部分人面色饥黄,却不显得死气沉沉,诸葛瑾在流民脸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丝希望。
诸葛瑾上前一步,拉住一位路过的流民,正要开口问话时,街道上的流民忽然震动起来,被他拉住的那人满脸的不耐烦,出声斥道:“你快将我松开,糜家粥棚就要开了,我得赶紧去领取食物。”
诸葛瑾听了愕然,将那人松开,心中好奇心大起,随着流民一道,没行多远,便见到了流民口中,糜家设置的粥棚。诸葛瑾看时,只见粥棚旁边已经排起了队伍,越来越长,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大声指挥着糜家的家丁发放食物,过来的流民对此人很是尊重,在其引导下,依次上前领取食物。
“小哥,请问一下,那发放粮食的中年男子是何人?为何我见到众人都如此敬重此人?”看了一会,诸葛瑾伸手拉住一位正随队伍前进的青壮问道。
那男子转头,见诸葛瑾尚年轻,虽然长得俊雅不凡,一身装扮却是破破烂烂的,不由的出言说道:“一看你就是外地过来的吧,那人乃是我们的恩人,朐县大家族糜家糜竺先生,此次我们这些流民能够得活,便是多亏了糜家接济。”
“朐县糜家?”此时诸葛瑾脑中才记起,朐县糜家,不正是汉朝四大富商之一吗?难怪竟然能够存活一县之百姓。历史上,糜竺此人具有大智慧,其人一眼便看重了当时四处飘零的刘备,散尽家财追随左右,若非荆州之战中,其弟糜芳没有出兵救援关羽,被刘备嫉恨落败,也算是显赫一世,其妹更是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奇女子。
没想到路过朐县,正巧能碰到糜竺,也算是有缘。想到这儿,诸葛瑾心中一动,随即决定在此留宿一晚,见一见糜竺此人,如果有可能将他招揽,得到其辅佐,对今后征战天下也是一大助力!
诸葛瑾便去寻了客栈住下,向着店中小二打听了一下糜家所在,便自去休息了。及至傍晚,简单吃了些东西,诸葛瑾便将包袱随身携带,单手提了战天,去往糜家。
“咚咚咚……”
糜家的大门上镂着些风水图案,很浅,显得别有一番风味,门头上,挂着两个朱红的大字“糜府”。诸葛瑾走上前敲门,而后朗声叫道:“家中可有人在?琅琊诸葛瑾前来拜访!”
“吱……”不片刻,里面应了一声,府门打开,一门童露出一个脑袋,抬眼看去,见一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年人,手持一把大戟,看着却是面生,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疑惑,遂见礼道:“公子请稍等,待我等禀告家主。”
说话间,便听到里面一阵嘱咐声,不片刻,诸葛瑾便听得有人咚咚的往里面跑去了。没过多久,有脚步声匆匆响起,这次声音显得杂乱,显然不只是一个人。
糜竺自府门中走出,就见到门口立一少年,身量修长,壮而有力,相貌俊朗,卓尔不群,一股英气彰显而出。糜竺看的心中喜欢,走下门阶询问道:“公子可是琅琊诸葛氏?”
诸葛瑾见到来人,便看出其正是粥棚施粥之人,便知是糜竺,心中高兴,见礼拜道:“小可诸葛瑾见过糜先生,路经此处,因见糜先生于县中济民,心中有感,遂冒昧前来拜访。”
糜竺轻声笑道:“天降大旱,难民众多,我也只是尽尽人事罢了。来!里面有请。”
一行人行至客厅,寒暄几句后,糜竺将便诸葛瑾引入书房。
“令尊身处泰山,不知公子如何到了此处?”坐下不久,就听见糜竺语带疑惑的问道。
诸葛瑾起身一礼,然后才出言解说道:“糜先生不必见疑,我因年幼,尚不及冠,故无表字,先生唤我名字即可。四年前,我拜师左慈,后随师父上山学艺,今方下山,一路从扬州行至此处,偶然见到先生周济灾民,心有所感,故前来拜见。”
糜竺听了,有些好奇,遂问道:“不知公子对此,有何感想?”
“先生唤我诸葛瑾便可!”诸葛瑾出言,纠正说道。
糜竺抚须而笑:“好!我便先唤你作瑾儿吧,汝也不要先生先生了,称呼我为子仲吧。我在城中开设粥棚,也只是见民众疾苦,想帮上一帮,只是不知另你想到什么?”
诸葛瑾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语气真诚的问道:“不知此次事件子仲是如何看待?”
“朝廷之中,‘十常侍’专权,蒙蔽圣听,恰逢遭此大旱,却隐而不报,以致流民丛生。”糜竺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只是说话时眼神深邃,看着诸葛瑾眼中略有所思,却是没有将其想法说出全部。
知道如此交谈,最终不会有什么效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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