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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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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收捋着胡须道:“老朽很是好奇,想知道师父这同一个方子,在什么地方与老朽略有不同,说了来,老朽斟酌斟酌,就算咱们师徒纸上谈兵也无妨啊。”

杜文浩微笑点头,拿起那方子递给钱不收:“那你自己看看,我这方子,跟你的有什么不同?”

钱不收接过,扫了一眼:“配伍一样,没什么不……,咦!黄芪二十钱?当归三钱?怎么用量如此之大?”

“你眼睛很尖啊,没错,我这方子里,黄芪和当归的用量都比你的方子重差不多三倍。”

“为何要单单加重黄芪和当归头两味药?”

“我问你,龙氏是何证?”

“红崩症啊。六脉迟缓而虚,重按无根,舌淡白无苔,边有齿痕。乃中气下陷之虚证,清气不升,浊气不降,气不固血所至。应升清降浊,补气止血。”

“完全正确!龙氏红崩次多量大,失血太多,气血两虚,所以补血是第一紧要。补中益气汤除了可用于脾胃气虚证和气虚发热证之外,也能用于崩漏的气血下陷症。但必须根据需要进行加减,加减的原则,要按方剂的目的进行,既然我们需要补血,当然就要加强补血方面的药啊。所以我把黄芪和当归这两味补血要药的量增加了数倍,就是这个目的。”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钱不收捋着花白胡须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师父用方,果然神妙!老朽用药,还是太过谨慎了。”

杜文浩微微一笑:“你再仔细看看,还有一处与你用方也不相同。”

钱不收又仔细查看了一遍:“柴胡、升麻师父这写明是用红糖灸,这也不同,一般补中益气汤都不做这要求,难道其中有何奥妙不成?”

“当然!龙氏的红崩症很厉害了,失血太多,所以在补血的同时,要防止用方中造成进一步失血。柴胡、升麻两味药都属辛散药,如果就这样服下,会加速失血,但是,要升阳益陷,又不能不用这两味药,没法替换,所以,我就用红糖灸一下,目的是降低这两味药的辛散功用,同时加强升阳益陷,减弊增利,一举两得。”

“高!师父这一手实在是太高明了!”

钱不收捋着胡子不住嘴赞叹。其实,杜文浩这一招在现代中医里也不算什么,因为现代中医对药材的研究已经相当深入,发现了中药材很多新的药用价值,也发现了许多增强药效防止副作用的办法,其中炮制方法就是一个方面。这已经是现代中医教学的基本知识,但在一千年前的宋朝人却不掌握,当然认为很高明了。当然,这些都是宋朝以后一千多年来尤其是现代中医研究结晶的凝聚。

杜文浩微笑道:“还是那句话——好不好,得看疗效,就看能不能治好龙氏的病了。”

“没问题,老朽认为这个方子完全对症,肯定没问题!”

第94章 教县太爷看黄书

钱不收和杜文浩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告辞回去了。

庞母等人看完后院改建情况,都很满意,杜文浩又给庞母复诊之后,微调了药方,让她继续服用。

第二天一早,杜文浩吃过早饭,县太爷接他出诊的小轿就已经等在门口了。杜文浩背上出诊药箱,做了轿子前往县衙。

路过眠春园时,没看见媚儿等女子在走廊上。想到青楼姑娘都是夜猫子,通宵达旦,早上正是补瞌睡的时候,所以没露面。想起媚儿姑娘那骚劲,杜文浩都有些脸红心跳。

来到内衙,庄知县满面春风将他迎到客厅坐下,屏退左右后,庄知县捋着胡须喜滋滋低声道:“杜大夫当真神医!这几天本县同房就很有感觉了,总感觉又一股热流往话儿那涌,尤其是昨晚,已经微有抬头之意,可惜费了半天劲,也未能奏功。急得我啊……,这个……,唉!”

杜文浩听说有点反应了,也很高兴,只不过,这都好几天了,这点进展让他并不太满意,一边劝慰他让他别太着急,一边心里盘算,阳痿很多情况下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导致的,在缓解心理方面,女方的配合和技巧很重要,那天看他两个妾室,都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床上活如何。

拐弯抹角问了之后,这才得知两个妾室都是大家闺秀,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没有受过房中术的调教,同房之时,只会蒙着头叉开腿一动不动跟死人似的,任由庄知县一个人独自折腾。

杜文浩暗自摇头,想了想,低声问道:“大人,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先生但说无妨!”

“要治好大人这病,除了我的针灸汤药,两位奶奶也是关键。”

“此话怎讲?”

“两位奶奶房事太过腼腆,得玩点花样,让大人能产生性趣。”

庄知县奇道:“玩点花样?什么花样?”

杜文浩一愣,有些尴尬:“这个……,就是让两位奶奶主动一点,诱惑一点……,用语言、声音、身体勾引挑拨大人,主动配合……”

“啊?这……,这不是淫娃荡妇所为吗?如何能这样啊!”

杜文浩哑然失笑,的确,古代正经人家女子,那都是从小被三从四德严格约束的,没有哪一个会这样勾引丈夫。房事时,更是木头一根,就算有了兴奋冲动,也不能表现出来,连呻吟都不能。史料记载,曾有女子床第之欢忍不住兴奋呻吟出声,被丈夫视为淫妇而被休掉。房事的姿势更是不能乱来的,别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了,妻子甚至都不能趴在丈夫身上,上床都得从丈夫脚下爬过去,要是从身上爬过去,那是违反男尊女卑纲常的,遇到古板的丈夫,这就是休妻的十足理由。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这庄知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主,当然纲常伦理根深蒂固,肯定接受不了这种观点。看来,他这阳痿,主因就是男女双方都太古板,房事如同嚼蜡,他小老二当然不干了,索性打瞌睡。所以,治好他这病,心理这一关必须过。

杜文浩简单跟他说了男人那话儿的脾气,让他明白男人该色的时候必须色,要不然,别说房事无趣,阳痿这病也甭想治好,就算现在治好了,将来还会再犯,自己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给他针灸。

费了半天口舌,连哄带骗,终于让庄知县相信只有床上色,小老二才听话起来。至于如何色,杜文浩能想的招只有先让他看黄书春宫图,还不敢劝他去逛窑子找姑娘。而且,古代虽然允许青楼妓院的存在,但却是禁止朝廷官员出入青楼的,庄知县当然不能自由出入青楼,不过可以把青楼女招家里来,这步棋后面再说。

杜文浩把侯师爷叫来,让他去买一些黄书和春宫图给庄知县,叮嘱庄知县当做圣贤书来读,定时定量,每晚必须看完读完多少,当成功课来做,而且要与两位美妾一起研读,三人学着图上的样子照做。并十分严肃地反复强调这是治他阳痿病的必要方法,不按照这样做,就没法治愈,也就别指望能延续香火。庄知县红着老脸答应了。

告辞离开衙门,杜文浩肚子里颇为好笑,古人尽管有春楼妓院,但性心理方面太过刻板拘谨,这样的病患恐怕不在少数,只是羞于启齿问医罢了。

坐着轿子回到五味堂,先到后院查看几个重症病患,来到阎妙手儿子疙瘩的病房,一推门,只见阎妙手带着老婆爹娘跪倒一地,钱不收正坐在床边,捋着胡须微笑着,他旁边的茶几上,放着那尊阎妙手家祖传的玉佛。疙瘩斜斜靠在床头,乌溜溜的大眼睛乱转,显得很精神,见到杜文浩,咧着小嘴甜甜地叫了声:“太师祖!”

“哎哟!小家伙已经能认人了!真乖!”杜文浩很是高兴,见阎妙手等人跪地不起,皱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说话!”

阎妙手磕了个头,抬头起来,脸上鼻涕口水涂满了,显然刚才一直在哭来着。瞧着杜文浩吸着鼻子道:“师祖,适才师父诊察了,说疙瘩已经大好,师父已经告诉了徒孙整个事情经过,并按师祖托付将传家玉佛送回。徒孙得知师祖您一直在用心医治疙瘩,徒孙却以小人之心度师祖君子之腹,当真惭愧,无地自容。请师祖责罚。”

杜文浩笑了:“行了,我当啥事了,快起来说话,你这么跪着可以,怎么让老人也跟着跪呢!”伸手过去搀扶起阎老汉。一家人这才都爬起来,连声称谢,坐下说话。

杜文浩亲自诊脉探查之后,发现疙瘩果然壮热已退,转危为安,也挺高兴。说道:“其实疙瘩这病能治好,你师父居功甚伟,若不是他提醒我用药太过柔润,我只怕也想不到毛病出在哪里。”

钱不收捋着胡须有几分得意,微笑道:“周捕快的壮热也退了,人也清醒了,看样子,这条命算是拣回来了。”

“真的?”这个消息让杜文浩惊喜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立即出门来到周捕快病房。

一进门,就见周捕快的媳妇苏氏正在喂周捕快喝粥,瞧见杜文浩进来,周捕快孱弱的声音说了句:“恩公来了!”

吴氏忙放下碗,和周老汉忙跪倒磕头:“见过恩公!”

“快起来!你们要老这样,我以后可不敢给周捕快瞧病了。”两人这才爬了起来。杜文浩坐下给周捕快诊脉之后,确信他已经转危为安,心中高兴:“太好了,周大哥,以后你又可以巡街抓贼了!”

苏氏抹着眼泪笑道:“这都托了恩公的福啊。”

杜文浩对苏氏道:“说啥恩公恩公的,听着不舒服,以后叫我名字就行。周大哥这是为咱们大家负的伤,你和周大哥又这么恩爱,老天爷怎么舍得拆散你们这幸福的一对呢?呵呵,老天爷还是长眼睛的,这叫吉人自有天相!”

苏氏脸颊泛起一抹羞红,笑道:“是啊,不过没有杜大夫,老天爷再怎么长眼也没办法的。还是多亏了您啊。您救了他也就是救了我们一家老小。”

“嫂子太客气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你这病钱神医也帮忙出主意下方的,要不是他提醒,还没这么顺利治好你的病的。”

“是呀?那可得好好谢谢钱神医才是。”

说了会话,杜文浩离开病房,又去看了脾切除的刘捕快,他已经能活动了,复诊后病情稳定,便下方做了医嘱,让他出院回家好生调养。刘捕快一家人千恩万谢,搀扶着刘捕快回家去了。

所有气性坏疽患者均已好转,还需要一些时日继续巩固治疗便可康复了,这让杜文浩很是高兴,只是由于这些都是传染性病患,需要隔离治疗,所以有几个病情轻的尽管已经大致恢复,为了稳妥起见,杜文浩还是没让他们出院。

杜文浩回到前堂开始诊病。

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拿了号都等着,雪霏儿和庞雨琴二女一边一个帮着抄方、送单拣药,还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

临近中午,病人都诊完病拣药走了,药铺惯例,中午时分吃饭,病人这时不是急症一般都不来就诊。

饭还没做好,趁这空挡,雪霏儿道:“杜先生,这些天你尽让我们自己看医书,也不跟我们讲,看又看不懂,跟了你这么些天了,什么都还不会。”

庞雨琴低声道:“别这样说,霏儿,这些天杜先生一直忙着急症病人啊,哪有空指点我们医术。”

杜文浩笑了:“岐黄一道,博大精深,一辈子都研究不完的,别着急嘛。”

“能不着急吗,跟你神医的神医都这么些天了,就算简单的头痛脑热我们都不会看,说出去人家都不信。”

“哈,你说头痛脑热简单?呵呵,其实,头痛脑热看似小毛病,里面文章大着呢。好,头痛脑热病人很多,我现在先给你们两讲怎么看这种病,等一会有病人来,你们俩试试看能不能行。”

“好啊!”二女情绪很高昂,仰着头瞧着他。

第95章 二女学医

杜文浩道:“先给你们说说大夫如何看病。——面对一个病人,要搞清楚他的病是怎么回事,就要整体审察、诊法合参。就是望、闻、问、切四个角度来检查病情,综合四个方面的情况,判断出病人究竟是什么证,得了什么病。病位和病性是什么,然后对症下药。所以,望闻问切四种诊法都要熟悉,都要能获取足够的信息以便帮助辨证。”

二女点点头,庞雨琴道:“如何望闻问切?”

“望就是观察病人外在情况,包括全身和头面、五官、四肢、排泄物,特别是舌象情况,不同的病症会又不同的变化;闻就是听声音和气味,包括呼吸,说话、咳嗽、心音、肠胃音以及一些特殊气味,不同的病症会造成一些特定的变化,观察这些,就知道是什么病症了。一个良医,对这些种种变化,都必须烂熟于胸。问,就是问病人的主要感觉,以往病史,问寒热,疼痛、睡眠、饮食、二便等等。切就是切脉了,这是医者了解病情最主要的手段之一。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这样吧,遇到具体病人,我抽空给你们讲。”

雪霏儿当然不满足,道:“那你先教我们切诊好不好?下次来个病人,我切脉看看。”

“行啊。”杜文浩随手抓住庞雨琴的手放平,指着她手腕部道:“血脉贯通全身,内连脏腑,外达肌表,所以脉象能反映全身脏腑功能、气血、阴阳等综合的情况。脉象的种类,历来说法不同,西晋王叔和的《脉经》分述三部九侯,寸口脉法,共有二十四种脉象。明朝……,嗯不,后世……,研究脉象增加了一些,共二十八种。也不过是将其中的细化了。”

雪霏儿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脉搏,奇道:“就这么一摸,就知道啥病?简直太神了!”

杜文浩笑道:“当然没这么神,光闭着眼睛切脉就知道什么病,那是神吹。切诊只是四诊之一,辨证一定要诊法合参,不能抓了芝麻丢了西瓜,顾头不顾尾,那就成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了。四诊那一项都不能少,当然,具体病症,可能会在偏重某一种或者某几种。”

“你还是说说具体怎么诊脉吧。”

“你呀,这么心急,这性格可不太适合行医哦,医者必须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临危不乱,就算遇到急症马上要死的病人,也不能乱了手脚,只有这样才能准确诊察病情,找到有效的急救办法。扯远了,回到切诊来说,切诊的方法很多,比如《素问》,就有三部九侯诊法,就是遍诊人全身各个地方血脉的搏动,医圣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里也提出了寸口、趺阳、太溪三部诊法,而医者最常用的,就是寸口诊法。寸口脉从手掌往手肘方向,分为寸、关、尺三部,双手各有三部,共六部脉。”

“全身这么多血脉,为啥单单用寸口切诊呢?”

“问得好!其实道理很简单,寸口属于手太阴肺经脉,是血流循环的起始,经全身十二经脉,又归于寸口,所以寸口是脉大会之所。而寸口部脉气最旺,脉象也最有代表性。而且,寸口在手腕这,诊脉也比较方便,如果诊别的地方,比如张仲景说的诊趺阳、太溪,这两处穴道都在脚上,如果是个老汉还好办,大不了脚臭一点,如果是个大姑娘小媳妇,总不能抱着人家金莲摸来摸去的吧?”

“嘻嘻嘻……”二女掩嘴笑了。

雪霏儿怪模怪样道:“要是雨琴姐病了,先生你倒可以捧着她的金莲诊趺阳、太溪,不妨事的,她乐意着哩。”

“你这死妮子!找打!”庞雨琴羞红了脸,伸手去拧她。

雪霏儿咯咯笑着躲开:“行了别闹了,先生在传医术哩!”

庞雨琴狠狠瞪了她一眼,坐好了仰着红扑扑的脸蛋望着杜文浩。

杜文浩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续道:“切脉寸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寸口还可以反映人体总起的盛衰,要知道,肺脾同属太阴经……”

“什么是太阴经?”雪霏儿仰着俏脸又问。

“太阴经就是……,我在跟你说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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