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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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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尊夫人?”以蔚紧拧着眉问。
“好,我帮你想,你先放开我。”被他抓的非常疼痛,以蔚又挣脱不开,只得提议帮他想。
那老者马上放开了他,眼前的年青突然变得十分的重要,他十年来一直困绕他的问题,终于有机会得以解开了。
以蔚仔细的检查起酒樽来,就这简单的几样物件啊,有什么秘密呢?没有夹层,无法放入任何的纸片,上面也没有刻字,看起来平凡至极啊。
突然间,以蔚回头望向老者,老者双眼的光芒大盛,“解开了?”
“不是,”以蔚道,“老人家你得先去帮我治治我的另外那位朋友,至少我解开了谜语,你得先兑现你的诺言。”
“你先帮我解开谜底的意思。”老者嘟起了嘴。
“你说话不算话的话,那么我不解了。”以蔚就地一坐,双手抱胸,不搭理老者。
“行!如果救活了他,你还未解开谜底的话,你们三个都别想活。”
以蔚耸耸肩,他还真是个不好招惹的老头。
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心中有些急,嘴里又觉一阵甜味上涌,一口血又喷了出来,看来那老头伤她不轻。
手中的大木樽沾上了她的血迹,她用手一擦,突觉有些刺痛,指尖上竟扎上了木刺。
“咦?”长久被使用的酒具,为什么会有木刺?凑近一看,因血液喷染,有一行小字被喷染的有些微的现形。
“空穴迎凤,酒以告之。”
又是一谜啊
眨眨眼,这谜,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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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他的无能为力
“他怎么了?”以蔚望了望倒下的韩梦愚,又望了望老人。
老人将韩梦愚扶到了榻上,掀开了外衣,以蔚马上咋舌,什么时候,他把他自己伤成这样了?背部、腿上,都有血痕,原本以为他衣服上的血迹是南老大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的。
“外伤、发炎、脱水、体力不支。”老人说话非简洁。
外伤应该是从山坡上滑落造成的,不过,脱水,那就是她的错了。以蔚抿了一下唇,她真不知道他受了伤,不过,受了些伤,缺了点水就这样的不支,他的体力太差了吧。
“蛇毒!”老人又冒出了一句话来。
还有蛇毒?以蔚愣了。
翻天裤管一看,确有蛇齿印,周围已经黑肿了起来。以蔚想起了韩梦愚发白的面色与唇来,现在看上去,却已经乌了。
“不时,蛇毒将入心肺,回天乏术。”老人又说道。
接着查看了已经被以蔚上过药的南老大,老人搭了搭脉,摇了摇头,“伤口感染,风寒入心,已伤及肺部,外敷已无效。”
“老人家有办法救他们吗?”以蔚听了老人的诊断,不觉拧起了眉。
“有。”
老人的回答让以蔚安下一颗心来,这老人家看来甚懂医理。
“我只救一人,两人中,你挑一人吧。”
以蔚有些愕然,觉得这老人,真怪!肯出援手,却又要刁难一下。以蔚来回的扫视着南老大与韩梦愚,突然,她觉得自己犹疑了。先不说两人是不是必须死一个,但是,若真的会死一个,她要选择谁存活下来?
韩梦愚?他是敌人,是她的死对头,捉过她,戏弄过她,害死过她的战友,打过她的国家,死有余辜。
南老大?他跟她不熟,贪财怕死,好色贪杯,拖她后腿,以前做过的坏事也多不胜数,她一点也没有好感。
但是!
南老大有为德天出力流血,人虽不好,却对德天仍是有功,明知道帮他们,如入龙潭虎穴,却仍然不惜投身进来,虽然目的是为了私利,帮了他们大忙确是真的,按理,她应该对他加以保护。
韩梦愚身份特别,人品却比南老大要好,怎么说也是一个忠于他的国家的人,立场不同所以才不讨她喜欢,一代沙场名将若说就这样折损,不免让人叹惜,而且,有的时候,以蔚也不得不对他敬佩。
挑谁?让韩梦愚活,不免太对不起南老大了,让南老大活,以蔚又觉得心里梗得慌。
摇了摇脑袋,“大爷,你认为谁的伤比较的重?”
老头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摸摸索索的找出了一把刀来,再走回榻边,在以蔚的惊呼下,一刀扎上了南老大肥胖的身子。
看着南老大痛苦的扭动着,老头拔出了染血的刀子,望着以蔚道:“现在他们的伤几乎一样重了。”
“你,”以蔚一时语噎,皱眉沉思,这老头明摆着在刁难她,怕是另有企图。
“大爷,你说吧,如果救两个,你有什么条件。”要么就爽快点吧。
老头扔掉了手中的刀子,摸摸索索的从贴着心口的衣兜处,捣出了一张已经非常皱的纸张,小心的展了开,递给以蔚。
看得出这张纸被翻阅过多次,字迹也不太清楚了,努力的辨认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起来:“穆桂英身怀有孕,竹将军打马走信,铁角牛……天地占份,瓦口槽一统乾坤……。”
“什么意思?”以蔚问道。
“解谜!”
“解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字条,这是谜语?
“解开了,他们两人我保证不会死在我这儿。”那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想到,本以为天无绝人之路的寻到了一户人家,哪晓得却更加的糟糕。以蔚弥思苦想了起来。
“大爷啊,有没有提示啊?”
那老头瞟了一眼,一言不发。
“行,我先选一个人,你帮忙先行诊治吧。”拖下去,两个都得死了。
“你可得考虑好,这纸谜语,十年来,无人得解。”老头放着话。
以蔚垮了垮肩,反问道:“十年来有几人来过你这里?”
“……,不足百人,”老头嚅嗫道。
“你先帮忙解了那人的蛇毒吧。”以蔚指了指韩梦愚。再看了一眼南老大,她一定会解开谜的,解不开,她就自杀谢罪吧。
老头闻言,就动手替韩梦愚开始解毒,先给他服食了一粒药丸,从柜子里摸出了一壶酒来,很小心的打开了瓶塞,顿时酒香四溢,老头很珍惜的嗅了嗅,小饮了一口,“扑”的一声又全喷在了韩梦愚的伤口上,再小心的倒小一点酒洗了洗手中的刀刃,然后在韩梦愚的腿上开了个口子放血。
以蔚无法太关注他的诊治手法,一心沉在解谜之中。
“这谜语究竟是猜什么呢?字?人?物?地理?事件?仅仅有谜面,方向太广。”
“谜面太复杂,所以可以排除是猜字,有可能是猜人物,从谜面的意向,也可以排除是猜地理,猜事件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人与物可以猜测了。”
如果是猜人的话,那就麻烦了,出谜人若编这样一个谜语来猜人,她定是猜不着了,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出谜人,不了解出谜人周围的人物,无从猜起。
“应该是猜一物!”以蔚最后下定论。
老天保佑,她的猜测方向是对的,这首谜语一定在打一物。
老头就看着那个瘦小个一脸皱巴巴的冥思苦想,一会儿凝思,一会儿惊乍,但倾刻间又大摇其头,他的心也随着他的表动作而上下起伏,初听他念叨,觉得甚是合理,不由的对眼前人抱的希望大了起来。他等不起了,十年了,那么多人,都对这条谜语束手无策,他一次次的燃起希望,又一次次的破灭,想解谜的心情迫使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三人出狠招,谁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啊……!猜不出猜不出猜不出!”以蔚捧着脑袋大叫了起来。
他的无能为力,无疑是在老者的心上扎上了一把刀子,不仅仅是以蔚受不了这谜语,他自己也受不了十年无法破解的谜语,以蔚的语音还未落,老头大叫一声,冲出了茅屋。
以蔚一惊,马上跟了出去,见那老头跑进了另一间房内,以蔚也立即跟了进去,一进房门,就瞧见了那老人伏在一张遗像前嚎啕大哭。
遗像中人,为一中年女子的画像,虽然年纪稍长,却仍可看出年轻时姿色甚佳,而那一脸的慕蔼和悦,感觉是一位很有善心的人。
“猜不出,猜不出,我猜不出,没有人猜得出,”老人边哭边对遗像上的人吼着,苍老的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且满是绝望,“我不管了……,我再也不要猜了,我直接来问你了。”言毕,老人摸起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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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阳光普照
睁开眼,已是阳光普照,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涌入了鼻内,耳边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哀叫,以蔚动了动,马上便有痛感传遍全身,脸上的感觉怪怪的,似有什么东西裹着,伸手一抹,全是干了的泥土,挡住刺眼的阳光,侧头望向发出声音的人,竟是前一晚她寻找的南老大,原来,他也从山坡上滑落了下来,怪不得她寻不到。
“你还好吧?”
耳畔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以蔚警觉的一凛,转头一看,竟是韩梦愚。
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最好哪天她下了地府,他也跟着。
不理会韩梦愚的询问,爬了起来,以蔚走向南老大。南老大已经哼叫很久了,以蔚看他的时候,他的神智已不清了。南老大肩上的伤口未及时的处理,已经感染发炎了,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竟有些烫手,以蔚当下就阴沉起脸来,事情相当的不妙。
四下望了望周围,根本没有路,看来这里根本人迹罕至,但是南老大的伤,怕是再也拖不得了。带些警惕的望了望身后的韩梦愚,支起南老大,以蔚决定跟他拉开距离,现在不是和他争斗的好时机。
“我来吧。”韩梦愚去扶南老大,以蔚一闪,避开了他的手。开玩笑的吧,前一天晚上还在追杀她们,居然这大白天的会好心?他们是死敌!
不由分说的将南老大扯了过来,放上了自己的背上,甩开步子就走开了,以蔚急急的追上,“我们不要你帮忙!”
“那就是要他死了?!”韩梦愚不理会她的拉扯仍往前走。
“我有能力不让他死的。”
“行,你选一样吧,一、我背着他走;二、你背着他,然后一边和我决斗。”
他究竟有怎样的目的?以蔚有片刻的驻足,有的时候,感觉他对她并不如她那样的敌对仇视,但是,一时的友好示意,绝对不可能消弥两人的对立立场。即便是磐与德天已经交好,说她小人也好,不够他那样豁达也好,她仍会一直保持与他的敌对性。除非他对她及整个德天再无危险性。
“我不会对你感恩的,也不会因为你的任何举动而觉得你的个人风格有多么的高尚。”以蔚抿了抿唇道。
韩梦愚没有理会她。
“你为什么会带兵来万历?磐还是没有放弃对德天的侵略吧?换了一种形式,借刀杀人?!哼,小人!”
韩梦愚拧了拧眉,面色有些阴郁。
“一个出尔反尔的国家,一个背信弃义的国家,一个只懂侵略与屠杀的国家,一个为了兴盛而不择手段去毁灭别人的国家……,”
“闭嘴,女人!”韩梦愚怒叱道。
以蔚愣了愣,留心的看了看南老大,他似乎昏死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听到。
“放下他,我不用你的帮忙!”以蔚的语气非常的森冷强硬。
“你不是女人吗?我有说错吗?”韩梦愚继续说道。
“放下!”以蔚近似粗鲁的去拽南老大,南老大迷迷糊糊的发出了“哼哼”的痛叫,韩梦愚也因为她的蛮力弄的拧紧了眉,咬关紧咬,硬是没让她拽下背上之人。
“行,那现在就你背着他,我跟你决斗!”以蔚支起了她的枪。
韩梦愚白了她一眼,脸色愈发的青白,“你要是不怕捅上我背上的人,你就尽管来吧。”
“你是小人!”以蔚向枪尾捅了捅韩梦愚。
“你再怎么做,都吃力不讨好的……。”
“你口渴不渴?”韩梦愚扫了她一眼。
“不渴!”以蔚很大声的回复他。
“我背上的人渴了,你去取一些水来吧。”
“呃!”以蔚瞄了瞄南老大,他的唇确实很干裂,而现在的太阳愈升愈高,温度也愈来愈大,确实应该补充些水份。
“如果你敢对他怎样的话,我会追杀至你死!”以蔚放着狠话。
“你觉得他对我有什么用处,有什么威胁么?”韩梦愚的声音不是很大,嘴巴只是稍稍的嗫了一下,听得出,他对她的小肚鸡肠很是不屑。
以蔚觉得也是,便四处去寻水去了,韩梦愚背着南老大继续艰难前行。
用荷叶盛了水,很小心的捧着,追赶上了韩梦愚,那人也很偷懒,走了那么久,也轻易被她赶上了。以蔚见他将南老大放下,便将荷叶凑了去,小心的将水注入到了南老大的口中,眼光瞟到韩梦愚舔了舔唇,以蔚扭着对他道:“要喝点吗?”
韩梦愚点了点头。
看南老大喝的差不多了,以蔚将剩下不多的水捧到了韩梦愚面前,韩梦愚微微一笑,道了声:“多谢……!”,便见以蔚将手一放,荷叶掉落,水洒了,很快的滋润干燥的土地。
以蔚很是灿烂的一笑,“不用谢!”
韩梦愚咂巴了一下嘴,绕过了以蔚,扛起南老大继续向前进,走了不远,突然莫明的笑了起来。
以蔚跟在他身旁,眼角瞄了瞄韩梦愚,瞅到了他的唇,比南老大未饮水前更干裂,而且没有血色。
难道是他想喝水了,所以让她去打水?走了很久了,他一直背着南老大,可是身上却没有汗了,以蔚抹着自己的汗的时候,猜想着,他不会是脱水脱的无汗可出了吧?!
“你笑什么?”水已经洒了,要她再去取,已是不可能。
“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常常让我忘记了你只有十八岁,可是刚刚我觉得,原来你还只是个孩子。”韩梦愚笑道。
以蔚闻言拧紧了眉,先前说她是女人,现在说她是孩子,他就是从头至尾看不起她,对吧?!原本觉得自己是否做得过份的自责感顿时全无。
南老大由韩梦愚背负着,以蔚正好可以沿途寻找收集一些药草,帮助消炎,还要找一下解饥的食物。而韩梦愚虽然走的慢,却也一直未停下过,一天下来,三人仍是未走出无人区,天色却暗了下来,而南老大的情形,好似更加的恶劣了,在以蔚与韩梦愚都心焦灰心之际,希望出现了。
炊烟、竹篱、青石小路、几间茅草小屋,屋外有池塘,有水车,围载了几株苹果树,不远处开垦了几垅麦田,总之,眼前,有人家!
“老天是有眼的!”以蔚冲韩梦愚一笑,便上前去唤主人家。
“小恩小惠罢了。”韩梦愚小声的道。
应门的是一个很是清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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