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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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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我这就去闭门悔过了还不行吗。”
泪影很委屈地,一点点的,从左丘夫人身边侧挪进去,然后就闪过了内室,看来真的如她所说,去悔悟去了……左丘夫人很满意,很心慰的点点头,也跟着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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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独特的静
这简宅从外面看来不起眼,里面却是另外一番光景。虽然说它比不上封州左丘府的气派,郦都别院的雅致,却是有着它独特的静悠。
室外蜂飞蝶舞,花香绕溢;室内隔间而分,厅里简单,摆有茶盅,茶香入鼻,淡淡清儒,回味无穷。
“阜儿,你娘亲一早就给你们安置寝处,要去看看么?”左丘陌开口打断了这短暂的沉静。
“爹不用了。我们不住这里!”
“为何?”
“什么?”
美人阜一句话,引来两人不约而同惊诧。
“爹,娘亲。阜儿与小印就住水木屋好了。”美人阜解释道。
左丘阜听了,又摸上胡子,“如此也好,这里简陋了。只是水木屋隔离了许久,这样住进去好么?”
“爹,娘亲莫怪,小印刚恢复神明不久,阜儿想她需要静休。对了,娘亲,您还好吧,上次被掳,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被掳?阜儿你要说什么,你娘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在这里吗?小泪影,你这丫头怎么还不出来!”
“来啦,来啦。”室里传来泪影欢愉的声音。
“都坐啊,别站着!”左丘夫人这才发现大伙儿都站在一起,边忙招乎着入座。
美人阜扶着梁以蔚坐了下来,不解地看向左丘陌。左丘陌长长叹了口气,歉疚道:“夫人啊,是老夫对不住你啊,老夫给你隐瞒了。”
“什么?这个死老头儿,你是不是背着老娘做了什么,不光彩,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隐瞒,从实招来!”左丘夫人双手叉腰而立,一副欲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梁以蔚汗颜,那小泪影感情是,随了左丘夫人这性子啊。
左丘陌连连擦汗,“夫人请坐,莫气莫气。听老夫细细说来。当日你寻阜儿离了家,一直未归,老夫担心啊。阜儿归来后,又追去寻你,也是久不归。后来梓儿来了,说你被送走了,老人听了梓儿一席话之后。仔细想了很久,那些人并非为难你,很可能是识破了你的身份,将你送回妖境了。
老夫这才急急找到这里,就见外面蹲着一个小姑娘,她说里面有位夫人,在睡觉。总不见醒来。于是老夫看了夫人的情况,知道,你是被人删去了记忆啊。”
“就这样?”左丘夫人虽然是听到这话,很吃惊,但同时她也有些怀疑。
“就这样,老夫这不是还未来得及跟夫人详讲啊。”
“什么叫还未来得及,这些天,天天跟那小丫头在外面捣鼓,你那里是有心来管我。”左丘夫人似是很委屈。
“哎呀,夫人啊,小泪影这不是要应劫了么,老夫总得给她出出主意啊,夫人不要多想啊。”
“对对对,师母。你也看到了,我这样子就是被雷劈的。”泪影不知何时已经跑了出来,就见她拍拍胸,“泪影可以作证,那时泪影因怕应劫,才躲到这里来的,见师母在里面睡得香,又不敢打搅,后来师父就来了。可是啊,泪影运气不好,被那破云给找上门了,这才求师父帮忙的啊。”
“原来是这样。原来真的有这么一段啊。我就说嘛,为何明明我还有封州,怎么一个转眼跑到妖境来了。老头儿还平白无故收了个丫头做徒弟,这下总算都明白了。”
美人阜听到此,了然一笑。而空司印仅是看了他一眼,未语。
“爹爹,娘亲这样一直待在妖境,是许久不曾回封州了吧。想必,左丘府是交于梓打理了?”
“是啊,阜儿。那日老夫离开就把府邸交于梓儿了。梓儿这孩子真让人心疼啊。对我们左丘家又做了那么事,是我们欠他太多了……”左丘陌心有感触,不由自主叹息起来。
“爹爹,是阜儿欠梓的。是阜儿欠他太多了!”美人阜起身,走到左丘陌身边,就手倒了杯茶,递给他。
“乱讲什么,阜儿是左丘家的,阜儿欠的,就是左丘家欠的。”左丘陌一声呵斥。
“是啊,阜儿。你是我们的孩子,梓儿同样也算是半个孩子了。”左夫夫人附和。
“师父,你们都在讲些什么?为何泪影都听来懂呢?”
是的,梁以蔚对他们这些话,也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所云。比如,司空梓可是千年之行的狐妖啊,这蝶妖夫妇不过几百年的修行,怎么都错乱了呢?美人阜也是,他与这蝶妖夫妇如何结了缘?难道说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她不是把印帅的记忆都捡回来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疑雾?
不过,她不急,她会弄明白的……
“左丘陌!”梁以蔚开口,众人全部看向她。
“印帅,有何吩咐?”左丘陌从前当她,只不过那司空世曲的徒娃,而今她浑身那股令人,不得不正视的气质。叫他没由来的肃敬。
“司空梓乃是千前前就有小成,为何于你,他成了小辈?”
左丘陌一愣,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可是又不得不敬佩起她来。这本是个小小的,很容易就会被乎视的环节,可见印帅心思慎密啊。
他于是提了提嗓子,才道:“印帅有所不知啊,此事还要从老夫……呃,还要从小妖初遇夫人时,开始说起。”
梁以蔚一听他这开白,实着搞笑。再看看屋内的几个人,左丘夫人以手至额,显然是为了这不着调着称呼而汗颜,美人阜把玩着手中扇,仿若没听到一样,而小泪影,则是一脸崇拜样,看来她真的是很老了。
“咳咳……”梁以蔚轻咳,以掩视尴尬。“既然司空梓是我师兄,那么于你,我便也是小辈了。不用太过在乎!”
“哎呀,女娃,你早说嘛。”左丘陌,神色一松,“老夫遇到夫人时,正值俊貌洒脱之季,可说是轻快游于这世间,潇洒得叫人无所适从啊……”
左丘夫人听罢,轻唾一口。
梁以蔚颦起眉,“说重点!”
左丘陌这才收敛,缓缓道来,“那日初遇夫人,好感油然而生,几度讨取芳心,终共结连理。便在这简宅里定了居。只是夫人生性好动,长住于此,久便生厌。于是老夫携妻化为商人,赴小周天。不多久就有了府邸。一日老夫远了归来,在路上遇见一只受伤的妖狸,老夫本是焦头烂额,却闻得云观山上的云神之名。于是又带上狐狸前去。只是云神老夫却未见到,却见着了……却见着了……”
左丘陌似乎很不愿提及一样,吱唔起来。
“爹爹是见着了司空前辈!”美人阜替他接上。
“没错,老夫确是见着了那老头儿了,不过说是同老夫同岁数而已,丈着自己是云神师弟而止高气昴,看着叫人怄火。”
梁以蔚没有插话,任由他往下讲下去。
“那么可爱的小狐狸,他居然见死不救,随便就丢在殿外,凭由风吹雨淋。老夫气不过,于是……”
“爹爹,让阜儿来讲吧,您消消气。”美人阜见他老爹,越讲越激动,连忙打断。
“小蔚儿,你不知道吧。爹爹年轻气盛,与司空前辈又是一见如仇,互见不顺眼。爹爹带着梓去云观山找云神,刚好云神又不在。司空前辈脾气颇怪,硬是把梓丢在露天,任雨淋后过,才领进殿中。爹爹与司空前辈,就是在那个时候,撞了气。以至于后来司空前辈修得散仙,我想拜他为师,终被爹爹否认。
“拜他为师?阜儿你可要看好了,这梓儿不就是,拜了他为师,千年修行尽毁了吗。这印帅女娃更不用说了,弄得人不人,神不神的。阜儿你是妖王啊,堂堂的妖王怎能对一个散仙低声下气的……”
“左丘陌!”梁以蔚脸色一板,“曲仙收本帅为徒,乃是出于好意。是本帅自甘坠落,与曲仙无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她相信,师父曲仙。容不得别人在背后诋毁。
左丘陌把脸一侧,一副我就理解为此,你耐我何之色。左丘夫人久未语,这时,扬起笑颜,“好啦,好啦,就别扯到曲仙了。总之梓儿并不介意,我与老爷仅是小小蝶妖,自谦侄儿,是我们高攀了他。”
梁以蔚点点,算是明白了。只是心中又有了新的疑团。本想开口再问,见众人已有了倦意,也就作罢。
她与美人阜牵着手,同他们拜别,就踏上返途之路了,临前小泪影,似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红唇一咬,旋身进了屋。
……
莲荷,水木屋。
梁以蔚手挽着美人阜,就地坐在他身边的岸板上,靠着他。嗅着阵阵莲香,波光潋滟,风吹莲涌,心属所依,满满柔情。
美人阜轻轻地搂住她,“小蔚儿,你若有话就问吧!”
他早看出,她心事全系在别处,靠在他身上,却心不在焉。
“我想问的,可多呢。你似乎神秘得很啊。说吧,你是什么来路?”梁以蔚扭过头斜了他一眼。随即又往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赖着。
美人阜轻笑,“可惜的是,本公子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在你身上,不会这么简单?”梁以蔚说出心里的疑惑。
“我也不过就是一只小小莲妖罢了,巧遇了蝶妖夫妇而已,是他们心善,才收留了我啊。这样说,小蔚儿可否满意呢?”
梁以蔚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现在,是庸懒的样子。
“不满意,你说的太含糊不清了。我想知道具体的。”
“小蔚儿,你要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美人阜托起她的下鄂,让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进自己的眼睛。
“小蔚儿,你要相信我,当然之前的话还算数。我说过,如果哪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就不要再相信我了。”
“为什么?”梁以蔚急急抓住他的手,她想知道啊,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小蔚儿。”美人阜把她拥进怀里。
梁以蔚没有再问了,她能感觉出这个时候的他,有些轻颤,他在害怕么?他在怕什么?为何他却不愿意告诉自己。
回想千年前的那一幕,他们朝夕相对,本是说好的。说好了,一起永不分离的。
他说:“小蔚儿,你会嫁我的,是么?”
她说:“我愿意为了你,做第二个尔婵。”
那天,他笑得无比柔情,这满池的莲花。就像他的心情一样,开得分处妖娆,枝枝争艳奔放。她心里的被塞满了暖意,她以为,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孤单无助了。终于有了一个人,他愿意永远陪着她,任世间万物去轮回,任风起云涌的未知。他愿意与她同舟,这样就够了。她其实要得不多,真的,她要得不多。就只温暖就好,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可是……
他没有回来,他说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她说:“好的,我等你!”
哪知,这一等就是千年啊。
他出去了,没有回来,她一个人留在水木屋,可是她一点都不感觉空洞了。因为她满心想着的都是,他一回来,她就会成了他的妻了。
她欢天喜地的,把红帐挂起,让这罗蔓伴着莲香随风起舞,她描眉画朱,披上红彩妆,静静地坐在水木屋,等着他回来。
残阳西落,她跟自己说,快了,他就快回来了。
星月当空,她跟自己说,再等等,兴许是路上耽误了。
莲叶开始慢慢地收包起自己来,它们绽放了一整日,开始有了倦意。她依然笑着,唇边,眼底,都在轻笑。
她想,他会回来的……
她跟自己说,他会回来的。
天明了,她彻夜未眠。
心,开始抽痛起来,原来他也是一样的。他们都不待见她,她就那么让人避恐不急么,那为何要问她是否愿嫁。
心冷,从那时开始。既然所有的人,都会远离她,还不如让她自己远离吧。脱下红妆,洗去胭粉。她将自己埋在莲根深处,所有的人都会弃她而去,至少这些她亲手种下的莲,不会嫌弃她。
是的,它们不会嫌弃她。它们宽广的包容了她,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力量释放,然后散去,她感觉到,那莲花上一滴一滴的小水珠滴落在她脸上,冰凉冰凉的……
她笑了,让一切远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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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平定
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将她从那种冰冷中拉了出来,好吧。她不问,她静静地等待。她再为他等待一次。
是的,她在意的不多,只要温暖就她。她是如此的饥渴着,她想要抓在手里的。她不会再任由着,她所渴望的东西无声无自己地溜走。是她,错过了,丢失了太多。她要一点一点地找回来,一点一点的,把那个缺口补紧了。
她说在心底跟自己说,这样一个抱着她,都会如此不安的男子,千年前真会抛弃她吗?是自己太笨了,是自己看不见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眷恋。如果他不安,那么就让她来安抚他吧。她不会离开他的,不会让他也同样经历自己的经历。
美人阜,我会解决了一切事情,然后放开所有。一心一意陪着你,哪怕你会烦,哪怕你会倦。我也要用心的,把你拉回来,把我还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的,温暖先借予你。这样我才会拥有,我想要的更多。
垂下眼,任倦意侵入,只要他在,她就心安了。已过去的,再追溯终无意。
意识沉去之前,脑子里忽视闪过两个身影,那是一身的青和一身的红,是他们……没错,是他们,他们还在等着她,她一定要加快步调了。
不知多久,梁以蔚悠悠醒来,侧身的暖意,腰间的霸气,让她勾起唇角,小心翼翼翻转过来。
这样的一个男子,身有迷,却看似坦然。本是心已错,却故作高姿。喜艳装,独爱紫,发如丝,眉点妖。眸带调侃,置身无意,一身贵气,不唱自显。这样的男子,真的只是妖王吗?
他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不要相信我。”
如果你不是左丘阜,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无论你是有意或者无心,我等待,我静静地等待。这一次没有红妆,因为我早已情归于你,红妆已不再重要,只要我在你心里,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无论你是否同意,无论你心藏了何事,于你,我不会再舍弃了。因为我舍不起!阜,你在我心底已经生根了,拔不掉了,怎么办,你听得到吗?
梁以蔚轻轻地将柔荑抚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感觉他的存在。
……
玄晕随之而来,迷失、迷失,深陷,不!梁以蔚猛得挣扎起来,以手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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