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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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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胳膊大脚一看就是一个下力人出身。那贩子边秤鱼边道:“大郎,你家老孺人的眼病可治好了。我识得一个郎中倒有几分本事,要不要介绍给你家老孺人?”
那鱼市上的人都知道赵大郎是一个大大的孝子,要讨好他最好是帮他老母治病。可是赵大郎却乐呵呵地答道:“不劳李兄弟费心,我家老娘的眼病已经大好了。”
那姓李的贩子惊道:“你家老孺人的眼病可有些年了,不知是那位神医有如此本事,倒是不曾听闻。”那赵大郎正要回答,那柳大嫂赶紧打断他道:“说起来远哩,是我家亲戚在京城托人找的郎中。”
那贩子连声称好。秤好鱼后就道:“京城的郎中自然比我们乡下的好,老孺人真是有福气。”又望着魏青兄妹道:“大郎,这就是你家京城的亲戚吧,金童玉女一般生得端的好齐整。”安馨柔最喜欢听别人夸她漂亮,不由心花怒放笑嘻嘻地道:“伯伯真会说话。”那贩子呵呵笑了一声,把出一锭碎银道:“小姑娘讨人喜欢,说什么也要给个见面礼。”那安馨柔乐呵呵地谢了。
结算好银子后,那夫妻二人领着魏青兄妹向外走。那柳大嫂抱怨丈夫道:“大郎,你这人怎么这么实在,怎可随便泄露魏哥儿兄妹行踪?要是人家不怀好意怎么了得?”原来那柳大嫂比那赵大郎心思缜密,她一开始就怀疑魏青兄妹的身份,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那赵大郎无所谓地道:“告诉三哥也没关系,魏兄弟如此本事,我正想多挣一些钱帮衬魏兄弟开一家医馆。到时魏兄弟挣了大钱,娶一房如花似玉的媳妇,有何不好?”
那安馨柔脸色一变,跺脚道:“赵大哥,你欺负你。青哥哥,我们还是走好了,不要在这里受这分腌臜气!”
那柳大嫂赶忙狠狠地瞪了那赵大郎一眼道:“你赵大哥是直性子,他是在说笑呢。再说魏兄弟可是要留在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那赵大郎方醒悟过来,不由尴尬地呵呵笑道:“柔儿姑娘,你别多心,赵大哥说笑哩。”
魏青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笑道:“大嫂说笑了,我怎会看不起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山水甚美,在这个地方生活,还不是神仙般的日子。只是兄弟有些事要办,办完这些事后,一定回来陪大哥大嫂。”
那赵大郎惊道:“魏兄弟,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办?我能不能帮上你。”那柳大嫂白了一眼丈夫道:“魏兄弟说有事自然有事,你干莫非要问那么清楚。”魏青道:“大嫂莫怪,赵大哥也是好心。”赵大郎一笑道:“还是魏兄弟知道我。”
却说四人卖了鱼,又去店铺里扯了布。方才到店里来吃饭,那赵大郎要感激魏青为老母医眼之功,要大酒大肉招待,可是魏青不许。只是要了几个馒头和粥饭,让赵大郎割些肉回去孝敬老母。赵大郎见魏青如此懂事,感动得眼泪花花直转,心道有幸结识得这魏家兄弟,这辈子是值了。
四人吃过饭,高高兴兴走捷径回芦苇荡去。此时也是下午时分,天空中朦胧的雾气尽皆散去,露出一轮金灿灿的明日来,在这深秋的下午里,说不出的温暖。四人心情出奇地高兴,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芦苇荡里。那柳大嫂心细,突地把赵大郎一拉,轻声道:“大郎慢行,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那赵大郎一惊,赶忙抬头一看,见那芦苇荡里鸟雀乱飞,在空中盘旋久久都不肯落下,显然是受了某种惊吓。心知有异赶忙让魏青和安馨柔停下脚步,此时芦苇荡里微风拂拂,芦苇叶发出沙沙之声,正好掩盖了四人的脚步之声。四人慢慢潜行到船边,见那船边果然有两个劲装打扮的人守在哪里。
那柳大嫂压低声音对丈夫道:“大郎,你我夫妻并无仇家,这些人明显是冲着魏哥儿他们来的,可让魏哥儿他们不要现身,我们回去相救老母。我们只是本地渔民,又不曾得罪他们,他们不会拿我们怎样。”
那赵大郎点头道:“大嫂此言有理。”就扭头对魏青道:“魏兄弟,你和柔儿妹妹在这里呆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我自会打发那两个人走的。”魏青点头道:“赵大哥小心。”
那夫妻二人走出芦苇荡,来到渔船跟前。那柳大嫂对那二人陪着笑脸道:“二位官爷,怎么有幸到此穷乡僻壤来走一遭?大郎,船上还有鱼莫?可捡两尾大的送与二位官爷吃酒。”那赵大郎闷声道:“今天买完了,没有了。”那柳大嫂道:“真是不凑巧,二位官人赶明日来,一定给二位官人留着。”
那二人其中一人一脸的色相眉开眼笑地看着柳大嫂道:“这位大嫂颇为知趣,让人喜欢。”另一人却沉着脸道:“你这女人不要敷衍,我来问你,你船上还有的人呢?”
柳大嫂故作吃惊道:“这位大哥见笑,我夫妻二人并无子女,只有一瞎眼婆婆尚在船上。想必二位已经见到了,哪里还有其它人?”
那人冷浸着脸冷笑道:“果然好一张利嘴,你们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再不把人交出来,有你的好看。”
正说着,从船舱里又走出一人。魏青蹲在芦苇荡里,因为那次冉飞雄和张通相斗,他不在场所以并不识得。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原来那闻正贤见驼子进了大沼泽,心里非常后悔。就让冉飞雄在沿途暗暗查访,看这三人是否走出大沼泽。他心中的抱的希望甚小,又因帮中事务繁忙。所以,并不亲自来得。这次他见自己诱敌之计并未凑效。就让冉飞雄一旦遇到务必生擒,将这些人带回永乐帮再作打算。
那冉飞雄对那赵大郎夫妻冷笑道:“据在下所知,两位船中还有三人,一个驼子两个小孩。这三人盗了我家主人财物,在下擒了好回去交差。你还是把这三个人交出来,免得我为难你们一家。”那冉飞雄并不知驼子已死,所以说成三人。
那柳大嫂也算伶牙俐齿,当即答道:“客官说笑,我船中的确再无他人,难道要我到哪里去强拉三人不成?”
那冉飞雄嘿嘿地冷笑着,拍了拍手道:“出来吧。”
只见船舱中又走出两人,并把那婆子也带了出来。其中一个生得贼眉鼠目的人面有愧色地对赵大郎道:“赵兄,你还是交出来吧,何必为了几个外人得罪了几位官爷。
原来此人姓白名鼠,原是太湖上的渔民,生性好赌。这日输得精光,原想到这芦苇荡里捕捉几条好鲤鱼,作为翻本的赌资。不想在芦苇荡里看见魏青兄妹,他熟悉赵家情况,知道这是外来之人,刚好冉飞雄又赏钱拿人,就来报与冉飞雄,想得几个赏钱。
赵大郎一看到白鼠,乃知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心中大怒对那白鼠叫骂道:“你这只臭老鼠,平白无故为何要来害我夫妻。”那柳大嫂也叫屈道:“官爷,这白鼠的话你们也信?这家伙输钱输得红了眼。又因我家相公不把银与他,他怀恨在心,这是要诬陷我们,骗你们的银子。这种事你们岂可当真?”
那白鼠结结巴巴地道:“胡…胡说八道,我…我何尝借过你家银子,你们…家也穷…穷得偷狗卖……”
那柳大嫂讥道:“我家再穷,活人可是清清白白。不像有些人满口胡浸,也不怕嘴里生疔疮,死了下十八层地狱。”那白鼠心中有鬼,让柳大嫂给骂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挣得通红,口里只是道:“你…你…”
那老妇突地扬声大笑道:“好!好!骂得痛快!”转脸又厉声问赵大郎道:“我儿,魏恩人可好?”那赵大郎道:“母亲放心,我已将两位恩人送走了。”那婆子笑道:“好!好!我儿今日办了一件明白事。我儿,古人云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以报。魏恩人对我们一家有大恩,我们即使死了,也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事。”那赵大郎泣道:“母亲教训得是。”
那冉飞雄大怒,对那手下人喝道:“想死是吗?***把那婆子给我沉在湖里去,成全她一家好了。”
那赵大郎大惊,骂了声:“狗贼,还我老娘。”就奋不顾身地向冉飞雄扑去。那赵大郎身体强壮,可哪里是冉飞雄的对手?冉飞雄随手一指,那赵大郎就萎顿倒地。那冉飞雄喝道:“全给我沉湖,一个活口也不要留。”就在此时听得有人叫道:“岂慢!”
原来那魏青隐在那芦苇荡中,见那婆婆满头苍苍银丝,颤巍巍地在风中飘拂,脸上却有股视死如归的坚毅。心中不由大愧,心道那婆婆偌大年纪,还能知恩图报,不肯泄漏他和柔儿的行踪。自己再不站出来,还算人莫?再也忍耐不住,当即从芦苇荡中站了起来。那柳大嫂惊呼:“魏公子!”
那安馨柔大惊,想要阻拦已然不及。当即已站起身来,上来携魏青的手。魏青压低声音道:“柔儿,你站出来干什么?”
安馨柔平静地道:“走吧青哥哥,柔儿上天入地都会跟着你的,既然青哥哥不惧生死,柔儿也没什么好怕的。”魏青知道对方已经看清他们兄妹,躲也躲不过了。就叹了一口气,挽了安馨柔的手,一起走出芦苇荡。
那冉飞雄呵呵大笑道:“两个小东西,驼子呢?莫不是在那沼泽地里见阎王去了?两个小家伙命真他妈大,老天有眼,还是没有逃脱老子的手掌心。”
那魏青平静地道:“此事不干赵大哥一家之事,你们要杀要剐魏青决不皱一下眉头。我请你们不要连累无辜,你放了赵大哥一家吧。”
那冉飞雄得意地摇头道:“臭小子心肠不错,不过你现在都是老子案上之龃,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本钱。说什么此时都晚矣,先告诉老子,老子自然会网开一面。现在……嘿嘿!”
那婆子道:“魏公子,你留点唾沫养精神吧。和这种人狼心狗肺的人有什么好说的。魏公子!婆子一家能结交公子这样的仁人志士,乃三生有幸。今日能为公子尽点微薄之力也算死得其所。”
婆子又转头对赵大郎道:“大郎,老母可说得有道理。”那赵大郎含泪道:“母亲说得极是。”
那冉飞雄大怒,正待要发作,就听得耳边有人道:“好!果然是仁义之家!冉堂主,你莫要把事情做绝了,也不怕遭报应。”
众人抬头一望,湖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道士。
………【第八章瓦子(2)梦灭】………
2。梦灭
那道士身着一件黑色道袍,背上斜斜地挂了一口捉妖剑,头上随便盘了一个发髻,连那束发髻的带子也是黑色的。下面的长筒袜却是白色的,脚蹬一双麻布快鞋。此人完全是一个游方道士打扮,身上衣衫甚是简陋。道士大概四十开外年纪,模样却生得甚是齐整,面如重枣胸前飘着三络美髯,大有仙风道骨之态。
那冉飞雄冷浸浸地打量着道士,有些惊异地问道:“阁下识得在下,请问阁下如何称呼?可识得上清派的玉明道长?”
那道长微笑道:“小道贱名不足挂齿,玉明道长是本派尊长如何不识。”
那冉飞雄心里一惊,此人敢管闲事,果然是上清派的。也不知这牛鼻子武功到底如何?如果这牛鼻子把今日自己欺负弱小之事传扬出去,对永乐帮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佳。心中杀机顿时涌动,就不动声色地道:“道长呼住在下,意欲何为,莫不是想管闲事莫?”
那道长脸上仍挂着微笑道:“冉堂主果然是明白人,在下斗胆,想劝冉堂主一句。这些人都是本地百姓,原不是江湖中人。冉堂主能否看着贫道薄面上,不要为难这些百姓,贫道甚是感激。”
那冉飞雄嘿嘿一笑道:“道长要管此事,就请拿些本事出来,看是否管得了。”语言未落,嗖地一爪就像道士抓来,那道士并没有如何闪避,只是滴溜溜一转,就闪到了一旁。在看那道士也不知什么时候他背上那把寒光直冒的捉妖剑也在他的手中了,此人如何拔剑,众人眼睛鼓得圆溜溜的,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端详,那冉飞雄心里大惊,知道遇到了高手了。可是此时骑虎难下已向对方挑战,不打这面子如何放得下。
当下心一横,展开身形,上去照着那道士咽喉就是一爪。这冉飞雄是久经沙场,身形何等快捷,招式更是诡异无比。他这一招叫做鹰爪锁喉,端的非常厉害。那道士只是冷冷一笑,手中那捉妖剑一举,直奔冉飞雄的眉心。居然抢在冉飞雄前面,后发先至。逼得冉飞雄冉飞雄不得不换招,可是冉飞雄如何变换,都罩在那道士的剑势之中,显然那道士比那冉飞雄高明多了。冉飞雄左冲右突都突不出他的剑招范围之内,越斗下去冉飞雄越是心惊,对方吐出的内力就如同一面软软的墙,他怎样都奈何不得。
冉飞雄只能作困兽犹斗,唧唧地怪叫两声,两臂一展身体腾在空中,又故伎重演使出了他的拿手绝技幻影三叠。可是那道士却不着忙,那捉妖剑顺手一挥,顿时发出丝丝之声,冉飞雄全身都罩在那道士的剑光之下。
那冉飞雄大惊,在空中连连换了几个招式,始终摆脱不了那剑光笼罩的范围。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一人来,大惊道:“你…你…”话音未落只听波地一声,那剑也穿胸而过。那道士剑势不绝,唰唰几声,把那几个随从一股脑全杀了个干干净净。
这几下快速无比,魏青他们看得目瞪口呆。能道士缓缓将那宝剑插回背上,那魏青方叫出声来:“你…你…”那道士笑道:“小哥儿,怪贫道心黑手辣了。是不是?”
魏青脸上一红,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道那人要杀你,你杀他本无可厚非。可是那几个随从罪不至死,你何必杀他们。那道士呵呵一笑道:“小哥儿,心肠不错啊!可是我不杀他们,他们把消息走漏出去,你我都有灾难,说不得只好当一回恶人,全部杀了。”
魏青瞬间就明白了道士的心意,心里暗道我真是糊涂,还在这里假惺惺地大发慈悲,这事传到姓闻的耳朵里,我和柔儿的麻烦就大了。那道士是要救人救彻底,我错怪他了。就诚心诚意地道:“道长教训得是。”
那道士呵呵大笑道:“小哥儿,真是聪明,一点就透。怪不得松阳大师这等眼高于顶的人物,也想收你为徒。贫道完成了朋友重托,这就去也。”说完,身体一跃,就到了芦苇荡边,转眼就消失在芦苇荡里。
魏青听那道士言语,心里纳闷道士说受朋友之托来救我们,这朋友是谁?难道是松阳大师吗?难得他还记挂着我们,这次到了临安,把柔儿交给他外公、外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找个机会回茅山,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突听得一声:“阿弥陀佛!”魏青扭头望去,原来是那婆子正在那儿念佛。
自从这事发生以后,魏青顾及赵大郎一家安危,第二日坚辞要行。那夫妻执意挽留,怎奈魏青心意已决。赵大郎一家好生伤感了一场,好说歹说又留了一日。夫妻俩悉心地为两个孩子准备了路上应用之物,方送得出芦苇荡来。两个孩子告辞了那对夫妻,向临安行来。这越往前走,地势也就越平坦,人烟也就密集起来了。
魏青兄妹一路感念赵大郎一家的好,那魏青盘算着自己送了柔儿之后,千方百计也要去寻一点钱来。把赵大郎典出去的房屋田地赎回来,让他们一家好好生活。就这样春去冬来,经过近乎一年的艰难困苦漫漫长路,他们终于走到了临安,看见了临安城那巍峨高大的城墙了。
进了临安,他们按安馨柔母亲给的地址,找到了左四厢东安巷安馨柔外婆的家。为了防止万一,魏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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