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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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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诸葛亮说,后来张角不是对外喧称的被围歼而死,而是病死。诸葛亮说,张角的病是浑身烂疮流脓,痛不欲生,活活给无数冤魂在他的阳体之上,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死亡的。

诸葛亮的说法,不科学,但我听的浑身发寒,敢情,我也学了这种逆天之术,要是我像张角一样,搞什么细菌战的话,我死的会比张角还要难看,还要凄惨咯。

当时张角如日中天,眼看就要推翻大汉,改朝换代时,梅然出现了,就像救世主一样的出现,当时的情形就是,张角施毒,梅然解毒。

用诸葛亮的话说,张角的五毒之术,只学会了三成,只能运用到毒水的境界,而梅然的五毒之术,高出他一成。一夕之间,顿时乾坤逆转,张角再无神兵利器,集结起来的数十万乌合之众,瞬息间被正规军队瓦解。

黄巾之乱也就瞬息间平定下来。

梅然因此在皇亲贵族中,火速的窜红,当知道他是张角的师弟时,天下所有人对梅然又敬又怕。想杀之而后快,又不敢,想拉拢,别的几股势力又在虎视眈眈。最后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谁也不能拉拢梅然,一旦谁拉拢了梅然,或者梅然投效了那一方,另外的几股势力将会无条件的联合起来。

试问一个人的五毒之术再强,也不可能螳臂当车。

也就是在黄巾之乱平定之后,明处的大汉朝和实质的以下的几股势力,私下商定,天下所有的毒材,全都罗例为禁药,不允许采撷,更不允许兜售。

物品被大量禁止流通后,就算梅然有不法之心,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如同被绑了翅膀的鸟一样,只能落地为鸡。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梅然落地为鸡,各个势力的重心人物,还是很惧怕梅然,这才有了,各个势力之所以对梅然又敬又怕的原因。

也是为什么当天下所有人,知道我是梅然的关门嫡传弟子时,天下暗地里的风起云涌。

参与过黄巾之乱的人,都明白张角所带给众人的震撼,更明白,谁拥有梅然的嫡传弟子,谁就等于坐拥一半的天下。

这样的诱惑,谁不想得到?

我听的冷汗淋漓,整个后背被浸湿的滴滴答答。

“那我不是很危险吗?”我咽着口水说道。

再笨的人都知道,当一个人成为半个江山的诱饼时,得到的人会拼其全力保护,得不到的人会拼其全力杀之。

而我现在,实质上没有让任何一方得到,但明质上,诸葛亮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嫁给周瑜,那不就是代表着江东得到了我,曹操那边,刘表那边。又怎么会放过我呢。

我大汗不止。

诸葛亮看我吓的冷汗淋漓,反而若无其事的轻笑:“你为谁都可以知道张角跟梅然的关系吗?”

“扑”……我啐了他一口。

敢情从头到尾,我都在被他耍着玩。

诸葛亮见我脸飞速涨红,眉峰倒竖,清了下嗓子道:“江东唯一知道此事的,就只有吴国太,至于孙权,我想目前来说。他还不知道。”

“那周瑜呢?他那天就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给我听的。”

诸葛亮淡笑:“那是他猜的,周瑜处事小心警慎,就算猜错了,娶了你。对他来说,也并无坏处。”

和你个称泥的,这么说,当时周瑜是想打闷头棍咯,还好,当时我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周瑜这记闷头棍算是白打了。

“那曹操那边呢?刘表那边呢?”

诸葛亮看了我一眼。不是很肯定的道:“曹操那边,估计目前还不知道,知道此事的只有当今天子。至于刘表嘛,那是自然知道的。”

我两眼一翻:“刘表知道,那你传言我会嫁给周瑜,不就是把我往死里推吗?刘表傻啊,不知道把这事上报朝庭,告诉曹操啊。”

诸葛亮突然清亮的眸子弯笑起来:“所以你才要逃啊。”

我晕,合计着,诸葛亮这回就是使了个最下等的计。到头到来。我还是要逃,而且必须得逃。

怪不得,他一点也不着急,我会不会嫁给别人。

敢情他肯定以及十分确定,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除了普通人,除了他诸葛亮,我一个人也嫁不了。尤其是有势力的一方,嫁给谁,我就害谁。

这叫什么,这叫又香又臭。想吃,又不能吃。看着是一个黄金咯咯,实际就是定时炸弹。

我气的不轻,说到尾,方向不变,只是摸清了点路子,这有个屁用哦。

这时华容的声音在屋外说道:“这是给小师叔准备的晚饭,检查吧。”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两下,查吧,查吧,查了这最后一顿,老娘就再也不用再受你们的鸟气了。就算你孙权在外面布上百道死士,我也一样跑的了,以为老娘真的只会五毒之术吗?我呸,梅然早就有先见之明,早就教会了我五毒术中,最不起眼的易容术了。

诸葛亮很同情的瞄了我一眼,起身退到先前那个角落。

我哼了一下,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会要你同情了,老娘在吴侯府软禁了四个月,咋不见你来同情。

得,把我从吴侯府中解放出来,算是你同情吧,可是狗屁,这种同情,跟要我命,有什么分别。

现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刘表,不要那么勤于政务,嫁周瑜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襄阳。

外面叮叮咚咚的一阵碗盆乱响后,华容的轻巧的步子就迈了进来,身后跟着华东和华夫人。

我没想到华东和华夫人会来给我送行,吃惊了一下。

算是离别的饯行酒了,华容和华夫人准备了很多菜,还有一壶黄杨酒。

团团围住桌子坐定后,由华容掌酒,华东和华夫人举杯看着我,只见他们眼角湿润,心里那想说的话,全都溶进了那眼神之中。

几杯黄杨酒落肚,我们四人没有说一句话,就只是笑对相望,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过了一会,就听到屋外华春的声音,没过一会,就见华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谦意道:“适才有个病人,担隔了,小师叔勿怪。”

我没出声,就听华容有些哽咽道:“那就请师兄自罚三杯。”

华春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满桌的佳肴,低下头道:“是,我自罚三杯请罪。”

顿时气氛变的很沉重,离别的伤感味很浓很浓。

我喉咙哽塞一样的气闷。

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有些刺痛,眼睛也有些泛酸。

来江东五个多月,除了那软禁的四个月,跟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却有一种家人的感觉,不离不弃的家人感觉。

我本无家,我本再无亲人,可是在江东,我却有个了杏林堂。

杏林堂里,我有了个在心里像妹妹一样的华容,一个像大姐姐一样的华夫人,一个像兄长一样的华春,还有一个妹夫华东。

华容的红楼梦才讲到黛玉葬花,我在杏林堂白吃白喝,却连一个病患也没帮华春看过。华东说我不会收敛表情,害他多花了冤枉钱给那些贪官,等等,就像如影在目,刚刚发生一样。

今日这一别,来日再相见时,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结果一屋的人,我最先掉眼泪。

华夫人拍着我的手轻声道:“总有再见的一日,小师兄要保重。”

华东和华春对视一眼,举起酒杯:“保重。”

我红着眼,哽咽的点头:“你们也要保重。”

这一顿离别饭,吃的所有人如同嚼蜡,原本浓香的黄杨酒,尝在嘴里尽是那苦涩。

华容早已泣不成声:“小师叔,红楼梦还没有讲完呢。”

我咬着下唇,安慰她道:“放心吧,来日我写成册子,找人给你送来。”

华容宛如梨花带雨般点头。

华东:“都不要再哭了,容儿你也是,若一会我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发现端倪,那就不好了。”

华容赶紧点头,擦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给我夹菜。

一席饭吃下来,话只有这廖廖几句,可其中的情和义,却如山高,比海深,直到我出了建业城,心底还在激荡不已。

多年以后,再回想这一顿饭,依然让我激荡,让我嘘唏。

正文 116走为上策

送走华容等人,诸葛亮从角落里走出来,我给了他一颗解毒的药丸,便从早就准备好的包包里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后,端着它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向那十五个精英。

“喂,我想问你们一个事。”我很轻巧的走了过去。

他们对视了数眼后,只留下领头人站在原地,别的人,我走近一步,就退后一步,警慎之意,不溢言表。

切,老娘有心要害你们,你们再躲都没用。

我像看白痴的一样的看了他们几眼,总算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一些成就感。

那领头很戒备的看着道:“黄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撇了下嘴角,语不惊人道:“如果我跑了,孙权会不会把你们全砍了?”

那领头瞬时脸色全变,站在他身后的那十四个也跟着神色变异。

“黄小姐此话何意?”

我白了他一眼:“你很奇怪啊,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领头有些寒意,不自主的动了下肩膀,只见身后那十四人中,其中一个“砰”的一声,像倒下个木头桩子一样,僵直的,硬绑绑的倒了下去。

立马就像一颗岩石激起千层浪花一样,平静的湖水,马上汹涌澎湃。

剩下的人,训练有素一样的分开,其中两个飞快的想去报信,余下的十二个,纷纷抽出腰间的巨厥剑,把我团团围住。

我很淡定很淡定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数道:“一,二。三。”

“砰” “砰”两声,那两个去报信的最先倒在门槛上,姿势跟首先那个人一模一样,全身僵直,全身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一对惊魂骇俗的眼睛,证明他们还活着,而且意识很清楚,但就是不能动弹。就像被点穴一样,连舌头都是僵直的。

那领头倒抽一口气,巨吼一声:“主公有令,若有不轨,杀无赦。”音罢,举起剑便冲我砍了过来。

我吐了口气,把蜡烛举向他。轻飘飘的吹灭了蜡烛:“别人都倒了,就你的意志力最艰强啊。”

说罢,我环视了一眼,倒在我身边,像是一朵花一样的人偶,破为满意的把蜡烛收回到袖子里,信心满满的弹了弹那领头将士举在头顶的巨厥剑。

如我所愿。看着他睁的宛如牛铃一样大的眼睛,“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这个十五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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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从里屋里背出我让他背的那描金红嫁衣做的包袱,淡淡的扫了眼全都僵直在地上的十五个士兵:“还没死吗?”

我得意的拍拍手道:“让他僵硬三天三夜就行了,要他们死做什么?我跟他们又没仇。”

诸葛亮扬了下眉,蹲在地上,很狭意的看着那领头的眼睛道:“就是那支蜡烛?”

我切了一声:“当然不是,我还没那么历害呢,单纯用气就能让人这样,最起码也要学到四成,我是投机取巧。混合了一下。”说着我也转向倒在地上,眼睛还在乱转,很气结,很想不通的领头身边。

“还记得前几日我冲你们泼的那水吗?那时你们就中毒了,这蜡烛嘛,只是个诱引,嘿嘿,回去告诉孙权。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对权势不感兴趣,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否则。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说完,我看也懒的再看他们一眼,拽过诸葛亮回屋改装。

诸葛亮依旧穿他的女装,扮他五大三粗的大个子女人,而我,换了一身苦力粗布衣,用易容术给自己扮了个中年人,脸色蜡黄,额头还鼓着一个脓包。

走出杏林堂时,华春和华东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和诸葛亮一眼,便垂下眼睑继续他们日复一日的工作。

我知道,他们是猜出来了,心里微微长叹。

离别只为了再次重逢,我相信,再见的时候不会太晚。

要赶在戌时前出城,否则城门一关,我们就再也逃脱不出去了。

出城时,守城的士兵特意瞄了我几眼,扯开我顶头的纱布,一看到我头顶的脓包,便如我所愿中那样,厌恶的冲我吐了几口唾沫,大声叫嚣着让我们快点滚出建业。

我不禁气闷,为啥这些人没人怀疑诸葛亮这个伪男呢?

说实话,他的扮相,并不高明,要是我,就肯定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去那找一个一米八的妇女?而且还身材魁梧,动作粗鄙,这些人眼睛全都长歪了吗?

还是诸葛亮有法术,把身隐身了……

当然这个不可能。

我眯着眼不怀好意的盯着他道:“明明就是男人,为什么没人怀疑你?”

诸葛亮挑了下眉梢,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朝着前面道:“快走吧,拐角的长亭那里,有我安排好的马匹。”

我的倔劲上来了,实在让人费解,想不通啊:“为什么,为什么?”

诸葛亮:“什么为什么,快走吧,你想被抓回去?”

我揉了下鼻尖,当然不想再被抓回去咯:“我奇怪啊,为什么他们都不怀疑你是男子,我扮成这样出城,都还会拦住查看一番,为什么你不用?”

诸葛亮深呼了几口气,见我死追着这个问题,所性甩开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什么话也不说。

我郁闷,这厮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我的了解,肯定是他的丑事。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守城的这些人看到诸葛亮全都像没看到一样,原来除了那时流言四起的周瑜要娶妻之外,还有一个流言,那就是建业城,多了个五大三粗的疯婆子,天天在街上嚷嚷要嫁给周瑜做老婆。

只怪我当时只注意到诸葛亮一身女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头上缠着几根不伦不类的布条,更加没有想到,这身装扮,很像一个疯子。

这次回襄阳,我们没走水路,反而走的是陆路,渡江而过后,沿着皖城往北至潜山县。出了夹石县,就正式脱离江东所管辖的范围。

孙权和周瑜知道我逃出建业的消息,已经在第二日的下午。

当日那管理后厨的管事,发现保护我的那十五名精英没来取早饭和中饭,便差人前来询问,一看到躺在地上,除了眼睛还在动的所有人。立马吓的屁滚尿流的前去通之周瑜。

再由周瑜通之的孙权,孙权驳然大怒,抽出腰间的宝剑,当着周瑜的面,怒斩案桌,当下便吩咐死士,定要将我捉拿回江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那时,接到消息的吴国太出现在孙权的议事厅,怒斥孙权不准再去为难我,并说,我的出逃是天意。

孙权不明白,吴国太看着周瑜,良久后再次下达死令,不准江东再派一兵一足去追拿黄硕,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追究。

周瑜是何许人也,吴国太口中不言,但行为已经让他恍然大悟。虽然还有些不是很明白,但他已经肯定梅然就是当年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张角的师兄。

其中的奥妙,周瑜那会不懂。胆寒之际,冷静下来,反思黄硕的出逃,对江东来说。福多过于祸。

第二日孙权召唤周瑜觐见,商讨伐荆州事议。

兵贵在神速,江东想要占据荆襄九郡,早就不是秘密。当年孙坚死在刘表手上,孙权就立志要将刘表五马分尸。眼下曹操伐北,无暇顾及南方,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当我们听到周瑜带领二十万大军,挥师南下,兵至鄱阳湖时,我和诸葛亮正落脚在安丰县。

听到消息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不过才短短两日,就挥师鄱阳湖。鄱阳湖往上便是三江口,如果周瑜占领江夏,荆襄就是门户大开了。

刘表的人马大部分还聚集在南阳,防备曹操突袭,江夏只有少量的守城士兵。刘表日防夜防,都没想到江东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荆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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