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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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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昆面色一红,道:“老秦!甭琢磨了!刚那屁是我放的!”
“哦!难怪啊!”
太史昆又问:“老秦啊,你说的那震动,是什么意思?”
秦暮城睁开眼睛,面有得色道:“哈哈,秦某轻功过人,脚底板的感应能力自然也是超强!方才我说的震动,是由咱们脚下三丈深的地方传上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脚下有人正在挖地道!”
“地道?在这儿挖?”太史昆四处一打量,这离着瞻国、省司二仓还远着呢!太史昆狐疑道:“奇怪啊!地道怎的从国库掘到这里来了呢?”
秦暮城摇头道:“差矣!地道里滑索拖动大车的震动是往南去的!这也就是说,地道并不是从国库往外掘的,而是由外面向国库方向掘的!只不过地道还未完工,正巧只是掘到咱们脚下了而已!”
“如此说来……”太史昆道:“咱们只要循着滑索大车的痕迹,便能找到地道的出口了?”
秦暮城笑道:“完全正确!”
一百一十一 奇异的震动!
太史昆、秦暮城二人感受着地下的震动,一路停停走走,没走多远,竟然是来到了皇城的南墙根!秦暮城闭目感受片刻,道:“好大的工程啊!这地下的滑车,竟是穿过城墙,往南城去了!”
太史昆略一思考,道:“我记得,皇城南墙往外只二十丈,便是一条名为狼河的河道。耶律淳掘得地道,绝不可能穿过河流,这也就是说,地道的出口就在城墙与河流之间了?走,咱们去问问雪月斋的高掌柜,近日来狼河边有什么异常没有!”
两人脚程奇快,没用多时,便来到了雪月斋设于皇城内的门脸儿内。面对太史昆的问题,高掌柜言道:“狼河边?近几日来,越王耶律淳召集人手,正在清理河道淤泥!为此,越王不但调集来了几艘大木筏,还修建了一个码头呢!”
“码头?”太史昆道:“这码头在什么地方呢?”
高掌柜答道:“南城西北,河道与城墙之间,位置么,与皇城圣尼寺宝灵塔遥遥相对!”
“这就是了!”太史昆与秦暮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出得雪月斋来,太史昆对秦暮城说道:“耶律淳这厮倒做得好念想!他借着疏通河道的籍口,神不知鬼不觉便将掘地道的渣土搀在淤泥中运出城外,恐怕待到他窃出国库财物后,也是借着河道将财宝运出城外!”
秦暮城颔首道:“没错,耶律淳借着咱们的名号将三万兵马驻进上京,恐怕到时候窃国库的罪名少不了也得栽到咱们头上!太史兄弟,你有何感想啊?”
太史昆笑道:“我的感想么,当然是将耶律淳盗取的财宝吞过来!只是耶律淳手下兵马众多,我还没想出个头绪来!”
秦暮城道:“耶律淳在上京城内有装载淤泥的码头,那么在城外也应该有个对应的码头来卸下淤泥!咱们要想对这批财宝动手,城外的码头却是要先行探查明白!”
太史昆闻言,点头道:“此言有理!不过呢,眼下我在这皇宫里还有些事情要做,所以么,探查城外码头这事,就交给秦兄你了!”
秦暮城笑道:“交给我倒是绝无问题,只是你要在皇宫忙些什么呢?莫非,是为了那两个小公主?”
太史昆一笑,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耶律大石那小子眼下正在皇宫里鬼鬼祟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却是要将他整治一番!”
秦暮城闻言,颔首道:“大石小儿心地险恶,自是应该整治他一番!既是如此,耶律淳这些事就交给我了!我出去约上卢兄一起去城外沿着狼河探查,定能寻出吞并财宝的办法!”
太史昆道:“那就有劳二位兄长了!对了,秦兄此番前去可以带上叶春,他水性过人,兼精通驭舟,应当能够用得着!”
秦暮城点了点头,道:“太史兄弟就放心吧!耶律淳的贼赃,咱们吃定了!”
送走秦暮城,太史昆依旧是从皇宫西墙的豁口翻进去,轻车熟路地回到了“宁淑宫”中。
太史昆从雪月斋出门时,倒是挑选了不少精奇的小玩物,此刻他将玩物拿出送与小貂小蛮,两个女孩子只当太史昆上午出门是为了选购礼物,倒也不疑有他,反而是一片欢喜。
三人嬉闹了一番,小蛮却是眨着大眼睛向太史昆问道:“昆哥哥,你那十万大军,还要攻打上京城吗?”
太史昆微微一笑,道:“攻不攻打上京城,还是要看你们的意思了。”
小蛮惊奇道:“我们的意思?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呢?”
太史昆淡淡说道:“我率兵围困上京城,本来为的就是让你们能过上快乐的生活。若是攻破上京,你们能得到快乐,那我就立刻动兵;若是攻破上京城,你们并不快乐,那我攻城又有什么意义呢?”
“昆哥哥,你对我们真好!”小貂、小蛮一阵感动,双双投入太史昆的怀中。小貂幽幽说道:“哥哥,我们的身份,是大辽国的公主。你可曾听说过,江山残破,公主会开心的事情么?在皇宫中,我们过得只是有些闷,但是皇宫没有了,我们就会觉得痛苦了!”
太史昆柔声叹道:“唉!世间的女孩都羡慕公主的生活,可她们又哪能知道深宫后苑内那种身不由己的苦闷呢?上一次,你们为了家族辞我而去,这一次,你们为了家族又甘心忍受清苦,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向那邻家女孩儿一样,轻松快乐的活一次呢?”
“昆哥哥,你怎的如此了解我们的心思呢?”小貂、小蛮听闻了太史昆的话,竟是红着眼圈落下泪来。小蛮泣道:“昆哥哥,这世上也就只有你知道我们姐妹的苦楚了!我们虽然日日锦衣玉食,但我们同样也是日日担惊受怕呢!就在你回来前不久,耶律大石手下的那几个恶道士还来骚扰过我们呢!我们真的好怕呀!”
“嗯?耶律大石?全阴教贼道士?”太史昆剑眉倒竖,嚷嚷道:“我看他们活的不耐烦了!怎敢欺负你们呢?哎,对了,我那两个兄弟,没让恶道士发现吧!”
“没有。”小貂嘟着嘴巴说道:“那伙恶道士不由分说的就闯入了我们的书房,将我们的藏书翻了个一塌糊涂!真是好生气人呢!待父皇回来后,我们一定叫父皇斩了那几个恶道士!”
太史昆拍桌子吼道:“何止要斩!该当凌迟!车裂!灭门!诛九族!”
“对对对!昆哥哥说的对!”两个公主眉开眼笑的拍掌道:“弄死他们之前还要上重刑!要让恶道士滚钉板,挨炮烙,对了,还要让他们骑木驴!”
男的骑木驴……太史昆打了个冷颤,赶忙转口道:“哎,对了!耶律大石这厮是个什么来路!他怎的就敢横行皇宫呢?”
小貂道:“他么,是大惕隐的义子!还有个说法,说耶律大石实际上是大惕隐的私生子!”
太史昆纳闷道:“怎么大惕隐这官很大么?怎么连他个来路不明的儿子都这么狂妄?若是他的嫡生儿子,岂不是比太子还要猖狂?”
小蛮道:“若是大惕隐的嫡生儿子,就没有狂妄的资本了!如今的大惕隐只收了耶律大石这么一个义子,你说大石他能不狂么?”
太史昆越听越迷糊,只好问道:“越说我越不明白了!其实,我连大惕隐到底是做什么的还不清楚呢!不如,你们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吧!”
小貂、小蛮点点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起来。
原来“大惕隐”这个官衔,在辽国内是管辖所有宗教、祭祀的主,按照个容易理解点的说法,“大惕隐”一职几乎就可以相当于西方的教皇了。况且,辽国的大惕隐还有一项职责,那就是掌管皇族政教,换个容易理解的话,也就是皇族的宗正。
大惕隐这个角色,虽然手下没什么军权,但是个可以借着神灵名义说话、是个可以借着契丹皇族祖先名义说话的主。因而,大惕隐在契丹百姓的心目中,那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也可以这样说,契丹人的民心,很大程度是掌握在大惕隐手中的。
因而辽国历代皇帝,对大惕隐这个角色都甚为忌讳。在耶律德光当皇帝的时候,为了避免大惕隐势力过大,因而耶律德光下令:凡是做大惕隐的,皆要将本族亲属子女迁徙到两千里之外地方生活,并且终身不得有书信来往。以防止大惕隐戚党横行。
这条命令,可是为了巩固皇权的,因而历代辽国皇帝对此执行的都非常严厉。
但是能够当上大惕隐的人,多半都是年老之人。这等知天命的年纪,本是最爱惜子孙的年纪,但他们却被剥夺了儿孙满堂的乐趣,心中孤苦可想而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历代大惕隐日子过得寂寞,因而便有了收义子的传统。大惕隐们对义子疼爱有加,悉心栽培,将满怀儿孙之情统统倾注到义子身上,培养义子成才。
当然,他们这样做一是为了满足天伦之乐,二是为了义子成材后可以成为朝中助力,这三么,待到大惕隐百年之后,他们远在两千里外的家人,也好有个靠山依附。
此代的大惕隐,名叫耶律伍。他整日里戴着一副黑檀木的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而他有个外号,叫做“乌面惕隐”。他性格冷酷,驭下极为严厉,在辽国,无论是宗教名流,还是皇族子弟,对他皆是畏惧有加。而放眼整个辽国,能见到“乌面惕隐”真面目的,恐怕也就只有只有耶律大石一人了。
乌面惕隐对耶律大石教导的非常用心,大石这厮也颇为争气。他十五岁,便高中进士,十七岁,便做到了“林牙承旨”的位子上,而如今他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竟然就当上了“知枢密院事”,用今天的话来说,就相当于一位国防部副部长了!
不仅于此,在乌面惕隐的支持下,受制于大惕隐司的全阴教居然也甘心效力于耶律大石的左右,至于他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的豪言,满朝文武也只能称赞他“少年人好志气”,却没有一个敢出言相驳的。此间种种缘故,也难怪耶律大石胆敢强驻皇宫了。
一百一十二 崔和尚巧遇寻欢客
太史昆听了姐妹花的这一番详说,不禁狐疑道:“耶律大石这小子,跑到皇宫里到底为了什么呢?”
小貂、小蛮嘟着嘴巴,闷闷不乐道:“这我们哪儿能知道呢?”
太史昆笑道:“你们不知道,但你们身边的宫女一定知道!有一个宫女瞧见了耶律大石的勾当,一定就会告诉第二个宫女、第三个宫女,用不了三天,全皇宫的宫女便都知道了!”
小貂、小蛮觉得有理,马上就把贴身的宫女叫来询问。这小宫女一听到耶律大石的名字,立刻满眼放光道:“大石公子么?他不但人长得帅气,还很有学问呢!此番大石公子来到皇宫,便是要寻找一本孤本经书的!”
太史昆听了这话,眼珠骨碌一转,嘿嘿笑道:“哎!有了!咱们想个法子把这本经书提前弄到手,而后抛到茅厕里,让大石小儿吃个憋!你们说怎么样!”
小貂、小蛮听了这个鬼点子,立刻拍手叫好。不过小蛮转念一想,道:“这法子好是好,可皇宫里那么多书,大石要的是哪一本呢?我们与他也不熟,不好问他的!”
“就是问他,他也不见得说实话!得想个法子偷听才是!”太史昆对宫女问道:“你知道耶律大石目前在什么地方搜寻经书么?”
小宫女嘻嘻笑道:“当然知道!大石公子已经搜到宣政殿藏书阁了!我们这些小姐妹每天都去那里偷看大石公子风采的!”
小貂听到此处,拍掌笑道:“有了!藏书阁里有一座大大的宝塔!宝塔下面有个洞穴,藏在那里一定可以偷听到大石的举动!”
太史昆忍住心中窃喜,装作无奈道:“可是,我怎么才能混进藏书阁呢?大石小儿定是不会放我进去的!”
小貂掩嘴一笑,道:“主意是有,就怕哥哥不肯去做!”
太史昆耸耸肩,道:“什么法子呢?说来听听!”
小貂说道:“每日四更天,都会有寺人去皇宫各个宫殿更换灯油,昆哥哥若是装扮成寺人,一定就可以混得进去!”
“寺人……岂不就是太监?”太史昆一拍桌子,道:“也罢!为了给我心爱的小貂小蛮出口气,太监就太监吧!我去叫上我那两个兄弟明儿四更天一起去!”
如何探查耶律大石一事有了着落,太史昆自是高兴,于是连忙去一旁的侧殿中,找武松、崔道成二人帮忙。
进得侧殿来,只见耶律沛被捆成了个粽子,口中塞着破布,正蹲墙角上可怜兮兮的掉眼泪,而武松半仰在床铺上,捧着本仕女绘册看得津津有味,却单单不见了崔道成一个人。
太史昆纳闷,向武松问道:“二郎,崔道成哪里去了呢?”
武松撇了撇嘴,道:“和尚快活去了!只撒泡尿的工夫,这厮便勾搭上了一个贵妃!想必崔道成此刻正在那妇人身上耸动哩!”
“贵妃!”太史昆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也合不拢。
武松摔了书本,愤愤道:“唉,想来也郁闷!今日上午,我与崔道成一起在路旁撒尿,没曾想恰好路过一位贵妃,扑上来便向崔道成求欢,却是看也不看我一眼!你说这什么世道!”
太史昆听得好笑,道:“二郎你英俊潇洒,那贵妃怎么就看上崔道成了呢?”
武松捏拳道:“那贵妃正巧瞧见了我俩的雀儿!此贵妃着实厉害,只瞧了一眼便断定崔道成是个童男子,顿时两眼放光,险些没当场就与和尚野合!你说大家的雀儿都差不多,她咋就能分得出谁是童男子呢?”
太史昆拍额叹道:“正所谓术有专攻!咱们不研究这个,自是分不清其中的门道!哎,对了,那个贵妃长得咋样啊?”
二郎亦是叹道:“乍一眼看过去吧,也就三十许人的模样,面相倒也娇媚。可若是仔细瞧瞧她的眼角下巴,怕是四十五六了!可怜咱那道成兄弟呀,指不准被这妇人吸成个啥样了呢!不过道成他自己倒是乐意的很,咱也不好拦着他不是?”
太史昆大笑道:“跟着妇人玩耍才能学技术呢!道成体格壮硕,也不怕被那妇人糟蹋!就随他去吧!崔道成憋了三十年的一锅老汤,如今总算是找到地方灌了!”
武松闻言,与太史昆相视大笑。
笑了一阵,太史昆道:“对了二郎,我找到摸耶律大石底子的途径了,明儿一早就能动手,不过呢,此行需要装扮成寺人!你有什么心里负担没?”
武松笑道:“寺人就寺人吧!办正事咱没那么多讲究!”
一夜无话,第二日四更天的光景,太史昆与武松换上寺人服饰,提了油桶,果真是没费什么周折便混入了藏书阁中。
这宣政殿旁的藏书阁面积并不是很大,可有限的空间内却塞满了硕大的书架。太史昆抽出几本仔细一瞧,才发现书架上摆放的原来尽是些奏折、诏书。感情这藏书阁却不是个“图书馆”,而是如后世“档案室”差不多的地方。
藏书阁的东南角上,果然供奉着一座丈许高的“九层文昌塔”,在古时候,凡牵扯着文字、学识的场所都会供奉这么一个宝塔,便是辽国的藏书阁也不例外。
文昌塔下的台座是个中空的,藏下太史昆、武松二人绰绰有余。这台座内还置放了些符纸香烛,显然是当年开光时所遗留的。
二人藏好身形,耐心等候。果然,在五更天的梆子敲过后,藏书阁门口一阵响动,却是有人进来了。
只听得耶律大石的声音响起:“道长,还如昨日一般,我寻找东侧,您寻找西侧如何?”
那被称作道长的人闷声说道:“好吧,好吧!你说怎么找,我怎么找便是!”
听闻了这“道长”的声音,文昌塔下的太史昆与武松不由得心中一惊!听这嗓音,不是尹士平还能是哪个?两人惧怕尹士平武功,愈发屏住气息,小心藏匿。
耶律大石听出尹士平言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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