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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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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蹦!”冷不丁的一阵弦响,二百支长箭自白马营箭手们阵中飞出,把前面百十个停下问话的道士射倒了七八十个,直把太史昆乐得哈哈大笑。
这些道士都是有武艺在身的,若是寻常的弓箭手射他们,哪怕是他们被太史昆扰了心神,也能在箭手拉弓瞄准那一刹反应过来。只可惜白马营的箭手都是放冷箭的行家,自拉弓到放箭根本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你教道士们如何去躲?
捡得性命的那二十来个道士,也被师兄弟们的鲜血吓呆了,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间观中主殿飞奔出个五旬道士,他见了眼前血腥一幕,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回龙观行凶!你……你活的不耐烦了!”
太史昆微微一笑,也不作声,只是把手一挥。二百支利箭再次射出,二十余个幸存的道士,瞬间被扎成了马蜂窝。
“混账!混账!”五旬道士赤红着双眼,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左铁狼,莫要叫了!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卢俊义背负着双手,自后阵中缓缓踱出。
七十 麒麟武道
【你看到学习爆好的同学感觉是什么?以他为榜样好好学习?或者,你会这样想:让这丫把天下的书全吞了得了!省的哥还得费劲看!很不幸,看完卢兄的武艺后,哥产生了第二种感觉。————摘自《昆哥日记》】
左铁狼盯着卢俊义瞧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卢俊义淡淡一笑,道:“十五年前我领了你一剑,险些丧了命。今日我来找你了,你却忘了我是谁,真是叫人难为情啊!”
左铁狼面色一变,惊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周侗的弟子卢俊义!只是一别十五年,你少年时的模样老夫已经记不起来了。”
卢俊义颔首道:“没错,正是我!这些年来我自认武艺有所长进,特来找你印证一下。”
“很好,很好!”左铁狼切齿道:“我早就听闻你已经闯出了好大的名声,也料到你一定会找我复仇的。只是没想到,你一出手便是血洗了我回龙观,真个是副铁打的心肠!”
卢俊义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当年你挑战大宋各地武学高手的时候,是一个人来的吗?你全阴教高手倾巢而出,乔装打扮,你在明,他们在暗,不知道血洗了多少大宋的武学门派。今日我的作为,不过是向你学习罢了。”
左铁狼右手一探,一柄雪亮的长剑已是擎在手中。只见他左脚脚尖点地,右脚凌空虚踏,手中一柄长剑摇摆不定,状若游龙。左铁狼朗声道:“昔日灭你宋国门派,乃是国事,你今日找我寻仇,为的不过是私人旧恨!你我行事乃家国之分,不可混为一谈!卢俊义,你就放马过来吧!”
“如此卑鄙阴狠的国事,也就只有你们辽国能干的出来。左铁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起手还是用苍龙吟么?”卢俊义冷笑一声,复而对太史昆说道:“贤弟,借你长剑一用,且看愚兄是如何用化骨催心剑的。”
太史昆闻言,立刻解下松纹精钢剑递于了卢俊义。
左铁狼大喝一声,手中长剑迎风一摆。只见狂沙翻滚,一股肃杀之意从他身上散发,那柄几斤沉的长剑,仿佛变成了一柄千斤重的利斧。
左铁狼右脚重重一落,整个人腾空而起,携着那千斤之力,向卢俊义兜头劈来。
卢俊义整个人透着一股笑意。不过这种笑意却不是让人愉悦的微笑,而是那种夹杂着不屑、轻蔑、怜悯等负面情绪的耻笑。
卢俊义随手摆了个“闭月羞花”的起手式,剑尖倾斜上挑,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动也不动一下,与左铁狼那种泰山压顶的气势截然相反。
松纹精钢剑的剑尖就纹丝不动的矗在哪儿,可邪门的是,左铁狼腾空而来,剑花翻滚,竟是一剑也找不到攻击卢俊义的角度,反倒是把自己的脑袋撞向了卢俊义手中的松纹精钢剑!
左铁狼心下大骇,连忙回转长剑,将剑尖往地上一柱,兀自又腾空翻滚回去。
再次来攻时,左铁狼学了个乖。他剑势化作铁杖,身子一伏,贴地来攻卢俊义的下三路。
卢俊义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摆了个“花开堪折”的起手式,果然这一回合仍是左铁狼找不到进攻的角度,又险些将自己的胸口撞上了松纹精钢剑,依然是无功而返。
如此又战了几个回合,左铁狼将手中长剑似枪、似鞭、似戟,将卢俊义的上下左右几路都攻遍了,却总免不了自己往松纹精钢剑上撞的尴尬。
卢俊义一边悠闲的对战,一边还向太史昆讲解剑招奥义。只听卢俊义道:“贤弟,化骨催心剑前七招的意境,便是一个‘嗔’字,专破各种蛮横招数。用到极致时,只需一点剑意,就可破解千钧之力。
唯有这第八招‘萧分萋草’的剑意,讲得是一个‘狠’字,要的就是一刀斩断是非根的那种决绝!用这招的时候,要快,要准,要稳,要毒,乃是化骨催心剑中最考究基本功的一招!”
这时候,左铁狼已经将长剑使成了一柄铜锤,身如旋风,回转着向卢俊义砸来!
只见卢俊义一改方才懒散的架势,一股强横至极的锐气自他周身散发。松纹精钢剑握在卢俊义的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泓秋水。随着卢俊义身形爆发式的闪动,清冽剑光顿时向左铁狼腰下五寸处倾泻而出!
只一眨眼的工夫,卢、左二人身形交错而过!
卢俊义毫发无伤,哈哈一笑,将松纹精钢剑抛还给了太史昆。
而左铁狼,步伐蹒跚,跌跌撞撞的扑了好几步。当他再次转过身来时,众人发现,他的胯下已是一团血污!
“哈哈哈!”太史昆率领着大家伙儿哄堂大笑!
“姓卢的,算你狠!”左铁狼嘴角衔着一道血丝,猛吸了一口气,右手一挥,在胸前舞起了一团剑花。剑花成型时,众人只觉得左铁狼手中一柄长剑竟好似变成了三把!
太史昆明白视觉残留这个道理,知道此乃剑速所至,心中也暗自佩服左铁狼舞剑的速度。
“哈,金猿吟?你这路招数上次也使过了!”卢俊义冷笑一声,复而向武松说道:“师弟,且借你佩刀一用。”
武松闻言,解下弑神刀,恭恭敬敬递于卢俊义。
卢俊义持刀在手,不紧不慢地问道:“师弟,开阳武曲斩领会多少了?”
武松答道:“勉强能使完全招而已,至于刀意,领会尚浅。”
卢俊义颔首道:“若说摇光破军斩,它的意境是一个‘威’字。此招在千军万马中使出,可威震群雄,成就雄将之名。
而开阳武曲斩,讲究的是一个‘稳’字。借为观想的景物,可以是矗立在滔天骇浪中的定海神针。这一招若是用在即将败北时的战场上,可稳定军心,退而不溃,成就重将之名!”
那厢左铁狼清吒一声,把剑速又提高了几分。只见他身前的长剑从三柄变成了九柄,且柄柄首尾相连,宛如一条银链。酝酿了这等恢弘的气势,左铁狼方才脚步移动,揉身向卢俊义攻来!
此次左铁狼脚下踩的步伐,再也不像前几次那样厚重。他只用两支脚尖点地,足下轨迹飘忽不定,再配合上他周身剑链闪烁,极具神鬼莫测之势。
见得左铁狼这等身手,莫要说是太史昆了,就连武松这等高手也是暗暗生寒。
众人瞪圆了眼睛,都看不清左铁狼行动的轨迹,可就在这等场合下,卢俊义却偏偏闭上了双眼!
握刀的手,刹那间青筋毕露。雪亮的弑神刀,刹那间黯然无光。
“开阳武曲斩!”
刀速不快,但是厚重。空气瞬间凝固,炎炎夏日当头,却像是陷入了万年寒冰之中。
随着刀锋缓缓落下,卢俊义四周数十丈方圆内的人等皆觉得双腿像是灌了铅、肚中像是吞了铁,浑身沉重无比,一股子昏昏噩噩的感觉由心而生。
看热闹的都这样了,当事人就更不要说了。
剑链,顿时就散了;步子,立马就跌了。左铁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酝酿起的鬼神之势,瞬间支离破碎。他身形剑势都顿了一顿,可就是这么点空,那冰冷的弑神刀已与他拂面而过!
一人高的弑神刀,在左铁狼胸前三毫处稳稳停住。此时的左铁狼,满脸冷汗,表情木讷,手中长剑软塌塌的垂在身侧,整个人傻呆呆地站在哪儿,只是一个劲呃吞咽口水!
卢俊义哈哈长笑,将弑神刀收回,抛还给了武松。一阵冷风吹过,左铁狼身上的道袍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众人定睛看时,这身道袍骤的就化成了粉齏!
原来卢俊义这一刀,已然是将道袍震碎了!方才道貌岸然的左铁狼,如今已是光着膀子,下身血污,像只干瘪的风干鸡一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哈哈哈!快瞧啊,旁的契丹人在胸口上刺狼头,左铁狼这厮在胸口怎的刺了一支母狗头!哈哈哈!”太史昆拍掌大笑,讽刺之言愈发刺耳。
左铁狼踉跄后退三步,嘶声力竭吼叫道:“好!好!姓卢的,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你这般羞辱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十五年前,长丰镇桃花枪苏老爷子,年近七旬的人了,被你们三十余人合力围攻而死,连尸首都被你们扯得粉碎,那时候你怎的不做英雄好汉?”
“十五年前,武强县的碎碑手何冠廷,被你们斩断手脚,剜去眼舌,流血七日而死,这般作为,就算是英雄好汉了?”
“十五年前,博州惠英门满门上下四十余口人,上至六旬的扫地翁,下至七八岁的童子生,被你们一夜之间屠得个干干净净,你就是这样做好汉的?”
“十五年前这种血案发生了不下五十起,直到三年后,大宋的武林同道们才查清都是你们全阴教做的!”
“你想说什么?苏老爷子当了三十年教头,教会了弟子无数,威胁到辽国,你这是为国除敌?何冠廷惩戒了你们辽国来寻欢的一个公子哥,你这是为辽国寻回国体?惠英门百余年来出了十六位边关骁将,你这是破坏敌国武备?”
“十五年前,若不是我的师兄们纷纷赶回,恐怕卢某人与那班不满十八岁的同门师弟,也都会落得这般下场吧!”
“左铁狼,你将这些奸恶之事口口声声说是为国奋战,那么我问你一句,你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没有?”
七十一 如今,咱也山寨了!
【很久之前,当我还在做小弟的时候,我常常会这样想:有朝一日让我做了老大,什么帮规纪律的全部取消!那玩意,纯粹是为了找骂而设定的!————摘自《昆哥日记》】
左铁狼听闻到自己所作下的血案被卢俊义声声道破,顿时也就明白了,今儿个卢俊义是绝不可能留他一条命在了。
他原本还幻想着卢俊义刺他两剑雪了耻,便能放他一条活路,可事已至此,这等非分之想自是破灭了。左铁狼冷汗夹背,双目四处流转,脑中想的尽是如何能突围出去。
卢俊义冷笑一声,道:“左铁狼,实话告诉你,前些日子我身中剧毒,到了如今身子只不过恢复了八成。
你若是想跑,只怕你一转身就会被二百支利箭贯体而亡。不过你若是想拼命,我倒可以给你做个保证:只要你能胜了我,我这班兄弟自会放你离去!”
地上如今还躺着百具中箭而亡的尸体,所以对于卢俊义说的这番话,左铁狼也只能选择相信。
只见他钢牙一咬,丝丝血迹从口中渗出。他双眼瞪得滚圆,面上渐渐浮现出痛苦之色。随着一阵“咯嘣咯嘣”爆豆般的声响,左铁狼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居然又缩小了一分!
从他赤罗的胸口上,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左铁狼的数十根肋骨竟是齐齐移动,收缩了寸许!
卢俊义见状,把嘴一撇,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以极度地痛楚为代价,聚集起浑身骨骼之力爆出必杀一剑,最后落个敌死我伤的结果。
道门讲究天人合一,追寻的便是自然之道。而你这种自损的招数,哪还有点道法?所以说,你们全阴教看家本领朱鹤吟,连‘道’的边都摸不着,根本就是个下乘至极的阴损招数!”
复而,卢俊义对在场观众说道:“诸位兄弟,关于何种兵刃是百家之王的争论,恐怕自上古时期就有了。而我卢某斗胆说一句,世上最好的兵刃,就是父母所赐下的这双拳头!只要拳头练好了,世上诸般兵刃无不信手拈来,无师自通!”
左铁狼骨骼收缩,痛彻心扉,早已是听不见卢俊义在说些什么了。他的身形又缩小了几分,一张面孔扭曲的不成人形,眼见着已经到达了他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左铁狼扭曲的五指扣紧长剑,口里“咴咴”发出几声怪叫,浑身骨骼猛然一松,发出了一声炸响!随着骨骼弹起,左铁狼尖啸一声,向卢俊义刺出了疾如雷霆的一剑!
卢俊义的应对,只是一拳。这一拳,石破天惊。
左铁狼的长剑快,但是卢俊义的拳头更快。长剑尚未完全舒展,拳头已经击中了剑身。
剑碎,拳势丝毫无减,这就是拳与剑的较量。
拳头穿过纷飞闪烁的长剑碎片,稳稳的击中了左铁狼的胸膛。足以击碎长剑的拳头,却在血肉之躯上没留下半点印记。
卢俊义呵呵一笑,优雅的收回拳头。而看起来毫发无伤的左铁狼,却翻着白眼,浑身抽搐起来。
卢俊义缓缓转身,对众人说道:“杀人,不一定要见血。人之血脉,皆靠心脏维持。我这一拳,透过左铁狼的胸骨,以拳中暗力挤压他的心脏,使他血脉骤然加速十倍以上,瞬间冲垮他全身经脉!这一拳造成的后果,你们如今已是看到了吧!”
随着卢俊义话音落定,只见那左铁狼已是头大如斗,满脸紫黑,缓缓软瘫在地,眼见着是死透气了。
众人如痴如梦,皆傻呆呆的点头称是。太史昆更是如遭雷击,张着大嘴,脑中思绪纷飞:“丫太猛了!一拳打上去,能搞得左铁狼心脏病高血压脑溢血合伙全犯了!”
随着左铁狼身死,这也就意味着,回龙观已落到太史昆的手中。
太史昆拥有了一个险要的据点,当务之急自是建设老窝。至于打劫、剪径之事,却不是现在要考虑的。
孙平率麒麟卫飞奔回蒲阴镇,将留守人员全部接来。太史昆就在这回龙观前的空地上,召开了麒麟军第一次全体大会。
如今回龙观里具有道士身份的人就只剩了一个邱小乙。原先还有个秦暮城来着,可惜秦老哥却还了俗,发誓要跟着李巧盼当柱国大将军了。既然如此,回龙观这个名字却是用不得了,于是乎,太史昆给自己的老窝命名为“回龙寨”。
接着太史昆宣布静月庵的小尼姑们全部还俗!台下光棍们顿时欢声雷动!
两个新营成立的事情,太史昆随后就公布了。
“公主护卫队营”成立,有男兵一人,女兵六十四人,营长李巧盼,目前主要工作乃是战场救护。
“神工营”成立,营长冯则,此营不但有配军一百二十人整,还加入了柳叶儿、高大壮二位。此营的工作,乃是督造军械兵甲。
回龙寨里有前后两院,前院有房舍六十余间,白马、涅槃、健行、神工四营挤挤勉强能住的开。大殿一座,分一半给麒麟卫居住,一半留于军机议事所用。后院有房屋二十余间,分配与公主营与一干女眷弱小居住。
这样居住当然不是长久之法,于是太史昆令神工营出具图样,规划营房、校场、城墙位置,与健行营一同,扩建回龙寨。
一段平静而又紧张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说实话,太史昆对于手下这些士兵,并没有制定什么规章制度,也就是说,目前回龙寨里玩的是“无为之治”,干啥全靠自觉。
不过这种过法也不错,十几天过去了大家伙相处的都很好,就连涅槃营的那伙恶霸都兴致勃勃的帮忙建设新家园起来。
神工营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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