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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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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很诱人的条件。我仁多家以武立足,看在眼中的,还真的就只有兵马二字。”仁多保忠笑道:“可舜兄身边也有野利、没藏两家啊?天下兵马他们就不要么?”
“他们两家之所以支持我,其中是有原因的。”梁乙舜道:“前几天,两家的世子都死在了梁家盐矿中,他们两家对召开武试的皇后与梁乙尧怀恨在心。且,我对他们两家开出的条件是:没藏掌天下户籍田地,世袭户、工二部;野利掌天下吏治,世袭吏、礼二部。他两家本偏居一偶,如今能介入天下朝政,这个条件他们没有拒绝的道理。”
“如此说来,到了那时候,我仁多家就是世袭兵、刑二部了?”
“正是。”
“好算计,好条件!”仁多保忠哈哈大笑,忽而把脸一横,道:“可在我眼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乾顺收回退位的想法,你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皇位换姓,国之大忌!怕是你们这些猢狲一争抢,那大宋、大辽,甚至是回鹘、回迄、吐蕃这些恶犬就要来争食我大夏了!”
言罢,仁多保忠竟是摔了酒盏,拂袖而去。
………………
“昆哥,这总行了吧!”
“嗯……大家伙都给点意见!都来说说,乾顺这模样有没有些看破红尘的味道了?”
“有啊,有啊,很有这么点意思了!”“不错啊,我想是不是该换身红色袈裟?一身纯白不耐脏呀!”“我觉得很好,那根藤杖是亮点!”
李乾顺被一张白床单斜裹在身上,赤罗着一只胳膊与两条小腿,脚丫子上套了一双麻绳鞋,手里拄了根斑驳的藤杖,满脸一副神棍的表情。
“嗯,让我再想想……”太史昆一拍大腿,道:“对了!我说怎么看着与耶稣还有点差距呢!乾顺啊,你不能束发呀!来来来,我来帮你解开头巾!”
“别,昆哥你别!别解!”李乾顺手舞足蹈的推搡着太史昆,可他那单薄的身躯怎能是太史昆的对手?
一番挣扎,乾顺的头巾终于被扯掉了,一团头发披散开来。太史昆打眼一瞧,诧异道:“哟呵,哟呵!乾顺啊,你小小年纪怎么还是个秃顶!哎呀呀,你一直束着发,咱们这么多人还真是从来没发现啊!”
“什么秃顶!这是我们党项人的传统,脑门子上这块秃是剃掉的!你当老祖宗传下来的秃发令是白说的啊!”李乾顺气急败坏,大声叫道:“不信,你让子贡他们几个也解开头巾看看!我倒要瞧瞧是不是秃顶!按照景帝元昊的规矩,谁不秃砍谁的头!”
子贡几个闻言,连忙抱头鼠窜。
一伙人正闹着,只见邱小乙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小乙道:“昆哥,有一万兵马忽然将梁园包围了!这支军队的首领正往咱们这儿过来了,看旗号,写着‘仁多’二字!”
“仁多?仁多保忠?”太史昆与李乾顺对视一眼,昆吩咐道:“咱们做两手准备,诸位兄弟抄起家伙准备好跑路,我与乾顺去会会他。”
来的人,果然是仁多保忠。他直言有要事面见皇帝,非要大殿内所有人等都退出,好与皇帝独谈。此人行事倒也周密,他令自己的随从立于大殿三百步之外,要求太史昆等人同样也要退出三百步。
看着仁多保忠不断瞧向丁豪的眼神,太史昆也算是明白了,仁多这厮还真是提前做足了功课,晓得众兄弟里谁的威胁最大。一番商议,太史昆觉得还是听听仁多保忠有什么话要说为妙,于是便安排乾顺与保忠独谈。
仁多保忠见了李乾顺,当先是吓了一大跳!只见小皇帝披头散发,状若厉鬼,竟是与那闲书上描写的吊死鬼差不了许多。仁多保忠错愕半晌,终于还是说道:“臣,仁多保忠参见皇帝。”
帝拄杖立于窗前,头也不回,淡淡说道:“元帅前来,有何事所谈?若是国事,就莫要开口了。吾已立志为贤,朝堂之争,莫要再来问我了。”
仁多保忠上前一步,沉声问道:“皇帝陛下,我来问你,你那圣贤之道,可有说明皇帝的责任是什么?你那圣贤之道,可曾告诉你皇帝应以社稷为重?你简简单单一句禅让,又可知将为大夏国带来多少灾难?”
“我当然知道社稷为重。”帝淡淡说道:“正是因为于此,我才要禅让帝位的。我的能力,无法使夏国变得富强,因而我才要让贤于有德者。”
“你说让给谁,皇位就真的能让给谁吗?”仁多保忠怒道:“你本就是受制于人,连自己的皇位都坐不稳,还妄言让给别人?你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桌上之物。”帝仍是未回头,却把手指摆了一摆。仁多保忠随着皇帝的手指望去,骤然就看见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
帝的声音缓缓响起:“凭的是,党项先人以血立誓的这块国之重器罢了。”
“玉……玉玺!”仁多保忠眼中泛出了闪闪光华。
“没错,就是玉玺。”帝淡淡说道:“既然吾已摘下玉玺,就不会再佩戴了。这块玉玺,就放在桌上,谁能给党项人幸福,谁就将他拿去。仁多,你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仁多保忠默念着这句话,怔怔离去。
三十四 金针度穴
“这身衣裳可真难看!用的是谁家兵丁的服色?”
“回昆哥,是野利家的!他们自诩是大草原的子孙,因而就酷爱这种嫩绿。”
“唉,老邱啊,你说你偷谁家的军服不好,非得偷野利家的?你瞅瞅徐宁他们这伙人,从头绿到脚,真别扭啊!”
“别扭吗?”邱小乙伸长脖子看了半天,倔强说道:“我看着挺顺眼的,不别扭啊!”
“行啊,不说你了,都已经这样了。”太史昆举目望去,眼看着远处的徐宁一伙绿甲军冲进了村庄,将满村老百姓统统轰出了庄子。
太史昆一拍大腿,道:“差不多了!乾顺出场!”
白衫、草鞋、藤杖、散发,一道半神半鬼的身影飘然而至,硬生生的挡在了绿甲军与百姓之间。
“闪开!不想活了么!”绿甲军首领高高扬起马鞭,满脸暴虐之色。
“汝!”白衫人仰起头颅,其圣洁的目光直视在首领的脸上,竟是将首领惊得倒退了三步。白衫人冷冷说道:“汝等乃是食国家俸禄的士兵,却为何要欺辱本国百姓?”
“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本军爷的闲事!”绿甲军首领凶狠说道:“军爷我粮草不够了,特来收缴!”
“我是什么东西?”白衫人缓缓撩开长发,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说道:“我姓嵬名,名乾顺!”
“啊!啊!皇帝陛下!”一伙绿甲军纷纷跃下马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纷纷低着头躲闪乾顺的目光。
“我不是皇帝乾顺,我是贤者乾顺。”李乾顺伸开双臂,闭上眼睛,缓缓说道:“来吧,杀了我这个姓嵬名的人,然后踏过我的尸体,再来伤害我的百姓!来吧,来吧,我手无寸铁,你不必犹豫!”
“这……这……”绿甲军首领缓缓退了几步,翻身上马,大吼道:“撤!快撤!”
马蹄激起的尘埃散去,李乾顺轻轻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是三百名泣不成声的穷苦百姓。
百姓中跪出一名老者,啼哭道:“皇帝!皇帝陛下!为什么您这样贤良的人,却要被乱臣贼子逼得退位呢!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
“我不再是皇帝,我是贤者。”乾顺轻轻伸出右手,搀起了老人。“但是,不管我是皇帝还是贤者,你们却始终是我心中最牵挂的百姓。乱世中,生存艰难啊!奸邪当道、乱兵四起,你们生活在兴庆府战场周围,性命不过是马蹄下的一根草稷。走吧,随着我的指引走吧!在贺兰山中,在帝陵前,那里有一片纯净的乐土,可以让你们生存下去。”
“是……贺兰山中吗?我们在那里能够得到安全吗?”
“这是贤者乾顺的指引,不会有错的。”李乾顺微微一笑,圣洁的光芒顿时照亮了三百穷苦百姓的心扉。乾顺淡淡说道:“来,跟我念,信乾顺,得永生,信乾顺,得永生!”
…………
“哈哈哈!今天很顺利呀!我们今天一共引诱了多少百姓?”
“一共跑了十五个村子,引了四千来人吧!”李乾顺的音调疲惫至极,他歪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非常出色的成绩!”太史昆摇着二郎腿,道:“来,我们总结一下,还有哪些不足之处!”
“饶了我吧昆哥,明天还得出去坑人呢!”徐宁捶着酸痛的大腿,道:“咱们麒麟军的士兵们都去睡觉了,我们几个也去歇歇不成吗?”
“我不也跟着你们跑了一天么,我都没嫌累!”太史昆敲打着桌子,正色道:“这一步棋很重要!这叫收民心你懂不懂!对了,子贡、如意、山虎、思明你们几个,明天也换上白床单!乾顺他一个人出场气势毕竟还是弱了些,你们装扮成他的圣徒!哎?你们几个站住!别跑!”
“不跑是傻子!”子贡等几个少年连头也没回就消失了。
“老邱,老崔?哎!别跑!”
“要不,老秦你……哎?人呢?怎么上房顶了?老丁……别这样看我,算我没说!”
太史昆看了一圈,一个愿意充当圣徒的人也没发现,再一转眼,突然就看到了刚刚进门的李巧音。
“哈哈哈,巧音小弟!过来,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看你这眼神,准没好事!你什么也别说,我是有事找你的!”巧音在门口止住了脚步,说道:“老太监要见你。”
“嗯?什么老太监?”太史昆一头雾水。
“就是被丁大哥捅了的那一个咯!”巧音耸耸肩膀,道:“那老鬼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梁洛施!”
前些日子还半死不活的老太监如今能吆喝着叫人了,太史昆不禁感到好奇。二话不说,太史昆跟随着巧音小弟就来到了侧殿。刚一推开门,太史昆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太监,不由得哎哟一声惊呼出口!
你道为何太史昆会惊呼?原来这老太监一丝不挂被绑在木柱上,浑身上下头皮脖颈上皆插满了明晃晃的金针,地上散落着许多奇形怪状的药材,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老太监梁洛施瞧见太史昆,驴叫似的呼喊道:“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哟,这明显的病没治好啊!老鬼不堪忍受病痛,想要寻死呢!”太史昆嘱咐巧音道:“小弟呀,治病医人是件好事,可你也不能光想着怎么医好病,还要考虑一下患者的感受!帮助患者减轻病痛,也是医者的责任之一呢!快点,弄点止疼药给老鬼吃,就关公吃的那麻沸散就成啊!”
巧音小弟皱起眉头,道:“死老鬼事儿多!我给他用了许多止疼的法子了,可他就是能嚷嚷!哎,真烦人啊,我给他喂点麝香,再给他来几下金针度穴吧!”
话罢,巧音小弟从地上拾起块黑乎乎的药材,掰开老太监的嘴巴就往里塞。老太监一边挣扎一边喊:“住手!住手!你这根本就不是麝香!”
“怎么不是!医书上说了,雄麝肚脐下的那一块就是麝香!”
老太监哀求道:“可你手中这一块分明是鹿鞭啊!小祖宗,老奴我是个阉人,吃不得这些东西的,求求你别喂了!再者说,你这就算是真正的麝香,也只能外用,而不可内服呀!”
“就你事儿多!给我张嘴!”巧音小弟捏住老太监鼻子,硬生生逼他张开了嘴,将那块半个拳头大小的异物径直塞进老太监的喉管。而后巧音又捏起一把金针,开始度穴。
“涌泉穴!”巧音将金针刺入老太监腰肋中。
“哎,巧音,你这……”太史昆实在看不下去了,毕竟昆哥可是经常享受足疗的人啊!于是他劝阻道:“涌泉穴不是在脚丫子上么?你捅错了!”
“哪里有错!医书上明明写着‘肾出于涌泉’!涌泉穴不就是肾么!呔!再来个环跳穴!”巧音一针又捅在老太监大腿上。
“哎,小弟……”太史昆清晰的记着,现代医生打屁股针的时候要避开环跳穴,这穴位理应实在臀部的……
“呔!命门穴!”本应在脊柱上的穴位,巧音小弟一针捅在老太监脑门上了。
“嗯,好了,这三穴扎上针,无论什么剧痛都可以止住的。这可是我姐的不传之秘!”巧音拍了拍手,道:“昆哥你瞧,老鬼不嚷嚷了吧!”
太史昆定睛一瞧,老太监左眼翻了白眼,右眼咕噜咕噜乱转,嘴角挂着白沫,鼻孔流出淤血,分明是痛苦的岔了气,嘴都张不开了。
终于,老太监奄奄一息呻吟道:“祖宗,老祖宗,只要您别再医我的病,让我干什么都行!都这么多天了,梁家也没个来救我的,我也死心了!我发誓效忠于您,您就行行好,别再给我医病了成么?”
“让你干什么都行?”太史昆的眼睛亮了。
“什么都行!只要别给我医病。”
“那……给乾顺当马仔怎么样?”
“行,行!别说马仔了,当驴让他骑都行!”
夜色,渐渐已深。奔走了一天的士兵们早已沉沉睡去,可太史昆仍是抽不空来休憩。
柳叶儿为太史昆剥了几个西域来的葡萄,瞧着他略见消瘦的面孔一阵心疼。一旁武柏道:“昆哥,要么咱们再偷些军服来,冒充他们几家的士兵胡乱偷袭一番,看看能不能诱使他们打起来!”
太史昆摇头道:“仗打不打得起来,不在于士兵们,而在于梁蝶花、尧舜兄弟与仁多保忠他们几个主事的。只要他们几个不想动手,士兵们的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武柏道:“老秦方才去密会了朱大贵,大贵他说明日梁氏会召开部族会议,他会在会议上加剧皇后与尧舜兄弟的摩擦,也许大会之后梁家就会自相残杀了。”
“这种摩擦只会是博弈,想要升级到内战还需要很长时间。”太史昆道:“甚至他们不会在七月初七乾顺退位之前选出皇帝,而是用共同摄政这样的办法来暂时过渡。他们的力量过于平均,谁先动手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再者说,他们的这种内战只会削弱他们的力量,而不会增加我们的力量。”
武柏皱眉说道:“嘶……那我们究竟该怎么做呢?”
太史昆敲打着桌面,沉吟道:“眼下有超过二十万的大军集结在兴庆府周围,他们最不可或缺的是什么?”
太史昆、武柏两人同时一挑眉,齐声叫道:“粮草!”
三十五 运气超坏的老爸
太史昆道:“如今这二十万大军吃的粮草从何处而来?”
武柏答道:“自然是从兴庆府中取!如今新粮刚刚丰收,兴庆府各个粮仓皆储满。由于夏国禁止商人屯粮,因而兴庆的粮库都是官府的。
最大的粮仓有两个:城南粮仓谓之官仓,应有十万石存量,目前仁多、野利、没藏这几家吃的粮都是从这里取的。城北粮仓谓之皇仓,其中存粮应不下五万石,嵬名阿吴、梁观潮的军粮皆来源于此。”
太史昆道:“如今他们四家相互畏忌,谁也不敢将大军开入城中,偌大的一座兴庆城,只有三千属于府治的差役负责治安。这也就是说,二十万大军中并无人把守粮草。”
武柏道:“不错,如果我们能够将这些粮草付之一炬,他们几家没了吃的,退也不是,留也不得,那就只有血战一场分个胜负了!”
旁边柳叶儿抚掌笑道:“烧粮草吗?这个最简单了!我做些火龙出水,让二郎哥哥他们几个在城中尽情施放就是了!”
“烧了粮草,只是个迫不得已的法子!”太史昆笑道:“最好的办法,是将这些粮草搬到嵬名氏的杀生军中去!”
“怎么搬?”武柏苦笑道:“一辆大车不过能运送五石粮草,这儿有十余万石,需要两万辆车马,咱们去哪里找这么多人手?”
“人手是现成,兴庆府里十万百姓贵族人心惶惶,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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