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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儒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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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驻毕之后,刘林与严显等四名护卫,骑着战马开始在四周观察地形。大军驻扎的地方是一块较高的坡地,中军正在坡顶,四周的地势起伏不大。打听了大半日,刘林除了看看地形之外,并没有收集到多有价值的线索。他问询了十来个当地村民,都证实了一点,南诏的大军从来没有渡过沧水以东,更没有进攻仅一百二十里之遥的石城府。
这明显的不符合一个新建立的军阀势力扩张地盘的特征,他们据河而守,却多日没有渡过,这该死的石城府军居然在河东没有派驻守军,似乎敌人与石城府都在等待着什么。
查探了附近之后,刘林又驰往沧河边观察。
刘林驻马立于沧河东岸,远眺着河西,河西远远的可以看到衬于蓝天边际淡青色的远山,河西临河数十里内,也是较为开阔的缓坡。虽然现在就凭借刘林的异能眼力还无法看到对岸的大军,可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出,八万大军要是驻守在河西近岸,那湖州军的三万人马根本无法渡河作战,同样对方也无法渡河。这是一个双方对峙的局面,以对方八万人马,还不至于强大到可以强渡的地步,如若强渡,定会有一大半军士把生命永远留在这沧河之中。
双方大军暂时还都没有靠近河岸扎营,可双方的探马已经开始互相的渗透。
当刘林准备调转马头的时候,无意眼往水流平缓的河面上一瞥,他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事情。河水里竟然缓缓的浮动着几根空竹管。竹管很细,已经不是碧绿的颜色,在微波鳞鳞的水面,很难被人发现。可那五根竹管很倒霉,他们遇到的是刘林。
刘林没有停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模样,挥起马鞭,骑着马往营地方向奔去。严显等人俱是跟在刘林一骑之后,刚过了河边小土坡东侧,这里的视线已经看不到近河的河面。刘林便停下了马,调转了马头。
严显、封国等人不解,天色渐晚,这个时候再留在这里,可就不太安全了,也许会有小股的敌人偷潜过河来扰营。要是被那些人撞上,恐怕会有麻烦。
严显在四名护卫中,是刘林最为看重的,他现在也相当于四人的头领了。一般有疑问的时候,四人都是严显提出。严显问道:“少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回营就不安全了。”
“等等,你们都准备好了,一会有几个人偷潜上岸,等我命令,冲向河边,全部活捉。别让他们跑回河里。”刘林没有理会严显的担忧,开始按自己的想法吩咐行动。
他见到河面上飘浮着的是五根小竹管,那下面应该就是五名敌军的探马。因为刘林他们在河岸边上,几个人不敢上岸。现在刘林他们离开了,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潜上岸来。然后趁着夜色探营。
刘林的异能听力努力的听着河岸边上的动静,缓缓而流动的河水很平静。过了一会之后,刘林听到了水面破袭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一条大鱼蹿出了水面,然后便是哗哗滴落的水声。一声、两声……五声,果然只有五个人。现在如果冲出去,这五人定会掉头回到河中,刘林他们也只能望之兴叹了。
等待着,刘林听着那谨慎的脚步声,直到估算着走了有到他们所处的位置有一半距离的时候,刘林一声令下,双腿猛夹马肚子,一马当先向着河岸冲去。
五人以刘林为中心,并成一排,高新与孙立在最外侧,向河岸冲去,如同平伸出的一只手掌。刚上岸不久的五名湿透的身着黑衣的人被这突然冲出的五骑吓懵了,片刻后四下散开向着河边猛冲回去。仍然滴落水珠的衣袖,快速的摆动着,抛出一条条水落滑落的孤线,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烁着七彩的光华。
五匹马也随着五人奔跑的方向分散开来,在距离河岸还有近百步的地方,将五人全部追上。严显刀未出鞘,一刀鞘拍在仓皇逃跑人的脑后,那人呈大字型向前扑在草地上,脸部着地,一动不动。
封国骑术不错,马在他的操控之下,直接将一人撞倒。那人在地上翻滚几圈之后,躺在地上抱着断裂的大腿惨嚎。
刘林、高新与孙立将另外三个围到了一起,高新、孙立俱是刀已出鞘,骑在马背上明显的占据着身高的优势。
地上站着的三人背靠在一起,紧张的盯着他们三人看着。只有百步距离的沧河,在他们的眼中变的格外的遥远了。
高新与孙立堵在近河的一面,而刘林则堵住了东面,他们此时不敢再分开,先前分开是为了分散几骑。分散逃命之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现在再散开只会被个个击破。伏在地上的那人还是一动不动。抱着腿惨嚎的人,声音小了一点。
三人不时的抹着头发上滑落的水珠,眨着眼睛,不让眉毛处流下的液体淹到眼睛。也不知道那些是河水还是被吓出的汗水。呼吸渐稳之后,其中有两人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刘林的身上,刘林一身普通的布衣,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军人。而高新与孙立就不同了,他们两人身材不但在比刘林粗壮很多,而且一身武士服,各拎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刘林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揣入了怀中摸到了一锭五两的银子。
第三集 第二十七章 大战前夕(2)
三人却是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没有丝毫准备松手的意思。
其中一名敌军叫嚣道:“你们骑在马上占尽优势,有种下来擒我。”
高新与孙立一听来劲了,就要准备从马背上下来,孙立的嘴里嚷着:“就是爷爷下来了,也能拿下你这孙子。”
“慢,别受激将,不可放着现成的优势不用?这可不是江湖比武!”刘林责备了孙立一句。
敌军探子见激将不成,面向刘林的一人一足猛蹬地面,爆发之后向刘林扑来,手中钢刀已经高高举起。高新与孙立见一人突然暴发,而主人的手中却没有兵器,孙立听严显说过刘林的身手了得,却不曾见过。他想要向刘林这边冲来,企图拦截那人。这么短的反应时间,孙立是无法及时拦住那人砍过来的大刀了。
就在这时,刘林的手从衣服中抽出,肘部向前,胳膊似压弯的钢簧一样猛的张开,手中一锭五两的纹银闪着一道银白的残影,不偏不倚射中跃起那人的眼睛。
跃起半空中的那人一声惨叫,从半空中坠落,刀落在了一边,双手捂着被银子击中的眼睛,跪在地上,脑袋不停的撞着草地。双手指缝中渗出的血液,染红了膝前的草地。
这时,严显与封国也围了过来,另外两人是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他们手中紧握的钢刀的刀尖渐渐的低了下来。
两人被吓的不轻,这年轻的文弱书生,竟然出手是这样的迅猛、精准,这同时也让以前对刘林颇有不服的孙立长了见识。
刘林双手持缰,马身侧了过来,严显和封国已经下马来捆那个已经丢下钢刀的探子,刘林对严显说:“天快黑了,这五个人中,留一个愿意老实回话的人带回去便可。”
严显倒未说话,孙立倒问了,“主……少爷。”孙立本来准备称呼刘林为主人,以前是叫大人的,刘林没有了官职以后,严显改口叫了少爷,孙立也渐渐跟着改了口。“那其余四人怎么办!”
“当然是……嘎!”严显将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嘴里还发出声音,吐出舌头,很是形象。
严显这么一说,那两人不禁脖子一缩。
这时封国已经拎着钢刀走到伏在地上的那人身边,一脚重踩在那人的背上。
“哎呦……”那人居然忍不住这一重踩发出一声叫唤。
封国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伏在地上的人,头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就与身体分开了家。封国往刘林这边走的时候,又是侧手一刀,仍然抱着那只断腿侧在草地上张望的那人脖子间也是扬起一阵血雨。刘林微闭了一下眼睛,不想看到那溅血的一幕,可这些正是他默许属下去做的,属下也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他的心理有些矛盾,他自认并不是冷血的人,可他现在正在做冷血的事。只有心里默默的劝慰自己,“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酷。”
刘林马前捂着一只瞎眼折腾的人,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又惧怕会遭遇到那两人同样的下场,一咬牙猛的伏在了仰落在地上的刀刃之上。
严显将两人捆牢后,将钢刀架在了右边那人的脖子上,“还有两个,可少爷只需要一个人,怎么办?”
“我说,我什么都说……”右边的那人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
见同伴要招,左边这人也争着叫道:“我也招,别杀我。”
“都招?招什么?”刘林将马头又转了回来,双眼盯着其中一人看。那人抬起眼睛目光与刘林在空中碰撞,连忙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溅满鲜血的草地。
“我知道南诏有多少兵马,分布在哪里……”
左边那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人便抢过话头来说:“我是官,我比他知道的多,我说,大人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刘林没有出声,在等着他们说。严显却见两人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到点子上,一脚踹出,右边那人跌了出去。由于被捆住了双手,好不容易才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半边脸上在跌倒的时候蹭着地上的青草,留下几道血印记和绿色的草汁。
右边的人站起后,立即又躬着身体,凑到刘林的马前说:“我是成都府军的怀化执戟长,我知道天大的秘密……”
这个怀化执戟长话还没说完,便中途停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怨毒的看了他一眼。刘林看了一眼严显,便将头扭了过去。
严显手起刀落,左边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左边那人似乎也很怕死,只不过他没有右边的人那样无耻。对于不愿意配合的人,刘林暂时不会去考评他的人品,只要不过分折磨他便是了,这一刀是难免的。
成都府军的怀化执戟长轻声的吐出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
“带上他,回营。”刘林命令道,扬鞭骑马向东赶去。
封国将那人扛上马前,横担在马背上,自己骑上马后,还将那人按了按,那人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封国边骑边问,“是不是很难受?”
像口袋一样搭在马背上,被马奔跑时颠簸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怀化执戟长连忙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一声“嗯。”
“那就拴根绳子拖着?”封国恶趣味的建议道。
孙立、高新和严显俱是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老诚的封国,也有这样的一面。马背上的怀化执戟长则是头儿摇的跟拔浪鼓一样。
笑声未停,突然封国又是惊叫一声:“糟了!”
众人立马驻足,刘林也停了下来,他觉得奇怪,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啊,他的异能听力与视力也没有发现这周围环境有什么不对,为何封国突然示警?
封国有点不好意思,看来自己的玩笑开大了,现在可正在赶路呢,封国说:“少爷刚才那锭银子忘了取出来。”
严显和孙立、高新看着刘林板下来的脸,忍住笑意,不敢表露。
刘林却“噗嗤”一声先笑了出来,刘林笑着说道,“你家少爷现在不差钱!”众人这才吐出那口憋住的气。
严显有点委屈的笑着说:“少爷,您下次要扔钱玩,还是选小一点的银子吧,省下几两赏给我们兄弟几个也好啊。”
刘林听了这句玩笑话,才想到,这四个护卫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没给他们发饷呢?原来还以为建康王会把这事全包办了,现在回头想想,建康王已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薨逝了,得给他们发饷了。刘林随口问道:“你们以前在王府时,月饷是多少?”
“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显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无妨,是我疏忽了,兄弟们待刘某如何,刘某自然不能亏待了各位。”刘林说道,“严显,还是你说吧!”
严显也不在推脱,再说现在口袋中是没有什么钱了,严显道:“以前是每月例饷二十两。”
“哦……那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月饷每人五十两,差要是办的好了,另外给你们加红包!”刘林想想,以前的二十两也不少了,他们这样等级的护卫能拿到这么多月饷的,也只有可能是在王府那样的地方。自己出了五十两,不怕他们不对自己诚实的工作。
封国却一脸正经的说道:“少爷,五十两啊,太多了点……”
孙立最精明,这个时候正瞅着封国眨眼睛,哪有人嫌钱多的啊?
“多不多,还是我说了算,我觉得这些并不多。只是暂时刘某还是坐吃山空,不过我要有干的吃,绝不会让你们喝稀的。”刘林语出真诚,四名护卫也是颇为感动,有这样的主人还是真的比较少找了。
刘林再一次感觉到了银子的重要性,从叛将吕安身上搜刮来的三万多两银子总有花完的一天,看来自己是真的要从事第二职业了。
惜然上次与刘林分道离去的时候,留给了他五千两银票,其余了他都放在惜然那里保管。刘林随手从怀中取出两千两银票,递给严显说道:“这些先拿着吧。”
严显不好意思伸手,刘林又催促了一句,才接着揣入怀中。
刘林一行五人带着一名敌军的探子回到营中的时候,天色已黑透,营地里布满了白色的军用帐篷。一处处营地内相隔不远便燃烧着一堆篝火。一队队巡逻警戒的军士举着火把,在营地内外穿梭警戒着。
刘林远远的便听到中军大帐中,李阳正拍着案桌,大发雷霆。
第三集 第二十八章 沧水之战(1)
统领轻骑兵的昭武校尉于和低着头站在大帐内,李阳拍了案桌之后站了起来,在于和的面前来回走了几趟,不时的扭头看于和一眼,叹了一口气。
刘林一人入帐,进帐匆匆向李阳行礼,李阳见刘林回到了,一丝喜色涌上眉梢,忙说道:“长云总算回来了,本王正在担心你的安全,以后还是让探马去探敌情吧,唉……”
李阳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坐回了帅位。
刘林问道:“王爷为何发叹?”
“派出去的探马,目前只回来四队,我们早就被别人给盯上了,粮草辎重还没到,谢义隆押着粮草,可别在给了出什么乱子啊。现在营中的粮草只够五日,这仗怎么打?”李阳说道。
刘林已经几乎有了计谋,现在只是不知道刘林敢不敢相信他的计谋能够成功。刘林拱手对李阳说道:“王爷,五日粮草已经足够,我们没有,可以用河对面的。河西驻守八万大军,以逸待劳,他们的粮草一定充足。”
“谈何容易,潜过河的探子没一个回来。”李阳说道,他平时挺相信刘林的,可在粮草这件事上,他觉得刘林说的过大了。
“王爷,我军不是也严防敌军渗透,刺探军情吗?今日恐怕也抓到不少敌方探子。”
“是有抓到几个。不过……都死了。”一旁的于和终于说话了,刘林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于和为何被李阳训斥了。
刘林笑着说:“王爷,我倒是带回了一个胆小怕死的敌军探子。”
李阳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刘林抓捕那名敌军探子的经过,刘林说完以后。于和在一旁倒吸了一口气,憋闷至极,为什么自己抓的敌军探子都吞毒自杀?
李阳没有安排于和去审问探子,而是请刘林亲自审一趟。刘林出了大帐之后,令严显、封国将探子带到了一个关押俘虏的栅栏内。
栅栏里横七竖八地伏着十来具敌军探子的尸体。孙立与高新已经先前进入栅栏中,将近前的几具尸体又增添了许多新的创口。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孙立给刘林端来一个凳子,刘林坐下后,封国一脚将双腿打着颤的敌军探子踢跪在刘林面前。
这个时候地敌军探子已经面如死灰,看到了这里死去的人都和他身上穿着一样地衣服,而且俱是受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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