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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李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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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十七岁的成蟜当上了将军。
成蟜少年得志,对哥哥嬴政自然有无限的感激之情。他暗暗发誓,要好好辅佐哥哥。
直到他偶然听说,哥哥嬴政其实是赵姬和吕不韦的私生子。
本来他不敢相信。他派出密探,偷偷潜入赵国,找到赵国认识吕不韦和赵姬的人,大家的说法是一样的,赵姬是吕不韦送给父亲的。在送给父亲之前,赵姬是吕不韦的姬妾。
赵姬嫁给父亲的第二年,嬴政出生。
成蟜虽然年少,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并不糊涂。他生性风liu,已经不知道毁了多少女孩的清白。
而且,他已经成家,自己的王妃也已经为他生下了儿子子婴。
再回忆吕不韦对嬴政好像父亲的宠爱,嬴政还尊称吕不韦为仲父。
他也听母亲说起过,父亲死后,吕不韦和赵姬好像还有来往。
成蟜越想越气。他可以忍受自己不当王,但是不能忍受那个背叛自己父亲的女人的私生子当王。
当大秦的王。
这一切使从来不愿意费脑筋多想的成蟜开始心事重重。
成蟜开始笼络士人,寻找能人志士为他出谋献策。
但是这一切,都被吕不韦看在眼里。
成蟜在吕不韦的眼里,还太嫩了些。但是他也听说了越传越盛的传言,说秦王嬴政是他吕不韦的儿子。
如果没有这个谣言,吕不韦并不十分重视成蟜的行动。但是现在,如果大家都相信这个谣言,那成蟜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因为成蟜,是嬴政唯一的弟弟。成蟜的母亲韩夫人,出身韩国贵族,在嫁给异人之前,也没有任何不良记录。成蟜是异人的嫡亲骨肉,毫无疑问。
吕不韦开始夜不能寐。
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对付成蟜,但是危机在即,又不能放任成蟜扩大势力。
他想到了李斯。
李斯虽然当上了长史,但是和吕不韦还偶有来往。
吕不韦虽然顾忌李斯越来越被秦王重用,李斯虽然顾忌秦王会怀疑,但是两个人还是偶有来往,在朝堂上碰见了,还是很亲热。
这就是官场。
不同的是,李斯每次和吕不韦有单独接触,都会汇报给嬴政。
嬴政说,好了,你不用汇报了。李斯就旁敲侧击的汇报给嬴政,而不是直接说,我今天和吕不韦见面了,我们都说了什么。
他的方式让嬴政很喜欢,也很放心。
这天,吕不韦又请来了李斯。
他对李斯说起对成蟜的怀疑,还列举了一些证据,唯独没有说秦王政被怀疑是自己私生子的事儿。
李斯点头称是,说道:“还是相国细心,如果发现的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吕不韦说:“还请先生献策,除掉成蟜。”
“成蟜毕竟是王弟,没有确凿的证据,恐怕不能说服秦王。”
李斯想了想,说道:“我有一计…。。。”
第二章 时机,杀机
成蟜广纳良才,其中有一位来自赵国邯郸的名士浮丘伯最受成蟜的重视。浮丘伯是荀子的关门弟子,成蟜听说过李斯的大名,心想,你李斯有什么了不起,人家浮丘伯是关门弟子。好像关门弟子都会更受老师疼爱些,会把毕生的本领都传授给他。更重要的是,这位浮丘伯曾经是赵国的贵族,对当年吕不韦和赵姬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当成蟜自己感觉有点懈怠,觉得造反太累,还是舒舒服服得做个王弟、长安君和挂名的将军更适合自己时,就会把浮丘伯喊来,问他一些关于陈年往事,确定赢政就是吕不韦的儿子,才会士气更加高涨一些。
这浮丘伯不仅学问好,更是能言善辩之士,没有多久,成蟜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忘年交,会和他说一些体己话。说到赢政的身份,成蟜就会咬牙切齿。
浮丘伯宽慰成蟜说:“将军不必如此气恼,只需取而代之,便可绝将军之患。”
成蟜抓住了话头,问道:“如何取而代之?”
“将军手握兵权,取而代之又有何难?”
成蟜一下子泄了气:“我虽然名义上是将军,但是实际上是被架空的,权利都在那个姓蒙的手里。”
“将军是说蒙武?将军是王弟,只要表现出勤恳努力之态,再取得后宫的支持,拿到实权只是时间的问题。”
“勤恳之态好做,如何得到后宫的支持?我的祖母已经去世,母亲的话又有谁在意?”
“将军忘记了华阳太后?忘记了昌平君和昌文君?华阳太后虽不是你的亲祖母,但他也不是赢政的亲祖母啊?昌平君和昌文君,是你的亲叔叔,如果他们知道了赢政的身份,他们会站在谁那里?”
成蟜眉头紧锁,心里又有点退缩之意:他娘的,造反真是麻烦!这要消耗我多少脑细胞?我这样俊美的脸上肯定会早早的长出皱纹来!
成蟜懊恼,便拉着丘浮伯去仙客来吃饭(当然,即使他不懊恼,他也常常会去)。仙客来招待的都是王公贵族,小二自然认识成蟜,好好的招待成蟜做到二楼的一个雅间,悄声说:“将军,今天您坐在这里,开窗即可看见楼下的舞台。今天可是有名的美女宓辛!小店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他请来的!”
成蟜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宓辛出生在盛产美女的赵国,听说十岁就来到咸阳,在花满楼学习歌舞弹唱,但是从来不曾接客,是个清白的歌姬。成蟜早就听说过她的美名,早想一亲芳泽,可惜那花满楼的妈妈早就被母亲韩夫人交待过,不许成蟜踏进花满楼一步,十七岁的成蟜干着急没办法。今天居然能在这里遇见,岂非是天意?
浮丘伯看着口水流到衣襟的成蟜,心中有气。辅佐这样一位主人,要想打败师兄李斯,实属不易!浮丘伯在兰陵的时候就听闻李斯的大名,老师荀子提起李斯,也满是赞扬喜爱之情。浮丘伯自小自视颇高,更加看不得宠爱自己的老师对别人的称赞。此次学成来秦,就是要向师兄挑战的,所以才投靠了成蟜。可是,看到成蟜,只是让浮丘伯越来越失望。这位王弟懒散、犹豫、好色、贪恋享受,没有一点让自己满意的地方,但是没办法,自己来晚了,赢政已经被师兄抢走,自己只能抢个成蟜。
浮丘伯正在想着,回首向窗外看去,美女宓辛的歌舞已毕,成蟜已经吩咐小二请宓辛同席吃酒。小二答应了跑下楼去,成蟜连忙整理衣冠,等待美女宓辛的到来。要说成蟜其实也和他的哥哥赢政一样,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尤其是他面对想要捕获的女子的时候,更是风度翩翩,气度非凡。成蟜之美,在史料上都有记载的,说他“妇人莫不愿得以为夫,处女莫不愿得以为士,弃其亲家而欲奔之者,比肩并起。”可以说,看成蟜的外表,可以满足所有灰姑娘对于王子的梦想。
所以,美女宓辛看到成蟜的时候,也是一惊,甚至有些脸色潮红。成蟜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礼貌的邀宓辛入席,谦恭有礼,顾盼生辉,和刚才那个流口水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宓辛羞涩的谢过,坐在成蟜的身边。成蟜到底是王室子孙,只要他愿意,举手投足都是气度非凡。阅人无数的宓辛也第一次接近身份如此尊贵的美男子,那个人偏偏还对自己礼遇有加,照顾有加,更加春心荡漾,难以自持了。
就这样,成蟜把宓辛带回了府邸,享受其春xiao一刻值千金的美妙。浮丘伯简直要气死了,在心里痛骂这个不干正事的纨绔子弟。终于有一天把成蟜堵着了,继续讨论他们的大计。
成蟜有点不耐烦:“先生莫急,那赢政与吕不韦父子愿意帮我治理大秦江山,让我落得个轻松自在不也是好事吗,待他日小爷羽翼丰满,再拿回来不迟。”
浮丘伯的腮帮子都气歪了,但还不能急,只能好言相劝:“他日赢政亲政,要拿回江山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趁着现在赢政还自以为是先王子孙,和吕不韦暗中较着劲,这才是最好的时机啊?”
成蟜像鲶鱼那样张了张嘴,他知道,论辩才,自己是无论如何辩不过这个丑陋的老家伙的,只好答应他,明日去觐见华阳夫人。
华阳夫人的思德宫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干儿子异人活着时还天天来向自己请安,可是赢政即位后,只有赵姬偶尔还来,慢慢的竟也一次不来了。当年风光无限的华阳夫人,如今只是一位被众人遗忘的老太婆,她把自己所有的不甘心都寄托在镜子面前,如果不打扮,恐怕闷都要闷死了。
多年的潜心化妆把华阳夫人修炼成化妆高手,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还是清丽照人。面对成蟜的到来,老太后多少有些吃惊,但看到美男成蟜如此玉树临风,寡居多年的华阳太后有点心襟荡漾了。她吩咐宫女张罗一桌好酒好菜,要和孙儿痛饮一杯。
成蟜有点受宠若惊。虽然自己从小招人喜欢,华阳太后也对自己不错,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都与她不睦,因此,除了宫廷宴会,他们的接触也并不是很多。如今,自己几年没来,华阳太后还是对自己这般疼爱,成蟜心里暖暖的,她想起来了祖母夏姬,也是这样的年纪,心里立刻感觉亲近起来。
酒过三巡,天色已晚,成蟜牢记丘浮伯的嘱托,不要第一次来就有求于人,便起身告辞。华阳太后醉眼惺忪,拉着成蟜的衣袖,媚态百生:“床榻清冷,哀家要你为我铺床叠被…。。”
您听懂了吗,用庸俗的表达方式就是,我要你陪我睡觉。
成蟜虽然好色,但对年长自己四十岁的华阳老太后实在没有任何兴趣。他用力挣脱,老太后借着酒兴嬉笑着拖着他的手跟出几步,然后正色说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哀家无不应承。”
成蟜也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佩服老太后的眼力,知道这四十年的差距不是白来的,但是他又觉得恶心。她想起宓辛还在家中等着他,眼前这位老女人虽然打扮得像三十多的,但和宓辛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他一阵阵泛呕,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太后又说:“汝父当年被弃于邯郸,若非老身,何以贵为秦王?汝深思之,老身并不强求。”说完,华阳太后一步一个踉跄,慢慢踱回寝室。
成蟜仔细思量老太后的话,牙一咬,心一横,罢!罢!罢!他日我若成王,再杀这老家伙不迟!
成蟜带着杀机和恨意跟着老太后走了进去,解衣宽带。
回到府里,成蟜抱住宓辛大哭不止,宓辛问他,他也不肯说。
老太后久旱逢甘露,又是成蟜这样的壮年美男,对成蟜一再招宠。成蟜负气般随叫随到,但是每次云雨一次,成蟜对老太后的恨就加深一份。
好在成蟜终于得到了老太后的支持。老太后说服了昌平君和昌文君,那赢政小儿并不是我王室骨肉,却忝为秦王,实为王室之耻!大家日日谋划,想好了对策,只等时机成熟。
第三章 成蟜之死
在老太后的帮助下,成蟜慢慢得到了“实权”,成为名副其实的主将。接下来,成蟜请战伐赵。赢政本来认为成蟜年龄尚小,不宜出战,成蟜又到老太后那里去撒娇,终于也成功获得了伐赵的机会。就这样,赢政八年,成蟜为主帅,蒙武为副帅,丘浮伯为军师,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赵国进发。
那个时候,人靠人脚,马靠马脚,不像现在还有飞机和坦克,可以出其不意,一下子出现在敌人的面前。十万大兵浩浩荡荡,要走到赵国也要个把月,赵国的探子早就飞报赵国了。赵国领导层连忙派使者跑到咸阳求和,可惜,去一个每一个,去两个丢一双,使者们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音讯。
成蟜这里没有的到任何音讯,只是继续发兵。终于这一日到了屯留城,大兵安营扎寨,稍作休整。
成蟜的心中有点紧张。按照他与老太后等人的约定,自己应该留在这里,等待咸阳的消息。一旦咸阳兵变的信号穿出来,自己马上杀一个回马枪,包围咸阳,逼赢政退位。他请来丘浮伯,惴惴不安的问:“我心里不太踏实,你觉得咱们的计划肯定能成吗?”
丘浮伯肯定的说:“有昌平君和昌文君行事,一切皆可放心。你我只需静静等待,一旦信号穿出,马上里应外合,必定万无一失。”
成蟜心里踏实了点。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了今天,他甚至有点后悔,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最大的快乐只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之前过的就是这种生活。他也没觉得赢政就比他快乐自在。成蟜懊恼的不行,想来想去,都是那个浮丘伯鼓动自己的,要不何至于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受苦。
成蟜就这样气着,慢慢睡着了。
成蟜正在做着梦,梦里正和美人宓辛翻云覆雨,好不快活,丘浮伯就把他给推醒了。成蟜刚想骂他一顿,忽然发现他脸色惨白,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两撇小胡子跟着一起激动地跳跃着。
成蟜马上又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
浮丘伯还像青蛙一样嘴巴张啊张得长了很久才发出声音:“十万大军……不见了!”
成蟜一下子跳了起来,飞奔出营帐:昨晚还延绵数百里的行军营帐都不见了,只留下自己和浮丘伯及一些死士的十多间,孤零零的摆在眼前。
成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那寒冷的感觉告诉他不是,这是真的!一夜之间,蒙武把十万大军都给带走了!
浮丘伯顾不得呆坐在地的成蟜,叫醒士兵,让他们会咸阳打探消息。
咸阳很平静。
约定的期限已到,咸阳没有任何动静。
邯郸也没有。
好像成蟜被遗忘在了屯留,没有人记得他了。
打探消息的人也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再探,还是如此。
浮丘伯知道,一定是事情败露了。过不了多久,咸阳方面一定会派人来杀成蟜。
他连忙给成蟜出主意,唯今之计只有投靠邯郸。成蟜是秦王王弟,邯郸一定会收留他。他日东山再起,再图谋划。
可是成蟜已经不愿意再谋划什么东山再起了。
就是这次,他早就已经后悔。
本来他可以舒舒服服的当一辈子长安君,可以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有香车美人,美酒佳肴。
现在,他却被遗忘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百十来个士兵跟着他。
还有那个害死人不偿命的浮丘伯。
投降赵国?我成蟜虽然骨头不够硬,也丢不起这个人。
成蟜不知道,不管它投不投赵,在历史的史册里记录下来的,都是他投降赵国的信息。
他只知道,他是秦王王室的子孙,投降赵国定会留下千古骂名。
但是他也不想死,他只有十八岁,还没有活够呢。
他觉得自己这一年多来好像做了一个糊涂的梦。
他想,也许赢政不会杀我。
他要杀我,早就杀我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等着赢政召他回去,甚至是那个老太后华阳夫人。
可是,等来的却是醪毐。
他认识醪毐,醪毐是赢政的母亲赵姬的面首。
面首的意思,就好像是男人养的小妾。
这在秦汉三国时代很常见,其实也算是公开的秘密。
只是大家都不会说出来罢了。
成蟜看到醪毐来了,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来了。
醪毐只说了一个字:“杀!”
他手下的那三千兵士立刻一个不留把成蟜身边的人一个不剩,统统杀死。
浮丘伯可能早就逃了,成蟜没有看到他。
这几天成蟜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浮丘伯什么时候不见的。
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死了,鲜血汇流成小溪,流到成蟜的鞋子上。
他的血仿佛也跟着流走了。
醪毐走到成蟜面前,拱手说到:“将军恕罪,在下奉命行事。”
成蟜的脑子嗡嗡作响,没有听清醪毐的话。
他只看到醪毐手起刀落,然后仿佛看到一片血光。
成蟜的记忆到此为止。
醪毐回到咸阳,因平复战乱有功,被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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