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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红颜:秒杀腹黑殿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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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胸前的衣襟。

怀里的温香软玉让苏锦礼身形一怔,压抑着的哭声又让他的心闷疼闷疼的,下意识地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搂住,长臂有一下没一下,笨拙地拍着柔腻的后背,无声安慰。

感觉到那双小手在他胸前游走,伸出的长臂顿住,白皙俊脸立时便蔓起粉红,胸腔里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很急速地跳动着。

苏锦礼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比,那安抚着倾颜后背的掌心异常火热,缓缓溢出细密的汗珠,领会到胸前划出的暗示,哀伤的眼眸瞬间亮起来,耀眼夺目。

感觉到偷窥的视线消失,倾颜得意地扬唇一笑,同时感觉到耳畔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过于剧烈了点,抬起盈盈明眸便对上那专注的腼腆视线。

“锦礼美男,你的小鹿在乱撞咯,这不会是你的初抱吧。”

素手摸上苏锦礼胸口的位置,倾颜眉开眼笑地调侃一句便不着痕迹地脱离那温暖的怀抱,贪恋太久,可是容易引起误会的。

转过身,那飞扬而起的唇角立时便垮下来,秋水盈盈的眼眸变得清幽黯淡,本就添堵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愁绪纷飞,难以抑制。

恩断义绝(5)

她自私任性,特立独行,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想法,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如此。。。。。。

她一句话,他们便义无反顾,绝不踌躇,她一个命令,他们便不敢越雷池半步,即使担心得要命,还是会尊重她的心情,征求她的意见。

到底是他们太傻,还是她太过幸运?

望着那纤细单薄却挺直孤傲的倩影,苏锦礼忍不住抿唇轻笑一声,原来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他早该知晓,她怎么可能会弃岚翎于不顾?

事有蹊跷,聪颖无匹的她又岂会不知?看来,他始终还是不够了解她,即使,如此靠近,朝夕相处。

他依旧捉摸不透那颗七窍玲珑心,她的神机多变,古灵精怪,不用只言片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两个人便可以完全读懂。

或许,这便是他不如宾牟暮瑾和月吟殇之处,这与生俱来的鸿沟,注定倾尽一生亦无法逾越,即使,近在咫尺,他与她终究无法心有灵犀。

银色烟雾绽放在空中,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倾颜急急举步跑向窗边,很快便搜寻到云层中那一抹银灿,若不是透过紫姬电瞳拉近距离,根本无法分辨。

飘紧急召唤她,莫非是岚翎美男出事了?

飘可不是一惊一乍的女子,那是与吟殇有着相同气息的脱尘女子,曾经,她还想为吟殇与飘牵红线呢,可惜,有些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倾颜侧过头,深深看了眼脸色红润,却依旧昏迷不醒的月吟殇,或许,猫捉老鼠的游戏该到此为止了,突然,没有了步步逼近的兴致。

“吟殇,我会为你讨回公道,要一起去吗?”

缓缓走至月吟殇床头,倾颜便轻唤出声,剪水双瞳微微弯起,清澈眼眸好似两汪碧潭,明眸皓齿,神采飞扬,哪有半分先前的颓废之色。

“倾颜在哪,吟殇便在哪。”

浓密黢黑的睫羽扑闪着掠起,澄澈透亮莹润如玛瑙的眼眸便笃地睁开,月吟殇轻启唇瓣,对着倾颜灿烂一笑,刹那间风华流转。

见月吟殇安然无恙地自己苏醒过来,苏锦礼禁不住怒瞪起好看的眼眸,俊脸掩饰不住惊讶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恩断义绝(6)

“锦礼美男,不好意思,我们骗了你,但,岚翎美男伤害了吟殇却是真的,至于,吟殇为何要假装昏迷,原因呆会你便会知晓。”

缓缓摊开手掌,倾颜真诚地向苏锦礼道歉,虽是诱敌之策,但,让锦礼美男难过的人,毕竟是她。

目光触及倾颜掌心那一枚梅花状袖箭,苏锦礼心里横生的不快立时消失,既然受伤是真,那便是岚翎对不住月吟殇在先。

“啊!景薄澄,你为什么在这里?”

足以掀翻琉璃瓦的高分贝叫喊声,穿越顶棚,震飞了栖息在屋顶的信鸽,跃出门窗,削落了绽放得正明艳动人的花朵。

“若莲?浅歌?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里?”

一夜宿醉,头昏眼花,震破耳膜的惊呼声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景薄澄睁开眼帘便见若莲衣衫不整地站在床头,浅歌正毫无知觉般倒在地上。

“什么?你的房间?景薄澄,你要不要。。。。。。”

紧紧拉住衣襟,防止春光外泄的若莲本欲破口大骂,视线一瞥,整个人完全呆住,这,怎么不是她的房间?

青色的帷幔,青色的绒毯,青色的珠帘,视线所及之处青青茫茫,郁郁葱葱好似到了远古森林,恶心的颜色,不顺眼的布置,跟景薄澄本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等等,让她好好想想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景薄澄房中?

昨晚服侍完小姐,她便觉得腰酸背痛,果然,一个人做原来两个人才能做完的事是非常劳累的。

“溪儿那个没良心,有了相公就不管姐妹死活,十天半个月的留在翀阙宫陪着她的施陌哥哥,如胶似漆到连家都不想回了。”

她一边不住地嘟囔,一边自己捶打着酸痛的双肩,穿过走廊,走至景薄澄门前时便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景公子,抬脚,小心门槛。”

女子温柔轻灵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让她想要窥视人面兽心的景薄澄暗里是何种的如狼似虎,好奇心一起,她满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轻手轻脚地贴近。

“好热。”

房中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让躲在门外的的她心下一酥,景薄澄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柔情似水了,听得她小心肝‘扑通’一跳。

恩断义绝(7)

“景公子,奴家帮公子宽衣。”

福了福身,女子便将景薄澄身侧的绸结解开,青色外袍立时飞落在地。

哇咔咔,浅歌这么如此猴急?莫非,她暗恋景薄澄那个衣冠禽兽已久,所以,趁着他喝醉,想要来个英勇献身。

哇咔咔,浅歌真是太勇敢了,堪称女子中的先例典范,有勇气喜欢上完全榆木,不解风情的景薄澄不说,竟然还有小姐口中,‘先上车后买票’的现代意识。

白色里衣被浅歌脱掉,透过半掩着的那扇门,她便看见了景薄澄那麦色的胸膛,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不公平呀。

那个面瘫,嘴巴恶毒,完全没有人品可言的景薄澄,他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她很不服气地拧了一把自己软腰上的‘游泳圈’。

见浅歌的素手伸向了景薄澄的亵裤,她立时便面红耳赤,突然想起,偷窥是很不好的行为,心里琢磨着应该要离开,但双脚不听使唤,硬逼着她留下来。

心里对男子的身体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于是,她伸出手掌,捂住整张发烫着的脸,透过微张的指缝,悄悄地眯着眼睛偷窥着房内的一举一动,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做什么?滚出去!”

俊脸通红,景薄澄‘咻’地睁开眼帘,一把将正欲行不轨的浅歌甩开,随即眼眸一闭,浑身瘫软地躺回床上。

好可惜,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探索到了,浅歌不要放弃哈,再接再厉,她忍不住握紧拳头,为房内的勇敢女子加油打气。

被景薄澄粗鲁地推开,猝不及防的浅歌立时扑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溢出鲜血,白皙的脸上却是毫无波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浅歌完全不顾手掌上的伤口,反而利落地爬起身,再次向着景薄澄靠近,女英雄呀,值得学习,她忍不住在心里将浅歌那坚持不懈的精神,褒奖了一遍。

什么?浅歌竟然不脱掉那最后一层束缚?

见浅歌脱掉自己的绣花鞋,躬身义无反顾般爬上床,随即将帷幔缓缓放下,遮挡住了所有的美男景色。

不要啊,真是不够义气,很是不甘心地惊呼一声,将身体整个贴在门上,门便被轻轻松松地推开,她在不知不觉间进屋了。

恩断义绝(8)

真不是她故意要进房打扰的,纯属天意如此,她胆子小,不敢逆天而行的。

由于做贼心虚,她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内立时便乌漆麽黑,点灯?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摸黑靠近,突地踢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她惊慌到正欲失声大叫,随即想到现在是特殊时刻立时伸手死死捂住嘴巴,坚决不发出半点声音。

只听见一声闷哼,她便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景薄澄那个黑心人,总算做了件好事,正好为她铺上了又厚又温暖的绒毯。

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一张茶几,伸手扶住,她利落地站起身来,举步轻移,目标自然是那张正躺着孤男寡女的大床。

‘嘭’,她不小心踢到了圆凳,‘啪’她不小心打碎了瓷壶,‘砰’她不小心撞到了沙袋。。。。。。

景薄澄,你个缺陷少根筋的笨蛋,怎么能把房间布置成这副模样?没有一处是直接走通的,她转来转去,四肢疼痛,头昏眼花,更加辨不清方向。

突地脚下一绊,来不及尖叫,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飞起来了,然后,额头磕上了硬邦邦的不明物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将昨晚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回想了一遍的若莲,惊声尖叫了三个重复音节,随即垂下脑袋,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她的身家清白。

“矮油,好疼。”

一皱起眉头,额间便隐隐疼痛,若莲立时凑到铜镜面前,光洁的额头鼓起了个红肿的大包,彻底毁了她那对弯弯的月眉。

这鼓起的红球便是将她直接撞昏的杰作,她到底是撞到了个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攻击力。

探究性的视线逐一扫过茶几,案桌,床柱等坚硬物体,最后,落到景薄澄那微微泛红的额头上,若莲俏脸一黑,就是他了,罪魁祸首。

“景薄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大步跑到景薄澄面前,若莲边用抬手指着自己额间的证据,边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质问。

根据小姐经典语录,第六十八条十二列记载,倘若觉得尴尬,必须要理直气壮,倘若觉得理亏,必须要反咬一口。

恩断义绝(9)

闻言,景薄澄抬眼,视线顺着若莲的手指望过去,赫然发现了额间那白里透红的鼓包。

怎么回事?他伤了若莲?为何完全没有印象?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了,沉默等于是承认,我要告诉小姐去。”

见景薄澄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原本有些心虚的若莲立时便觉得勇气大增,气势汹汹。

“站住,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未经我允许便擅自闯入,怎么?想要把自己的事迹发扬光大吗?”

边云淡风轻娓娓说着,景薄澄边缓缓站起身来,淡定地拿起衣袍,不疾不徐地穿戴整齐,眼眸却是幽暗深沉。

昨晚,浅歌一个劲地劝他们喝酒,而后又故意扶他回房。

浅歌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可能会那样?是谁想设计陷害他?

眼神复杂地扫了眼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浅歌,景薄澄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将她半夜随意出入男子房内的事宣扬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昨晚之事外泄出去。

“你,你,你,算你狠,约定好,我不说你让我受伤的事,你也不准将我进,咳,不准诋毁我的名誉和清白。”

好女不吃眼前亏,若莲转过身顿住脚步,自知理亏的她,只得妥协,眼眸恶狠狠地瞪着一派悠闲的景薄澄,恨不得飞出小刀砍死他。

“多说几个字,你会死呀,又来沉默是金这套。”

见景薄澄不作回应,板着个面瘫脸,若莲冷哼一声,抬脚便走。

地上没有软绵绵的绒毯,目光触及扑倒在地的浅歌,若莲身形一怔,这位置,这桌椅,这离门槛不远的距离。

啊!昨晚的垫子是浅歌!是她将浅歌砸晕了?原来是温热的人肉垫子!

“浅歌,醒醒,别怪我呀,昨晚乌漆麽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不是故意要将你砸死的,怎么办?我压死浅歌了,我杀人了,呜呜。。。。。。”

若莲颤抖着手臂推了推浅歌,见浅歌仍旧一动不动,全无半点苏醒的反应,若莲当下便急得眼眶发红,心里惊慌起来,战战兢兢,语无伦次。

恩断义绝(10)

“怎么?在找锦礼美男吗?”

黑影掠近床头,举起利刃便直插入锦被,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准备一探究竟,身后便响起了清越的调侃声。

“小渊渊,你真让我失望,我给过你机会,为何不好好把握住?反而,变本加厉?”

双手环胸,倾颜斜靠在朱红的镂空花门楣上,盈盈明眸直射入那黑巾遮面,仅露出的异色瞳孔里。

“你是在为百里无双报仇吗?因为樊城吞并了游译?所以,你想要将我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地处理掉?你恨我,想要以此报复我吗?”

“恨?呵,这天底下没有人值得我恨,你当真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放眼整个平硕大陆,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让我失控,我们是天生一对。”

“小渊渊,你的占有欲真是恐怖,我喜欢谁,亲近谁,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让他们消失!”

平平仄仄的声线饱含怒气,胜雪香腮因激动的情绪而泛起红霞,秋水盈盈的眼眸更是寒彻冰冷,她对他很失望,很失望。

“电儿,我说过,我会是你未来的依靠,不会是敌人,那是我预测到的先机,我如此做,只不过是顺应天意,若是他们在身边,你的眼里何时才能容得下我?”

百里谛渊急急奔到倾颜身旁,她冷冽的神情,让他有些后怕,心有余悸地说出一席话,想要博得她的动容,他害怕失去她。

“为什么要否定自己的存在?你的自信,唯吾独尊的气势去哪了?我心有所属,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做些什么?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若是我没有肯定你存在的意义,又怎会将允许你留在琼满楼,这里岂是一般人能入住得了的?为什么你要让我失望?

你的想法,我不懂,也不想懂,但,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那便是罪不可恕,你怨我可以,但我绝不能容忍你伤害他们,他们并不欠你任何东西。

你救过我们,所以,百里谛渊,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马上收拾东西,滚出琼满楼,若是有朝一日再见面,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君临天下(1)

身形微微一怔,百里谛渊似是不敢置信般,异色瞳孔黯然失神,想要解释却是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因辩解会让她反感。

“割袍断义,你我,后会无期。”

决然地转过身,素手轻挥,精致银裙便被割下一角,纤细挺直的背影便踏着月光渐行渐远。

碎片翻飞浮动,百里谛渊将那轻飘起舞的衣角接住,眼眸里映出那一抹远去的亮丽银白,心狠狠地抽疼起来。

是他错了吗?她的眼里容得下他,但是,能以爱的名义入住的,却只有一人。

“小鬼,你头发真漂亮,老实交代是不是染过?”

女子眉开眼笑地把玩着他的赤墨色发丝,那眼眸莹润透亮,只有深深的喜爱,并无半分的异样之色。

见女子走上前,他并不知晓她的意图,直至她抚摸起他的发丝,心下一惊,怕自己会伤害到她本想避开。

但见她安然无恙,依旧笑颜如花,没有半点不适便暗自放下心来,他的身体竟然不排斥她亲近。

她竟然不觉得他的发色怪异?反而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不会同寻常人那样害怕他,甚至骂他是妖怪。

从来没有女子可以靠他这般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从来没有女子敢这般有恃无恐地招惹她。

感受着温暖的柔荑拂过他的发丝,心底突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似曾相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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