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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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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留白转身,伸出修长的手,试了试李瑞欣的呼吸,虽然很微弱,但一直还有,说明还有救。

遇到这种类似于奇迹的事情,他一是要感谢命运,二是要感谢老天的眷顾,虽然他过去从未相信过命运,相信过神鬼。

“其其,爸爸现在就背着外婆往出走,你能够帮爸爸拿着手机照路吗?”苏留白将手中的手机递到其其的眼前,其其机械的接过,小手扶着墙面,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苏留白伸手去拽李瑞欣,上一秒还没有任何动静的她,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睛,呼吸也不似刚刚那么微弱了。

“伯母,你醒了,不用害怕,我现在就救你和其其出去,孟暖还在家等着你们。”

李瑞欣摇摇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开苏留白的手,随即,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她有话说。

苏留白蹙眉,“伯母,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需要保存体力,不要说话了,等你好了以后,有什么话我们再说。”

李瑞欣很坚持,这个样子的她和孟暖很像,孟暖也是那种想做什么事情就必须去做,绝不会因为别人的阻挠,而有半分的动摇,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为了快些将两人从这个牢狱般的废旧工厂里解救出来,他只好顺她的意,同意了她现在说。

她的声音很微弱,微弱到离得这样近,他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无奈下,苏留白只好弯腰低身凑近李瑞欣的嘴边。

“苏留白,我知道我要不行了,与其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还不如趁着现在能说话的时候,说出我一直想说却没有说的话。”

可能是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她歇了歇,才继续说道,“我跟建业是商业联姻,订婚的那天,我却爱上了他的哥哥,算是一见钟情吧,为了这份畸形的爱,我付出了很多,女人的青春,美满的家庭,和一辈子的等待……咳咳……”

“伯母,不要再说了,这些话还是等你好了以后我再听你慢慢说,你现在真的需要保持体力,不然很有可能坚持不下去,你要想想孟暖,想想其其,知道吗?”

李瑞欣空洞的眸光一直看着黑漆漆的棚顶,刚刚浑浑噩噩的时候,她梦见了建业,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走进她的梦中,却在刚刚那一刻走了进来,没有抱怨,没有责备,只有关心,让她多吃饭,多穿些衣服,喜欢旅游就多出去走走,不要总是闷在家里。

建业死后的这些年,她从来没有去墓地祭拜过他,一是她做了那么多错事,没有脸去见死后的他,二是他的死,多多少少和她有关,她怕他会就此缠上她,让她日夜难寐。

这是不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很后悔。

“我知道我对不起建业,更对不起孟暖,如果我没有机会告诉她,请你一定要帮我告诉她,我爱她,也对不起她。”说着,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苏留白。

“这把钥匙里是孟建勋所有的犯罪证据,出去后立刻替我交给警察,他和我犯下的罪行,早就应该得到惩罚,拖了这些年,实在太久太久了。”

将这一切都说出来后,她似乎痛快了不少,惨白的脸上慢慢的渗透出了一些红晕,“我们走吧。”

苏留白点头,将她稳稳的背起来,其其走在后面,为前面的两个人照亮指引,灯影暗淡,有的时候会踩空,他尽量不让背上的李瑞欣觉察出一丝颠簸,直至走到了刚刚跳进来的洞口,他才微微低身,将李瑞欣放在洞口旁边。

“其其,爸爸现在跳下去,一会爸爸先接你下来,再接外婆下来,可以吗?”

其其点头,白嫩的小脸上都是灰尘印记,苏留白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下一秒,一个翻越,他就站在了地面上,伸手去够其其,其其也弯腰配合苏留白,他很高,很轻易的就将其其安全的抱在了地面上。

“伯母,你把手递给我。”苏留白朝李瑞欣伸手。

李瑞欣越来越虚弱,虚弱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一样,她动了动,试着将手递出去,可努力了半天,那双垂在身侧的手没有半分动静。

“伯母,快把手递给我,你需要立刻去医院。”苏留白继续催促。

李瑞欣看了一眼面露焦急的苏留白,虽然从没有看好他和孟暖的这段感情,可这一个没看好,转眼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感情也更加坚不可摧,相信有这样的男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一定会过的很快很幸福的!

想要多看一眼,可她太累了,已经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她知道,她该彻底离开,去另一个世界还债去了。

……

计程车司机踩了刹车,并回头告诉孟暖,目的地到了。

她付了车钱,赶紧下车往前面的废旧厂房走去,刚刚走了几步,孟建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线之内,孟暖看见这道熟悉的身影,有片刻的怔愣。

“二伯,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妈和其其……难道都是你做的?”

孟暖对着这个世界始终充满了善意,也相信好人多,坏人少,就算是以雷霆手段而闻名青州商界的二伯,她也觉得那是他经商的外表,实际上的二伯,有着狭义心肠。

孟建勋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小暖,算起来,你今年也虚岁二十七了吧?”

孟暖点了点头,“嗯,虚岁二十七岁了。”

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感慨,“时间怎么那么快,你都二十七了,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又瘦又小,皮肤也不白,你爸爸却常说,就算我的小棉袄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棉袄,却是我这辈子最想付出一切的人。”

“他为了你,真的付出了一切。”

孟暖的眼眶顿时红成了一片,她平时都麻痹自己,告诉自己,父亲其实从未离开过,他只是调皮的不想回家,仅此而已。

可这种麻痹的方式往往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失去所有功效,平时,她隐藏的很好,可一旦到了独处的晚上,她的心里就会常常埋怨母亲的专断,让她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死后的他,双手是不是终于不再那么温热?唇角的那丝笑,是不是也成了绷直的弧度?

“二伯,让我来这,不会就是想告诉我,我父亲为我做过了什么?虽然这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孟建勋吸着香烟的手一顿,才缓缓的说道,“你母亲有没有给过你一把口琴,或者说一把钥匙?”

“为什么要问我这么隐私的事情?”孟暖不解的问。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孟建勋带着命令的口气继续问到。

“没有,我从来没有收到过母亲的口琴,或者说钥匙,二伯,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多此一举了?这种话,你完全可以在家里问我,我也不会有任何的避讳的。”

………题外话………PS:作者新浪微博:秦若虚sunshine

☆、256。256,黎夏,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W+)

孟暖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没有解开,但她没有追根究底,也不想追根究底,看向孟建勋那双经过岁月磨砺洗礼的双眸时,如水的眸光中透着真诚,“二伯,我妈和其其到底在哪里?求您告诉我吧!她们对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我不能没有他们。”

孟建勋年轻时,曾是青州商界公认的青年才俊,经商的眼光和能力每逢人提起都是要竖起大拇指的,如今,他年逾五十五,身材却一如年轻时那样瘦削精壮,脸部的轮廓也依然如年轻时那样刀削般深邃,在他的脸上几乎找不到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

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随着年纪阅历的增加,他整个人透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精明成熟,睿智老练,上帝似乎总是特别偏爱他,给了他完美的外貌五官,又给了他成功的事业,和一个圆满的家庭。

不像她的父亲,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留下她和母亲这对孤儿寡母孤单冰冷的活在这世间,她有时候总是想,如果父亲一直活着多好,这样她遇事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慌张害怕,只要想到有父亲这个坚强的后盾子在,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她都不会怕。

可惜,父亲注定命薄,而她也注定是个福薄的人。

“小暖啊!二伯叫你来,本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怎么解决,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发现我关注的重点出现了偏差,李瑞欣那个女人可不傻,一定会给自己留许多后手,那些后手,很有可能包括那些死心塌地爱着你的人。”

孟建勋缓缓的走近孟暖,仰头,将口中的烟雾缓缓地吐了出去,冬雨飘落,烟雾混着呼吸呼出的白雾,在空气中缓缓的飘散,雨水就那么淋在身上,使得此刻的她和孟建勋看起来都有些狼狈偿。

“既然你没有得到过任何东西,那么她就交给了别人,这个别人会是谁,是其其,苏留白,亦或者是苏荨苏莫?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孟暖摇头,她不知道二伯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拿了他很重要的钥匙吗?还是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找什么钥匙,这把钥匙怎么会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亲自来要?这么看来,母亲似乎瞒了她许多事。

虽然被雨淋的有些狼狈,但一点也不影响孟建勋的丰神俊朗,他扔了手中的被雨水打湿了半截的烟蒂,又走近了孟暖一些,身上和脸上的气息变得有些诡异。

孟暖敏锐的察觉到,双腿下意识的做着后退的动作,身后是一片荒草杂生的凄凉景象,因为看不见后面的路,她忍不住边回头边紧张的往后退,也许是这样的景象太容易令人引起遐想,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如果她被弄死在这里,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

“二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孟建勋笑了笑,从裤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烟雾袅袅间,他的神色更加的阴翳疯狂。

“小暖啊,二伯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不是个爱撒谎的孩子,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只要你把那把钥匙给我,我就给你孟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就是你父亲应得的那一份,怎么样?”

母亲曾一度为父亲这失去的股份,伤心失落了好一阵,那时候她还小,并不知道那些股份意味着什么,如今,孟氏的股份已经较当年升值了不知道几倍,二伯却愿意用那些价值几十个亿的股份去换取一把小小的钥匙,那把钥匙里究竟隐藏了什么?

可孟暖也知道,无论那钥匙里隐藏了什么秘密,对二伯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二伯,当年父亲没得到的那些,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我相信妈妈她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不知道你和妈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无论到什么时候,我们始终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而且,妈妈她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把误会解开了,相信她一定会把你口中的钥匙还给你的。”

孟建勋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冬季新款西服套装,勃颈上是一条同色系的羊毛围巾,冬雨伴着风吹过,将他的衣角和围巾的其中一端吹起来,带着飘逸的弧度。

他很坚定的摇摇头,“小暖啊,你和你妈妈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一点都不了解她?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容易解决,你觉得我还会这么大费周章吗?不过不要紧,李瑞欣不识抬举,有人识抬举就可以了,二伯承认,现在像你这样没有野心的年轻人不多了。”

孟建勋的脚步不再靠近,孟暖退到一定的安全距离后,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她总觉得二伯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让人捉摸不透。

“因为知道自己的能力跟不上自己的野心,所以干脆就将那些不该存在的野心扼杀在摇篮里,我爸他在世的时候总说,人活着只要平淡一些就好,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加,我也觉得人活着只要平淡一些就可以了。”

孟建勋将点燃的第二支烟仍在了地上,高级皮鞋将还在燃烧的烟头踩灭,那踩灭烟头的动作很缓很缓,缓慢的就好像他踩着的不是烟头,而是这些年被他击败的商业对手。

“如果你母亲和你一样这么有自知之明,或许今天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似乎在轻轻的感慨,随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小暖,人在商场,有些事情是真的身不由己,你要记住,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不把别人踩在脚下,别人就会把你踩在脚下,很可惜,我是个不甘心被人踩在脚底下的人,所以注定我这一辈子会活的很累。”

“小暖,你知道吗?我在加班熬夜后睡不着的时候,会突然觉得很累,从我懂事起,每天都在筹谋算计中度过,我的脑子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可我不能喊累,因为只要我表现出疲累,就会立刻有人取代我的位置,所以我不能放松也不敢放松。”

“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精神高紧张集中的日子,可有的时候,会突然觉得这样的人生有索然无味的感觉……”

说到这,他突然仰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我会很羡慕你的父亲,双眼一闭,红尘一切的烦恼也都跟着烟消云散,这样多好。”

从她有记忆以来,和二伯说话的次数很有限,以前在孟家大院居住的时候,她还很小,却下意识的很怕二伯,因为他每天都板着脸,从来不笑,不像父亲,脸上每天都挂着温和的笑容。

后来渐渐大了,她知道了这世上不可能每个人的性格都一样,也就接受了二伯这样严肃呆板的性格,但也许是小时候留下了阴影,她和二伯之间的沟通次数依然很有限,如果实在躲不过的情况下,她也只是点头微微一笑,叫声二伯。

他也会和蔼的点头回应,但不会说话,或许他和她是一样的人,是个不知道怎么与亲人亲近的人。

“那样也好,也不好,他走了,我和母亲就没开心过,我们都很怀念他。”孟暖想到父亲,眼眶微微泛起了猩红色。

冬雨越来越大,已经将两个人彻底淋湿,孟暖披散的头发已经湿漉成了一片,打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不仅狼狈,还有些可怜。

“二伯,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苦衷,有什么样的秘密,她是始终是我的母亲,你始终是我的二伯,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如果我能帮你找回钥匙,是不是你和我母亲之间就可以一笔勾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安静的过着彼此的生活。”

孟建勋绷直的唇角弧度一点一点的弯了起来,“小暖,别白费力气了,那把钥匙你找不回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和我一起去见你母亲,这样,很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孟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

孟建勋的车子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虽然是全球限量款,但却是一辆十分低调的款式,似乎是新车,来没有来得及上牌照。

冬雨将两个人淋透,透彻心扉的冷,进到车子里面,孟建勋就将车子的空调系统打开,暖风瞬间包围过来,孟暖却并不觉得暖和,也许是在冬雨中站久了,突然感受到的温暖,也是一种寒冷的触感。

“二伯,我母亲和其其究竟在哪里?”孟暖在寒冷中也不忘侧过头去问,其其在那通电话里传来的嘶哑声还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徘徊,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让她难受的很。

孟建勋熟练的操作着车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狭窄小路,“一会你就知道了,作为的后面有毛巾,实在难受就先擦一擦。”

孟暖在心里深知二伯是个不会关心人的人,能够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一种奇迹,她点了点头,依言从座位后面拿过毛巾,放在头顶,轻柔的擦拭,这种触感让她瞬间温暖了不少,她感激的朝着孟建勋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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