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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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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加呢?”他问。

她回答:“喜欢。”

“舒伯特?”

“喜欢。”

“布拉姆斯?”

“喜欢。”

“我呢?”

“喜欢。”

木棉突然愣了,电话那端传来一记低沉的笑声,之后,他说:“好了,我没问题了。”说完,电话挂了。

木棉不敢相信的瞪着手机,这时,有人叫她:“非专业组参赛选手,7号,商木棉,商木棉。”

“哦,来了。”木棉忙起身,再没心思去理这个恶作剧的电话,赶紧打起精神来,随着前面老师,从后台走出来……

当她看到舞台上绚丽灯光的那一刻,脚步倏尔一滞。

眼前这个镜头好熟悉啊,像出现在她梦里无数次的画面……

梦里,有华丽的舞台,台上有她。

“商木棉?”老师提醒她:“快上去啊!”

木棉清醒过来,对着老师点点头,然后,一步又一步迈上了舞台。

当暖洋洋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清楚知道,梦镜变成了现实,所有的颤抖都停止了,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坐了下来,抬起头,距离观众席太远,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她眯起眼睛,可还是看不到。

面前只有一排评委,都在盯着她。

隐约听到有人在小声询问:“她的琴是不是前不久才刚刚拍卖的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式大提琴?”

“没错,我听说那把琴就在D市……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学生的!”

“真是暴殄天物啊,那么名贵珍贵的一把琴,居然被一个业余的使用!呵呵,有钱就是好啊。”

木棉的脸上一阵阵发红,连她自己都觉得,依她目前的水准,实在是有愧这把琴。

在做了简单的核实之后,有人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木棉深吸一口气,什么都不去想了,将琴弓搭上大提琴,缓缓闭上眼睛。耳边出现的,是刚才那句话:你就拉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嘴角微微翘起,琴声响了,在这个D市最高级最华丽的音乐厅里。

比赛是开放性的,面对媒体宣传和广大音乐爱好者,在可以同时容纳五百人的多功能音乐厅内举行,现场坐满了音乐学院的学生,和来自D市的古典音乐及管弦乐器爱好者。这些人或许不会拉奏乐器,可耳朵却都很挑剔,有没有瑕疵,一下就能听出来。但因为是非专业组的比赛,所以也都比较宽容,不会以专业的眼光来要求他们。

木棉独自坐在初试的舞台上,演奏着相对没那么复杂的参赛曲,她不急不躁,安然的享受着音符带给她的每一个小惊喜。

只因,他说,她的演奏,是给他一个人的。

原本还抱着轻视心理的评委,在听到她的琴声后,先是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然后,放下笔,双臂环胸,显得放松,不是很在意。可是渐渐,有的人脸上的神情变了。

随着波泊尔练习曲的深入,木棉渐入佳境,控制琴弦的手指,灵活跳跃,有些动作完全来自记忆深处,使她看上去,根本不像资料上显示得那样,是个接触大提琴没多久的非专业选手。

评委的脸上,开始露出倾听状,或许是受到她放松心态的感染,有的甚至开始闭上眼睛聆听,这代表了他们正在享受音乐,而不是考核。

大提琴醇厚古朴的琴声,悠扬辗转,不愧为被称作“音乐贵妇”,它的声音不见得有多华丽,甚至低调,毫无风头可言。但就是这种不急不缓的劲儿,令人沉迷,宁愿长醉。

台下,荀朗震惊的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他有些激动的问:“教授!她一定会过的对不对?一定会过的!”

杨幌没说话,只是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荀朗一惊,回头去看教授,他这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慢慢的,摘下了眼镜,用手背去擦拭一下眼角,再将眼镜戴上。

荀朗这时才惊觉,教授对木棉的期待,早已超出了普通师徒,更像是父亲,终于等到女儿绽放美丽的一天。奇怪的是,身为杨幌最满意的学生,他竟不觉嫉妒,一点也不。甚至,还挺替木棉骄傲的。

他苦笑,这感觉还真是奇怪啊!难道,他年纪轻轻,也找到了做父亲的感觉?!

坐在杨幌另一侧的男人,全程的目光都只放在舞台上,清凛的眼神,已经被台上的她给震慑住。

他这一生之中,看到过的最美的画面,也不过如此了。

她在台上真的很美,长发垂着,额着几缕顽皮的发,半遮住她的眼帘。她安安静静的,抱着看起来又重又笨的大提琴,却和谐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一切浮躁都能被她的琴声给治愈。

他望着,嘴角轻轻掀起,突然觉得很自豪,很骄傲,很想告诉全世界,台上的那个女人,是他钟意的。

第159章 我不欠你的情

一曲终了。

曲散人未散。

木棉睁开双眼,骤然清醒过来,立即站了起来,向评委和欢众鞠了个躬,然后匆匆下台,身后响起掌声,愈渐热烈。直到进入后台,心才像后知后觉似的,开始猛烈跳动。

开始有同时参赛的选手靠过来,纷纷打听,“你的琴学了多久啊?”

“你的这把琴看起来很像古董啊!一定很贵吧!”

“咦,你看上去好眼熟啊……”

木棉微侧着头,立即从兜里翻出平光镜戴上,笑笑说:“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更多的时候,她并不愿意成为一个“名人”,太多的注目,会让她浑身不自在。况且,她觉得她只是时代造就的互联网产物,跟现在的网红差不多,新鲜劲一过,自然就会被更新换代。

木棉进了茶水间,这时没什么人,她走进去,将琴放在一边,身子舒服的陷进沙发椅中,头靠在椅背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想不到,她居然做到了。

没人能够体会得到,再次站上演奏大厅的舞台,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重生,自由,放逐,寻找,收获——每一个经历,都是促成她能站在这儿的原因。所以有关过去,好的,坏的,她都照盘接收了,不再选择性遗忘,不再故意逃避。

她眯着眼睛,手搭在额头上,想像着舞台上的细节,耳边是琴声。

这感觉,美妙得令她不愿清醒。

这时,有人进来了,径直来到她身边,低声问:“是商木棉小姐吗?”

木棉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我是。”

来人是后台的工作人员,穿着工作服,头上戴着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看上去有些害羞,他说:“有位连先生找你。”

连先生?连清和?

“他在哪?”

“就在外面。”

木棉站了起来,知道这里是后台,非工作人员与参赛选手不得入内,连各自的辅导老师都不可以。所以,她马上让对方带她找人。

穿过候场区,休息室,化妆间的通道,木棉好奇的问:“到底在哪呢?”

男人走在前面,只是“嗯”了一声,脚步更快了,没作停留。

手机进来一条信息。

连清和发来。

木棉突然停了下来,僵硬的笑道:“对不起……马上就要集合了,我还是先回去好了,谢谢你。”

她转过身就要走,谁知,长发猛地被人扯住,想要惊呼时,一只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木棉惊恐的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拼命挣扎,可身后的男人力气出奇的大,转眼就把她拖进一间化妆间,顺便将门落了锁,再挪到窗边,将窗帘放下来,屋子里顿时就降入一片灰暗之中……

#

连清和在音乐厅门口,指间夹着烟,盯着手机,可几分钟过去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他皱起了眉,回头又瞅一眼大门方向,最后,碾了烟,又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她回了短信:我在化妆间等你。

此时比赛已接近尾声,有观众和选手陆续开始退场,才走进去就看到迎面出来的杨幌和荀朗。

“看到木棉了吗?”杨幌问。

连清和回:“她在后台,我去找她。”

“好,那你待会就送她回去休息吧,我和小朗要回学校一趟,小朗下午还有比赛。”

“交给我吧。”

连清和径直走进后台,有工作人员拦着,他掏出早前主办方给公益项目资助商的通行证,立即放行。

后台人很多,都在收拾东西,大包小包的准备离场,连清和挤了进去,问清了化妆间的方向。

两间公用的大化妆间,门都敞开着,没有木棉的影子。他又来到唯一一个主演化妆间,在走廊尽头,相对安静。门是关着的,里面上了锁,于是,他只有敲敲门,“木棉?”

里面有了脚步声。他退后,等她开门。

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

#

昏暗的室内,只有一层暗淡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木棉走向那道门,缓缓抬起手,扶在门把手上,却没有动。

尖锐的刀尖,抵在她身后,已经扎进她的外套,冰冷的刀尖触到她的皮肤,令她打了个寒战。

身后的男人,催促似的又推了推她。

木棉的眯起眼睛,眼神暗淡下去,复又恢复了某种光泽,很自信。

这会,她放下了手,不顾背后一丝丝的疼,她隔着门出了声:“清和。”

声音坚定,全无一丝颤抖破绽。

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的紧绷——

刀子又送进不到半公分。

老实说,挺疼的,尤其是她背上的肉,薄薄的一层,捏起来也像捏了层皮似的,这一刀尖扎下去,可想而知的疼。

贴身的衣物很快就粘在了身上,房间内没开空调,湿漉漉的,温热变成了冰凉,顷刻冷得让人发抖。

“嗯?”这时,外头传来回应,漫不经心的一声。

肩膀被人按了住,似乎想要扯过她,然后拉开门,可木棉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挡住门口,双手撑在两侧,明明很单薄,却想用自己的身体将这道门守住。

不知是觉察到了什么,还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连清和径直握住门扶手,用力转了转。

还是锁的。

“怎么不开门?”他问,眉头攥成了一条线。

“清和……”里面的声音,轻轻软软的:“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他抬头,目光紧得摄人,“为什么?”

“只是……还想再感受一下这里。”

“我陪你。”他的态度毋庸置疑。

“不用了,”她说,声音越来越轻,“我不想你留在这里……对了,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云忆一声,她这次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外头,没了声音。

木棉靠着门,额头抵着,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她的脖子被人勒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被拖到了后面!

男人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盯着她胀红的脸,泛紫的唇,他狰狞的笑了:“你想救他?这么想替他死啊,那我就成全你,先送你上路吧!”

木棉发不出声音,倒在地上,垂死挣扎都做不到。

头歪到一侧,视线里,大提琴静静躺在角落里,古朴,幽静,不悲不喜。

视线模糊了起来,可大脑却从未有过的清晰,闪过大脑的画面越来越多,快到她来不及捕捉定格。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还有阿骞。

好想说声对不起,没能陪着他走下去,但欣慰的是,现在的他,应该可以独自生活下去了。

从他对离开的提议迟疑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昔日的少年已经长大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她可以不必再担心他了。

脑海中的画面在这时定格——停留在某个初冬的街头,他从车里下来,高高大大的,一身清冷。他走到她面前,遮住了她头顶一小片阳光,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她闭上了眼睛,心底紧闭的那扇门,其实早就被他打开了,只是,她一直都不愿意走出。

成了通缉要犯的郑吕,此刻低下头,沙哑的笑着:“我很讨厌用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段杀人,不过没办法,在没有杀死连清和之前,我必须要小心点,不能被警察抓住。所以……呵呵,对不住了,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他的眼神,透着兴奋,像饿了很久的狼,沾到了肉腥,恨不得连着骨头都嚼碎!杀人于他,已成乐趣,他就是审判者,高高在上,生死一念全凭他的审判!

郑吕头脑够用,做案也够冷静,有条不紊,即使被警察发现,他也做好了逃跑的计划。所以才故意选择闹市街头,上演那么一出!谁知,半路却杀出了一个连清和!

这个男人直接,比他更暴力,不需要像警察那样严守纪律和规矩!明明所有人都想一枪崩了自己,还是被束住了手脚。只有他,用那种激烈的方式,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才会大意被抓。

他逃了,不惜废了一只手,但这也妨碍不了他想要报仇的脚步。现在,他要杀连清和的女人,犹如大餐前的开胃菜,他已等不及想要看到连清和的反应!

“去死吧!”他红着眼睛,因为过于兴奋,眼珠凸起。

木棉痛苦的蹙眉。

他瞪着她,开心道:“先杀了你,再杀连清和,我们会让你们在下面团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啊?哈哈……我难得这么好心成全一对的……”

木棉慢慢睁开双眼,泛着泪花的眸,模糊成一片,可眸底的恨意,却支撑着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手……

郑吕先是愣了,接着,左眼的巨痛滚滚袭来,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

“啊”地一声惨叫之后,他一拳挥了过去,挥在木棉的脸上,她的头歪在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可终于能呼吸了,她立即贪婪的享受着屋子里冰凉的空气,顾不得肺里的燃烧感。

郑吕还在叫着,翻滚着,

木棉扭头看到他捂着鲜血直流的眼睛,痛苦哀嚎的样子,吃力的笑了,低头伸出手,看到手掌上一颗血污的眼球,她顿觉一阵恶心,忙甩了开,骨碌碌滚到了角落。

“我要杀了你!”

郑吕彻底疯狂,淌满血的一张脸扭曲着,扑过来后,一把拎起了木棉,用最暴力的方式将她往墙上死命的撞,“贱女人!贱女人!”

顾不得身上的疼,木棉却冷笑出了声。这下,他再也别想逃了,也别想伤害他了。

想都别想了!

郑吕疯狂着,丝毫没有留意到反锁的门已被人打了开……

听到开门声,郑吕浑身一震,他反应很迅速,转过身同时,顺势用右臂勒住木棉的脖子,把她挡在胸前,他的背则紧紧贴着墙,将前后要害都护住,左手摸出一把手枪,直接抵在木棉的太阳穴上。

“别过来!”

冲进来的男人,滞了脚步。

跟在他身后的工作人员一看到里面的情景,吓得扔下钥匙转身就跑,“妈呀!杀人了!”

木棉靠在郑吕胸前,身子像散了架,不时的往下滑,可看到连清的那一秒,全然清醒过来,“你怎么回来了?为什么不走啊!”

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额头肿着,脸颊擦破了皮,嘴角流着血,连清和原本清冷雅致的一张脸变了色,瞳孔内的黑,正朝外扩散,快要弥漫整双眸,黑得发紧。

再看郑吕变成了肉窟窿的一只眼眶,还有木棉一侧颊边被溅上的血,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不是在濒死边缘,那么恬静温暖的她,又怎么会被逼得做这么可怕的事?

他愤怒了,被压制了的气势,也自体内爆发了,完全不计后果似的,只想要毁灭了谁。他咬着牙,声音绷得太紧,以至于听上去十分阴狠,“你的目标是我,我换她。”

“不要!你快走!”木棉急了,“他想杀你!”

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

看到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连清和突然就释然了,觉得自己无论变得怎样,也都值了。

“关门!把门锁上!”郑吕叫嚣着。

连清和连丝犹豫都没有,按他的话照做,关了门,落了锁。

回头,他说:“我跟她换。”

“哈哈!连清和,你现在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郑吕大声嗤笑,枪口一直都抵着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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