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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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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垣骞握紧方向盘,一双眼眸狼似的盯住她,“你没说,是不是?”

“那个……我忘了啊!下次再见到洛哥,我一定会说的!”听到车屁股后面的公交车一个劲的按喇叭,她催促着:“公交车要进站了呢!我们先离开好不好?”

袭垣骞的目光愈发的狠了,带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决绝。

“为什么不说?怕你的洛哥生气?”

木棉没听清,一心只在意身后不停“叭叭叭”按喇叭的公交车,旁边正在等车的乘客也开始抱怨了,更有甚者起哄道:“喂!谈恋爱找别的地方谈去!开个豪车了不起啊?”

“就是!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啊?有钱了不起啊?”

木棉脸上发烫。

她扭脸哀求,“阿骞,算我求你好不好?我们先开车离开……”

外界的一切干扰对袭垣骞都造不成任何影响,他只是瞪着她,执着在等一个答复。

第16章 我养你

“我保证我下次一定会告诉他!”

木棉急得就差发誓了,袭垣骞眯着眼睛,唇抿了下,突然说:“不用了。”

说完,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终于离开了,木棉仿佛重新活过来,靠在车椅上重重的呼出口气。

眼角余光扫过他,他好像还在生气,脸部轮廓绷得厉害,她犹豫着,说:“这句话有那么重要吗?”

更何况,她并不认为,他会和洛哥产生交集。

他冷笑,嘴角勾起弧度,“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

木棉皱眉,尽管仍有些疑问,可是她没再开口。

男人……

这是她一再忽略的事实。

……

回到袭垣骞的家,木棉脱下外套就直奔厨房。

她的声音从冰箱门后过来,“中午想吃什么?”

并不奢望会得到袭垣骞的回答一样,她自顾的说着:“做个竹笋炒肉丝、西红柿鸡蛋、再来一条鱼好了……”

袭垣骞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起几张报纸。上面的兼职信息,有几条被红色的圆珠笔圈上。

他抬头,对着厨房方向看过去。

依木棉的资历,在大企业里找一份秘书工作完全不成问题,可正如付云洛说的那样,毕业至今,她也只是做些兼职赚点房租,其余的时间全耗在袭垣骞这儿了。

袭垣骞从没有问过她的收入状况,更别说是给她照顾自己的相应酬劳。

因为,他不想再将她赋予任何一种身份。

她付出,他接受,在外人看来的不公平,对于这两人来说,都以自己的方式找到平衡点。

可现在,挑破了那层窗户纸后,一切又都变得不同了。

袭垣骞拿着报纸走进厨房,当着她的面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呀,这个不可以扔!”木棉想要越过他去抢救,他则顺势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眼前,愈渐丰毅的男性脸廓,开始散发出魅力。

“以后,不要再去做那些一小时几十块的兼职了。”

木棉皱眉,“那怎么行?我得交房租,我得生活,不工作怎么行?”

“我养你。”他随口一句,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他的手心里却微微的出了汗。

木棉怔住,抬眸望他。

她后知后觉,这会才发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过问她的私人状况。

她笑了,习惯性的拍拍他的胳膊,像长辈那样。

“你的好意我领了,但我不能靠别人养。”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烦透了她故作长辈的姿态!

从一开始他就只把她当成一个才比他大5岁的……女人。

他心烦的挡住她的手,“哪那么多废话啊?我说不让你找工作,你就乖乖听着!”顿了下,他说:“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家用。”他声音低,嗓子像被什么堵着含糊着。

木棉怔住,许久都没有说话。

生怕她会再开口拒绝,他烦躁的摆手,“好了,就这么定了。下午你回去,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楼上两间空房,随便你那挑一个来住。”

不等她说话,他就出去了。

脚步稍快了些。

第17章 寂寞的人

木棉离开时,暮色渐浓。

这个时间,恰好是万家灯火,对于像她这样没家的人来说,格外悲凉。

所以,云忆以前都会逼着木棉搬去她家和她一起住,木棉也经常会小住一阵。早几年还没问题,直到木棉发现洛哥……

摇摇头,不愿再去想。

木棉看眼手表,袭垣骞蛮横的命令,一个小时之内不回来,就会亲自过去逮人,可这会是下班高峰,很难挤上公交车。

她狠狠心,决定奢侈一次坐出租回去。

站在路边,她紧了紧外套,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出租车朝这边看过来,她赶紧招手。

车子停了。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客气道:“师傅,我去清华苑小区。”

出租车很快就离开了这排气派的别墅式小区,木棉头靠向车窗,闭着眼睛,借这段时间休息。

可当她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司机走错了路,她忙说:“师傅,这不是去清华苑的路!”

司机充耳不闻,反而打起了电话,“喂?人在车上呢!你们在哪啊?”

木棉登时警惕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这时,司机挂上电话,头也不回的恶狠狠吼了一句:“别吵!再吵就把你丢下车!”

“快停车!不然我报警了!”

木棉马上掏出手机,可右手却在这时抖了起来,手机一下子掉到了座位下面。她急得去捡,司机却在这时猛打了下方向盘,木棉的头狠狠撞向了车门……

出租车停在一片麦田边,下了车粗鲁的把车里的人拖了出来。

对面早就有几个人等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开着猥琐的玩笑,看到他们后马上走了过来。

木棉的头昏沉沉的,狼狈的被拖在地上,额头的红肿十分明显。

“是她吗?”

“没错,是照片里的女人。”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头顶几个人影晃动,依稀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哟,这女人长得还不错呢!长腿细腰的,皮肤还挺白,就是胸小了点……哥儿几个谁先上?”

“我来我来!我都憋很久了……”

感觉到有人重重压在自己身上,木棉本能的抗拒着,“放开——”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一双大手急切的就扯向她的裤子,男人的声音粗嘎充满欲望,“别动!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弄疼你……”

“不……”

木棉双腿拼命的蹬着,忽然踢到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哀嚎一声,捂着裆部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妈的!这个婊。子踢我!”

同伴一阵哈哈大笑,“胖三,你也够怂的了!”

“滚一边去!我来!”

木棉才爬起来,又被人揪住了长发,一下子按到了地上,瞬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

“滚开……不要碰我!”木棉叫着,伸出手就狠抓了一把男人的脸。

“啊!”

男人疼得大叫,二话不说就甩了两个耳光,直打得木棉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我让你打!我让你打!”男人疯了一样,骑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两手甩开来左右开弓,“妈的!贱人!老子能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第18章 月光下,他残忍的决绝

感觉到身下女人挣扎得力量越来越小,其它同伴看着有些怕了,连忙上前扯住他,“行了行了,别打了!那点钱可不够买她一条命的!打出事了咱们都得进去!”

“滚!”男人一把推开他们,他恼羞成怒,压在木棉身上,用力扯下她的裤子……

木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在野外看星星,真的和城市里不一样,连天空都变得整洁干净了。

小时候爸爸常说,她是生在三月里的木棉花,在冰冻初化时绽放。是迎在料峭枝头的骄傲,是混沌黯淡中的唯一一抹亮。

所以,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

可是,她早已不配骄傲。

每个人来到世上,都被赋予各自使命。

早在17年前,她就知道了,她的是袭垣骞。

紧闭的双腿被人掰开,她立即闭上眼睛,拼命的催眠自己,想要将自己带回发生那件事之前……在她还是一株骄傲的木棉花之前。

突然,远处传来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荡着远郊的空旷。

几人吓一跳,赶紧抬头看过去,那辆摩托车速度很快,顺着公路居然一直冲向他们!

“靠!快散开!”

四五个男人吓得四处散开,连木棉身上的男人,也提着裤子跑了开。

摩托车冲下公路的时候,整个车身跃了起来,再重重落下,没有半点减速缓冲的迹象,依然卯足了劲冲过来,在田里起伏狂奔。

在追上他们的时候,车上的人猛地跳下来,双手拎住还在飞转的车头,朝那些人抡了起来。

“啊——”

惊恐的叫声不绝于耳。

木棉翻过身,将旁边被扯碎的衣服抓过来紧紧护在胸前,抬起头看向正前方的人,眼皮重的厉害,可看清那人后,她猛然瞪大眼睛。

他将脑袋上的头盔摘下来,狠狠的砸向前面的人,然后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铁打的拳头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脸上。

男人嚎叫着,没来得及提上的裤子挂在屁股上,被打得满脸鲜血,含糊着叫道:“妈的!快给我揍他!!”

其它人见状,,踌躇得相互看了看,最后一咬牙全都冲过来,“揍他!”

他完全无视四周的危险,任那些人疯狗似的对着他拳打脚踢,他的拳头始终对准了身下的男人!

最后,他突然抬起脚,对着男人的下。体就要踩下去——

“不要!”

木棉爬起来就跑过去,“阿骞!不要!”

他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她,嘴角一抹残忍划过……

他的脚狠狠踩下去。

“啊——”

尖锐得足以刺穿耳膜的叫声,震惊了所有人。

木棉蓦地停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袭垣骞朝旁边啐出口血水,身子摇摆两下才站稳,伴着男人的惨叫,他发出阴沉的笑声。

“快……快跑!”

那几个人还算有点良心,架起被踩瘫的男人,疯狂冲向路边的出租车。

袭垣骞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转过身,染着血色的目光,笔直的抵向木棉。

凄冷的月光下,他残忍的决绝。

第19章 他不再是男孩的事实

匆匆冲进袭垣骞的房间,木棉手忙脚乱的打开衣柜,翻出行李箱,胡乱的将他的衣服都塞进去。

顾不得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她穿着袭垣骞的外套,裸着双腿跪在地上,脚底板有几道深深的血口,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受理,血水都凝住了。

“阿骞!你必须要离开!”

她声音抖着,可越是着急,她的右手就越是不听使唤,怎么也拉不上箱子。她急了,拼命的拍着自己的右手,“该死!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

她的手突然被人捉住。

木棉抬起头,泪水将一双眼睛刷得格外干净,动人。

袭垣骞褪去一层戾气,反而冷静的望住她,放下她的手,改捏住她的下巴,年轻富有张狂的气息,一点点将她包围住。

“我哪都不会去。”

木棉骤然清醒,反手抓住他:“不行!阿骞,你听我说,先离开这里躲一阵子!万一他们报警了怎么办?”她紧张得脸色苍白,声音仍抖着,“你还年轻,你不可以有案底的!”

他已经被毁了一次,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毁掉第二次!

袭垣骞不屑的扬扬眉,“我才不怕坐牢——”

“可是我怕!!”

她尖锐的喊声,将他微微震慑。

木棉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向没什么激烈情绪的她,这会变了个人,惊慌,不安,恐惧。

在他眼里,她怕得可笑。

可是,他却笑不出。

“你不能有事……”右手抖得厉害了,她用发红的眸锁定他,字句都灼着他的心。

“你还可以有更美好的前途,你不可以坐牢!”

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

木棉安静了下来,眉心紧成了一字,咬着牙,她说:“刚才,不是你下的手!听明白了吗?不是你!是我!是我做的!他们报警,我就说我是自当防卫,充其量就是误伤!”

袭垣骞的眸光开始变得深刻,怕他会拒绝,她按住他的肩,十指用力的快要抠进去似的。

“阿骞,你在警局已经有了蓄意伤害的记录,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她哽咽着,心都跟着疼,“这次就让我替你……而且,事情都是因我而起……”

她一张一阖的唇,猛然被人吻住。

木棉身子一震,瞪大的眸,尽是惊愕。

他吻着她,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抱紧,紧到快要勒进他的身体!

他的吻技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生涩,急切得想要抒发,最后只能用摄人的力道来表达。

他有过很多女人,可真正吻过的,却只有现在的她。

木棉被动的承受着,只是望着他的清眸渐渐变得惶恐,

他的吻,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强有力的动作,还有胸前和手臂紧绷着的石头块一样的肌肉……都在向她证明他早已不再是男孩。

事实上,没有认清的,也只用她一个。

直到吸走她肺里全部的空气,他才离开了她的唇,可额头仍抵着她的,喘息着,安抚着,平静着。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他说,“这么多年,幸好有你,我才没有恨这个世界。”

第20章 我吻你就这么难受吗?

客厅里,袭垣骞低头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楼上有人走下来,脚步顿了顿,然后径直过去,将他唇间的烟抽走,按熄在烟灰缸里。

袭垣骞斜眼瞥瞥她,意外的没有说话。

木棉洗过了澡,长发散着,客厅的落地窗开了一道缝隙,顺着我,飘来一阵阵好闻的洗发水清香。

她不住这儿,所以没留换洗衣物,只得翻出袭垣骞穿过的一套初中校服。

蓝色的,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套在她身上,还得挽起袖口和裤角,露出一小截白嫩嫩的皮肤,白得晃眼。

两人都沉默着,各自心事。

木棉将眉心拢成了一道沟,深深的抚不平,心里直到现在都还后怕。

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年轻男人,轮廓深沉幽暗,背着壁灯,下颚收着,看不清这会的表情。一手搭在扶手上,把玩着打火机。

烟就放在茶几上,可他没再动。

木棉想说什么,脑海里却划过两人吻在一起的画面,又继续沉默了。

袭垣骞这时微微挑起眼皮,朝她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皱眉,随即自嘲的掀高唇角,“被我吻就那么难受吗?”

木棉被问住了,似乎现在回答什么都不对。这并不是难不难受的问题,而是……

可不可以。

“阿骞……”

她的犹豫,让袭垣骞寒了脸,“最好!”他将打火车啪地扔到茶几上,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侧过身子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你没想多最好,我可对大自己五岁的女人没兴趣!只不过……”他一脸的玩世不恭,“男人憋的时候,母猪都会赛貂蝉,不过就是一个吻,你也没吃亏。”

不再看她,他转身上楼。

“阿骞!”木棉突然叫住他。

袭垣骞站了住,莫名被一丝纤细的情绪牵引,神情变化了起来。

身后没了声音,似在等她的话,而且这回居然有了足够耐心。

终于,木棉咬牙说:“阿骞,还是离开这里去外面躲几天吧。”

知道他不喜欢逃跑,可木棉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他说得对,那个吻的确不代表什么,初吻又怎么样?再深刻也得是回忆中的一页。

袭垣骞插在口袋里的双手,收成了拳。

回过头,他微微的扬起了唇角,“其实我挺后悔的。”目光一点点集中在她的脸上,说:“后悔只是碎了他的蛋,没有直接弄死他!”

木棉震在当场,从他狠决的表情里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他将楼梯踩得咚咚响,随即“砰”地甩上门,刹时,整个房子都跟着颤。

袭垣骞回到房间,狠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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