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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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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木棉转了身,声音低着。

他坐在椅子上,伟岸不在,像个迟暮的老人。

她的身影渐远,消失在他模糊的视野里。

杨曼菁走进来,今天的她,光彩照人,从衣着到妆容,她都花尽心思。

第二次踏进这个地方,无论是婚姻的起点还是终点,她都要自己以最美的形象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想要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时,已经有人站在了她跟前。

她抬头,是付云洛。

他的表情很复杂,两眼微微泛着红,执着的望着她,像似下了好大的决心,郑重道:“曼菁,我想和你,继续生活。”

杨曼菁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皱着眉,警惕的盯着他:“付云洛,你在耍我吗?”

付云洛摇头,竭力咬紧打颤的牙床,声音沉得难以入耳,“我只是,不想放过最后一次机会。”

杨曼菁错愕的望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曼菁,我想试着好好爱你……可以帮我吗?”他笑得温暖,眼角却已湿。

第90章 只是个心软得冒着傻气的女人

将楼下一对离开的身影,一直目前很远,连清和才收回视线。

扭头,他看木棉。那个女人倚靠在墙壁上,一只脚抬起,时不时的戳两下地面,低着头,一脸心事。

他过去,“很内疚?”

这世上能说得动付云洛改变主意的,就只有商木棉。

木棉没抬头,脚尖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地砖的接缝,“像蔓青姐这么好的女人,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

连清和眼望她,当他以为能够一眼看穿时,她总会带来意外。

其实,只是个心软得冒着傻气的女人。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走在前面,木棉跟在身后,一前一后出了民政局。

车子停在木棉公司楼下,她解开安全带说了声谢谢,就要推门下去时,连清和突然说:“曼菁是连家过继到我姑妈家的女儿,是我的亲妹妹。”

木棉的手顿住,回头看他。

“小时候我生了场病,爷爷找了个据说是法师的人来,他说曼菁克我,只要她在连家我就不安宁。爷爷深信不疑,当晚就把曼菁送走,后来,过继给我姑妈,做了杨家的女儿……那时曼菁还小,哭着想要妈妈,可爷爷不许她回来。曼菁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独自生活,一直到现在,都不愿意再踏进连家一步。”

他说着,木棉望着。

他话中流露出来的自责,貌似埋藏已久,所以,他宠她疼她,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不生病,曼菁就不会离开,我也不会失去妹妹……很奇怪,一个小孩子的想法,竟跟随我到现在。”

木棉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听他说出心底里的话。

其实,杨曼菁上次到公司找她时,就已经轻描淡写的说过这些过往。她说,她不恨,只是不习惯,一个人久了之后会发现,很难会有想要去接近的人了。

直到遇见付云洛。

“我很羡慕曼菁姐的个性,”木棉轻轻说:“洒脱,张扬,独立又明确。喜乐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这么鲜明的个性,真的让人很欣赏也很羡慕。”

“生活不一定就是面面俱到,在我们不懂事的时候,挫折就是身体里的养分,催促我们长大。当生活的磨难来临时,我们已经变得无坚不摧了。”

他侧着头,目光半敛,落在她随意搁在身前的手,细腻得像刷了层奶油。

“如果经历和付云洛这场婚姻的是朵温室小花,她一定不会像曼青姐一样,即便是放手,也要潇洒漂亮!”木棉歪着头想了想,“一个人的魅力,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连清和的视线,缓缓抬起,深深烙印在她素净纯白的面容上。

木棉被他看得不自在,尴尬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的曼菁姐,真的很好。”

他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在她没有观察到的角落,他的唇勾梢扬起,喃喃重复她的话,“能使人沉迷的魅力,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写字楼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木棉看时间,正好午休,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看到连清和,恐怕又免不了一通玩笑。

“请你吃饭吧。”他突然说,也不征询她的意思就将车重新启动,边调头边说:“把安全带系好。”

木棉想想,说:“那我请好了。”

她仅仅是单纯的不想欠他那么多,即使是一顿饭,对她而言都是不小的压力。

“我没意见。”连清和也没跟她客气,很自然的就应了。

还是上次那家春饼馆,木棉倒挺喜欢这里的气氛,热热闹闹的,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给清除掉了。

菜上齐,不等他招呼木棉就自己动手了。

他在对面看着,脸色愉悦了些。

两人话不多,气氛还算放松。连清和抬眼扫过门口时,他的眉心蹙了蹙,不紧不慢的往下筷子,然后伸手,直接用指腹拭去她沾在嘴角的酱汁。

木棉怔住,他放下手,目光自然放低,“别多想,门口有记者。”

木棉恍然,想要回头去看,被他制止:“吃你的。”

面对这个男人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霸道,木棉只能瞪眼抗议,低头的时候,又不死心的抓起一把勺子,利用光面观察。

果然,她看到了一个遮遮掩掩的身影。

“是那个记者?”

连清和“嗯”了一声,好像早就认出来了。

“可是——”木棉不解道:“都已经给了他想要的新闻,他还跟着我们干嘛?!”

睨着她因为气愤而微微泛红的面颊,他淡然回道:“不是想要挖到最猛的料,就是收了别人的钱盯上我们了。”

这种事,他见多了。

听了他的话,木棉开始仔细回忆,从在西餐厅的不依不饶,到现在的紧追不放,她的新闻价值还不值得他这么拼吧。

而与她相关的一切新闻,不是附属连清和的,就是……阿骞!

木棉全身都紧绷了,有人在针对阿骞!这个想法,令她如坐针毡,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

抬起头,扫一眼她脸上的凝重与担忧,连清和顿时没了食欲。

他招招手,早就随时注意这边的经理立即上前,“连先生。”

连清和朝门口方向呶呶嘴,蹙着眉,语气淡淡的,“吃顿饭都不安稳!”

经理会意,带着保安过去,直接请走了坐在那边的记者。

门口一阵推搡,一直到了门外,记者还在怒骂:“我要曝光你们的餐厅!店大欺客!无视我们小老百姓的权益!我要让你们上报,我要揭露你们的丑恶嘴脸——”

木棉没想到连清和会直接把他扫地出门,这么直接粗暴,可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记者还站在门口跳着脚的骂,越是有人围观,越是激昂。

“你先吃,我出去抽只烟。”

连清和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向大门,木棉一路望着,他推门出去,直奔那个记者。

看到连清和,他的气焰更加高涨了。

连清和点了根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记者的气势一点点弱了,眼神也在回避,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最后转身就走。

一只烟抽得差不多了,他捻灭,弹进垃圾桶里。

回来后,又坐下来,迎上木棉询问的目光,他说:“这种事我不常处理,一般都是交给下面人做。所以……”他顿了下,“可能会有点过了。”

第91章 我想你知道,我在努力适应

木棉不太理解“有点过了”到底会是有多过?

他低头吃饭,不想多提。

如刚才所言,一个生意人,应该不常做类似恐吓的事吧,而她好像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回去的路上,木棉从包里掏出一个记事本,上面有日历,她用圆珠笔小心翼翼的在11月15号这一天,画了一个圈。

他侧头扫了一眼,随口问:“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答应你的三个月……从今天算起,到明年2月14日正好结束……”她边说边画,嘴角翘着,随口低喃:“咦,那天是情人节呢。”

车身倏尔往前窜了下,然后是踩刹车,车子猛停。木棉的身子也不稳的往前载了下,先是一愣,然后扭头看他。

“红灯。”他说。

木棉抬头一看,果然红灯。

他的车压着斑马线,手握着方向盘,食指轻敲着,“居然要等90秒……”

连清和是那种从来不会抱怨的人,更别提是这种生活中的细节了。难道是心情不好?可刚才还好好的啊!

木棉也不作声了,这时才发觉,原来90秒,真的很漫长。

她的手机响了,在幽闭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得很。木棉掏出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滑屏的手指顿了下。

是阿骞。

她蹙蹙眉心,指尖划过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像抚过他的脸……最后,还是果断的把手机放进包里。

连清和瞥一眼,声音淡着,“为什么不接?”

“待会打回去也是一样。”她说。

尚且还是他“未婚妻”的前提下,这是对他起码的尊重。至于阿骞,她会和他说明白的。

连清和没说什么,伸手从车座后面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她。

“什么?”

绿灯亮了。车子慢悠悠的开走。

“昨晚你丢在我那儿的衣服。”

像敷着奶油一样的手,刚要打开袋子,冷不丁的僵住。

费尽心思营造的和谐气氛,一瞬间被冷风给打散了,她别开脸,尴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双手无意识的抓紧了纸袋,恨不能将脱下去的这些,一件件都穿上身。

他驾着车,目视前方,车速平稳了许多。

“衣服洗过了。”

木棉将头压低,低得快要埋进袋子里,“谢……”

第二个“谢”字,一直在舌尖打颤,怎么也发不出音来。再平常的一句客套,这会竟变得艰难。

车子转弯,他熟练的打方向盘,“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料子的,所以没用洗衣机。”

将车身调整,继续在车道内笔直前行,“都是手洗的。”

木棉只听耳朵“嗡嗡”的一阵响,顿时僵硬得像块石雕像,硬邦邦的坐在那里,白着脸,错愕得微张着唇,脑海在那一瞬空白的有够彻底了。

还好,连清和接了个电话,一连串工作指令发出,简洁明了。

木棉突然通了电似的,身体里沉睡的机能也都慢慢恢复过来,脸颊顿时火烧火燎的,搁在身前的纸袋,也成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再爆响一次。

挂了电话,他问:“你们公司的活动是明晚吧?”

木棉不敢看他,绷着声音“嗯”了一声,应完又赶紧将目光对准车窗外。

公司到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推门下车,低眸,扯着一丝僵硬的笑,对他说了声“再见”。

扭头就小跑着上了台阶,走得太急,一不小心还绊了下,指尖戳了下台阶,才勉强保持了平衡,不至于摔倒。

知道他没走,就在身后,木棉将头压得更低了,迫切的想要走出他的视力范围。

进了大楼她都没能平稳下来,脸上一直都是被团火笼罩的状态,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她强迫自己不要在脑海里自构他为她洗衣服的画面,久了就真了记忆,赶走赶不走!可零星的画面,好像预存好了的,一页页飘过眼前。

也许是为了麻痹自己,在去他家之前,她喝了好多酒。结果吐得一塌糊涂,脏了一身衣服……

在那之后,记忆似潮水,滚滚而来。

他有点坚硬却温暖的手掌;他在她耳边的喘息;还有那对不再平静已被欲望吞噬的眼……所有这些,哪怕只被堆砌在角落一晚,都泛滥成洪灾,一路淹没到脖颈,让她连求生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又响了。

进电梯前,她接起来,“喂?”她声音有些低,喉咙里像卡着什么。

“怎么不接我电话?”男人的声音,一贯霸道得直接。

电梯来了,木棉走进去,里面还有其它人,看到她不禁都多扫了几眼。

她现在是名人,写字楼里的灰姑娘,恐怕没人不认识她了吧。木棉转过身,刚才与连清和在一起的事,也暂时说不出口。

“在工作……”不习惯说谎,特别是对他,她的视线下意识垂落,不敢去看映在电梯门上自己的身影。

就像,怕被另一个她揭穿。

“哟,你现在倒是比我还忙了呢!”袭垣骞轻笑了声,心情还是保持着上午的愉悦。

其实不管他问什么,只要她给一个解释,他就信。那股子闷气,来得快去也快。

木棉心里不舒服,但这种事只能当面解释明白才行。可晚上约了云忆,根本没机会。

正好,那端有人叫袭垣骞,他说,“今晚有应酬,晚上再给你电话。”

“哦。”木棉心不在焉的。

袭垣骞不乐意了,“商木棉,你确定这是交往第一天吗?一点也不热情,电话都不知道主动打一个,起码,你得让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样,随时随地都在想你的啊!”

木棉滞住,脸通红。还好电梯门开了,她手捂着听筒出去,“哪有那么肉麻的要求啊?”

恋爱,她没谈过,也摸不准和阿骞在一起该用哪种方式。他们一起的时间太久,久到她认为没必要再黏黏糊糊了。所以,只要彼此感觉舒适就好。

“肉麻吗?我还没要求你讲更肉麻的呢!”袭垣骞叹息一声:“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被他口吻里的无奈逗得失笑,走到无人的角落,木棉脸红红的,不自在的却很认真的说:“阿骞,我想你知道,我在努力适应……”

对一个可以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男孩,说那么情意绵绵的话,木棉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态。

袭垣骞刻意压着的声音,显得有点飘,“那就快些适应,我怕我会升温太快,烧着自己。”

第92章 爱痛边缘的刻骨难忘

“小商?”身后有人叫她。

木棉回头,一看是经理,便立即对电话里的人说:“我还有事……”

不待这边交待完,经理就兴冲冲的过来,迫不及待的问:“你去连先生那边谈得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答应呢?”

木棉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挂的电话。

可,还是迟了一步。

——

手机被一只强劲的大手紧紧握着,磨得不再柔软的手机壳,已经开始变得扎手了。

“总监,开会的时间到了……”秘书推门进来,被一阵暴风似的他,撞痛了肩膀。

“总监!您要去哪?总裁交待过……”

秘书一路小跑想要跟上去,被迎面飞来的西装外套蒙住了头。

一辆黑色重型机车,在繁华路段呼啸穿行。

——

木棉向总经理汇报,说连清和会考虑抽时间的,经理立即夸奖她做得好。木棉连给自己留一丝余地的机会都没有。

装衣服的纸袋,被她放进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关上后都也不想的就用钥匙锁上。

眼不见心不乱,这才稍稍平定些。

张姐端着杯子去茶水间,路过时交待一句:“小商,稿件发你邮箱里了。”

“我马上看。”木棉果断投入工作,不再去想太乱心的事。

反正,人生太长,路得是一步步走下去,走得太急,反而会乱了后面的节奏。

投入工作,时间过得飞快。

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的在桌子上扭动起来。

木棉还在打电话,肩膀抵着听筒,贴着脸颊,手里握着笔,正在本子上记录信息,“您的联系方式是……好的,我都记下了……有问题我会随时与您沟通的。再见。”

放下电话,桌上的手机已然安静了。

她还没空去察看,座机便又响起:“你好……”

木棉手上的动作滞住,抬眸,眸里有过一瞬的讶异。二话不说,她放下电话就跑出了办公室。

写字楼下,人来车往。

木棉正在寻找什么,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过来?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机车,穿着黑衬衫的男人坐在路边的护栏上,双脚踩着栏杆,嘴里叼着烟。

透过眼前穿行的车流,望着对面一脸焦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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