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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农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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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富贵心里有些害怕,生怕妹妹惹恼了赵都督,战战兢兢地说妹妹刚来有些拘谨而已,她爱去灶房干活就由她去吧,因为她以下在乡下干活惯了,待累了些日子她就会到赵大人身边来伺候了。之后杨富贵赶紧跑去灶房找妹妹,劝了好半天,杨春儿怕给哥哥惹事,当即来给赵都督陪笑脸,还在旁忙着添茶倒水。

殷尚和杨富贵回来这一路都郁闷,没想到还在这儿遇到金恬和韦仲勤。

金恬被殷尚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往旁边跨了两步,朝金芝挥挥手,“我和仲勤还要去卖车呢,就不进去坐了,以后你回村里咱俩再聊。”

金芝见杨富贵来了紧张得脸都红了,哪里还敢邀请金恬进院子,连忙点了头,然后来到杨富贵面前福了福身,就跑着去买卖了。

金恬与韦仲勤正要走,却被殷尚拦住了。殷尚用脚踢了踢韦仲勤拉的黄包车,嘴角抽了抽,盯着金恬冷笑道:“不错嘛,办了个迎亲队觉得不过瘾,如今又卖起了车,你挺拼啊。”

金恬瞥了他一眼,“我自食其力我光荣。”

“光荣?”殷尚听到这个新词忍不住一阵冷笑,以为这是金恬想学读书人遣词造句又没学会而生造出来的,“你觉得嫁给韦仲勤这样的泥腿子很光荣?觉得与他这样抛头露面做奸商很光荣?”

金恬正了正脸,直视着殷尚,“我嫁韦仲勤怎么了,我乐意,我跟着他过每日都开开心心的,抛头露面也是乐趣,怎么着,碍你眼了?倘若我是奸商?那你爹你哥是什么?再怎么也比你得来的钱要干净!”

殷尚铁青着脸,真想一把将金恬拉在自己身边,然后将韦仲勤一顿暴揍,并将他关押起来。可是想到金恬那封信的威胁,还有今日赵都督的提醒,他捏了捏手掌还是忍住了。

杨富贵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朝金恬哼了一句,“跟了这样的男人还洋洋得意,真是犯贱。”

“你说什么?”韦仲勤气得放下黄包车,估摸着想与杨富贵动手。

金恬递了韦仲勤一个眼神,韦仲勤便站在那儿不动了。

金恬笑着对杨富贵说:“我犯贱,那也没你贱!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把妹妹送给赵都督玩,如今怎样了,她是赵夫人呢,还是小妾,或只是奴婢?”

杨富贵气得脸都绿了,猛地抬起来,看样子是想给金恬一巴掌,却见韦仲勤像堵墙一样站在了他和金恬中间。

金恬仍义愤填膺道:“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当个够不上品的小屁官就为所欲为,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呀!我愿嫁给谁就嫁给谁,愿意做什么买卖就做什么买卖,只要不违反当地的律法,你们甭想欺负人,更别想陷害我们。要知道我写了十几封信放在可靠的人手里,只要我和韦家人出了什么事,那些信就能送到知府甚至巡抚的手里!”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若说送到赵都督那里就能把殷尚和赵都督给吓住。

殷尚刚才没出手就是考虑这一点,现在听金恬这么说就更担心她会乱来。再者,他并忍心陷害金恬,要害也只害韦仲勤一人罢了,他还寻思着有机会再把金恬给抢回来呢,自己玩玩,玩腻了送给赵都督就不错,金恬可比杨春儿和金菊抢眼多了。

殷尚突然伸手,将金恬拉到一边,金恬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她看出殷尚并非想伤害她,像是有话跟她说。她朝冲过来的韦仲勤摆了摆手,抬头看向殷尚那张英俊又阴险的脸。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吧,我还要去卖黄包车呢。”

殷尚扫了一眼那辆黄包车,从袖兜里拿出一个荷包掂了掂,说:“那辆黄包车我买了,五两黄金够了吧?”

金恬立马听出殷尚想收买她的意思,大概是真担心她做出什么揭发他的事来。金恬暗暗寻思,倘若不收,殷尚肯定不放心,以为她会存着揭发他的心思,搞不好逼得殷尚出更狠的招,那只会害了自己和仲勤。要是收了这钱,殷尚心里或许会安稳些,短期内是不会找她和仲勤的麻烦,因为一看殷尚这样子就是忙着自保。何况,这次交易表面上看来是买卖一辆黄包车,倒也说得过去。

金恬伸出手来接了荷包,小声道:“多谢殷大人肯出高价,你放心,只要我和仲勤能过安稳日子,便不生其它心思。要是被逼得过不上安稳日子,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殷尚听她亲热地叫韦仲勤为仲勤,他心里咯噔一下,然后狠瞪了不远处的韦仲勤一眼,转而盯着金恬一字一字咬牙切齿说道:“但愿你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否则……你还真不知道你那泥腿子男人是怎么死的。”

金恬揣好了装有五两黄金的荷包,斜了殷尚一眼,然后朝后面的韦仲勤招招手。韦仲勤将黄包车拉到殷尚面前放下,然后和金恬转身往回走,东西都卖完了,他们俩自然要回家了。

殷尚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气得牙齿都快咬掉了。杨富贵走了过来,刚才他可是一脸的惊诧,五两黄金啊,足足值五十两银子呀,都快赶上他买院子花的五十六两了。

“殷大人,你干嘛给他们那么一大笔钱?”

殷尚睨了他一眼,“你不懂,对付这种穷酸人,钱是最值当的一剂良药,你觉得他们得了这笔钱后还敢往外多说一个字?这还是我岳父县令大人让我这么干的呢,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早看透了人心。”

金恬和韦仲勤迅速走出了殷尚的视线范围之外,金恬放慢了脚步,左右瞧着有没有银庄,她想把黄金换成银子,这样花起来便方便。

韦仲勤却有些不痛快,他知道殷尚给这么多钱是想堵住金恬的嘴,不让金恬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抖落出去。可他觉得得收殷尚的钱,自己好像也变得跟殷尚一样不耻。

金恬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她拉着韦仲勤往东边的一家银庄走去,边走边小声道:“我可不是贪财,这钱咱不收白不收。收了后咱们反而能过上安稳日子,倘若不收,殷尚就会多想,你觉得凭他这种阴险之人会放过咱们么?”

韦仲勤毕竟不懂官场上的套路,颇不明白地问:“咱们收了他钱,他反而安心不害人了?”

“那是自然,在他们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咱们收了这钱,那就等同于咱贪钱财,如何都不会揭发他的,这世上收了钱还揭发的人少之又少,这种人只有等着被灭口了,但凡不傻的人都想保命不会干那样。反之,这钱咱们若是不收,他们心里害怕还真有可能会直接将咱们灭口了。”

韦仲勤愣了愣,算是想明白了这事,继而感叹道:“难怪时常听人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原来他们是这样花钱的呀,一出手就是五两黄金。”

金恬叹道:“可不是么,用五两黄金来堵人嘴应该还算花得少的,否则人家哪来的腰缠万贯。走吧,赶紧兑换成银子,早些回家。”

韦仲勤点着头,“娘子,如此算来,咱们今日收了多少钱?”

金恬心里默算了一下,小声道:“二两白银、两百文铜钱,另加五两黄金,本以为来年满满干一年会发财,没想到今儿个就发大财了。”

☆、脸皮变厚

金恬和韦仲勤将黄金换成了白银,想到三弟不久就要成亲,很多东西还没备齐呢,他们俩便买了铜镜、梳、簪、衣料等轻便的物件。

走在回家的路上,韦仲勤若有所思,似乎心里有事。金恬走着走着也忽然想到一事,觉得有必要跟仲勤商量,“仲勤,用黄金换来的五十两银子这事我觉得……还是不要跟家人说起为好,毕竟家里人都不清楚我写信给殷尚的事。现在咱收了钱,这些事就更不能传出去了,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当家的私自藏钱吧?”

韦仲勤听后双眼笑弯弯,“你我果然是夫妻,我刚才也在寻思这事呢,这事家里人知道越少越好。只是……这样一瞒着,钱也不能拿出来花了,本想盖个院子让你住着舒服些,现在看来……是盖不成了。”

自从来到这里,金恬对现实的生活条件已经妥协了,虽然她一直在努力挣钱,希望物质生活能得到提高,但她并不着急。

她淡然地笑了笑,“咱这日子过得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院子迟早要盖,不急在一时,待来年挣足了钱,咱们就可以开始动工了。”

韦仲勤看向金恬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了,直愣愣地看着她。金恬一头雾水,“怎么了,我哪儿说错了么?”

韦仲勤像做贼一般朝四周瞧瞧,没瞧见人,便一下凑到金恬面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还朝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这种举动在这个年代可是有伤风化的,金恬惊得慌忙推开他,娇嗔道:“你啥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韦仲勤憨憨地笑道:“没人瞧见,我亲我自己的娘子不叫耍流氓。”

金恬朝四周仔细看了看,确定果然旁无一人,然后仰着小脸看韦仲勤,一个娇小瘦弱,一个高大强壮,金恬小鸟依人般站在韦仲勤的胸前,挑衅地看着他。

韦仲勤一下动了情,突然腰一弯,将金恬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狠狠贴上她的唇,由急到慢,又由慢到急,直到金恬透不过气来。金恬手里的布料和物件一样一样掉落在地,双手狠狠揪住韦仲勤的胳膊,他才松了口。

不过韦仲勤并没有放手,而是抱着金恬转了好几个圈,金恬而欢笑到嗷嗷大叫,韦仲勤可不舍得他的小娘子受到惊吓,赶紧停止转圈,看到怀里的小娘子,他真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抱着。

金恬努嘴道:“你不累呀,放我下来吧。要是来人撞见,准把你登徒子看待,狠揍你一顿。”

韦仲勤才不怕揍呢,但他怕金恬被人指指点点。他将金恬放下来,然后拾起东西掉落的物件,之后便一手拿物件一手牵着金恬往前走。

大手牵小手,金恬抿嘴偷笑,身体里一阵阵暖流淌过。她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她以前一直想要的那种恋爱感觉,她和韦仲勤应该是坠入了爱河,这会子若是有人要分开他们俩,他们肯定能冲上去与人拼命。

以前金恬担心与韦仲勤没有恋人相爱的感觉,她会有一日要离开韦家,现在她一点儿都不担心了,因为她完完全全爱上了韦仲勤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优秀但却让她感觉很温暖很踏实的男人。

这几日韦仲勤在山上忙乎,她时时刻刻都想念着他,所以不论有多忙多累,她都会在傍晚时分上山去陪他。

两人一路浓情蜜意地手牵着手往前走,若是远远瞧见有人,他们俩赶紧松了手,一旦人走远了,两人的手又牵在了一起。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了家,这会子韦季秋和韦小妹还在雇主家吃喜宴没回来,只有姜氏和韦老二两人灶上灶下忙着。

姜氏见他们买了这么些物件,问了价钱后好一阵心疼,当她听说黄包车和炭都按开的价钱卖掉了,她又宽心许多,因为家里不必再为彩礼钱担忧了,加上今日卖给村民们黄包车的钱和赁钱,家里还能攒上不少钱呢,待腊月二十六那一日能为小儿子办个风风光光的喜宴了。

姜氏心里一高兴,便道:“甜娘,你买的这些布料我瞧着可是上等的细槔布,正好你姐是给人做喜服的,你就给她做吧,还有十八日就要用上了,这日子虽然赶得急乎点,但你可以多给些工钱,你姐也不容易。”

难得姜氏如此大方,金恬搂着布料去了金香家。巧的是,这个时候她姐带着小溪和公婆又都在吃饭,韦保田和韦保业自然和韦季秋一样今日当了轿夫在雇主家吃喜宴。

不过这回金香家终于点亮了油灯,在屋里吃,这天气冷得实在不适合在屋外吃了。

金恬见他们吃的饭菜可比上回强许多,米饭足足的,竟然还吃上了豆腐。金香见妹妹来了,欢喜地搬来椅子让金恬坐,满脸带笑地说:“你吃了么,没吃的话在我家吃,自从保田兄弟俩当了轿夫,不仅时常在外面吃喜宴吃得开心,还挣回了钱,婆婆今儿个狠心买了一斤豆腐,米饭里一点菜渣都没掺。”

伍氏也露出少见的笑容,因为她瞧见金恬手里拿着大红色布料,就知道是要让金香做喜服的,家里有钱进账她自然高兴。她叫金恬赶紧坐下后,她还忙着要去灶上为金恬盛饭,被金恬上前拦住了。

金恬将布料放在一旁,说:“你们别忙活了,我婆婆正在做饭,也有好几道菜哩,我若在你家吃,我家可就要剩菜了,那可不划算。姐姐,你手里的活多不多,不知有没有空给季秋和杨梅儿做?”

金香摸了摸布料,“这料子摸着真舒服,那个杨梅儿可是个有福气的。我手里的活儿还有三日应该就能成了,我现在手快,季秋和杨梅儿的喜服我只需八日就能做好,而且绝不乱一针一线。”

金恬听后颇心疼,“既然时间充裕,你就慢慢做,最好白日做,晚上歇着,可别把眼睛熬坏了。”

“我知道,活多的时候我才夜里熬着做,活不赶急的话我夜里可不做,得省着灯油呢。”金香笑道。

金恬从怀里掏出三百文钱放在桌上,金香一瞧顿时急眼了,“甜娘,两套喜服我都只收一百二十文工钱,你咋拿这么多钱?”

伍氏可不嫌多,亲热地说:“哎哟,甜娘你真是香娘可亲可亲的妹妹哟,知道你姐干活累。不过你家今日倒腾那个……那个黄包车可是挣了不少钱,这出手也大方了不少。”

金香还硬把钱往金恬怀里塞,金恬不喜欢拉拉扯扯,说:“姐,你可不许跟我客气,如伍婆婆所说,我家确实挣了不少钱,你就拿着吧,以后妹妹要是发达了,定不望帮你一把。”

金恬不想打扰她们吃饭,说完这些便起身要走。金香起身来送金恬,金恬正好有话单独跟姐姐说,便没拦着。待姐妹俩走到屋外的栅栏前,金恬掏出一锭银子往金香手里塞,“姐,这钱你自己收着。”

金香摸了一把,再拿近眼前一瞧,见是银子可把她吓得不轻,“甜娘,这可使不得,你家今日虽进账了几两银子,但季秋过些日子要成亲,你可不能私自给了我。我自己偷偷攒了七十文钱了,这几日只要有人上门卖吃的,家里也没其他人在,我都买了,我和小溪这些日子很少再挨饿,夜里睡觉都安稳许多。”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钱可不是卖黄包车的钱。今日我去县里碰到殷尚了,他怕我将他的事乱说就拿银子收买我,给了我好些钱呢,这一两根本不算什么,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你自己知道就行。你把钱藏好,待有事去镇上就吃好喝好,将身子养好些,瞧你弱不禁风的样,才吃几顿饱饭就满足了?”

金恬笑着走开了,金香摸了摸银子,怕被人瞧见,赶紧往袖兜里塞。

吃过晚饭后,金恬与韦仲勤先后洗了澡,来到房间后金恬将铺盖打开了,摆上了两个枕头。她与韦仲勤这些日子一直睡山上,可好久没挨着这舒适的床铺了。

韦仲勤见两个枕头挨在一起,他欢喜得一点儿都藏不住,一直笑嘻嘻的。

金恬戳他的脑门,“瞧你笑个没完的傻样,快摆笔墨,咱们先记个账。”

两人忙活完后又开始学认字、练字,当写到“商”字的时候,金恬突然说:“仲勤,要不咱起个商号吧,开了大商行,做起买卖来也有名头,否则别人问起,咱也好回答是某某商行的,总不能一直说是韦家村的吧,韦家村这么多户,外村人搞不清楚。”

韦仲勤听得满脸通红,他感觉开商行的都是大财主,他有些不好意思,才揣几个银子就开商行他心里没底气。

金恬瞧他那样就明白了,笑道:“你不会是怂了吧,你咋这没胆呀?”

韦仲勤讪讪笑道:“不是,我……我怕咱们那些钱经不起折腾,开商行得有房子吧,得布置吧,还得买桌椅呀等物件,费不少钱哩。”

金恬托着腮帮子说:“还得雇伙计。”

“啊?那得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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