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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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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润州的穆桂英身上去了。

这时只听那卢家小姐冷然道:“你这女孩,怕是蚩尤转世!没原由地,便把活生生的人杀了,我看你不去那武襄侯军中当个刽子手,倒真个浪费了。你的心怕不是肉长的,刚杀了一个人,又活生生把人刑得不成模样,要是生早些,在武曌当权的大周,怕又是一个女来俊臣好!”来俊臣,武则天时期有名的酷吏。

那柳秀却只“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啊哟,我们卢大小姐还真会心痛人啊,知道的,说你是好心,不知道地,还以为你和我们侯府的管家有什么勾连呢!对了、对了!你们卢家的人,听说那心都是豆腐做地,皇帝诛了你们三族,卢大人呢?还要和我表哥约法三章,保唐帝周全。那管事要害我表哥,你却来说,他被我刑得如何不成人样?我看卢大小姐,你啊,还是小心点好,要让人知道,老卢家都好这口,指不定啊,哪个狗胆包天的,今晚就去卢小姐房间里把细软摸走了,便是被捉了都不怕,反正卢小姐总会给他说情的,明月你说是么?”

樊知古在房间里听着,突然叫了吕布和杜贞一声,急道:“君侯,杜大人,快听,快听,学生有所悟!有所悟!只一下子整理不出个头绪。”

吕布实在不耐烦听她们吵嘴,便高声唤了明月进来,问她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天天都能找出事来吵?就不能安生一天么?”明月那小脸上大眼睛发红,本来就急得快要哭了,被吕布一问,她心里发急,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俏脸愈发胀得通红。

这时柳秀和卢家小姐也吵着进来,说要找吕奉先评理。那卢家小姐秀眉斜挑着道:“这江宁府衙什么时侯搬到侯府里开堂了?若是那下人有错卖主,也应交付有司,便是车裂也好,腰斩也好,验明正身,总有个法典吧?哪里有在府里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杀了人?听说上次还杀了两个,这不是私设公堂是什么?”

柳秀提着那月白绣锦裙裾,迈进门槛里,笑道:“表哥,你莫听她说嘴。那管家和花匠串通,说厨房帮忙的丫头勾搭花匠,准备私奔,我刚找稳婆给那丫头验了身,仍还是处子,那丫头也矢口不认有这等事。”

那卢家小姐比柳秀大些,如果柳秀还能说自己是小女孩,那卢家小姐却无论如何,也只能说是未出阁的闺女了,尽管秋衣包得严实,但那玲珑曲线,却还是清楚的道出了这一点。她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膛,让在座地男人们,都很有点心驰神往地感觉。

幸好她的辞锋足够的锐利,还能让众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她们的争吵里去。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十七)

只听卢家小姐愤然道:“那不过是毁谤罢了,你便使人把那花匠杀掉了,还不解恨,还要把那管家刑得不成人样,这却是哪里来的道理?”

“咯咯,我说,认死理的人,多时不见得是死忠,怕是少根筋倒是真的。卢小姐,我可不是说你,你却千万的不要多心噢。只是你刚才也应听见到了,那丫环自我持家以来,一直盐油酱醋都是由她过手,而昨天府里的盐就快用完了,今日需要买盐。你可知晓么?这管家不是要害我表哥,却如何又搞出这等样事?”柳秀不慌不忙地说了,按了裙角在椅上坐下,脸上带笑,眼里带刀地打量着卢家小姐。

樊知古突然一拍大腿道:“杀得有理!刑得好!学生多谢表小姐指点迷津!”说罢起身,深深一揖到地,这年头女子的地位不高,是以樊知古此举,倒把柳秀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还了礼。卢小姐见樊知古如此,只冷哼道:“奸滑小人,只会溜须拍马。”便自去了。明月连忙跟着去劝。

吕奉先长长呼出一口气道:“知古好本领,终于使这两个女娃罢战。”

樊知古那眼珠一转,扫到柳秀身上,却不说话,柳秀本是七窍玲珑水晶心肝的人儿,哪里会不知道,他们要说起军国事务,自己不宜在场的?便向众人行了礼,又提醒吕奉先答应她的三十陷阵营勇士,便自去了。

“管家为何要含血喷人!”樊知古笑道:“学生已然想通。而宋军为何要罢战十日?学生也已想通了!若无表小姐在府中扯出内奸。怕学生一时还不能想通,宋军为何要罢兵十日地缘故!哈哈哈!”

吕布伸手一指樊知古,使他不要说将出来。自己信步走到院中,闭起双眼,细细想了两盏茶的功夫。

睁开虎眼。淡然道:“不错。便是如此。”转眼见樊知古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吕奉先笑道:“知古,某不诈尔。此后,怕知古不用再因为某为结义事宜而手下留情之事进谏。”

樊知古才知吕布真个已然想通,叹服道:“主公真人杰哉!”边上杜贞却想了半晌还是没想通,只眼巴巴地望着吕奉先。吕布笑着示意樊知古从头说起。

“那学生便先说这管家地事了。”杜贞愈急,樊知古却愈慢条斯理,自恃在吕布跟前,杜贞也不敢对他动粗。只缓缓道:“这丫头,必无甚么姿色,否则不用谤她与花匠勾连,只须说她招蝶引蜂,风骚无行便是了。故之,此丫头身上,唯一值得谋取的,便是表小姐授予她,把持油盐酱醋的权柄了。”

吕布笑着道:“盐用完了,那管家无疑便是要这丫头按他地意思进盐!要知管家在府中要比一个厨房丫头,尊贵了许多,那丫头如何不肯卖这个面子,听他意思进盐呢?便是要进地这批盐,极有问题。”

樊知古不慌不忙地道:“不错,但这管家,因此却便要置这丫头于死地,个中便有蹊跷了!”

“所谓宰相门前五品官,须知管家在府中,来钱地法子有千万种,决不会因为进盐之微利来和这丫头过不去,表小姐的精明,府中人人皆知的,若不是有极大的秘密怕这丫头揭示出来,这管家何必冒险来做这等事?”

“若说其他仆人,为了争宠,还情有可愿。但他已是候府管家了,还要弄什么阴谋?除了候府的主人,一两百个奴仆,都须听他的指使,他已是奴仆里最顶尖地头目了,他到底还想要做什么?”樊知古笑着用折扇向杜贞一点。

杜贞望了望嘴角带笑的吕奉先,又望了望得意洋洋的樊知古,着实觉得自己似乎傻瓜一样,当下咬牙道:“这厮心不知足,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入娘贼当奴仆的头头还不满意,怕是想当主子了!”

“杜郎也想明白了。”吕奉先笑道:“说穿也是一文不值,偏生知古爱卖弄罢了。”

樊知古笑道:“想当主子,或是比在这江宁城里当武襄候府管家更妙——实话说,学生以为此时就是大内总管,怕也不如这候府地管家来得油水多!这管家要得到这么大的利益,必要付出付价,而值得代给也这么大利益的事,便只能扳倒候爷了。

“他想扳倒候爷,又教那管盐油酱醋的丫头听他意思进盐,达不到目地,又要置其死地。不是想下毒,还能想什么?并且,他要毒害的,怕不只是候爷一人,而是整个候府上下,所以表小姐杀了花匠,杀得好,花匠必是从恶之徒,这管家方是主谋,是以,刑得有理!”

杜贞点了点头,他是长是排兵布阵的人,若是给他齐备的消息,自也能想得通。只不过方才有一些因素,樊知古和吕布都是曲折推敲得来,是于杜贞才一时想不通罢了。

吕布笑道:“知古,不怕,奇谋怪思之上,尔可为某臂助。”

樊知古连忙一揖道:“学生不是愚者千虑,偶有一得,候爷鹰目如电,明查秋毫,只不过军国大事缠身,无闲来推敲此等小道罢了,方才偶一细想,便已胜过学生搜肠刮肚的一番苦想……”

吕布苦笑道:“某在尔心中,便是如此不堪么?自三代至今,何有文武全才之主?知古莫要再溜须拍马!方才若非尔提及,某却一时不会想到此中来去的。”吕奉先此时已悟到,刘邦哪会去与韩信比排兵布阵?这等奇谋之事,他吕奉先此时哪会去与樊知古争谁更聪明?

樊知古不禁又叹道:“得遇明主,实学生平生之幸事哉!真是立时为主公死了,也是无憾!”他向来不遇,逼到要去卖国,又在古书史册上,见到杨修的例子,他可不愿象杨修一样太过聪明,让曹操杀了。是以时时不忘归功吕奉先,此时听了吕布直言,这番话,却真是发自心腑,全无作伪。连杜贞也没去取笑他。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十八)

“那你不如就死了算罢。”幽幽的腔调,把这索命的话语,叹得如怨妇向良人诉说闺愁,一个婀娜身影从那花丛柳下缓缓走了出来,提着一盏小巧灯笼,却是那个吕奉先不在家时,时时为难柳秀的那个姨娘。

吕奉先冷冷望着那从院落之间角落里纷纷跃出黑衣蒙面人,淡然道:“就凭这三四十人?某之画戟,何止收割了三四百勇士的魂魄?尔唤这三四十人来送死,却也着实幼稚。”樊知古只微笑着摇着他的折扇,杜贞扯开衣衫裸了半边胸膛,只管喝着酒。

“妾身早年蒙绿林中有好汉赠了个混号,唤作九尾妖狐。前些年人老珠黄,便给老爷收做妾侍。不怕实话讲,若不是谋大少爷你这家中产业,断也不会来做老爷的侧房。”那姨娘掩嘴笑着,却又不敢笑得太过,怕把用蛋清浆平的眼角鱼尾纹笑出了皱褶,只是使劲睁着一对老去的桃花眼道:“大少爷,莫说你我全无半点血脉,便当真你这大英雄是妾身生的,人家出得好价钱,却也绝要卖了你方是。”

杜贞此时喝足了酒,把手中酒壶抛了,放声笑道:“君候,这婆娘怕就是那管家的后台了,只把她收拾了,便水落石出了!”说着摩拳擦掌,便要冲上前去,却谁知冲了半步,腿下一软,如不是吕布眼明手快扶了一把,怕立时要做滚地葫芦。

那姨娘娇笑道:“杜大人。你喝得最多女儿红了,恐怕便是擒了妾身,你也是。有心无力噢。”那言语极是放荡风骚,只移着步子,把灯笼照着院边草圃里一撮黄花。笑道:“久闻那樊先生是我家大少爷地得力谋士。怕能认得苗疆杀人香吧?”

樊知古此时已吓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道:“这就是杀人香?苦也!”这杀人香的花香,酒后吸入,任再英雄盖世,也教筋酸骨软全用不上半点力来,樊知古虽只顾吃菜,三更还有事务。是以没敢沾酒,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此时面对利刃,却是全然没有半点法子。

吕布和杜贞都是海量。方才喝了好些酒,杜贞倚着边上花树上,只瞪着牛眼喘着粗气,显然连站立也不成了。吕布此时虽仍冷冷站在那里,但樊知古却知他不过是在苦苦支撑,吕布不是什么好性子地人,犹其是对敌人,如果他无恙,怕那姨娘的人头,早就被析飞到半空。

这时那姨娘冷哼了一声,一挥手,三个黑衣人持着利刃便冲了上去,吕布站在那里,双脚不曾移动半点位置,和他们战了七合,夺了一把刀,割了其中一人的咽喉,又砍伤了另外两人,将他们逼得退开。

只听吕布冷冷道:“知古,男儿顶天立地,莫须惊怕,静下心来。”话中尾音里带着几分颤悠,显然是极努力地使自己语调平稳。但这句却仍给了樊知古莫大地信心,因为吕奉先始终没有倒下,站着地吕奉先,就是不败地标志。

但那姨娘看了两个受伤者的刀口,虽然皮破肉裂,却未见骨,不禁娇笑道:“大少爷,还是放下刀罢了,你这外强中干的样子,却无论如何,是唬不了人的。”那三四十名蒙面的大汉,也都哈哈大笑,谁人都知吕奉先已然没有半点力道,只是凭仗过人武技和眼力,才杀了一人伤了两人罢了。

吕布淡然持刀道:“有胆便来试刀,看某刀利不利!”

樊知古方才被吕奉先叫他静下心来,此时突然道:“你等并非全是晋王派来的!你等到底是什么人!”只因他听得那些蒙面人放声豪笑,但那笑声语调,却各有所异,有人显然是北方胡人习性,有地却似乎是江宁人的口吻,更有些似乎是吴越人。

那姨娘笑道:“樊先生,你可真是鬼才。不错,这次行动,便唤做:刺虎。这八人是大宋晋王派来的宋国高手来杀劲敌的;那五人是专门从辽国请来地一等一杀手,收了钱来做事的;这七位是唐帝忠心贴身侍卫,来除逆孽的;这九人是吴越勇士,只要杀了武襄候,唐帝便许诺放了被你捉拿扣押的吴越王钱椒!大少爷,你说怎的个个都盼着你活不了呢?这天,是不许大少爷你再见明天的日头了。”

吕布横刀,屈指一叩,刀作龙呤声响,吕奉先淡然道:“某命由某不由天;尔命由某不由天。”

那姨娘听了,笑了起来道:“我这可怜的大少爷,你难道还想你的亲卫来救你么?要计算你,倒还费了妾身一番脚手,你那亲卫样样酒菜都来试毒。但要麻倒你那班亲卫,老娘一盆洗脚水,怕也够了!”

说着自拍了拍手,却见柳秀就被两个粗壮健妇反剪了双手,推搡着出来;哭得泪人一般的明月被塞了嘴,也是反剪着被押着出来。不过向来爱哭的柳秀,此时脸上却尽是轻蔑神色,反在轻轻的安慰痛哭的明月道:“图穷匕现罢了,哭甚么?”见那明月呜呜地还淌着泪,柳秀皱着秀眉叱道:“你若不想死,便不准哭!莫要乱了我表哥的心。”却也一物降一物,明月居然给吓着不敢哭了。

这时那姨娘娇笑着,拧着柳秀的耳朵道:“表小姐,你倒是很有点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气概,可惜,你和我一般,都不过是个女人身,要不或是能做大事的。”她嘴里赞着柳秀,手下却一点也不留情,直拧到柳秀痛得哭了起来,才松开手,那秀气的耳朵,已整个红肿起来。

“我的大少爷啊!你还是放下刀降了吧,妾身早将你的路绝了,你若不降,恐怕就是身死也要落个不孝之名!”那姨娘娇笑道,把灯笼挂了,拍了拍手掌,便有人把刘员外和刘杨氏一并抬了上来,两人早已被不知什么法子,弄得昏厥过去,全没半分声息。

此时樊知古心急如焚,只低声道:“主公!千万要记得,汉高祖面对霸王要煮他父亲,坦然索要一碗羹的旧事!成大事者,万万不能拘于小节!”吕布没答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自横刀仰头向天。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十九)

姨娘笑道:“樊先生,不如你跟妾身到绿林中落草罢了,凭你这份谋略心思,怎地也是一个上好的师爷。这时节,还有心思劝说大少爷要学汉高祖?我本怕你们不喝酒,才留的后路,现时还要以这侯府老小去威胁你们么?教你知道,这侯府之内,大小人等,你方能战之人,怕就只有你眼前这危危欲倒的武襄侯一人了!大少爷,还是放下刀吧,晋王也好、唐帝也好,都说生擒能给两倍价钱呢。否则我等一涌而上,怕你武襄侯便是死了,也全没分英雄威风。”

吕布缓缓垂下头,月色如水,洒在他肩上,披散的长发上,那在家中换上的雪白长衫上,他却是方才一直在遥想前世白门楼下的狼狈,当时若是战死,也胜过那般屈辱!是于想到此处,纵然筋疲骨软,但心志愈坚,只待不敌,便一刀结果了自己,也绝不投降。只听他冷笑道:“某今生,绝不为阶下囚,战至一人,也不言败,只须双拳仍在,决无屈膝之理!”

“三十九年,江南大唐,终于又有血性汉子。”一个苍老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那老人悲叹道:“常言江南积弱,积弱,弱从何来?当年烈祖光文肃武孝高皇帝,带着我等兄弟纵横驰骋,战沙场,立唐国,四方来贺,万国来朝!wωw奇書网隐然当年天可汗雄风!何弱之有?如何三十九年过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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