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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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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不向你这最弱之人下手,却留你到了最后,孤以为,莫非你曹大元帅武艺大进?但孤去与这武襄候一战,方知此人之勇,盖世无双!又绝是真性情不作伪的好汉!实话与你说,孤本来这次是没命回来的,只因在阵前道出万岁便是他结义大哥,才留着命回。若是他人,或不过离间计罢了,只是武襄候,只因孤一句话,就缓了手的真豪杰,岂肯做诈?若不是你和他有甚么勾连,乱军中,他为何留你到了最后?并且当时王老将军也见到,虽武襄候不能取你命,但凭你武功,又怎么能在他戟下无伤而退!”

曹彬闻言苦笑道:“臣无话可说,难道那武襄候,便不能,便不能故意放过微臣,再故意放过王爷,来离间……”他来来想说,来离间宋军人心,但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也想不通,也觉得这样的道理,着实不成道理。重伤宋军主将且斗将擒了宋国晋王。难道会比故意放过宋军主帅,再故意放过晋王来得好?

赵光义冷笑道:“若真如此,你不如说。那武襄候疯了,不就了结?何必再三嚼舌?哼,用计者。无不以舍小利。而大利。是以曰:无利而不往。世间哪有舍大利,而求小利地?孤看,不是武襄候疯了,是你曹大元帅疯了倒是的!人来!”

帐外应声便进来一名宋军小校,他却是之前斗将时在曹彬身边的。此人极为崇拜赵匡胤兄弟,听曹彬说若是吕奉先气力绵长之际。怕晋王战他不下,心中便不痛快,自在营中与袍泽说起,被晋王亲卫听着。便教他来做证人。

那小校便把曹彬在斗战时地话说了,气愤道:“虽纵晋王稍逊一筹,元帅何以落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便是败了,却无自己拆自己台的道理!兄弟们都极为困惑,不知元帅何故!”曹彬听子,却也只能苦芜

赵光义遣那小校去了,王全斌在帐中急对赵光义道:“王爷,其时老臣也在曹帅身边,不过是评论武功罢了,如此以言入罪,老臣不敢芶同!”王全斌是兔死狐悲,若是这么计论,那军纪最差的王全斌,怕是浑话、糊话说得最多地人了。

“孤如何能以言入罪?”赵光义冷笑道:“若是如王老将军一样,赞武襄候了得,那是习武之人发于肺腑地话,说又何妨?但这曹大元帅,却偏偏要来数落孤,乱我军心!乱我军心啊!曹彬,你若不交出兵权,孤便请出王命斩了你!”

此时江宁城中武襄候府里,樊知古却笑道:“学生让君候对那曹彬手下留情,却是因为宋军营中,见有亲王旗,是以才劝君候一试,果然宋人没有马上来攻城,可见那晋王必与宋军主帅,心中有隙了!但此计行得一时,却行不了一世,我们还是早做准备才是。无论晋王还是宋帅曹彬,都是雄才大略之辈,怕不消多久,清醒过来,不会守诺,明日必定会攻城……”

杜贞有些不屑地扫了樊知古一眼,起身道:“君候,在下冒死进言!”

吕布笑道:“杜郎但讲无妨,不必多礼。”他与杜贞在城外同抗宋军,血染重袍,心中便不禁觉得杜贞比樊知古要亲近许多。

“贞以为,樊知古可诛!”杜贞愤怒地道:“我等与宋军奋死砍杀,那怕伤了宋军主帅,也绝对比这所谓地离间要好得多!何况,为此君候还要斗将之时放走了晋王!擒一个晋王,伤了宋军主帅,贞虽不长于谋略,却也敢言,至少能换数日宋军混乱,若遣能言之士,去与宋主交涉,便是说退宋军,也不是全无可能!”

樊知古在边上笑道:“杜大人,若真如大人所言,杀了学生,也无不是。但你我事主公,却须依主公的性子方是。杜大人,这放走晋王之计,却是主公阵前因时制宜的谋略,与学生全无干系。再说那宋军主将,便是主公不能留手,生死关头叫一声,霸王祠下旧人我主“主公能狠下心去割他头么?依学生看来,怕是不能的。”

吕布冷然道:“尔等倒是消遣起某来的?也罢,都是共死同生的袍泽,某便实言相告,某尝读史,那三国温候,便是杀了义父,才留得千古骂名。

某若不顾霸王祠下结义情份,怕也是难脱温候下场啊!是以方才心中犹豫不决……”

杜贞苦笑道:“君候!贞知君候极慕吕温候,然君候却是想左了!那温候名声不好,却是不能成就霸业,全无根基,任那后人史官随意斧削,所谓成王败寇,名声不好,却是因那温候虽然英雄,却无法如曹、刘、孙一般,三分天下罢了!”

樊知古也苦笑道:“曹操是什么好汉?许诺刺董卓,又无胆弃刀而去,朋友一家屠猪宰羊,被他错杀之后,不思悔改,路上见了朋友,还要杀了,又梦中杀人,又因鸡肋一词杀杨修,又有割须换袍之举;刘备便不说了,妻儿不知辗转多少人之手,所谓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伪善实为登峰造极,举不胜举;江东孙氏先因玉玺而不顾大义,后又向关云长求女不成,便撕破盟约,不顾大势杀了关云长,又是什么英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千万莫以温候为念!”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十二)

却听樊知古又道:“争霸天下,便须效法汉高祖,有付父于鼎的决绝,效法唐太宗,有杀弟于玄武门之刚果,才是不世雄主当行之事!”

吕布他在那三国乱世之中,武勇天下第一,身后任史官再如何斧削,一句人中吕布,却仍还流传千古,他如何是愚蠢之人?此时听两个心腹直言相谏,他哪里会不明白?只是教他如何能不以温侯为念?他就是温侯啊!

但此时他还是被樊知古一句“莫以温侯为念”吓醒!一时之间,只觉眼前天地无比宽阔,之前束手束脚的物件,全都荡然无存!

却听杜贞在边上又道:“主公,君侯,此事总须有个决断,否则此后君侯兵锋所指,那宋帝便在重要关节放上一个家中亲人,说武襄侯爷要弑嫂么?要弑侄么?要弑叔么?岂不极是可笑?”

吕布突然一声长啸而起,声彻云霄,身上杀气隐隐散发四周,几乎形同有质一般。吓得樊知古哆嗦发抖,便连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杜贞,也心头发寒,需知吕奉先之勇,便是强矢之末,也足以败出名的好汉晋王赵光义的!若真惹怒了他,这两人还不是随手就摘了头的事?

却听吕布笑道:“某想通了!儒学佛学之说,不过欺世之言,列朝列代,开国之初,何以儒佛治国治军?无利不往才是兵家至言!言利者,何耻之有?无往者,何以驱三军而往?哈哈哈!”

吕布一把搀扶起跪拜在地上的两人,对他们深深一揖道:“某深承今日之情,若成霸业,两位之谏,应是首功。不错,何必以谁为念!以天下为念,便是某那义兄亲至,又便如何?李煜小儿遣使至宋,求罢兵,某义兄曾言。卧榻之侧!岂有什么道理可言!”

杜贞大喜,拜道:“君侯天纵英才,如今心障已去,大事可为哉!以江宁城拖垮宋军,再聚常、润两州精兵,截击宋军,何愁江南不得太平!”他毕竟是战将,还是把事想得简单了,仿佛吕奉先一旦想通,便天下在手也似的。

倒是吕奉先,有前世经历,淡然道:“杜郎切莫可滋生此等念头。论武勇,某未曾有所惧。然天下大事,岂能是一杆画戟能平?若要争大江南北绿林首领的位置,倒还罢了。争霸天下,还须从长计较。”

樊知古到此时才笑道:“主公已整清章程,学生倒有一计献上,只是不知主公可否肯依?”吕布便使他讲。樊知古不慌不忙地道:“那宋人不疑君侯有诈,侯爷可与之讨要斗将的彩头,邀那晋王阵中述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擒回城!”这计虽不说太好,但也的确有可为之处,毕竟吕奉先在这世上,向来都是极为重诺守信的口碑。

但吕布听了,却剑眉紧皱不语,虽说想通,但真要他吕布去万军阵前,两军对垒之间,做这无耻勾当,却实在太过有违他的本性。吕奉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幸好这时刘破虏来报:“禀君侯,郭枵求见。”

吕布便教刘破虏去带郭枵进来,想起李煜诛卢绛三族之事,连李煜这等昏君,以为卢绛投了吕奉先,都晓得去诛卢绛三族报复以泄愤,当下吕布心中便有了计较,对樊知古道:“知古,莫把宋人想得太过不堪了,如尔所言,晋王、宋帅,皆雄才大略之辈,能蒙彼等一时,却不能蒙其一世。对方已想通某用离间之计,如何还会上钩?”

樊知古一听,连忙匍匐于地道:“主公圣明,学生实在太专于机巧,幸而主公明见万里……”

却不料吕奉先挥了挥手道:“起来吧,莫要如此作派。某岂不知?尔不过是相试罢了。此后有何言语,直说便是,不必如此。”他原来是文能为主簿,武能冠三国的吕奉先,单论聪明,哪里又会输与他人?

只是惯了凭仗武力,此时心念数转,当然就想通是樊知古故意来相试。

这时郭枵却随刘破虏入内,见了吕布翻身便拜,吕布见他一身衣裳褛褴,满面烟灰草末,便问道:“何至于此?某知尔苦,儿郎们可无恙么?”郭枵知吕布极想招揽卢绛,是以才安排自己带兄弟去营救卢绛家小。郭枵出身世家,听了吕布的话,也知自古良将,多如此收士卒之心,但此时初一见面,吕布不问其他,先问如何弄得如此狼狈,更道出自己历经艰难困苦,此刻哪怕是个铁人儿,听了心中也是暖融融的,只拼命用指甲抠着砖缝,用舌头顶着上腔,怕一时按压不住,热泪便要夺眶而出。

吕布离座,亲手抱着肩膀扶了郭捋起来,淡然道:“酒来!”刘破虏筛了两大碗酒,吕奉先把一碗交到郭枵,端了一碗在手,道:“受命危急之中,率若干敢死袍泽,于敌营中行事,不负将令所托,古孟尝三千士,不及某之郭锷一人!”说罢仰头把酒喝了。

樊知古惊奇在边上对杜贞细语道:“君侯如何知郭枵已成事?”却不料边上刘破虏听了,笑道:“樊先生,吾等身受将命,其行必果!若不果,何面目见君侯?郭兄求见君侯,必已不负将令。”

郭枵此时含泪也干了碗中烈酒,把嘴一抹笑道:“便是如此!若不能成事,我自将来龙去脉相告于破虏,便有短刃刎颈以报君侯!哪里还有脸来见?侯爷,卢公一对儿女,便在外面,侯爷可有什么吩咐?”

吕布微一颔首道:“教彼等上来便是,郭枵,尔好生自去休息。”

卢绛的一对儿女,儿子生得极象他,清瘦秀气,但性子里却象卢绛的妻子,这是卢绛的儿子对吕布说的:“侯爷,我象我娘,我娘让我们姐弟逃,娘说便是爹真的投了侯爷,便教我也给侯爷当个马前卒。娘说,这年头,肯真心为百姓的人,实在太少了,若爹投了侯爷,未必不是好事。娘说,江南的男儿,也是男儿,男儿当带吴钩,当马上击狂胡,倚马草诏书。”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十三)

“尔叫什么名字?”吕布有点动容,不是为这年轻人,是为他的娘亲,所以又问:“令堂可还安在?”他很想见一见,卢绛的这位妻子,有这份肝胆见识,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也是女中豪杰,巾帼须眉,值得一醉的好汉。

“回候爷的话,学生单名一个蟒字。家慈已被那、那狗皇帝用毒酒……”卢绛的儿子,哭得泣不成声,倒是他姐姐,从一进来,就一言不发,见她弟弟啼哭,只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也不出声,吕布教刘破虏领了卢蟒下去,如他所愿编入刘破虏手下。

然后才问那卢绛的女儿道:“卢小姐,你何以一语不发?”

“子曰:割不正而不食。我非阶下囚,我家人尽为你而死,如今你锦衣高踞,我蓬头垢面,何是待客之道?何是蓄士之理?我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不至于如那庶出的贱子,对嗟来之食。甘之如饴。”那女子因跟着郭榜躲闪唐军,脸上涂了锅灰,便一排贝齿,却洁白晶莹颇有点莲出污泥之态。

吕布自恃英雄,如何会与这小女儿家一般见识,便教明月带她下去梳洗,自对樊知古道:“此女颇有其父风骨。”樊知古和杜贞无不称是,虽然一时瞧不清模样,但那言行兴止,的确很有点卢绛的意思。

谁知不一刻,便听外面喧闹,尽是女子声响,吕布皱着剑眉,教樊知古去看究竟是何等样事。不到一盏茶地功夫,樊知古撩着袍角奔回,苦笑道:“学生着实拿不了主意。还是主公过去看看为好。”

杜贞在边上惊诧道:“你这等奸滑小人,也有拿不了主意的时候?”不知何时,军中皆称樊知古为奸滑小人。而樊知古久辩无效之后。也就坦然受之。此时杜贞当面唤他这浑号,樊知古却也不以为然。只是“唰”一声,在这秋风里抖开扇子,笑道:“好男不与女斗。”

吕布笑道:“外面已如开了一个墟,尔等要在此间再开一市集么?”两人只好作罢,带着吕布出了门,朝那后花园去了。

还未走近。却就听见柳秀的声音,尖酸刻薄地道:“人说客随主便,入了我武襄候府,便当随我候府地规矩。没道理生生的收留了你,还须供着一位大小姐吧?若是如此,不如,明月啊,咱都搬去卢小姐府里,让她家供着咱们好了,啊哟!卢小姐,真个不好意思,我却忘了,那卢府都早就没了,倒是我不好,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明月啊,上回我可曾和你说过?那乡下亲戚来投亲,总说一把火烧了庄子,以前可阔气得不一般呢!咯咯咯,卢小姐啊,我可不是说你啊,我说,您可千万别不乐意,要不这大门开着,二门敞着,没人拦着截着,你要走了出去,却就显得咱们候府没个待客之道了。”

这时吕布他们走近了,却见那卢绛地女儿梳洗了,出落得水灵灵地,兼之年长些身材颇高挑,犹显得亭亭玉立,站在柳秀对面,冷若冰霜地道:“我来这候府,本不是来谢你们恩典的,却是我一家老小惨死,倒托了你家候爷的福。这些事体,我也不与你这候府索命,只待见了家严之后,再一并计较。但如今我蜗居这小院,你要进入此地,便当守礼,这丫鬟是你家候爷待妾拔来给我使唤的,你要打骂她,不与我告知一声,分明便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之举,却如何是待客之道?”

明月在边上,吓得小脸惨白,不知怎么去劝,边上七八个丫鬟跪了一地,那卢家小姐与柳秀唇枪舌剑的,战得热火朝天也似。吕布轻咳了一声,两人吵到性起,却全不理会,吕布只好开口问明月道:“到底是哪个丫鬟?”

明月指了那个丫鬟,吕布便对两妹说:“这丫鬟便由表妹带去管教,另拔两个丫头来给卢小姐使唤便是,今后府中来往,要入这小院,便通传一声是了,可好?”他以为这样便皆大欢喜了。

谁知两妹皆道:“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卢小姐冷冷道:“理不辩不明,此事是她理亏,候爷何必来和稀泥?再说我虽为女子,却也曾读书,本非那下九流地商贾,候爷何用这等以二换一的手段来欺我?我岂是为了争一使唤丫头?只是此人着实欺人太过,忍无可忍!”

“表哥你若收了她作侍妾,小妹自也忍气吞声罢了。”柳秀浅笑着拔着那团扇道:“但这女子身为客人,却不守礼,涉我家事,长此以往,如何得了?这府上一二百号人的光景,若人人如她一般,捏个歪理便不许我管教家人奴仆,难道要调两百背嵬军来当奴仆么?表哥将家事相托于我,便当由得我处置方是。”

吕布只觉一个头有两个大,掩耳拖了明月走了,示意那樊知古和杜贞也速速离去。吕布回到自己房中,只更想起穆桂英了,不知为何,穆桂英在这府里时,却从未曾生出这等争吵,便是柳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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