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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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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步步为营营,先结阵与润州城头对射,然后伐木造了一人半高的巨盾,掩护军士去架起云梯,又使了攻城锤去撞城门,吕奉先率了百余陷阵营的老兵,在城头仗戟砍杀,哪处危急便往那处杀去。
此时东面又有十数架云梯搭上了城,几百宋军咬着利刃,疯狂向上攀爬,只听东边城头不断有唐军高叫:“顶住!候爷马上就来救我们了!候爷来了就没事了!”、“君候就快杀过来了!兄弟们鼓把劲!”然而已有百余宋军上了城,渐渐唐军有些不敌。
却听一声狂吼,如黑色劲电一般,那戟只一抖,便有十来个宋军惨叫便飞跌下城去,那唐军见了两条风中招展的雉尾,心中大定,狂叫道:“君候来了!扛住啊弟兄们!”、“宋狗!去死吧!”似乎吕奉先那两条雉尾能唤起他们血性一般,居然懦弱唐军之中,(奇*书*网^。^整*理*提*供)竟渐渐有人伸臂揽了两名宋军,跳下城去同归于尽。有手臂负伤的,用牙咬。用头撞,未等吕奉先杀到,却已把那百来宋军歼了个干净。
吕奉先也是杀到性起,狂笑绰戟指着城下宋、吴越联军骂道:“竖子猖獗。有某在此,岂容尔等向前一步?”这时南面城头又在呼号:“君候,君候他们又上来!”吕布一伸手,混身浴血地王保连忙取了酒袋奉上,吕奉先仰头喝了,哈哈大笑道:“诸公且看某屠宋狗!”绰戟冲向南面城墙,势若野马脱缰一般。
冲到南面城墙。两个杀上城来的宋军都头,杀得头脸都是血,一时性起贪功。欺吕布戟长,扑近身来,一个稍矮些的。还未举刀,被狂奔而来的吕奉先当胸一撞,竟就飞下城连惨叫都没一声,只因吕布所披地那山字文甲,借着吕布前冲狂力,已把他的鼻骨生生撞进脸里去!跌落之际已昏厥过去;另一个方举起刀,被吕布扭了头发一甩,扎手扎脚惨叫着飞坠城下。
那城下吴越王钱椒,颤抖着问那宋军将领:“这,这。这还是人么?天啊!吾等是与唐国战?或是与战神战?”那宋军将领除了苦笑,竟找不出一句话来答他,因南面城头好不容易出现的局部优势,被吕布这么一冲杀,那城头又是再无一个宋军,连十数架云梯也被掀翻了。他真的不知吕布是人?是战神?是阎罗?
此时江宁城中,李煜仍是一脸的不快。喝问道:“是了,那卢绛呢?朕叫他括守润州,武襄候去了润州,卢绛也不回京,必是和那杜贞一般,投了武襄逆贼!便是如此!卢绛向与林虎儿交好!便是如此,来人,诛了卢绛三族!以后莫要在朕面前提起武襄逆贼!只要宋军一退,朕必教武襄逆孽府里鸡犬不留!”当下草下旨意,自教宫人去宣,诛卢绛三族。正史上李煜听了润州留后投降,便毫不迟疑诛了他三族,如今有杜贞在前,哪里他会相信卢绛忠贞不二为他李唐江山守节?
此时李煜环视殿中,却见了卫尉卿陈大雅,便把手中砚台扔下,温声道:“陈爱卿,陈审己,尔平时尚能急人所急,如今国势至此,审已无论如何,还请为国勉力!”
卫尉卿陈大雅苦笑道:“国家养士,本便是用于危难,臣不言蹈火赴汤,也不说什么粉身碎骨的话。圣上若有差遣,自当万死不辞,这是为人臣子,应有之义。只是事到今日,已无可为,圣上,便是搬来救兵,怕也于事无补。江南已无将帅之才,唯一武襄候耳!圣上,事到如今,若还……”
李煜听了,气得把边上的精美编钟推倒,怒道:“无这武襄逆贼!朕便要亡国了么?难道我大唐国运,便于这逆贼身上么!那不若尔等教他来坐这龙椅罢了!陈乔所言洪州朱令赟,朕也有耳闻,说这朱令赟志不营私,想必可以独挡一面,为朕脱危解厄!”
事实吕奉先现时地见识谋略,又如何能肯定,便能力挽狂澜?只不过那溺水的人,见到一条稻草也是要去死命抓住的,何况一块木板或一条竹筏?至于一条竹筏能否助他渡过江海?对于快溺死地人来讲,那根本就没意义——而吕奉先,对他们来讲,起码不止木板,至少是条竹筏了。
陈大雅决绝地摇了摇头,拱手道:“圣上若执意如此,臣便去搬兵前来勤王便是,不过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便是这朱令赟,据臣所知,朱令赟虽不营私,却刚愎自用,既无冲阵斩将之勇,又无运筹帷幄之能,恐不足以挽大厦之将倾,逆狂澜之飞湍。”
此时兵势已是火上眉稍,陈乔虽见李煜暴怒,却也硬着头皮奏道:“臣附议,要还江南太平,还须启用武襄候才是道理,圣上并非不知,武襄候虽然是高傲不羁,便于林仁肇军中,便率八百骑,以骑兵取薪春,于万军中斩潘美,都是实打实的功绩;前些日子,水师怯战,杜贞势危,又是武襄候领八百铁骑,使背嵬士于五千宋军精锐中,怒劈田钦,斩旗。后又……”
“气杀朕也!”李煜咆哮吼道:“尔等接下去,莫不成还要对朕念那武襄逆贼的檄文?说彼如何率八百骑,如果挽水师于危难,如何斩将八员?”吕奉先出江宁时,张贴地檄文里,便有说过自己的战绩。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二)
此时润州城头,攻守双方在付出一定伤亡之后,都停了下来。那城垛已被战火熏出许多黑斑,有是的城上倒下的沸油,有的是城下射上的火箭,更多的是城上守军,和攻城宋军流淌的热血凝结的褐黑血污。那面千疮百孔的“唐”字战旗,又染上许多新的血迹,又多了不少羽箭穿过的洞孔,但它仍无比坚强的,树立在润州城头,如吕奉先那招展的雉尾一般,延续着今世武襄候不败的神话。
吕奉先推开王保手中的鸡汤,对他道:“某好美食,然于军中一日,某绝不别于士卒,尔为背嵬,便须敬重某这秉性。端去与受伤的儿郎喝吧,去吧。”说着把一块冷抑抑的干菜团子放进嘴里嚼了起来。的确如他自己所言,吕奉先何止好美食,他还极好美女呢!但有一点他坚持的,就是所谓的飞将之风,只要在军中,他绝对和士兵吃同样的东西,说他装模作样也好,说他收买军心也好,但日日如此,在他身边的士卒见了,却无不眼眶发红,为之效死力的。
城下小息中的宋军将领摇头道:“这般下去,不是法子,联军只不过七八万,城中唐军怕有二万,若再发动青壮,怕再聚起二万人也不是难事。这样围城来攻,怕城中未垮,我们自先溃了。”
吴越王钱椒苦笑道:“关键是那尊杀神!若没他在,城中就是十万守军,孤只有五六万人也敢围他的城!这杀神在那城头。这破城几乎成了不可逾越地高山!将军,你可有发现?那城上唐军,现比刚攻城时,不可同日而言啊!被那杀神煽得一个个舍生忘死。哪里还是李煜小儿手下的积弱唐军?便是林仁肇在生时,那唐军也没这等气势,这等勇力,这等血性啊!”
宋军将领无奈的点头,这是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吕奉先,便是他们地恶梦。无论野战还是守城。其实本身七八万对二万,攻不下,也不是什么奇迹。数万大军攻不下几千人守的城,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关键的是守城的是唐军,从没有人想到。唐军可以这么热血,这么悍不畏死!但吕奉先做到了,或者他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但他的武勇,却让这万余唐军,找回了男儿的血性!
此时江宁皇宫里,澄心殿中,却是一片“皇上请息雷霆之怒!微臣惶恐!不胜惶恐!”之声。张洎、陈乔、陈大雅数人匍匐于地,连连叩头。但已眼见唐国将亡。这三人却壮了胆子,不顾是否触怒李煜了。尤其是陈乔,他虽无能,正史中却真是以身殉国的,当下叩头道:“臣乔列朝班,局势如此,不敢欺主。此时若能召武襄候坐镇江宁。主持军务,便是失了江宁,我江南大唐仍不失有几分逆转之机……但若圣上乾纲独断,不愿启用武襄,臣也无话!”
说罢陈乔长身而起,却如脱下万斤重担,一脸轻松问那张洎道:“圣上不用武襄,大势难挽,宋兵入城,非死即囚,我当死国,尔欲何之?”李煜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洎听了陈乔之言,不禁心中打鼓,他可从未想过殉国。但陈乔此时,却已看破大势,又见劝李煜无效,决心于危难中尽节,张洎自然不愿当面流露畏死之心,便附和道:“江南抵御经年,尽出我两人之谋,兄立心殉国,弟岂忍独生!”
陈乔长笑道:“痛快!共谋王事,共赴幽冥!”
陈大雅听了,却也起了身,一挽陈乔袍袖笑道:“同去!同去!”转身对那呆若木鸡地李煜拱手道:“臣三人,志已决矣,请圣上善自珍摄,恕臣等不能陪侍左右了。”
李煜愣着当场,看着自己倚为股肱的三位重臣,竟就这么长笑着要出殿去了,急得他连忙道:“爱卿留步!朕知尔等忠肝义胆,便是、便是国破,卿等一同北归便是了。又何必,何必如此决绝?”
“圣上不必再劝,臣等无力以救社稷,却仍有三尺白绫可明志。”陈乔头也不回,淡然说道。
李煜见他们又要走了,连忙道:“站住!朕、朕听尔等之言,用那武襄逆贼便是了!”说罢他一声长叹,跌坐在椅子里,小周后也失神地伴在边上,他们身为一国之主,一国之后,如不是被这三个重臣以死相逼,如何愿向吕奉先低头?
“皇上圣明!”三人转身拜倒,倒是那张洎叫得最是响亮,因若去赴死,他却是被这两人逼得不得不死的。
李煜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便是依尔等所言,那武襄逆孽,却在出江宁时,便说不再听朕宣调了,此时我大唐危难,那逆孽怕是乐做壁上观,如何肯回师相援?”他之前不肯听大臣地提议,除了不愿向吕奉先低头,吕布出江宁发的檄文,把话说死也是李煜不愿低头的原因之一。
陈乔却摇头道:“圣上宽怀,依臣所见,及当时彼出江宁,老臣前去相挽时言谈,老臣以为武襄候虽然孤傲不羁,纵有不臣之举,却是忠君爱国,绝无不臣之心,其行极似淮阴候,所虑者,也不过怕落个淮阴候下场,而圣上当夜,却实在又令其心寒,圣上可赐铁券免死丹书。”
小周后听了,秀眉微微一紧,却低声道:“老大人,你怕不知,当日,当日皇上赐席林仁肇时……”那美目流转,望了李煜一眼,却便说不下去了,陈乔不解地望着小周后,却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李煜不耐烦地挥袖道:“当日朕听信那皇甫继勋地馋言,赐林仁肇毒酒时,武襄逆孽也在场,有一太监偷偷喝了本该那逆孽喝的断肠酒。朕当时以为这逆孽是藩宅旧人,便心软了,教他去了,又听了爱后之劝,封了个县候给他,以为会感恩报国,谁料这逆孽,居然还是如此无君无父!”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三)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想不到原来之前李煜已向吕奉先下过一次手,那夜派八百禁卫去侯府要宣旨诛三族却是第二回了,若是如此,怪不得小周后觉得此事难为了,任是谁,本来就是孤傲不羁的性子,这么弄了两次,教他还如何能信?
卫尉卿陈大雅想了半晌,却拱手道:“臣有计,可使五襄侯援江宁,只是圣上,须得依臣三件事,只是圣上依了臣,臣敢用颈上人头担保,必能使五襄侯归心,挥师来解江宁那宋军如火兵势!”
李煜叹了一声,脸上尽是无奈,机械的挥了挥手道:“想不到今日,落得要向那逆孽低头,若林虎儿仍在,就算朕将他流放千里,只须圣旨一到,林仁肇必会义不容辞回援江宁,当日死的若是这逆孽,留下林虎儿便好了。罢了,往事不可追悔,审己,你且说来便是,朕此时还能不允爱卿所请么?”
“先赐铁券免死文书,下旨昭示江南,以示圣上绝不做卸磨杀驴之事。同时下罪己诏,以慰前方将士之心。此其一,圣上可能允么?”陈大雅向李煜问道。
李煜无力点了点头,苦笑道:“能允。事至如今,朕还何拘于此?如此,再拜他为骠骑大将军,迁正一品,晋上柱国,加太子太傅衔。赐其生母刘杨氏一品诰命。朕闻五襄逆孽有一义妹于军中,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拜她为云麾将军。迁从三品上,封邵武县伯,润州留后。”
陈乔一听,大惊。翻身连连叩头道:“陛下三思!”李煜这么做,却明显还是在玩弄帝王心术,他心中对吕奉先简直是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所以才封了这么一大串官衔出来,并且故意封赏穆桂英,便是要让吕奉先麾下将士不和!
这个年代,哪有女子拜将军的?非但如此,还要再封伯爵!而其他如杜贞、许坚、樊知古、岳风等人,却无半点封赏。这封圣旨一到,人人只知穆桂英妹凭兄贵。其他人等却无提到丝毫功劳,端的便是要吕奉先将士离心。
吕奉先这样少历官场手腕的,或会一时不觉。但在场数人,哪一个不是宦海浮沉多年的老手?一听哪还有什么时候不明白的?连张泊也都苦笑道:“皇上,怕五襄侯是不会受的,若是他受了,怕将士离心,连润州都要陷于吴越了,别说要他回援江宁!”
小周后在旁边见了,温声细语道:“诸位大人不必如此,皇上不过是想重赏之下,鼓舞血勇罢了。其他军中翘楚,圣上哪能一一识得?却不是要害军中虎贲。其他有功之士,自然让五襄侯报上来,皆晋一级便是。”
李煜无奈,只好道:“便是如此,只如爱后所言,朕不过是使逆孽位极人臣,再无他念罢了。如此便加一句。其他人等,由那逆孽报上来,都允了便是。”
陈乔数人,便才叩头高呼:“我主圣明。”
“其二,五襄侯离江宁,曾有言,精忠于江南百姓,臣以为,使江宁百姓写万民书召其回援,五襄侯若不从,之前所谓被圣上所逼,非五襄叛唐,而是唐叛万民之语,便不攻自破了!”陈大雅胸有成竹的说道。
“卿言颇善!”李煜这次听了大喜,便很快他便又问:“若这逆孽撕破了脸皮,便是不回援呢?如何是好?”
陈大雅笑道:“臣也有算到此着,是以,策之三,圣上允了,便是万无一失!”
当陈大雅慢慢说出“策之三”的详细方略以后,李煜一巴掌就甩到他脸上了,咬牙切齿,那俊脸青红不定,这次连小周后也垂下螓首,不敢去劝。过了半晌,陈大雅全然不理脸上五条青紫指痕,长笑道:“圣上,君以为,万事皆无不可为,总胜于,此去归为臣虏!”
李煜长叹一声,重又跌坐回软榻之中,无言的点了点头。
此时天色已然渐黯,润州城下,那吴越王钱椒问那宋军将领道:“将军,孤已折了近三万将士了,难道就这么罢休?”他很是心有不甘,若是和宋朝打仗,攻宋军守的城,他也就打落牙齿吞肚子里了,问题这可是唐国的城啊,难道就因为那杀神,就这么白白死了近三万精兵算了?
那宋将无奈道:“那杀神,你以为单只武勇过人?可知我大宋智将王明么?便被这杀神气得吐血三次啊!这可不是茶楼说书,是着着实实被他气到吐了三次血,到现在还落了病根,一听此人姓名,便头痛不止。”这倒不是吕奉先所能料到的了。
吴越王钱椒惊道:“黄州刺史王明?攻广州出奇兵制胜的那位。。。。。。”他自然知道大宋智将王明,那宋将苦涩的点了点头,只是道:“天一黑,无法掌控全局,若被这杀神用计杀出城来,到时炸营,怕你我都成阶下囚,王爷你若有胆,你自攻城便是,末将还是先退吧,白哉唐国五襄侯手下,不算丢人。”
此时那吴越王极不甘心,拉着那宋将,想了好一阵,终于道:“这杀神手底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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