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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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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路宋军恶狠狠斜杀而过,一路上狂砍乱搠却绝不停留,那唐军撑到这队宋军过完,原想可以喘一口气,谁知又一路宋军如此杀来,七八队轮流不息之下,除了攻击那一路,其他六七路皆可以在变阵时喘息,可怜那唐军却片刻无停,饶是铁人也经不起这么轮番蹂躏,不一刻那与宋军接战的唐军便溃了。
吕布眉头紧皱,这宋军主帅的确练兵有术,不是易与之辈,但他没想到唐军弱到这等地步,这时却见那些溃退唐兵被军法官斩了,又听一通鼓响从唐军阵里传出,林仁肇那粗豪的声音远远传出:“顶住!左突骑使的援军马上就到!”
这时那宋军又挥舞各色令旗,立时分出三个千人队,居然在这不断有残肢碎甲飞起,鲜血横流惨叫声音不断的血肉屠场上,列出了三个锥形阵成“品”字形向那唐军阵里硬插入去,阵锋直指那亲自裸了上身,操锤击鼓的林仁肇!很显然这三路宋军方才在作战中仍留了余力,此时全力一攻,面前唐军如断线傀儡一般被杀出一条通路!眼看离那林仁肇帅旗已不足百步!
吕布沉声道:“岳风,林大人我便交给你了。”
“诺。”岳风冷静地答道。转身对那二千余骑步卒道:“这数日教你们的冲锋刺枪之术,可记住了?”
“记住了!”二千余骑马步卒高喝着。
“把弓箭全部卸下,起枪。”岳风平淡的吩咐,因为要救林仁肇,便要入两军混战之地,这弓箭是毫无用处,而这两千步卒偏偏都是能射之士,为了杜绝有人借着“以弓射敌”而不冲锋的籍口。所以岳风命令把弓箭卸下。
吕布点了点头,这个岳风,很有点潜质,假以时日,未必不是另一个高顺。
岳风高呼道:“左突骑使大人之令!杀!”
二千余步卒虽还有部份对自己骑术没把握的士兵,用绳子把自己绑在马上,但听到岳风这声高呼,纷纷举枪狂吼:“吾等愿效死命!杀!杀!杀!”其势如虹直向那“品”字形的三个宋军锥形阵拦腰杀去。
吕布奋臂高呼一声:“有我无敌!”八百铁骑紧紧跟在吕布身后,从那丘陵上疯狂杀出,吕布挥戟斩了几个宋军游骑,把方天画戟往得胜钩上一挂,拈了三支长箭,八石强弓在马上一挽而就,三声弓弦连珠霹雳般响起,却见那二百步处宋军的大旗斜斜倒下,只见吕布侧身让过当面搠来的长枪,两马交错把弓往来敌头一套,那弓弦非但割断对方咽喉,竟擦着骨缝把那宋军头颅勒飞!
这时已离那宋军大旗不到百余步,却见那被吕奉先射断的旗杆,又被宋军中的力士硬扶了起来,只听吕布吼道:“奔射!”
这八百铁骑便跟着前头的吕布,压向一边调转了马身,以吕布方才那三箭为标准,纷纷向那百步左右的宋军大旗发箭。射了数箭,那宋军帅旗下已树起大盾,本来在攻击唐军左侧的宋军骑军,约三千余人,也试图脱出战场向这边回援而来。
吕布在急驰之中一拔马头,那八百骑还没做出动作,大黑马驮着吕奉先已然不可思议的转了个直角,向那四十步外的宋军大旗扑去,那宋军的弓箭手这时才醒起要弯弓,可是四十步不过战马瞬息之间,吕布剑眉一锁,绰着方天画戟大吼一声:“挡我者死!”那戟已硬生生劈开七面大盾。三颗头颅,四条断臂,在他马后高高飞起。
“背嵬之士!”张川此时已调转马头,高呼着不顾一切向吕布身后跟进,他没有吕布的武艺,片刻右胸左腿皆中了一箭,张川惨叫一声,用尽全力抛出手中长枪,把吕布身后一个敌军钉落马下,那斩马刀龙呤出鞘,所遇盾甲如削泥一般,竟然硬生生被他砍出一条血路,眼见就要接近那挥戟奋战的吕奉先,谁知战马一声嘶鸣,却被宋军砍失了前蹄,把张川抛在地上,这时十来把兵器向张川招呼过来,任他宝刀如何锋利,誓要斩下他一处肢体不可!
却见黑色画戟如电闪过,张川只听耳旁尽是宋人惨叫之声,身子一轻,却是被吕布抛上旁边一匹无人战马,张川也不作声,挥刀就把一个宋军头颅连盔劈去半边,策马护在吕布身后,这时穆桂英挺着银枪也已杀到,两人便紧跟着吕布在这宋军丛丛重盾铁甲里厮杀。
潘美在此时由百余亲卫紧紧挡在吕布杀来的方向,他很有些紧张,喃喃道:“疯了,唐人疯了!”这时八百铁骑已被一支千人重甲宋军隔开,想冲过来和吕布已难即刻奏效。倒是两千余骑马步卒,毕竟是半路杀出的生力军,又是拦腰而击,硬是人借马力把那三路重甲宋军千人队杀了个落花流水,唐军人多,宋军一被杀散陷入唐军之中,便难有幸理了。
而林仁肇显然洞察了这修罗杀场的形势,战鼓一催,五百多名亲卫挺着长枪扑向那正在企图和唐军脱离接触的宋骑,片刻间,岳风带着残存千余骑马步卒也杀了进来,这三千宋骑一时也难以脱身。
但吕布他们三骑,却被困在离潘美十数步处,周围左右前后重甲宋军立着巨盾,树着如林长枪对着他们三人。
潘美摸着长须,气得发抖遥指着吕布道:“你、你、你这汉子,武艺确是高强,但便当你是隋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你单人匹马,便想在这万军之中伤了我么?哼,哼,匹夫之勇!为帅之道,岂在武勇?这十步之距,对你便是天壤鸿沟不能逾越!怜你一身盖世武艺,你便降了吧,本帅保你个出身便是!”
那挡在潘美与吕布中间的百余亲卫,纷纷叫嚣道:
“你这汉子果然好武艺,便降了吧,大人必不亏待于你!”
“兀那唐将,你要识趣,我家大人一声令下,你便了无全尸!”
“莫与他废话,兄弟们一起上,斫翻了这厮再做计较!”
潘美扬手一撩飘洒长须,笑道:“如何?你若降宋,必能封妻荫子,光耀门第,大宋如日初升,唐国之亡,实为天数,非人力能挽,你又何必执着呢?放下画戟吧,老夫实不忍你这么一条好汉,死无葬身之地!”
吕布冷冷地哼了一声,束发金冠上两条雉尾骄傲地在空中划动,他打量了一下四围宋军,淡然道:“匹夫,某亦容尔降,可保全尸!破!”断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只一招夜战八方,那十来把长枪便连人带枪被掀翻在地,张川也暴喝出刀,他虽远不如吕布,但胜在刀利,只环身一削,便斩落许多枪头,但那宋军枪虽断了仍奋力捅来,张川顿时被那无头枪杆捅了四五下,呕出几口血来,若不是穆桂英在边上舞枪相助,怕是张川就是交代在这里,因为吕布已经发狂了!
掀翻了身旁十数个持枪宋军,吕奉先挥戟一拍,便把一个想来斩马蹄的团刀手拍得飞起空中,那口中鲜血在半空中喷得和彩虹一般。这时潘美怒吼一声:“着!”七颗铁蔟藜脱手如流星般飞向吕布,要知他为大宋征战多年,那官职一开始也是一刀刀的军功砍杀出来的,手底下如何没有几下过硬的功夫?
吕布此时又进了两步,正挥戟把一个宋军从肩头斜劈成两半,又抽剑架着三把长枪,没提防那七颗铁蔟藜流星赶月般如电而来,尽管吕布立马舞了个戟花,左手一翻把三杆长枪夹在肋下硬把三个重甲宋军抢起来向前砸去,但谁知这时,那胯下大黑马急驰久战之下,已有些力竭,此刻吕奉先抢起三个重甲宋军,那大黑马竟承载不住,后蹄一软就要跪下!尽管吕布瞬间已把那三个宋军掷了出去,但这战马一颤,已露出空门!只见一点流星从那缝隙里透出,射中吕奉先左臂山字文甲上,尽管穿着战甲,但那铁蔟藜竟几乎要射穿了甲片,整颗就陷在甲片之中。潘美暗叹一声可惜。
却不料这时突然听到一声疯狂吼叫:“痛杀我也!”只见一匹黑马从宋军重重包围中跃起,那马上吕布怒目吡牙,身在半空已削下两个宋军头颅,黑马方一落下,几个盾牌手就迎上来,谁知被那戟尖一点,全被掀翻在地,此时吕奉先与那潘美之间已再无阻碍,吕布怒道:“匹夫竟敢伤某!不将你碎尸万丈何以泄我心头之愤!”
可怜这潘美,他哪里知道这杀神平生杀人无数,却最是怕痛!前世便是白门楼下,一见曹操,只是希望绳子能绑松些,到了受死时,倒没有乞求免死。可见吕奉先之怕痛,犹胜于死。当然,怕痛要有怕痛的资格!吕奉先前世,征战多场,也没听他被谁所伤,被谁所射。
这下被潘美射中,尽管还没伤到皮肉,那疼痛却就足以让吕奉先发狂,潘美也不含糊,立时举着大关刀来战,但他那里是吕布的对手?只三合,潘美心知不好,连忙拔马拖刀就走,吕布在后绰戟疯狂追赶!口中狂呼:“纳命来!”
潘美这一跑,他的亲卫自然也跟随,围攻张川和穆桂英的宋军便稀了,片刻被穆桂英护着张川杀了出来,那八百铁骑见吕布动向,也策马划了道弧线迎了过来,那队重甲宋军,本来只是挡住他们与吕布会合,全没想到他们会不战而去,等反应过来之时,两条腿如何赶上四条腿?那八百铁骑已率李颜领着,截住潘美的五百亲卫厮杀了起来。
两马一前一后跑了百来步,潘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间勒马回身一压刀柄,那一直倒拖着的长刀便如毒蛇吐信一样倒撩起来,如一片弯月刮向疾冲而来的吕奉先,这一招,不知断了多少英雄壮心,淬了多少好汉热血!
潘美不可思议看着吕奉先居然嘴角露出笑意,只见吕奉先戟尖在那刀头一点,那长柄关刀竟如被打中七寸的毒蛇一样,脱手飞去,然后潘美只觉左臂一阵剧痛,耳边听吕布冷笑道:“关二小技,安敢献丑?便是关二当年,也不敢在某面前卖弄这招!”的确当年三英战吕布,关云长自始至终没有使出他有名的拖刀计。若是有机可趁,关云长如何会不使出这成名绝杀?实是面对吕奉先只能凭仗真实功夫,弄巧只能成拙。潘美虽然自幼修习关羽刀谱,扬名于五代乱世,但修为眼力却就远不如关壮谬了。
潘美还没有回过神来,却觉右臂又一痛,才觉自己竟被削飞双臂,不禁惨叫一声,吕布挥戟斩飞潘美头颅,伸手掏住那首级,仍不解恨,单手绰戟在那无臂无头尸身上疯狂乱砍乱斫,口中只大叫道:“教尔伤某!教尔伤某!教尔伤某!”
这时穆桂英牵着张川战马的缰绳,急驰而来,那张川身受无头枪杆捅中数下,满身的箭疮和刀伤,已然昏迷过去,吕布抬头却见那八百铁骑正和潘美五百亲卫撕杀,便把潘美首级挑在戟尖高高举起喝道:“宋军主帅已死,弃械跪地者免死!”
喝了两遍,交战双方虽然都缓下手脚,但似乎不单宋军不太相信,连唐军也不太相信就这么斩了潘美,吕奉先恼将起来,拔出张川腰间斩马刀,快马冲到那被他射断的宋军帅旗之下,只一刀,首当其冲那宋军帅旗斜斜倒下,两个力士不知死活还想抢上前来扶旗,吕奉先气得斜劈了两刀,直把这两个混人连头带膀砍成两截。
唐军气势大振,不一刻,得了吕布和穆桂英加入,那八百铁骑便把潘美五百亲卫杀得溃不成军,吕奉先回首向那仍骑在马上的五百余骑问道:“尚能战否?”那五百余人混身浴血,喘着粗气吼道:“能战!能战!”
吕布率着他们会合那批骑马步卒,只一次冲锋,那三千突然失了主帅的宋军骑兵,再也撑不下去,因为不但有吕布这些骑军,马上还有无数手持长枪的唐军,里面还夹杂着林仁肇的五百亲卫。
本来还有两百余骑勉强组了个圆阵,又给吕奉先这个杀神杀进去,一路上只听惨叫声不绝,伴着残臂断腿不住的抛起,简直就是虎入羊群,片刻就支撑不住,纷纷弃械,只望那杀神别到自己跟前来就好。
边上早有唐军把那弃械的宋骑缚了。那唐兵一见吕布便纷纷高呼:“左突骑使真战神哉!”
“古之汉飞将,不外如此哉!”想这千军万马之中,士兵如何分辨出吕奉先来呢?
要知战阵之中,刀枪无眼,箭矢无情,除非林仁肇这样坐镇中,才敢扯开衣甲,战事急了,也要披甲顶盔的。吕奉先真个是艺高人胆大,不论前世今生,向来不戴铁兜鏊,一顶束发金冠两条雉尾招展。这束发金冠也不是人人能戴,换个黑脸张飞来戴,怕只见炭团上一砣金黄;换个红面云长来戴,远远望去只怕以为红萝卜成了精!若不一头黑发乌亮,面如冠玉剑眉入鬓星目悬鼻,如何能显英姿雄发?
吕布本是好面子之人,一听士兵称赞之声此起彼落,绰戟指着那虽失了主帅,仍结了战阵徐徐后退入城的宋军,放声道:“诸公以为,这宋狗能退入和州城么?”
那周围士兵被他问着愣了一下,只因宋军虽败,却井然有秩,除了那三千骑被包了饺子以外,其他宋军少有溃退的,要说他们退不回和州城,那实在也太过夸张了。这宋初的宋军,绝不是易与之辈,全是百战精锐来的。
“酒来!”吕布向后一伸手,刘破虏连忙把酒袋递了过来,吕布仰天喝了一大口道:“好酒!敢随某再冲一次的好汉,便来喝上一口英雄血!”说罢将酒袋往身后一抛,策马直冲了出来。
穆桂英伸手一掏已接过酒袋灌了一口,粉脸泛红把酒袋扔给身后李颜,绰了亮银枪,策马跟着吕布向前冲去。
那八百铁骑和二千骑马步卒,此时仍能上马的,实也不过三百来骑兵,二百余步卒。那袋酒传了十数人便已一滴不存,后面的只把酒袋一沾唇,往后一抛就跟着冲了出去。吕布一袋烈酒,一句英雄血,硬使身后跟了八百多骑,
这八百多骑根本也没有什么队形,他们之中有的是原来那战到乏力的骑兵,也有是堪堪学会操马的骑马步卒,甚至还有是唐军中的彪悍之士,被吕奉先撩起血性,抢了一匹无人战马就跟着上来的。若是这八百骑此时能列出什么时候队型,那除非吕布真的是神了。
但这八百骑跟着吕布,全然疯子一般,有人中箭了,随手拔出,连着一大块皮肉扔了,高举着刀枪跟在吕布身,他们身上的彪悍,让两军的战士都惊愕,他们张扬着的是血性,挥舞的是豪气!
别说宋军,就是那唐军,也恨不得离这八百几个疯子远一点,天知道那刀锋是否砍错?宋军本来就失了主帅,此时见了这八百骑,实在是见了鬼一般,他们只觉当头那披挂整齐的吕奉先,一把方天画戟是判官的勾魂笔!只要那些兄弟被那黝黑画戟一指,那身后八百披发狂人就疯狂一涌而上,如狼一般,所过之处几无完整之尸骨!
开始宋军还凭着百战精锐的韧性,企图分一队人马来缠住他们,谁知吕布全然不顾身前宋军,也不管身后唐军,只仗戟冲杀上去,戟下全无一合之敌,把那队人马领头的宋军将官,又是赶得满地逃窜,那队人马哪里还有战力可言?跑得快的还有命在,跑得慢的顿时被那八百疯狂唐军怒叫着撕成碎片!
渐渐地,宋军一见这队疯狂的唐军,就不自觉的溃退,因为他们实在提不起勇气,去面对那个男人,那绰着方天画戟的战神!没有能在他手下撑过两个回合,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宋军是老兵,老兵的眼光最毒,所以老兵死得比新兵慢,只为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最可怕的!
而无疑,这两条雉尾绝对比那如林的唐军枪阵更为可怕,宋军宁可跳进防城河里溺死,宁可挤到和唐军的交战处,也不愿而对吕布和他身后的骑兵,这几乎是一支由天神引领着,从地狱杀出的狂魔!
城上的宋军也被吓呆了,他们没法放箭,因为吕布和那疯狂的八百骑永远冲杀在最稠密的宋军之中,城上的宋军如果发箭,射死的宋军一定比唐军更多,他们呆呆的,望着那绰着画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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