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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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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压抑了一刻多钟,憋屈的很,此时重新得了自由,大吼了一声,它要报仇,朝着边上的大汉的脖子咬去——
这个大汉见到小可怜的血盆大口咬了下来,吓的脸色煞白,“啊!——”一声叫,以为必死无疑,乖乖闭上了眼睛等死。
“小可怜,别咬——”宋歌站在屋子里面,仿佛能够通过小可怜的眼睛,看到场中的情况,顿时大声叫了起来,“小可怜,过来,快点过来这边!”宋歌并非草菅人命之人,这些人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并没有做恶,不必伤害他们的性命。
小可怜的尖牙都已经挂到了大汉脖子上的肉,顿时停止咬下去,转身跳了过去。
高托山的门口,围满了不少摩尼教徒。
小可怜张嘴咬住了其中一个汉子的裤腿,拖了出来,这人见到这只猛兽得了自由,吓的往后退去。其他人听到叫声,转头来开,都吓了一跳,纷纷向两边退去,给小可怜让出了一跳道。
宋歌正站在高托山的门口,见到小可怜过来,指着正和高托山打斗的摩尼教徒,大声喊道:“小可怜,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干掉他们!”
小可怜得了命令,立即跳入战团,一张口就咬住了一个张封追随者的手臂,猛地一甩,就把这人重重地撞向了边上的柱子上,顿时软泥似的滑到了地上。
其他几个张封追随者,见到背后突然跳出了强敌,立即转过了三个人来对付小可怜,可是,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是小可怜的对手?别说三个,就是十三个,估计也会很快落败。
还没等他们把架势做好,早又有一个被小可怜咬断了胳膊,拍在了地上,估计不死也残了!
围剿摩尼 (3)
“别伤我的教友兄弟!”高托山见到小可怜太过威猛,下口太重,立即喊道。他在六七个张封追随者的攻击之下,又没有痛下杀手反击,因而早已多处受伤,血如泉涌,但是还是不愿意对这些教友下狠手,此时见到小可怜打伤他们,居然还出面阻止!
宋歌摇了摇头,你高托山倒还真是个老好人,好人死的快,迟早死翘翘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他还是给了高托山面子,“小可怜,别太过了,玩玩他们就行了!”
小可怜一直重手重脚,打人从来都是有死无生,这岂不是让张飞绣花,难为它吗?于是它盯着宋歌看了看,似乎表示无能为力。
宋歌对它说:“快啊,快帮助高兄弟,搞定这帮叛徒!”
小可怜无奈,吼了一声,它的背上的小猴子跳上前来,挂在了它的眼前,小可怜又吼了一声,小猴子吱吱叫了两声,跳了出去——
小猴子故伎重演,还是施展它的灵活的动作,上蹿下跳,去解这几个张封追随者的裤腰带,果然效果不错,它一下子就搞定了三个人的裤腰带。
这三人正在打斗之中,挑来挑去的,裤带一松,裤子就褪了下去,刚要迈步子,脚下被裤子绊住,“扑通”一声,三人几乎同时摔在了地上,来了个嘴啃泥!
另外三个张封追随者见到自己的同伴晕倒的晕倒,摔倒的摔倒,顿时慌了手脚,进攻的套路立即乱了,被高托山觑得机会,“噼啪”几下,钢刀的刀背打在了他们的手腕上。他们手中的武器立即脱手掉落地下,顿时失去了再次进攻的可能性,在高托山的钢刀顶在他的喉咙上的时候,乖乖地束手就擒,站立原地,等待惩罚。
高托山并没有打算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惩罚,只是说道:“高某的为人,大家相处已久,想必也了解的清清楚楚,你们为何不分青红皂白,无故听了张封的挑唆,前来刺杀高某?”
那几个人说道:“我们并无它意,只是张哥一直对我们说庆元分舵的方堂主与高堂主有勾结官府的嫌疑,而今日果然有了官府的人前来密谋,故而……”
“一派胡言!我高某入教多年,一心一意,对于教义忠心耿耿,哪个兄弟见我有勾结官府的可能?你们都是被张封那混蛋给欺骗了!”
“可是,张哥怎么会欺骗我们呢!”
“这我高某也不知道,反正,就在刚才,这位宋公子前来告知,官府要围剿我们头领在鄞县上塘镇的聚会,因而让我们去通知头领们,可是张封却阻止高某前去,反而说我们教会早就与官府有联系,此次是与官府密谈,你们想想,会有这种可能吗?”
围剿摩尼 (3)
这些人,个个对官府都是恨之入骨的人,当然不肯相信这是真的,“高副堂主,请问一下,这个人是谁?”其中一个摩尼教徒,指着宋歌对高托山说道,显然,他还是听进了张封的谎话,对高托山与宋歌产生了怀疑。
高托山道:“别的高某我不再多说,事情非常紧急,高某要说的就是,高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教会的事情!”
“可是,张哥这样对我们说,他是什么意思呢?”他们还是有着疑问。
唉,这样的人,真是太过天真了!看来思想被邪教毒害的挺深呀!宋歌摇了摇头,说道:“这还不简单,争权夺利罢了!”
“争权夺利?张封他原来是这样的人?”高托山一时也无法回过神来。
宋歌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一看他的眼珠子很不老实的样子,就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
其他人虽然受到了邪教思想的毒害,但都还不是傻子,估计也想到了,张封是庆元分舵的元老,肩负着对新老队员的思想教育工作,却没有任何职务,他心中的怨言,时常有意无意地表现在口上,这次为了争权夺利而闹起内部斗争,也是很有可能的。
听了宋歌的话,这些人大都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虽然可能也还有几个不相信的念头,但是没有了反抗的主心骨,而且对于高托山的为人,也是很信任的,因而也只能把疑虑放在了心中,不敢再表现出来。
这时,高托山指着那几个受伤的教徒说道:“兄弟们,赶快去请郎中,给他们包扎伤口。”
宋歌在边上提醒高托山,“高兄,别太仁慈,没有惩罚也就没有错误,善恶不分并非就是好事!特别此次阴谋的主犯。”
高托山会意,点点头,转眼在人群中寻找张封,视线之内已经没有看到张封的身影,“兄弟们,张封哪里去了?”
大伙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其中一个教友说道:“张哥刚才挤出人群,出大门去了,具体去了哪里,却不知道。”
高托山思考了一下,说道:“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现在,大伙各自散了吧。”
然后立即转身对宋歌说:“宋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宋歌道:“耽搁了这么多时间,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但也必须尽力去做。高兄,你立即快马去鄞县上塘镇通知摩尼教会的头领们,让他们尽快撤离。而我则回去在半途中拦截住官兵,看看能否拖延一下他们前行的时间。”
高托山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不再迟疑,立即牵了快马,疾驰奔向鄞县,两人起先同路,半个时辰之后分道扬镳,宋歌朝鄞县县城而去,高托山朝着鄞县上塘镇而去……
围剿摩尼 (3)
太阳已经下山,夜幕逐渐收拢,又一个夜晚降临了。
宋歌并没有直接去鄞县西郊,他知道宗泽等不及,肯定已经出发了,他来到鄞县县城与上塘镇的路上,去寻找宗泽带领的厢军。
宋歌找了许久,几乎围着上塘镇跑了半圈,终于在小可怜晚上敏锐的感觉的帮助之下,上塘镇的东北方向,才找到了宗泽的厢军队伍。
由于宗泽带领的队伍是秘密行动,即使晚上行军,居然没有点起火把,而且,宗泽并没有直接前往上塘镇,而是绕路来到了上塘镇的东北方,这才趁着黑夜,往上塘镇进发。
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宗泽带领的这股厢军,拥有了相当不错的战术素养,行军悄无声息,旗帜整齐不乱,很有一股军人的气势。其实,在大宋朝,厢军本来就不是正规队伍,只是比后世的民兵稍微高级一点点的正规军,根本不负责打仗的任务,只负责一些治安等事情,如果当地有禁军驻扎,则为禁军做后勤工作。而且由于招收了太多当地的地痞无赖,厢军根本就是一团散沙,一群乌合之众。按照宋朝文官节制武官的习惯,各地的厢军照例由当地的知府统辖。
宗泽肯定是经过挑选,才选出的这一支两三千人的像样的队伍,但是,即使如此,能有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比一般的禁军还要优秀的队伍,的确也不容易。如此看来,宗泽对于带兵,确实有一套方法。
宋歌见到宗泽,先告了迟到的罪,“宗叔,小侄被私事耽搁,来的迟了,实在抱歉。”
宗泽道:“贤侄客气了,此次围剿本是本府的分内之事,贤侄即使不来,也是应该的,现在趁黑赶来,足见贤侄对此事的重视。此事机密,不出意外的话,本府可以一举擒获摩尼教在庆元府的党首。”宋歌的官职比宗泽要高,因而他虽然口称宋歌为贤侄,其实却还是以禀报的口吻说着这件事情。
宋歌假装说道:“此事会不会有诈?”
宗泽颔首笑道:“贤侄,这一点大可放心,本府不仅从被抓的摩尼教徒的口中得知了此事,另外还有眼线报告说上塘镇这几日形迹可疑的人活动频繁,因而,估计此事不会有错。”
“哦。”宋歌点了点头,寻思着如何拖延住宗泽的脚步,“那么,要不要再派人去上塘镇探查一番呢?”
宗泽道:“不用了,军队已经带了出来,再即使没有摩尼教首领的聚会,也要去围剿,何况此事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宋歌说:“宗叔,小侄是说小侄可以去帮你侦查一下,看看上塘镇上的摩尼教徒的现在情况,并回来报告给宗叔。”
“此事太过危险,怎么能劳贤侄大驾呢?何况,上塘镇里早已经有了本府安插的眼线,摩尼教徒若有风吹草动,都逃脱不了他们的视线!”宗泽说着,突然看到远方上塘镇的夜空中升起了一点闪亮的烟火,紧接着又是两点稍微暗弱的烟火出现在夜空。
“一明两暗!不好,摩尼教徒有了异动,事情有了变故!”宗泽疾呼道:“王捕头,快,立即带领突击队伍,急速强行,尽量先不要硬碰硬,拦住摩尼教的后路,将他们往这边赶将过来,大军拦住,前后夹击,捉拿罪犯。”
王捕头抱拳大声道:“是!”急速奔向前方,对着前头的一个部队喝道:“突击队伍的兄弟们,跟着本捕头,冲向上塘镇,捉拿摩尼教的首领,统统赏银升官!”
“好!”突击队伍回以一声响亮的吼叫声,看来,这支突击队伍的战斗欲望很强烈,是一支好队伍。
然后,前方很快就想起了噪杂的猎猎的脚步声,王捕头带领突击队伍,奔向上塘镇围剿摩尼教去了——
宋歌猜测摩尼教的异动是高托山到了上塘镇,并告知了官府围剿的事情,可是,他却没能阻止宗泽带领的厢军的行进步伐,现在怎么办呢?方腊,他是必须要救的,于是当机立断,立即对宗泽说:“宗叔,小侄也一起去!”
宗泽阻止道:“贤侄别去,很危险!”
“既然兄弟们不顾危险,为了大宋朝奋不顾身,那小侄又何惜自身的性命呢?”宋歌说的大义凌然,然后指着胯下的小可怜对宗泽说道:“宗叔放心,小侄有这头山豹的保护,安全的很!”
宗泽当然很不放心,毕竟宋歌是当今枢密使,万一有个闪失,他这个小小的知府可担待不起啊,“宋,宋大人,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妙呀!”
宋歌对着宗泽笑了一下,“宗叔放心,小侄去了。”不再顾及宗泽的阻拦,一拍小可怜的后背,小可怜疾驰前去。
……
准备逃离(1)
上塘镇是一个古镇,虽然不算很大,但是也有两条小街横竖交错,一条小河穿镇而过,把小镇分成了五六块,七八百户人家错落有致地密布在镇上,各家各户院落纵横,巷子深深,要是用来掩藏隐蔽,的确是个好去处。 摩尼教选择这个地方当做聚会之地,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按照约定,傍晚时分,摩尼教的左护法白云飞,来到了鄞县的上塘镇,与庆元分舵的分舵主陆行儿,还有四位堂主方腊、秦飞、卢虎、黄勇,商议如何在庆元府大张旗鼓地开展教义宣传以及教徒的发展壮大等事宜。 白云飞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相貌堂堂,身形高大伟岸,一袭白色长袍,飘然而至,仿佛一个传说中的侠士。当他走过上塘镇小街,走进秘密碰头的房子,看到庆元分舵的头领们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们,赶快撤离,上塘镇已经被官府盯上了!” 陆行儿惊诧地问道:“此事非常隐蔽,白护法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白云飞道:“从街上几个乞丐及买卖人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们并非真正的买卖人以及乞丐,故而认为我们的踪迹已被官府掌握,必须想办法安全撤离。” “啊——”陆行儿脸色一变,“真有此事?” 白云飞点了点头。 方腊冷着脸,说道:“傍晚我走进镇子的时候,也感觉到了!” 陆行儿埋怨道:“方兄弟,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方腊依旧一副冷面孔,“因为当时我还不能肯定,直到现在才肯定!” 陆行儿也来不及责备方腊,当然他也知道方腊就是这样一个人,没必要去责备他,于是对白云飞道:“白护法,既然你看到了官府的人,为何还要踏入上塘镇,怎么不立即转身迅速离开呢?关于商讨教会的活动事宜,可以下次再安排。” 白云飞摇了摇头,朗声说道:“这里有我的兄弟们,我怎么能够单独逃命而不顾兄弟们的安危呢?今日我白云飞来到庆元府,那么,庆元分舵的所有兄弟的命运,都是与我白云飞息息相关。” 陆行儿问道:“那么白护法,我们现在就先撤离?” 白云飞点了点头道:“嗯,撤离!但是也不能着急,先等一会,让官府盯梢的人以为我们毫无擦觉,然后我们大伙分成两三人一组,天黑之后,悄悄从四面八方溜出城去,人员分散,只要出了上塘镇,即使被官府盯梢者发现,也容易逃出升天。” 陆行儿道:“好,就按照白护法的意见办!”说完,立即叫来所有在场的摩尼教徒,分派人员及路线,为顺利撤离做准备。 天逐渐黑了下来,正当这些摩尼教的头领们准备分散撤离的时候,一匹快马来到了摩尼教头聚会的小巷子里,从马上跳下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张封。他毫不迟疑,推开摩尼教头领们聚会屋子的门,走了进去,并立即大声喊道:“陆分舵主,大事不好了!”
准备逃离(2)
白云飞见到怎么突然就闯进一个人来,暗道不好,叹了口气问道:“这是谁?怎么这么冒失呀!” “他是庆元分舵的一个教徒。”陆行儿回到白云飞的话,转而对张封道,“张封哥,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白云飞却立即开口说道,“先别说了,兄弟们,刚才的逃走计划取消,重新制定一个新的计划:大伙合力冲开一个突破口,杀出重围。” 陆行儿莫名其妙地问道:“白护法,刚才你不是说这样不好吗,怎么又变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冷冷的声音答道:“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说话的人当然就是方腊,没人说话像他这样冷,只见他用手指着张封,“他吸引了官府的盯梢!” 张封对于方腊这种对人的态度,非常的反感,以至于混迹在他的手下,总不是滋味,一定要想方设法地干翻他,自己取而代之。正因为他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这才有了在奉化西店镇的那一出戏,他诬陷方腊投靠官府,出卖教会,并阻止高托山前来告知头领们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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