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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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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门,那么对于世上的迷药,他几乎就算是绝缘体了!今日,他也只是刚吸入的时候昏迷了一下子,刚倒地没一会,他就醒转了过来,只是听到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没有起身而已。
他一直躺在地上,主要是因为他无法肯定对方把他迷倒的真实目的,而他又没有武功,如果站起身来,肯定又被高托山一下打倒了,还不如一直躺在地上来的好,虽然不舒服,但总比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来的好一点。
他听了张封对高托山的话,心中痛骂张封睁着眼睛说瞎话,又直骂高托山混蛋,这么明显的骗局,他居然看不出来!他如果听了张封的话,不快马加鞭去报告官府围剿摩尼教的事实,摩尼教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打击,而他高托山,估计很快也会因为知情不报而受到摩尼教高层的严厉处罚,以这么严重的错误,估计不死也要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看来,必须该是他宋歌站起来澄清事实的时候了——
除夕码字 (1)
宋歌躺在地上,听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说道:“高兄,千万别相信这个人的鬼话!”然后,咳嗽了一声,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高托山与张封愣愣的看着宋歌,却是看傻了,摩尼教下的迷药,是特制的配方,只要有人被迷倒,没有两个时辰根本无法醒的过来,而且没有特效的解药。可是这宋歌,没有一刻钟,居然又站了起来,听他所说的话,而且甚至已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那么,他是不是早就醒过来了呢?
可是,怎么可能呢?摩尼教要迷药对付人,也不是一个二个了,曾经还对付过江湖最厉害的高手,也都是迷药一下,死猪一般地倒在地上,揪他踹他都没反应,可是今天怎么会失手呢?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呀!
他们两个陷入了短暂的疑惑之中,张封先开了口,“你怎么醒转过来了?”
“怎么,难道我连醒转过来的资格都没有吗?”宋歌呵呵笑着道。
“可是,你怎么会这么快醒过来呢?”高托山的疑惑一点不比张封少。
“我爱醒就醒,关你们屁事!”宋歌指着张封,“还有你这个阴谋家,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张封眯缝了眼睛,蔑视地看了看宋歌,“哈哈……你这个官府的走狗,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收拾了你!”说着握起拳头,就要来打宋歌。
高托山突然出手,阻止了张封,说道:“张兄,听听宋公子想要说什么话吧!”转头对宋歌说道:“宋公子,你刚才说张兄说的是鬼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歌已经把鱼肠剑握在了手里,笑着说道:“这姓张的刚才对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鬼话,没一句人话,你高兄还真是这么天真,居然就相信了他!”
“张兄说的都很在理,又怎么会是鬼话了呢?”高托山太过愚直。
宋歌摇了摇头,“那么说来,你是真的相信了他啰?”
张封眼见阴谋就要被宋歌破坏,立即插话道:“高副堂主,这小子胡言乱语,没安好心,斩了他算了。”
“不管怎么说,宋公子并无恶意,也没做了恶事,怎么能够杀呢!”高托山倒还没有失去失去理性,善恶还是能够分的清的,“宋公子,张哥刚才说的句句在理,高某只能相信!”
“哈哈……”宋歌狂笑了一通,“句句在理?简直句句屁话,谎话连篇!”
“嗯?”高托山表示了兴趣,侧耳倾听宋歌继续往下说。
宋歌道:“那好,我就把这人刚才说的谎话,一一拆穿吧!”
张封脸色由白变青,冷笑着说道:“你小子,简直就是自我陶醉呀,你是官府的人,而我们是摩尼教的人,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你以为难道就凭你的几句废话,高副堂主就会相信你的话吗?”
除夕码字 (2)
宋歌笑着指了指张封,“老兄,你这漏洞,也太大了,别说抓鱼,就是抓大象,也要漏掉了。你刚才明明说摩尼教与官府已经在联系着合作,可是为何现在又说水火不容呢?”
“这……现在还没有谈拢当然是水火不容啦!”张封恼羞成怒。
“呵呵,那么现在这屋里的三个人,你们两人是摩尼教人,而我是官府人,正好可以先合作起来,和好起来,亲如兄弟,岂不是更好!”宋歌嬉皮笑脸地说道:“呃,这位老兄,你贵姓呀?贵庚几何?大家相互了解了解,有空去喝酒啊……”
张封被宋歌说的面红耳赤,“教会与官府合作的事宜,根本不由我这种小兵说了算!再说,谁知道方腊他什么打算啊,或许根本就是已经投靠了官府,通过消灭教会来向官府邀功请赏,为他在官场中往上爬当梯子呢!”
“这话就更加放屁了!方腊是最坚决的反抗者,想必摩尼教徒们都知道吧,他怎么可能背叛教会呢?再说,方腊是堂主,知道教会的各种规矩,又怎么会让我这个官府联络者,带着一颗女教徒用的珠子来这里呢?难道他就不怕我被你们给杀了,少了这个联络员而被官府责备呢?”
“谁知道呢?或许,有人就是那么傻!”被宋歌驳斥了之后,张封胸中的怒火已经燃烧了起来,“反正,摩尼教不能让官府侵占,只要是官府的人,都应该杀掉!你敢说你不是官府的人?”
宋歌不想否定,“我是官府的人不假,可是官府之中有好人,你们教会之中也有奸恶之人,不能一概而论。”
“哼哼,既然你承认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张封说着,手成鹰爪,跳起来朝宋歌招呼过去。
高托山一把从背后拉住了张封,“张哥,不能杀了宋公子。”
这张封的武功与高托山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可是又恨不得立即封住宋歌的嘴巴,咬牙切齿,“高兄弟,他是官府的人,不杀他更待何时?”
“官府之中也有好人!”高托山听进去了宋歌的话,对张封道:“张哥,小弟以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鄞县上塘镇报告官府围剿的事情,以免教会头领们被官府抓去!”
张封蔑视地看了一眼高托山,“这么说来,高兄弟还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高托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道:“张哥,此事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由我一个人快马立即去上塘镇,报告此事给陆分舵主,再由分舵主定夺就是!如果我的报告真的妨碍了教会与官府的接触,就由我高托山来承担责任好了!”
宋歌听了高托山的话,非常激赏,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真汉子!”
除夕码字 (3)
高托山转头看向宋歌,“宋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到此有什么目的,我高托山都要谢谢你,至少你说的这个情况,并没有对我们摩尼教有什么坏处!现在我们摩尼教不想为难你,但请你把今天的所见,全部忘记,更不能告知官府知道!”
张封急切地问道:“高托山,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了这个官府的奸细?”
“宋公子并非官府的奸细,他这次冒死前来,只是为了向我们报告官府的围剿,是我们摩尼教的朋友而不是敌人!”高托山说道,“因而,我们应该放了宋公子。”
张封见高托山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哼“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宋歌看着张封走出去,“这是蛀虫,高兄,你可要仔细了,他这是在设陷阱害你呢!”
高托山忠厚老实,还是没有去怀疑张封,“张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私心的,他只是为了教会的利益而已。好了,宋公子,你走吧,你所说的事情,由我去办!”
宋歌虽然为高托山的处境捏一把汗,但是也懒得继续管别人教会内部的矛盾,再说高托山很有副将之相,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也不一定,“高兄弟,你们的人还控制着我的小可怜呢,你叫他们我的小可怜给放了吧!”
高托山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房间门口,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宋公子的那头野兽给放了!”
“不许放!”突然,房间门口传来张封的喊叫声,同时,七八个手拿钢刀的汉子,站到了高托山的眼前,为首的正是张封,虎视眈眈地看着高托山,只听张封说道:“教会兄弟们,高托山已经叛变,成了官府的走狗,他不仅要放走了我们抓住的官府奸细,还要去告密并联合官府,让官府带兵去剿灭我们教会的头领们!”
张封是摩尼教的元老,更是庆元分舵的最早会员之一,庆元分舵的大部分教徒,都是由他做过思想工作才成为摩尼教徒的,因而教徒们对于张封,都是非常信任的,而跟随在张封身边,拿着钢刀对着高托山的,正是他的最亲信的教徒。
高托山一惊,急忙问道:“张哥,你干什么呀?”
张封道:“高托山,你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背叛教会,谋求加官进爵的渠道,因而,我张封就要为教会铲除叛逆!”
此时,高托山总算看清了张封的真面目,他居然是一个满口胡话,颠倒是非的人,于是大声喝道:“张封,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说着,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钢刀,“张封,你可别惹我高某发火!”
张封武功弱,见着高托山拿出武器,就立即向后退了下去,“兄弟们,上!”他身边的手持钢刀的汉子们,还有一些轻信了张封的教徒们,簇拥着围了上来……
裤带看牢 (1)
高托山倒还是很镇定,大声喊道:“怎么,大家都要造反了吗?”
也有一些教徒,并没有受到张封的蛊惑,此时也逐渐围拢了上来,小声议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封也是豁出去了,“兄弟们,别再跟这叛徒废话,砍了他!”他已经策划了许久,就是等待这样的一个绝佳机会!机会来了,他绝不会错过,今天,他务必要夺取摩尼教的一个分舵的统领权——
随着张封的一声令下,他的亲信们立即动手,抢步上前,手中钢刀劈向了高托山。这些人都是已经被张封蛊惑,许诺他们拿下了摩尼教庆元分舵,给予他们职位及金钱。
而没有被蛊惑以及平时和高托山平时较密切的教徒,都已经被张封分派去对付小可怜了,这小可怜虎视眈眈地怒视着,谁也不敢大意,撤了自己的力量来帮助高托山。
高托山举刀相迎,与这帮教徒斗在了一处,他的武功不含糊,比这些人高出了许多,要是真的敌人,他毫不留情,即使对上这六七个人,也能很快占据上风,可是这些人都是教会里的兄弟,他下手之时就有了顾忌,留了三分本事。因而,数个回合下来,不仅没有占到上风,反而好几次险象环生,都凭着他的快速的动作,才避了过去。
那二三十个摩尼教的汉子,还一直紧紧地拉住大网,把小可怜罩在里面,双方对峙着。由于小可怜太过威猛,力气也大的惊人,使得这些汉子们一个个暴突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拉扯着——
突然,一个大汉只感觉裤腰带上一松,紧接着腰身处一阵风凉,好像裤子在往下掉,急忙松开了一只手去提裤子,另一只不敢放松,紧紧拉住网绳。
裤带系的紧紧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了呢?难道是中午吃的太多了,现在一用力,把裤带撑断了?
这个大汉松开了一只手,拉扯网绳的力气小了许多,小可怜立即感觉到了这个方向的力量的松懈,摇了几下身子,往这个方向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个大汉见着小可怜过来,吓的脸色煞白,左右为难了一下,还是小命要紧,松开抓住裤腰带,双手一起拉网绳。这样一来,网绳是拉住了,可是下身顿时凉飕飕的,长裤褪到了地上!
大汉的背后,突然传来“吱吱——”的叫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小猴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指着大汉的屁股,吱吱地笑个不停。
原来,解开大汉的裤腰带的杰作,是这个小猴子做的!
这时,边上的汉子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个汉子的裤子掉到了第上,纷纷笑了起来。
裤带看牢 (2)
大汉恼羞成怒,转过身来,飞起一脚踢向小猴子,小猴子轻巧地躲了开去,待大汉收脚的时候,突然又窜上了他的脚踝,蹭蹭地爬上了他的腰际,伸出爪子抓住了大汉的亵裤,使劲往下拉——而且就一下子,大汉的亵裤已经歪到了一边,眼见着就要悬空而下了!
这要是拉下去,可就要露底了!
大汉不得已,又腾出了一只手,先拉住自己的亵裤,不使它掉下去再说,可是这样虽然暂时保住了露底,却不能赶走小猴子,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于是,他嘴里大声驱赶,“去,去,去——”身子又上下跳动,要把小猴子抖下去。可是这根本不管用,吓唬当然不管用,要把猴子抖下去,那更是笑话了!
大汉没有办法了,挂在腰间的亵裤已经越来越低了,他只得求助,大声对着站在的教徒们喊道:“哪位兄弟,过来帮我打这死猴子赶走啊!”虽然让别人帮自己赶走偷亵裤的猴子很难堪,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可是,那些教徒都在看着高托山与张封的追随者们的对决,场中紧张万分,扣人心弦,根本无心去为那个大汉赶猴子。
“嘶——”大汉与小猴子争夺亵裤的战争,很快就有了结果,在他们的撕扯之下,亵裤一分为二,大汉手中的一半,护住了他的老二,而背后包住屁股的那一半,都被小猴子给扯走了。
小猴子兴奋的“吱吱——”大叫,见到这大汉一手拉网绳,一手遮住老二,无暇去抓他,胆子更大,居然窜上了他的脑袋,把从他亵裤上扯下的破布,像旗帜似的挂在了他的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仿佛一张投降的白旗。
另外那些看到的汉子们,忍俊不禁,都“扑哧”“扑哧”地笑出了声,有几个甚至笑的弯下了腰,喷出了口水。
这个大汉终于出离愤怒了,什么也不顾了,“哇”大叫一声,放开了网绳,丢掉了遮住老二的破布,腾出双手抓向自己的脑袋。
可是小猴子是何等的机灵啊,等他一声叫,早就丢下破布,跳了开去,这大汉一下子没抓住小猴子,反而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下,而且,老二已经在风中战栗——
破布在空中,落叶一般飘飞了下来。
大汉彻底崩溃了,向后一仰,躺倒在了地上。
别的摩尼教徒见到这个大汉这一边留出了空隙,害怕网中的小可怜从他的那个方向跑了出来,立即匀转了过来几个人,拉住这边的网绳。
小可怜已经往这边走过了好几步,突然又被限制住,“嗷——”吼叫了一声。
小猴子像得到了命令似的,突然跳了起来,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把这个方向的几个大汉的裤腰带,统统地解了开来。
裤带看牢 (3)
这几个汉子,都见识到了刚才那个汉子的丑陋样子,那是绝对丢不起那个人啊,哪里敢随意应付,急忙撤掉一只拉住网绳的手,一边保护裤子,一边驱赶小猴。
几个人同时撤手,这卸掉的力气太多了,小可怜在网中间,趁机猛地窜了起来,以一股最威猛的力气高高顶起了这张大网。
这几个一只手拉住网绳的大汉,哪里抵挡的住这股力气的冲击,一下子都摔倒了,这四五个人倒下,虽然一只手还拉住网绳,可是根本已经没有着力。
小可怜用爪子抓住网绳,又是猛地一扯,网绳就脱离了这几个汉子们的手心。
小猴子机灵,立即跳了上去,伸出前爪卷起了网绳,它的前爪很灵活,很快,就卷出了一道宽阔的出口。
小可怜匍匐前行了几步,猛地往前一纵身,窜出了这张大网,同时小猴子跳到了它的背上,胜利地“吱吱”叫着。
小可怜被压抑了一刻多钟,憋屈的很,此时重新得了自由,大吼了一声,它要报仇,朝着边上的大汉的脖子咬去——
这个大汉见到小可怜的血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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