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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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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此案。” 两个衙役,硬着头皮,去到王福家中,王福家中破败,黑咕隆咚,老鼠乱窜。两名衙役用棍子支起一个罩子,在罩子下面放一点食物,远远地绳子牵着棍子躲起来。很快就有老鼠去抢食物,待老鼠不防备,衙役把棍子一拉,就罩住了老鼠,而且不止一只,居然罩了三只。 两个衙役捉了一只,踩死两只,带着活老鼠回去府衙交差。 宋歌让人把老鼠的后腿绑起来,楦在衙门的院子里,然后带着众人,来到老鼠的不远处,蹲下身子,审问老鼠。 宋歌问道:“鼠贼,快快从实招来,你把钱藏在哪里了?”
智审老鼠(3)
“吱——吱——” “你再不招,本府可要用刑了!快快说来,钱藏在哪里?” “吱——吱——” “钱藏在哪里?” “吱——吱——” 宋歌拿了一根小而细长的木棒,抽打老鼠,继续问道:“钱藏在哪里?” “吱——吱——” 宋歌继续抽,“钱藏在哪里?” “吱——吱——” 所有在场的官员,看的直摇头,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寻思,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脑残知府?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弄的,这样的人也能做知府,而且做的是整个大宋最重要的开封府知府! 武松最开心,哈哈大笑,跟着起哄,“我早就说嘛,宋少爷脑子有问题,还没人相信,看见了没,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宋歌打的累了,就对王直说道:“你爹的钱丢了,被这老鼠偷去了,你这个当儿子的,有义务帮帮忙,大刑伺候这老鼠,让它说出钱藏在哪里?” 王直觉得好笑,但是很乐意听知府老爷的话,就从宋歌手里拿过细长木棒,站在人群中间一边抽打老鼠,一边也学着宋歌,大声喊道:“快说,钱藏在哪里?” “吱——吱——” “快说,钱藏在哪里?” …… 宋歌退出了人群,叫来两名衙役,悄悄对他们交待了几句话,两名衙役点头而去。 没多大一会功夫,王直的老婆在两名衙役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府衙的门口。 一名衙役对她说:“你丈夫被知府老爷断为偷盗官银的重犯,他自己已经招供了,但是还有一些钱下落不明,要是寻不着下落,肯定要充军甚至杀头啊!” 王直老婆战战兢兢,心中害怕,想说又不敢说出来,随着衙役走进了府衙,突然见到前面围了一群人,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见自己的丈夫在声嘶力竭地喊:“快说,钱藏在哪里?” 王直老婆的心,咯噔一下,心说完了,丈夫犯了大罪了,急忙哭着嗓子大声说道:“男人啊,你拿来的钱我藏在大箱子的小隔层里了,只有五贯钱啊,可没有许多钱,还给官府,不犯大罪啊……” ——真相已经大白! 接下来,宋歌再次升堂问案,先让衙役跟着王直的老婆,到她家中把脏钱拿到了堂前。 人赃俱增,王直无法辩驳,也只得乖乖招供了偷窃父亲钱财的事实。 但是,王直流着眼泪,说了一个可怜的事实:他说自从与老爹分家之后,没了生活的依靠,附近人们又都知道他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对他非常防备,已经根本无从下手,生活无着落,他有心凭劳动挣钱,却没人敢收留他做活,因而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非常难挨,偏偏这时候老婆怀孕了,而且已经三个月了。他实在迫不得已,昨日傍晚本想去老爹家中讨些大米,烧些稀饭给老婆过个像样的上元节,也是给老婆补补身子,现在她是一张嘴管两个人,每天吃点野草红薯,根本没营养,后来他到了老爹家,看到放在灶上的钱袋子,就又起了贼心,顺手把钱袋子拿走了! 王直老婆捂住脸,呜呜哭泣,老头王福听了儿子的述说,也是直掉眼泪。
接着,宋歌对本案作了判,“王直偷盗案成立,五贯钱还于王福,并判入狱一个月,接受惩罚与教育;王福教子无方,以致儿子王直成人后偷窃成性,胡作非为,判罚二贯钱;又因王直家中生活困苦,妻子怀有身孕,故而这二贯钱判给王直,由他妻子代为使用,以作生活用资。”
王福、王直、王直妻子三人同时流泪磕头,高喊:“青天大老爷!”他们对于这个判罚,都表示非常满意!
案子就这样搞定了,所有人这才明白了宋歌审问老鼠的用意,同时也见识到了宋歌的小聪明,偶然也能解决一些乱七八糟的实际问题。
而且,宋歌结案也很巧妙,人情法理有据有度,双方满意,皆大欢喜!
案情复杂(1)
百姓无小事,但是他们生活中发生的矛盾,其实就是一些小事情,只要当官的合情合理,秉公办事,不要徇私舞弊,贪赃枉法,就能迎刃而解。 宋歌作为新任开封知府,工作兢兢业业,做了两天官,升了两天堂,而且为老百姓做了几件事情,凭着他的处理事情的方法,做的倒也爽快圆满,恶的伏法,善的得报,没有丝毫怨言。 第三日,正月十八一早,宋歌带着武松刚走进开封府衙,坐上公堂,就见汪典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禀报大人,小的已经把欢聚楼的凶杀案审理清楚,凶手正是李家少爷李思。” 宋歌问道:“他已经承认了?” 汪典狱点头,“凶手已经画押,承认他就是杀人凶手。” 宋歌再问,“杀人动机是什么呢?” “死者曾经与杀人凶手有过一段地下私情,并且已经山盟海誓,唉,年轻人不懂事啊,这世道哪有什么忠贞的爱情?只有裤裆里的爽快,还有金钱的诱惑!后来,死者背信弃义,要嫁予他人,因而凶手李思郁愤难当,杀人行凶,犯下滔天大罪!唉,可惜了,年纪轻轻,还是个读书人呢!”汪典狱一边说着,一边唏嘘叹息。 听这汪典狱的话,宋歌总感觉不够对劲,只是一时无法抓住漏洞在哪里,而且这个结局也是符合自己当初的设想,于是点了点头,对汪典狱的办案能力表示肯定,“典狱辛苦了,比本府要求的时日提前了一天完结此案!” 汪典狱呵呵地笑,能得到新任老爷的夸奖,这以后肯定不仅不会丢官,还有可能升官呢,因而他显得非常开心,“这是小的分内之事,应该做的。大人尽管吩咐,小的当竭尽全力,为大人分担辛劳!” 对这样的效忠表态,宋歌也很喜欢,笑着说道:“嗯,很好,很好!”做官没有属下极力配合,是无法做好的,只有属下个个争先做事,做官才能既轻松又能把官做好。 “呵呵,多谢大人,那小的就告退,处理案件的后续事宜去了!”汪典狱美滋滋地退下了。 宋歌很满意,凶杀案告破,可以向李莽兄弟交待了。 …… 一早上无什么事情,府衙里只来了两拨挣盐打酱的百姓,被宋歌轻松判断,各自欢天喜地回家去了。 午后,衙门差役刚吃了午饭,被暖烘烘的太阳晒的疲态尽露,正准备休息的时候,衙门口有人击鼓鸣冤,鼓声急促,显是案情重大,报者着急。 自从修习大帮周天,宋歌精神一直很好,几乎不用睡觉,每晚除了修炼,就是爬六个小妾的肚皮,而且这所谓的‘大棒’法门,似乎还真有让大棒持久、坚挺的作用,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六个小妾,都被宋歌弄的打熬不住,都劝宋歌多添几个姐妹来应付,只是一时没有好的女子让宋歌看的上眼,挫的、丑的,宋歌可没兴趣!
案情复杂(2)
听到有人击鼓鸣冤,宋歌立即神情大震,催促衙役们打起精神,立即升堂,然后叫衙役打开府门,把喊冤之人放进了衙门。 喊冤者走进了公堂,立即“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喊,“冤枉啊——” 宋歌定睛一看,这不是李员外吗?看来,他的儿子杀了人,他来为他的儿子喊冤来了,于是问道:“李员外,你有何冤情?” 李员外抬起头来,伤心,悲痛,沮丧,颓废,都写在他的脸上,“大人明鉴呐,我的儿子不可能杀人的。” 宋歌说道:“可是,据典狱说来,你的儿子李思已经画押签字,承认是他杀了死者阿娟,而且还说出了杀人动机,是因情生恨,故而杀人。” 李员外顿了一下,思虑片刻,认真地说道:“大人,若说小儿与婢女阿娟有私情,老朽不敢肯定就说没有,但是若说思儿杀人,老朽是万万不会相信。”李员外毕竟不是小民,是个事业有成的老者,有别于山野村民,此时此刻,他的逻辑思维还是非常清晰,讲的头头是道。 “哦,那你说出理由来听一听。”宋歌容许他把话说完。 李员外接着说道:“老朽老来得子,四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珍爱有加,取名李思,期望他多多思虑,万事三思而行。而且老朽并未让他入了商籍,商人总是低贱的,不是光宗耀祖之策,而是盼望他能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因而从小延请教师,教授学业,小儿也一直在家中府内生活,从未出门,而且小儿善良胆小,连看见一只虫子死在地上都会害怕,又怎么会去杀人呢?况且小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拿的起书本,他又哪里来的力气去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宋歌越听越觉得在理,越听越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认为这个案件是理所当然的呢?难道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先入为主,认为这起案件就是这样的情杀,因而对于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想当然地认为符合事实?…… 反正,宋歌认为自己错了,想当然的事情,错误往往很大!李员外对于事情的分析,要比那汪典狱透彻十倍,而且丝丝入扣,合情合理,不管最后到底谁是凶手,李思是否杀人凶手,这个案件,必须重新审查! 听完李员外的叙说之后,宋歌让人把汪典狱叫来,问他道:“疑犯李思是在什么情况下,承认自己杀了人的?” 汪典狱道:“犯人李思被押到捕房之后,起先也不肯承认,后来小的就把他关押了起来,慢慢审理,接着,犯人就在第一天的后半夜承认与死者有私情,然后在小的严肃而认真的审理之下,他又在第二天的后半夜,也就是昨晚后半夜,承认杀人的事实。然后,小的让他画押签字,他也非常配合地画押签字,小的甚至没有对他用过刑罚!就是这样一个经过,并没有别的隐情可以商榷以及怀疑之处。”
案情复杂(3)
李员外听了这样一个经过,大声喊道:“冤枉啊——大人,我家思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后半夜不让他睡觉,他当然经受不住,为求一刻休息,他只得委屈招供了!请大人明鉴呐!” 为了睡个觉,就连小命都不要了,这样的读书人也确实够窝囊,够没骨气的!娇生惯养者,养尊处优者,不肯吃苦者,大多经受不了任何折磨,没骨气,卖国贼,都是这帮混小子做下的! 做父亲的知道儿子这副德行,也听之任之,不去管教培养,这样的宠爱,不是爱护儿子,根本就是贻害儿子! 宋歌听完这些,已是心如明镜,杀人者无疑不是李思了,于是叹口气,又问汪典狱,“那你判断李思是杀人凶手,还有别的证据吗?” 汪典狱不屑地说道:“大人,别的证据是没有了,可是凶手自己都承认了,难道还不够吗?” 宋歌大怒道:“放你妈的狗屁!人命关天,如此大案,哪里能够这样草草结案的?我再问你,那杀人凶器找到了没有?” 汪典狱见者宋歌发怒,胆怯了,嗫嚅道:“这个……还没呢,或许是他杀了人之后,随意丢掉了吧!” “随意丢掉?你汪典狱就是这么办案的吗!那你问过凶手丢哪里了没?有没有带着凶手去指认,去搜寻杀人凶器?”宋歌再次问道。 汪典狱摇了摇头,心惊胆颤,只是还认为自己是对的,嘴上轻轻嘟噜,“谁会自己没有杀人而承认杀人啊,傻子也不会这样啊!” 宋歌怒视汪典狱,冷哼了一声,说道:“汪典狱,你到过凶杀现场,看到过尸体,对吧?” 汪典狱点了点头。 “尸体的喉骨被割断,对不?” 汪典狱又点了点头。 “仵作验尸之后,是怎么说的?” “这个……”汪典狱迟疑着说不出话来。 宋歌大声喝道:“典狱难道忘记了吗?仵作说,死者因喉骨被人瞬间割断而死,凶器很可能是一把薄薄的小刃。典狱大人,那我问你,给你一把薄刃,让你去割断一块骨头,你需要多少时间能够做到?” “我……”听到这里,汪典狱已经知道自己对于这个案件的审理,大错特错了,冷汗涔涔而下。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你觉得他能够在一瞬间割断一个人的喉骨吗?”宋歌再一次大声问道。 汪典狱垂头而立,默然无语。 李员外已是磕头不已,口中念叨,“青天大老爷,还小儿清白啊!……” 宋歌说道:“此案本府亲自重新审问!”
另有隐情(1)
宋歌是在监牢里见到的李思,既然是重点疑犯,自然是要蹲监狱的。第一眼见到李思,宋歌就完全百分百的肯定,李思决不是杀人凶手。 这话不是武断! 这李思,虽然呆在监狱里,精神萎靡不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是难掩其细皮白嫩的肌肤,还有比女人还要女人的模样,标准瓜子脸,下巴尖尖,眼睛圆圆,煞是可爱,若长在女人的脖子上,绝对标致。胆子简直比针眼还小,见到宋歌等生人进去,急忙缩到墙角,瑟瑟颤抖,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众人看,仿佛一只跑上大街受惊吓了的小老鼠! 伪娘,标准而且绝色的伪娘!这是宋歌见到李思的第一反应,同时立刻肯定他不会是杀人凶手,这个人,就是让他杀一只二两重的小鸡,那小鸡最后肯定是被折磨死,而不是被他割破喉咙杀死的! 宋歌让人把李思拉到跟前,问道:“本府问你,你是如何杀死阿娟姑娘的?” 李思颤抖着说:“我……我想睡觉。” 宋歌皱眉,日,这种混蛋,也不知道怎么吃的这十八九年的饭,“我看你刚才精神好的很,你怎么不睡呢?” 李思怯懦地说道:“这里……这里没有床,我,我睡不着。” 靠,他还挺享受!“你杀了人,你想你还有机会睡床吗?”宋歌冷冷地问道。 “我,我没有杀人呢!”李思怯怯地说,斜着看了一眼汪典狱。 宋歌大声呵斥,“明明是你自己承认杀人,并画押签字,现在又出尔反尔,你一个读书人,难道把国法刑罚当儿戏吗?” 李思被送给喝的吓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用手指着汪典狱,呜呜流着泪说:“我,我不想承认的,是他逼我的!” 汪典狱把大眼一瞪,“老子连你的手指头都没碰到,怎么逼你了?” 李思见到汪典狱的凶相,急忙往后缩去,吓的要死。 宋歌寻思,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比蚂蚁的胆子都小,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难道他生活在真空里不成?转头瞪了汪典狱一眼,然后尽量微笑地对李思说:“你说,他是怎么逼你承认杀人的,本府为你做主。” 李思见到宋歌比汪典狱要牛,而且态度和蔼,鼓起勇气说道:“他把我押着,让人左右看着我,他又坐在我的对面,用很重而且不友好的语言,对我严加审问,而且还说如果我不承认杀人,他就不让我睡觉,一直审问下去,直到我承认为止!因而我就怕了,而且当时很累很像睡觉,就承认了。” 宋歌听了,转头愠怒地问汪典狱,“典狱,是不是这样的?” 汪典狱低下了头,“大人,差不多,差不多,嘿嘿。” “到底是差不多还是就是这样的?”宋歌一声暴喝,不给点威严,他还当嬉皮笑脸了呢!
另有隐情(2)
汪典狱吓了一怔,绿着脸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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