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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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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由咋舌,“这是什么地方?”

    宁昱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家。”

    他的态轻描淡写,温淑宜却差点吓得跳了起来,“什……什么?”

    “怎么?除了长公主府,我就不能有个自己的地方么?”宁昱若无其事地说着,不知从那里翻出来一只炉和水壶,去后院打了水,就地支起火,烧起了水。

    “对不住,这里很久没来客,怠慢了你。”

    “不不,是我打扰了。”温淑宜慌忙摆摆手,左顾右盼之下,仍然觉得十分疑惑。

    这里虽然生活器具一应俱全,却总感觉是荒无人烟,总不像个住的地方。

    “你平时都住这?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试探着问。

    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宁昱沉默了一会儿,答道,“一个人清静。”

    温淑宜还来不及手滑,然而宁昱的下一句话已经追到耳边,“不过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怎么说?”

    壶里的水开始翻滚,宁昱提起来,将开水倒进她的茶杯里,顿时,茶香满室。

    “我发现,如果身边有个能说说话的人,也不算坏。”宁昱说着,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温淑宜心头一慌,连忙低下头假装喝茶,她忽然觉得,就这样贸贸然跟着宁昱出来,好像有点不妥。

    于是她慌忙站起来,“那个……刚才从长公主府上出来得匆忙,没跟玉烟交代,若她找不到我,那就不好了。”

    将她慌不择的模样尽收眼底,宁昱微微一讪,示意她坐下,“你我有约在先,放心,我不会食言。”他停一停,又道,“翟府上,我稍后自会去禀明,你要是不嫌弃,尽可以先在这里呆着。”

    “劳烦你了。”温淑宜稍稍放下心来,随即苦笑,“也不用煞有介事地去说,想来现在那边也没人关系我的死活,过不了几天,就该办喜事了。”

    宁昱挑起眉,“你就这么让容宛那个丫头抢了先?”

    “我?人家又是表兄妹,又得王妃欢心,我算老几,凭什么拦人的呐。”温淑宜捧着茶杯,叹道。

    “你也得防身之技,总不能……”

    宁昱话没说完,温淑宜已经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

    总不能永远靠别人吧。

    翟清崇?宁昱?长公主?这些人无论亲疏远近,能帮得她一时,却没法帮她一世。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分明是她的男人,难道她还要用那些见不到光的手段去争去抢不成?

    可若没有上辈那份彼此间的笃定,她是连这份感情都不屑去经营的。

    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君阳,你不明白。”

    这称呼让宁昱眉间的阴云稍霁,他的表情放松下来,“也罢,回头再说,我还有些事,晚些再过来。”

    温淑宜忙不迭地点头,宁昱便起身出门,不多时,马嘶声响起,马蹄声一远去。

    她稍稍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就一个人往园里去逛。小院不大,很快便走完一圈,这里不同于长公主府,尽种些四时不谢的鲜花,而是满植松柏草木,虽然清冷,却别有一番滋味。

    此时已近黄昏,她无意间一抬头,只见西边天际一轮血红的夕阳孤独地挂着,烧红了周围的一圈云彩。

    呆了这么长久,这个世界依然如此陌生,不仅如此,她似乎连唯一一个最熟悉自己的人,也快要失去了。

    宁昱在阳光收尽最后一丝光芒前归来,他手中提着些菜色,招呼她吃饭。

    “饿了吧?”

    “早就饿了,你这里怎么连个厨房都没有。”她一面狼吞虎咽,一面抱怨。

    “慢慢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不知怎的,温淑宜觉得宁昱的眼神有些不对。

    那双眼睛里放出的光依然冰冷,却多了一丝不知哪来的阴森和疯狂。她无意间低头,竟看见宁昱的衣襟上染上了一块腥红。

    血!

    她忽然有些害怕,强笑道,“不麻烦了,叫王妃看见,又要生事端,你送我东市街口,我自己回去便是。”

    难得的,宁昱也没多加反对,安静地看她吃完,便依言将她送到地方,打马离去。

    那副空茫的模样让温淑宜觉得他有些魂不守舍,然而也没时间容她多想,她深深地吸口气,理了理衣衫,抬步往王府走去。

    已经快要宵禁,往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冷风吹着,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身后将她闷住!

    她还来不及挣扎呼喊,对方便一记手刀敲在她的颈部。

    她晕了过去。

    。。。

 ;。。。 ; ;    薛氏很快派人来她这里取走了账册,顺便锁了沈妈妈为她准备的那间倒坐厅,像是报复般,又将她叫过去,狠狠训斥了一顿。

    “账册这些东西,怎么能交给下人经手?崇儿,你也不晓事了。”薛氏一面翻着账册,核对数字,一面瞟着温淑宜,朝翟清崇埋怨道。

    “娘,她又不是外人。”翟清崇小心地陪着笑,薛氏轻哼一声,正想再说下去时,容宛见机忙端上茶,劝道,“姨母消消气,表哥历来不好这些,您也知道。”

    “唉,又有谁天生是喜欢的,今后王府总要交到他手里,不好好着,怎么让人放心?好在今后有宛儿你时时能帮着他,我也能放心些。”薛氏的表情一下变得慈祥起来,拍着容宛的手笑道。

    容宛低头和顺地笑着,悄悄抬眼望了一眼翟清崇,又慌忙低下,脸颊飞红。薛氏见她这副神情,笑得更是开心。

    好一幅母慈媳孝的美好画面,温淑宜瞧着,却只觉得浑身别扭。

    好在薛氏暂时也无暇再来顾及她,挥挥手将它们打发下去,便叫过几名侍女,扳过账目来开始查账。这几日功夫须得把账目查对完,然后启程回京城的王府,为翟清崇和容宛筹备婚事。

    一想到婚礼,温淑宜心里就好像长了一根刺般。而抬眼看去,容宛正站在翟清崇身边,悄悄同他说着什么,翟清崇听得十分耐心,时不时地也回答几句,郎才女貌,正如一对璧人。

    她只觉得心里的火烧得越发厉害了,只是人家现在是有正式婚约的未婚夫妻,而她却只是他的一个侍妾,甚至还要执妾礼对容宛跪拜,思虑及此,她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薛氏的动作快,到第日一早,已将积年的账目全都核清,又雷厉风行地查出沈氏这些年守着这处富饶的庄却监守自盗的事,原本薛氏想将她送进大牢,亏得容宛求情,说婚前见刑事不吉利,这才免了牢狱之灾,改为赶出府去。

    离开的那天清晨,温淑宜上马车前,正巧瞧见周嬷嬷将沈氏从庄里拉出来,剥去的平日里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头发不再挽作精明利落的发髻,而是像个普通婆似得散乱着,两眼空落落地地看着前方,仿佛生无可恋。

    温淑宜感觉自己的恻隐之心有些蠢蠢欲动,她深深吸口气压抑下去,钻进了马车中。

    有些人的结局是咎由自取,她若插手,岂不是坏了天道循环。

    石县的城门已然消失在身后的烟尘中,温淑宜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短短半月,来时的心情竟已不复,而眼下,她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行人紧赶慢赶,脚程比他们来时快了许多,终于在晚膳时分赶到了王府,府中早已接到了信,在花厅中摆了宴席,权当给容宛接风。

    既是亲戚,又是未来的儿媳妇,廉郡王却并没有表现得像薛氏一般亲热,温淑宜偷眼瞧着,觉得他似乎拧着眉头,有些不快。

    她私心揣着,也许这位古板的王爷是在介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竟然在没过门前就先把事情坐实了,感觉丢了家门的脸。

    而容宛的温柔和顺,又令他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很快,翟府就开始为少主的婚事忙碌了起来。

    这自然不干温淑宜什么事,她只能整日呆在云和轩里,眼瞧着翟清崇为那一应繁复的成亲礼节而忙乱。

    这真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她竟然要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准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

    她心里越发气闷,而更令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是,自打她回到京城,宁昱还从未前来见过她。

    难道他忘了先前说的话?抑或是决定彻底地遵守承诺,个月之内,不来见她?

    温淑宜还是觉得不对,忙唤过玉烟,“你悄悄去一趟长公主府,看看宁统领在做些什么,若是得空,请他来见我。”

    “小姐这是闷了?那不如亲自去一趟,想来一走就是半个月,长公主也想见见您呢。”玉烟眼珠转了转,悄声笑道。

    这个是个不错的主意,成天闷在这儿,的确快呆不住了。她想了想,便吩咐人去告知了翟清崇一声,就让人去备马车。

    好在翟清崇在外出这方面并未限制她,云生很快吩咐下人们备好车驾,温淑宜便从侧门出去,吩咐马夫往长公主府的方向走。

    公主府的管事见是她来,忙十分客气地请她到会客厅中坐下,上过茶,才歉然道长公主却因着后卧病,正在宫中侍疾,已经几日不曾回府,这正中温淑宜的下怀,她便直接吩咐那管事请宁昱过来。

    宁昱急匆匆地进了屋,一见是她,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能来?这是我义母的府上。”打发管事下去,温淑宜这才放松了下来,伸了伸胳膊,“烦死我了都快,成天端着架,累。”

    宁昱“嗤”地一笑,“你该去看看长公主,每日几层衣衫,头上的发冠我看着比石头还重,人家可从来没抱怨过。”

    “人家是天潢贵胄嘛,不一样,不一样!”温淑宜摇头晃脑地说着,趴在桌上,闷闷地道,“有件事告诉你。”

    宁昱挥挥手下人们都下去,便大大咧咧地坐到她对面的椅上,“什么事?廉王妃又给你委屈受了?还是那位世爷也一起来找你麻烦?”

    “都不是。”温淑宜犹豫了一下,“他要成亲了。”

    “成亲?”宁昱皱了皱眉,稍一思忖,“和容宛?”

    温淑宜点点头,她忽然觉得,自己跟这人说这些事,是不是不好。

    宁昱微微挑了挑眉,“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温淑宜摇摇头。这是实话,她心里很乱,既不想因为容宛离开翟清崇,又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去成亲。

    “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温淑宜接着摇头。

    宁昱望着她,忽然叹了口气。

    “稍后我还有些事,这样吧,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

 ;。。。 ; ;    她再次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头依然断断续续地疼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昏黄的烛光下,便有人影迎了上来,用薄荷脑油轻柔地替她揉着阳穴。

    清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她感觉自己稍稍清醒了一点,挣扎着开口问到,“什么时辰了?”

    “亥时二刻。”是如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让她安心。

    她点点头,一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如英忙放下手里的活,在她背后塞了个靠垫。

    她揉揉眼睛,眼前还并不清明。

    “小姐……”如英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有些奇怪,笑笑道,“又出什么事了吞吞吐吐的?王妃要休了我?今儿无论出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是,小姐,”如英拉拉她的衣袖,脑袋往旁边一点,“世爷在这。”

    “嗯?”她使劲摇摇头,试图看清楚,然而也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她想了想,拍拍如英的手,“你去找找玉烟,提前把行李归置归置,我估摸着也就这几日咱们就要启程回去了。”

    如英仍然有些担心,然而却拗不过她,只得离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轻轻地被碰上。温淑宜这次舒了口气,靠在床头,朝那人影道,“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我都看不清你。”

    翟清崇默默起身,将椅移近了些,却还是离她不近。

    温淑宜皱了皱眉,性往床里让了让,拍拍空出来的地方,“坐过来。”

    翟清崇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起身,但依然没坐到她身边,只是在床尾找了个空位,垂着头坐了下来。

    歇息了这一会儿,她的意识也渐渐回笼,眨眨眼让自己的目光更清晰一点,她斟酌着开口,“我都知道了。”

    翟清崇猛地抬头看向她。

    她不由苦笑,“你那位表妹,今后绝对够你受的。”

    “……这是跟小宛没关系,都怪我,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没喝多少,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就发现……”翟清崇语无伦次地说着,那羞惭的表情仿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所以,你不爱她?”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前世今生,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满了,哪里还有空装下别人。”翟清崇喃喃地说着,却不敢看她。

    温淑宜点点头,“我相信你。”

    翟清崇一下不可置信起来,他震惊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你……信我?”

    温淑宜耸耸肩,“她是你表妹,还没出代以内直系亲属。”

    翟清崇张大嘴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噗”地笑出声来。

    翟清崇主动凑过来,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以为,这次你肯定会离开我了。”

    温淑宜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没说过我会留下来,但我们两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关。”

    “嗯,跟别人都没关系,我总是爱你的。”翟清崇露出一点放松的笑容,抬手将她揽进怀里。温淑宜还来不及犹豫要不要挣扎,男人疲倦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而来。

    “我好累……”翟清崇靠在她的肩头,低低地说着,“每天一闭上眼睛都是你,睁开眼睛也是你,偏偏又不敢来见你,怕你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

    轻叹口气,温淑宜拍拍他的背,“哪怕我不原谅你,也不会因为这件事。”

    翟清崇蹭了蹭她的脸,又在她颈上轻啄了一口,“我知道。”

    “那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搞不好明天又要上‘战场’,我得养精蓄锐。”她推了推他,试图说笑来挽救尴尬的气氛。

    “我能睡在这吗?”翟清崇恋恋不舍地搂着她的肩膀,“燕燕,我都睡不好……”

    温淑宜再次叹气,只得唤侍女来伺候两人梳洗。面对这个男人的脆弱,她总是没什么办法。

    然而她却不得不承认,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抱着自己睡,她也得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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